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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母亲怕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何况她们只是婆媳?!云欢心下感动不已。
“九弟妹,昨晚的事容月不是故意的!”容月说着,蹲身掀开自己的裙子,拨开鞋袜,露出有些红肿的右脚脚踝:“昨儿晚上,容月脚踝突然一疼,那剑便脱手出去了。而且当时的剑是向八弟的方向飞去的,哪知中途竟然调了个个儿。”
容月面色微赧,摇了摇头。
珍妃赶忙护小鸡一样将云欢护在身后,道:“月儿,你有话在这说就好。”
尔珺坐到地上,把着自己母妃的膝盖:“可是阿离眼中只有云欢……”
容月深深望了宜贞大妃一眼,才朝一边无人的地方走去,云欢紧跟其后。
“母妃,直接让舅舅赐婚不就得了,何必那么麻烦?”尔珺提议道。
这也不无可能啊!
尔珺不以为然的道:“阿离性子再倔再古怪,那也拗不过皇帝吧?何况还是他的父亲!”
唉,昨天是真的有人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儿子……”
宜贞大妃压低声音,直截了当的问道:“告诉母妃,刚刚夜宴中,容月舞的剑是被你换了,那射向云欢的剑也是你做的对不对?”
是他们中的谁吗?抑或是躲在暗处的某个谁?
“母妃,说到这个,儿子觉得好奇怪。”凝着自己母妃美丽的脸颊,尔珺问出自己心中多年的疑问:“为什么舅舅打小就最疼阿离,吃的用的,什么都捡最好的给他?根本不管别的皇子心中不满。”
昨儿站在容月右面的有萧皇夫妇、德沁夫妇、尔雅兄妹、太子以及定北王爷父子。萧皇夫妻可以排除,太子没理由对自己动手,定北王爷父子在第一时间告诫自己,已然可以排除!
萧明晖扬了扬自己白布包缠的左手,道:“父皇,儿子伤的是左手,昨儿又经太医悉心上药包扎,不碍事的。”
云欢抬头,正好瞧见容月望着自己发呆,不由打趣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呵,你不了解的!”宜贞淡笑道:“以离儿的性子,断断不会答应的!”
贞妃漱下敬。尔珺捂着脸,嗫嚅着嘴,好半天才道:“尔雅喜欢阿离那么多年,如今他一声不响就娶了别人,还对她如珠如宝,完全无视尔雅……儿子想,只要那云欢一死,阿离眼中就会看得见尔雅了。”
想不到这个时期能瞧见这种隔空打人的技法!云欢心道。
“她……”
容月一边说,一边观察云欢的态度,然而她面容沉静,一点看不出她的情绪,心中不由对她多了一丝钦佩之意:小小年纪便如此沉稳,果真算得上女子中的典范。再加上她头脑聪慧,心思缜密,殿下纵是在赌场一事上败给她,也没感到丝毫不快!这样的女子,当真值得殿下喜欢!只是,她是九弟的媳妇,不然只要殿下欢心,自己也会想尽办法给他弄来的!
萧皇高坐在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之上,望向萧明晖道:“晖儿,你的手受伤,就不必参加了!”
见萧明晖自己都说没事,萧皇也不再强求,只嘱他自己多加小心,就算比赛输了也没人责备他。
其他男子纷纷以最快的速度上马,朝着四面八方涌去。
“今次太子受伤,朕就把这玩法变一变,咱不比数量,就比所猎物种的珍惜程度!”萧皇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免死金牌,立时引起男人们轰动起来,连一旁的女子都目光炽热,唏嘘不已。
那么是谁呢?
云欢没有说什么,蹲下去,在她脚踝上轻轻捏了捏,发现并不是被什么硬物或是针类的东西打伤,而是有人以深厚的内力……
宜贞摇头:“你舅舅最疼离儿,从来不会勉强他做不愿意做的事。”
“嗯。”萧明晖重重的点了点头,笑得像个孩子。心中突然觉得自己这次受伤受的真是值得。
“男儿们,”萧皇手一挥,众人立时安静下来:“一百年前,咱北萧先祖马背上打天下,夺下前朝霸业,至此,这骑马狩猎,便成了传承下来的不可废除的传统,皇室中人必须参加,朕就算是一国之君也不能例外!只是这玩法,朕今儿想变一变。”
“后来容月又问过殿下,这事亦不是他做的!殿下或许对容月用情不够深,但容月坚信他定不会伤容月一分!”容月继续道:“不管殿下之前跟九弟有什么误会,这次,容月深信并非殿下所为。”
珍妃还要说什么,被宜贞大妃给拉走了。
“想不到在皇家还能瞧见这样婆媳情深的温馨画面!”容月哂然一笑,柔声道:“娘娘放心,容月不会拿你的好儿媳怎么样的。”
“母妃,不用担心。”云欢将珍妃拉到宜贞大妃跟前,笑道:“你只管跟姑姑去一边品茶去。”
容月目送自己的男人离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径直走到云欢跟前,道:“九弟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是母妃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母妃便知道你在做什么!”宜贞大妃有些恼怒的道:“母妃放你去跟你师傅学艺,难道是为了让你滥杀无辜么?告诉母妃,你为何要这么做?”
翌日,天气晴好。
尔珺听到声响,越过屏风,见到自己的母妃撩开帘子进来,忙将她迎到里间,问道:“母妃,这么晚了你怎么不歇息,找儿子有事吗?”
“尔雅喜欢离儿,她大可以正大光明去争取!”
宜贞大妃颓然的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来,呐呐的道:“傻小子,感情的事是最说不清楚的!一直以来,都是尔雅追着离儿在跑,离儿何时说过要娶尔雅的话?母妃也很喜欢离儿,就算他容颜被毁,母妃也觉得他是九位皇子中最出色的,由他做尔雅的丈夫,母妃是一万个赞成!”
云欢望向队伍中的萧夜离,四目相对,二人都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若没有太子横亘在中间,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呢!
云欢对她淡淡一笑道:“我稍稍懂些医术,可以瞧出,这是有人以内力直接相击的结果。”
“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人?”自己那男人哪有这般能力?容月舒了口气,“现在,容月更能肯定,这事不是殿下做的了!”
第128章 今儿本王要送顶帽子给九弟()
云欢站起来,冲她眨巴着眼:“我从来没说过是太子殿下做的啊!”
“你相信我?”容月反倒有些不自信了。
“太子妃,”云欢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我有自己的眼睛,也有自己的判断力,很多事情,我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我有些想不透是谁要加害于我罢了!所幸,有夫君护我,那些欲图加害我的人想成事倒也不容易。”说到自己的男人,云欢忙道:“昨儿他没弄清状况,倒险些害了你,我代夫君向你道歉了。”
果然,萧郁清气结,咋呼道:“云欢你大胆,竟敢将本王比作狗!”
“我只是分得比较清而已。”云欢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尔雅,头也不回的道:“对于那些想要害我夫君的人,我依然不会手软的。”
此刻他的眼中看见云欢就是一只小白兔,那可爱娇俏胆怯的小模样,不由得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郁王爷,上次是不是没被本王妃的丫头打够呢?还敢往我身前凑。”主意打定,云欢遂蹙着眉,冷冷的道:“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豺狼虎豹倒是不可怕,怕就怕一个人不知死活’!你今儿要是敢猥亵我,我定让你命丧草原!”
不是命令,不是颐指气使,她的语调中少了昨日的娇纵,倒让云欢有些不适应了。
那可是女子都心仪的逍遥公子亲自设计的首饰,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她居然要送给自己?自己没听错吧?
云欢见尔雅紧咬住不放,索性调了个方向,手上马鞭拍打马背越发勤了。草原放养的骏马,比起圈养的马匹,各方面都好了许多,速度快,体力好,再加上越往深处跑,草丛越来越深,不一会便消失在尔雅的视线之外。
“你实在有些妄自菲薄了,赶明儿,我弄几副草药给你喝喝,保管你从此生龙活虎,别说骑马,就是找人打架都行!”云欢夸张的话语逗乐了容月。
容月不答反问:“你看我像是会骑马的样子吗?”
萧郁清只顾生气,根本就没去细想云欢怎么会轻而易举躲过自己的袭击。
她嫁到皇家已经好些年了,对于自己那皇后婆婆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九弟受父皇恩宠,自己的男人跟婆婆多多少少有些不高兴,做出的事也有些让人不敢苟同,就连上次九弟被袭击,她内心也是相信的,但是那是她的男人,她不能不顾。所以就这个原因,她们说起来应该是有些仇隙的,至少上次御前云欢指责自己的男人,她是有些恨她。但是云欢却轻描淡写说要送自己几剂草药,就算没有疗效,她有这样的心,就比自己度量大多了!13acv。
容月红了脸,道:“我自小身体弱,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儿,父亲和哥哥们逼着我练习了十多年,若然差到说不过去,我还有什么用?剑舞不过强身健体而已,只得其形,不得其意,虚有其表罢了。”
云欢抬眼望去,萧郁清一脸意兴盎然的望着自己,那眼中婬邪的光芒,让云欢觉得分外恶心讨厌。见他身边没有跟班跟来,心中一个歹毒的主意成型。
听闻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萧郁清脸色顿时变得青绿。
欢起眼从都。“九弟妹,我要是你,定会离开九弟那丑八怪,跟谁都比跟他强啊!”萧郁清婬笑道:“这样吧,你不如跟了本王吧,本王为你造金屋,每晚宠幸于你,保管你夜夜笙歌,欲仙欲死。”
“呵,我该感谢他呢。”容月笑得羞涩甜蜜:“若非那一剑,我怎知夫君也有那么一点在意我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萧郁清说着,从马上一跃而起,扑向云欢,嘴里道:“云欢,本王今儿一定要将你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直到你求饶为止。”
见容月苦着脸,云欢忙道:“好了,别苦着个脸,一会我让丫头将那套头面送去给你。”
“我……”
“云欢你犯规!”尔雅哪知她这么无赖?顿时气得直跺脚。
二人回头望去,尔雅换了一身天蓝色的骑马装,手上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站在不远处。
云欢原想说不会,但是她实在很想感受一下在大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感觉,再则,这免死金牌,她实在想拿到手,她得找机会跟自己的男人汇合。便道:“可以,不过我要带着我的五个丫头,否则像昨儿一样,人家若要害我,我逃都逃不了。”
容月望着云欢离去的背影,苦笑道:“如果夫君要执意为之,我依然会站在他身边的。”
“你没听错!”云欢淡然的道:“夫君不会喜欢我戴别的男人送的首饰,况且只要我想要,再好的东西夫君都会送给我,所以我应该多顾及一下他的感受。”
云欢让吟霜去叫了琴棋书画,然后六人各自选了坐骑,到了跟尔雅约定的地方,才发现将要一起赛马的竟还有十好几位女子。
“萧郁清,你不是刘彻,也做不成皇帝,还妄想金屋藏娇?你有那个能力吗?”云欢带着鄙夷的眼神往他胯下瞄了瞄,还伸出小指比了比,鄙夷的道:“就你那小牙签,还想让我欲仙欲死?我呸!你连你媳妇都满足不了,居然还敢到处留情?你知不知道,我前些日子特意让我的丫头去你王府溜达了一圈,发现你媳妇早就跟你的护院搞一起了,哇哈哈,在你到处勾搭别人的女人时,有没有想过这顶帽子有朝一日会戴在自己头上?”
云欢坐直身子,打马朝一旁跑去,躲过萧郁清的突袭。
云欢叹了口气,俏皮的道:“其实那是他为了跟我成功签约用来贿赂我呢,我昨儿故意戴着,只是想挑拨你们夫妻关系,哪知你爱殿下爱得如此深,根本就不受挑拨嘛。”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容月震愕,实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广袤的草原上奔跑驰骋,无拘无束,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云欢心中直呼过瘾。
云欢左右瞧了瞧,佯装才发现丫头没在身边似的,眼中顿时划过一丝害怕的情绪,没能逃过萧郁清的眼睛。
萧郁清并不理会她的揶揄跟威胁,左右瞧了瞧她身边并没有半个人影,嗤之以鼻的道:“九弟妹,你当现在是在皇宫里呢?你的丫头貌似不在吧?”
“我们比赛骑马吧。”尔雅又道。
“郁王爷,你太抬举你自己了,我何时把你比作狗了?”云欢非常不屑的道:“你知不知道,把你比作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