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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不要怕,父亲亦为你做主!”容靖也鼓励道。
卿卿,人说财不露白,你咋滴能泄了自己的家底呢?萧夜离无奈摇头。
“月儿,可有这样的事?”萧皇瞪了赵月婷一眼,对容月道:“你不要怕,一切由朕为你做主!”
这是容月自己的决定,是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如此一来,白虎认罪替罪成既定事实,萧明晖被幽禁之事就有可能作罢了!
萧皇头一遭见到这个儿媳如此坚定的眼神,却是为了解除与皇家的关系。这事对赵月婷母子来说,有弊无利,他当然赞成,只象征性的问容月:“你可是想好了?”
她的眉间划过一抹哀伤,像是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似的闭了闭眼。再看向萧皇时,眉头已舒展开来,只是唇边的笑虚弱得让人心碎:“父皇,确有此事。”
“既然证实萧明晖无辜,朕自会解除对他的幽禁。”萧皇朗声道:“然他德行有亏,一再残害手足,陷害无辜,如此心思不良之人,实在不宜为储君,朕废他储君之位,乃是为我北萧百年基业考虑!罢了,他作为朕之长子,朕也不想赶尽杀绝,降为明王,另外择地建府,这太子府,收归皇家,不作私人财产!”
“你一说,朕倒想起来,当日受狼群围击,你手中抱着的便是那玉爪了。”萧皇呵呵笑道:“这样,这免死金牌离儿受之无愧!这样吧,你们随朕进宫去取吧。”
这个答案,在云欢的意料之中。
容月当即跪拜下去,眨去眼中的泪水,决绝的道:“臣女想好了。”
容月跟萧明晖的事了得差不多了,萧皇准备起驾回宫。
接着,白虎将刚刚的话又重述了一遍。
“白虎,将你……刚刚的话……再叙述一遍!”容月望向白虎,声音虽是虚弱,口气却不容置疑。
“是不是你大可以试试。”云欢不再与她啰嗦,对萧皇道:“父皇,君无戏言,我的夫君当日可是抓了一只玉爪!这玉爪在海东青中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想来当时就算继续下去,也不可能有人也抓回一只玉爪来!父皇,您说那免死金牌,是不是该归我夫君所有?”
“皇上!”赵月婷不依的喊道。萧夜离那贱种已经深受皇宠,晖儿又被废了储君之位,看这架势,难不成想要立他做储君不成?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一响寝口喜。“父皇可曾记得秋狩当ri你承诺,此次秋狩,拔得头筹者,将以免死金牌做奖励?”云欢又道。
很快,连血迹都被清理了干净,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赵月婷听了父女俩的话不依了,兀地从地上站起来,绞着帕子道:“月儿,你不能落井下石啊!你们成亲五年,虽然你身体虚,无所出,本宫跟晖儿可从不曾嫌弃过你,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
“什么事?”萧皇蹙眉。
“皇后娘娘,大胆的应该是你吧?!”云欢挑衅的道:“父皇都没说什么,你竟然企图左右父皇的决议,是不是你仗着自己身后有西赵国撑腰,便不将父皇放在眼里呢?我告诉你,这样的心思你收起来倒罢了,若是再敢动分毫,我必捐上十万万两白银,招兵买马,杀到你西赵国去!”
“皇上,臣妾一时心急,请皇上恕罪。”儿子还在幽禁,赵月婷不敢造次,喏喏的道:“只是皇上,晖儿是无辜的,恳请皇上立马放了晖儿,恢复晖儿储君之位!”
云欢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颈动脉,道:“她吞下了事先藏于齿缝的毒丸,已经没救了。”
“真是大言不惭!”赵月婷更是面带嘲讽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道:“十万万两?你当是地上的蚂蚁,随你数数呢?”
萧皇白了她一眼,道:“这事是朕疏忽,你就不要多嘴了。”
然而见萧夜离的神色,萧皇顿时心头一惊,莫非……
容月被扶到一旁的太师椅坐好,容靖容时守在她身边,容辰去后面的小厨房熬粥。
赵月婷洞悉到云欢的心思,愤愤的责备道:“睿敏王妃,你实在是大胆,竟然这样跟皇上说话。”
容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时儿辰儿,扶月儿坐好。”
“皇上,听见了吗?月儿自己承认斥责过白虎!”赵月婷欣喜的望着萧皇,看向白虎时,眼中满是怨怼:“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害得晖儿跟月儿心存芥蒂!皇上,你应该将这个女人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说着攸地起身,一甩袍袖朝殿外走去。
“谢皇上。”谢过恩,容月便让自己的大哥扶着回自己的房间。
“来人,将白虎押下去,三日后处斩,以儆效尤。”萧皇又对白虎作出处理。
“父皇可还记得前去秋狩当日,儿媳跟夫君受袭击之事?”云欢提醒道。
“月儿,晖儿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可是最清楚的了。”白虎话一说完,赵月婷便转向容月,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言语中透着淡淡的威胁:“夫妻一场,你可要想清楚啊!”
容月眼中已经没了往日的恭敬,反倒多了些嫌恶。将视线转向一边,不想再看她一眼。
然而萧皇话还未落音,白虎便呈蜷缩的姿势倒在了地上,嘴巴汩汩往外冒着黑血,若是细瞧,还能瞧见她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些日子实在是事多,忙坏了,你不提,朕还真是忘了。”萧皇一拍头,斜了赵月婷一眼,道:“你放心,朕定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另一件呢?”
“妹妹!”
“容二哥,现在还是别让她睡了。”云欢提议道:“她这两天没吃东西了,再加上刚刚一顿吐泻,肚腹里早便空了,你们最好去熬些清粥给她回回体力,记得只放些许菜末就好了。”
萧皇不由得怨怼的瞪了云欢一眼。心道:这话,连坐拥北萧国第一首富名头多年的容靖也不会有这样的底气说出来,他这儿媳妇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容靖父子三人见着她,带着欣喜的的唤着,顾不得皇上在跟前,竟是热泪盈眶的奔了过去。
“好好好,我亲自去。”容辰忙道:“大哥你扶妹妹进屋去。”
“你刚醒过来,身子虚,快回屋躺好。”容时容辰扶起容月,心疼的问:“一定很难受吧?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没那么难受了。”
云欢忙对萧夜离使个眼色道:“夫君,你随父皇去宫中取金牌,我再去看看容……姐姐可有什么不适。”
萧夜离点点头,带着惊澜离去。
赵月婷不甘的跺了跺脚,也带着一行人浩浩汤汤的离去。
第148章 他出手,我才有机会将他彻底击垮()
云欢带着吟霜进了容月的寝室,容靖跟在她们身后也进了去。
容月半靠在塞高的枕垫上,见了云欢进来,就要起身。
云欢忙过去压住她,道:“你现在身子虚弱得紧,还是不要乱动了。”
“是。”容时忙退回到自己父亲身后。
吟霜也在得到自家小姐的示意后,也走了出去。
云欢想不到容月看得这么通透,问道:“你是两日前才开始服用这个方子的吧?”
一声“容姐姐”,听得容月感慨万千。
“容姐姐!”云欢低喝。
见了云欢震惊的表情,容月伸手捶了她一下,嗔道:“你别瞎想,除了二哥跟我是母亲所养,其他哥哥分别为三位姨娘所生。我们虽说不是一奶同胞,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兄妹八人从来没有闹过别扭,哥哥们个个待我如珠如宝。”
想到这事,容月心里一阵咯噔,难道……
“我一向是在沈太医那取的药。”容月回道。
云欢对她眨了眨眼,回应她的猜想。
额,想不到这威远侯夫人还真能生!
“二哥,人家现在有睿敏王爷疼她宠她就够了,哪里需要我们多此一举?”容月抱怨道:“再说人家云欢是王妃,咱们这样是僭越了。”
云欢艳羡的对容月道:“你倒是有两个好哥哥。”
容月摇头道:“五年的相处,我多多少少对他是有些了解的!你的方子只是诱因,定然是有更大的利益驱使或者是受到什么巨大的威胁,才会让他破釜沉舟。走到这一步,是必然!”
“你是月儿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容家的恩人,你若是不接受,我便不起来。”容时固执的道。
“那你刚刚为何还要帮他?”云欢很不解。
“你知道吗?我从十三岁时便喜欢上他了!”容月吸了吸鼻子,记忆回到久远的多年前:“那年的年会,蒙京城格外热闹,我女扮男装央着六哥偷偷带我出府。六哥因为偏好灯谜,我们便去了猜灯谜的区域。那时萧明晖十六岁,就在无数的灯笼下,昂头查看灯谜的谜面。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俊逸的容颜展露无余。他一身墨衣,身披墨色大氅,气质高雅,嘴角始终挂着笑意,端的是潇洒风流。我的心狂跳不已,我的双眼几乎无法从他身上移开,那时我清楚我是爱上他了。”
“认了哥哥,不认我这个姐姐又怎么行?我比你虚长六岁,这个姐姐我可是受之无愧。”容月当即道:“这次回府,我就把我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你随时都可以到威远侯府小住。”
“好了,我受了就是,你刚刚已经叩了三个头,意思意思就行了,真要叩一百个,我可得准备给你疗伤了。”云欢打趣道。
“刚刚哥哥将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了,谢谢你。”容月眼中含着泪花,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现在什么都别说,”云欢见她张口,忙阻道:“把粥喝光,再慢慢跟我说。”
容月回过神来,看看云欢,又扫了眼自己的父兄,忙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父亲,哥哥,我没事。你们出去一下行吗?我跟云……妹妹有话说。”
“说实话,当时你有没有想过是我要加害你?”云欢问。
哪知这边才安抚好容月,那边容时便跪在离她一丈外,“咚咚咚”磕着响头。
云欢想,对于一个爱了九年,在心中存在了九年的人,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残忍!纵是容月不说出原因,她亦了然。
“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把我们当作你的家人,当作你的哥哥。”容时端了粥进来,插话道:“我们定会像疼月儿一样疼你的。”
“容姐姐,这可是你说的!”云欢接过容辰手中的粥,走到容月跟前,舀起一口粥喂给她:“快些吃点东西吧,否则你身体吃不消的。”
“何止?府中还有五个好哥哥!”容月说到自己的哥哥,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
云欢此时的模样,像个跟人抢糖吃的小孩,逗乐了容时容辰,连威远侯容靖都忍俊不禁,容月也发自内心的笑了。13acv。
草原秋狩当日,二人的谈话她依旧记忆犹新,两人由原本的生疏,到最后有那么一丝的相惜,云欢以嫂子称她,现在却是以姐姐相称……这不过十多日,一切都变了!当日萧明晖为他抓住射向她的剑,让她一度以为他多少有些在乎她的,现在想来,不过是在父皇面前挣表现罢了。
“既然睿敏王妃这样说,时儿你变起来吧。”容靖见云欢也不是那种在意虚礼的人,忙对自己的儿子道。
“那倒是。”容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云欢知他是为了之前跟自己貌似赌约的话,而要履行承诺,赶忙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好气又好笑的道:“容老大,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咋就当真了?你比我岁数大了一倍,这样跪我,我可受不起。”
“是我该说抱歉才对,若非因为我的方子给人带来可乘之机,你也不会遭受这样的罪过。而且,你服食我开的方子就是对我的信任,该说谢谢的是我。”云欢诚挚的道。
这话说得狠绝,但是眼中已是泪水盈盈。
云欢发现,说起萧明晖,容月的脸上会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小女儿的羞态来。
“开药的人难道没有之处藜芦根是有剧毒的吗?”云欢问。
云欢起身将碗搁到一边的桌上,再回坐到床前。
“六哥在宫廷的聚会中过萧明晖,知道他是太子。我听到这个消息,想到自己过于娇弱的身体有些泄气。对于我的事,家人总是上心的,所以父亲知道后,便将这事放在了心上。等我十六岁时,父亲去找了皇后,开出的条件是容家财产的三成,外加婚后每年旗下产业进账的五成,皇后娘娘当时就应了!尽管我觉得这种做法有些不妥,但我还是开开心心的做了新嫁娘。”
容月变了脸色,容家父子三人顿时不知所措。
云欢不由得哀叹:这样利益驱使下的感情,难怪不会长久。
容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