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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少爷们的探案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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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罗斯又说了几句话,匆匆地离开了,因为一群记者已经像是闻到了动物的排泄物的臭气的苍蝇一样赶来了,他要去应付他们。

    “是不是有人故意盗窃机密,却很巧合地死在了国会议员的家中呢?”亚历士在莫罗斯走后,小声问哈迪斯:“这样大张旗鼓地调查,就有除了逢迎拍马这个因素之外更为充足的理由了。但是莫罗斯一定是感到非常烦恼,因为私家侦探从另外一个含义上来说,就是无孔不入,神通广大的情报贩子。所以他家如果有情报的话,很有可能泄露。”

    “有可能。”后者回答:“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斯蒂芬先生想从莫罗斯叔叔家找出什么东西来,因此他才大张旗鼓。可并不是单纯地逢迎。”

    两人继续说了几句话,应付完记者们的莫罗斯重新疲惫地走到他们面前,笑着说:“我真的老了,已经应付不了他们了那么,孩子们,现在我带你们去现场查看一下。”

    “多谢您的信任。”亚历士抢先说。

    现场就在客厅,客厅的布置完全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风格:宽敞,简练,美观。它与餐厅相连,落地窗前是米黄色的长沙发,沙发上斜躺着几个靠枕,沙发上悬吊着米白色的吊灯,它与灯绳相连的顶部有一些尘土,它下方的地面上也有一些尘土,吊灯悬挂得很低,一个成年男子可以轻易碰到。一条单薄的,以黑白相间的帆布和铁质骨架制作的躺椅在沙发的右边,它似乎是被人挪动过。沙发前方是倒下的木质茶几,之前的茶几上原本放着一个玻璃烟灰缸,但是现在烟灰缸也同茶几一起跌落到了地上,并且已经跌坏了一角,一个空碟子同样跌落到地上,碟子已经碎裂了。实木地面上,几个早已经来过的法医用笔相当细致地勾勒出了人形,莫罗斯口中所说的作为证物的蛇皮袋放在沙发上。茶几旁边有一只摔碎的酒瓶,酒液已经将地面浸染了一片深色。在酒瓶的碎片和流淌的酒液之中,有一团曾经被浸泡过,深黑色的夏枯草。

    哈迪斯先是走到人形所在的地面上,细致地查看着人形内的一切蛛丝马迹。稍后,他又来到沙发前,解开蛇皮袋看了看,蛇皮袋中没有其他的东西,除了两叠厚厚的纸币,几条名贵的香烟,一瓶陈年圣艾米勇葡萄酒和几条金项链之外,就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了。他们又到了各个房间中看了看。餐厅中的冰箱明显曾经被人打开过,酒柜敞开着,几种比较廉价的葡萄酒连同瓶子滚落在地面上。哈迪斯迅速地为冰箱中的东西做了初步的检验。

    “冰箱中没有异常。”他说:“我们到卧室中去看看。”

    卧室中的柜子也有被人撬动的痕迹,有一个密封的抽屉是被撬开的,存折,以及某些文件散落一地。

    “看来罪犯的最大目标是求财。”亚历士结论道:“而且是现钱。”

    哈迪斯点了点头,他从卧室中走了出去,转向一直在等待的莫罗斯,问道:“莫罗斯叔叔,您能允许我提出一些涉及隐私的问题吗?”

    “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将我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你们。”莫罗斯回答。

    “好的,我只是需要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您的家中,最近是否有人有服用过含毒的药物的记录?或者,您的家中准备了这一类以防紧急需要的药物?”

    为了照顾老人的情绪,哈迪斯特意将‘毒品’换成了听起来婉转一点的‘’。

    莫罗斯回忆了片刻,严肃地回答道:“我们的家中只有一些常用药,不能将它们划分为的范畴吧?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并不想要被堕落所引诱,因为我这把年纪,只能维持自己的身体,不至于一年不如一年,挥霍健康已经是不被允许的事情了。我的妻子和女儿也不会,我的妻子是清白可敬的人,这是不容任何人怀疑的。”

    “当然,我相信您,叔叔,我的父亲曾经夸赞过您。”哈迪斯说着,走近了那团夏枯草:“那么,我就要看看,夏枯草中会有什么秘密了,叔叔,这是从中国带来的酒吗?”

    “没错,是一位中国议员送给我们的名酒,酒中原本还浸泡有一条尖吻蝮,据说,将蛇浸泡在酒中,可以治疗关节炎。”莫罗斯如实回答道。

    哈迪斯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盒中取出一支手术刀,小心地用手术刀拨动着那团已经变成黑色的夏枯草,亚历士也凑了过来,果然,哈迪斯的寻找不是毫无收获的,夏枯草之中,还缠绕着一条大约有三十厘米长的尖吻蝮蛇,它一动不动,看起来半死不活地躺在被酒浸泡过的夏枯草之中。

    他用手术刀按了按蛇头,站了起来,说:“我现在应该初步推断出盗窃犯的死因了。”

    他在说话的时候,亚历士戴好橡胶手套,将那条看起来已经死去的蝮蛇装到了坚固的证物袋中。

    “上帝保佑。”莫罗斯先生松了一口气,说:“那么,就告诉我这非常离奇的谜题是怎么回事吧?”

    “我是要这样做的,并且我要对您说明我的推理过程。虽然您会觉得这个结论非常可笑,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名叫布鲁克斯的盗窃犯正是被酒瓶中的毒蛇咬死的。当我看到房间中的一切的时候,我就有一个大致脉络了。”

    “这是可能的吗?”莫罗斯捏了一把汗,问。

    “是的。叔叔,首先我注意到了现场用笔所画出来的人形,这个人形是蜷缩的侧卧姿势,也是我们俗称的那种‘抱着肚子倒下’的姿势。可见盗窃犯是忍受不了剧烈的腹部剧痛,或者因为突发的事故倒地昏迷。然而人形腹部的位置,或者胸口等要害的位置并没有发现血迹。但是”

    哈迪斯略微提高了声音,指向人形,说:“人形的头部有血迹,口鼻部位的血迹的颜色最为浓厚,所以,盗贼死前,口鼻部曾经大量出血。所以,我就开始推测,盗贼是否在客厅中吃过有毒的东西,或者是一些性质剧烈的药物。由于血迹中没有泡沫和粘性分泌物,这样也就可以排除盗贼突发疾病呕血或咳血的可能。血迹的颜色相当新鲜,量大,若不是盗贼服用了一些溶血药物,或者被划伤,血迹是不会这样的。口鼻部位的划伤和刺伤在一般情况下不至于很快致人死地。除非一柄刀子从人的口中穿过去直达脑干,但现场又没有激烈格斗或者两个外来者往来的痕迹。我们也可以排除盗贼自杀的可能。所以,我就初步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盗贼由于误服性质剧烈的药物,导致口鼻部出血。然后又导致了更严重的后果。”

    “这样我们就不得不留心盗贼曾经吃喝过的东西了。”亚历士补充道:“不难知道,盗贼应该是随机吃了几样东西,还动了酒柜中的酒,碟子上的气味说明盗贼曾经吃过小香肠,但小香肠没有什么问题。盗贼在发现自己出事之后,就扔下了酒瓶,往门外逃窜,在逃窜的途中,他慌不择路地撞翻了茶几,因为茶几的边缘沾有一缕淡蓝色的衣物纤维,所以应该是他在慌忙之中遗留下来的。之所以说酒瓶是被盗贼扔下的,是因为它的运动轨迹同一起跌落到地上的烟灰缸和碟子都不一样。它是在沙发前而不是在倒下的茶几前。而沙发在茶几的后方。但是,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他没有跑出客厅。”

    “按照心理学来推定,普罗大众在受到伤害的时候,一定会下意识或无意识地抛弃对自己造成伤害的人,或者事物。但是,我们不能说是一个酒瓶能够对人造成致命的伤害………除非有人用酒瓶打另外一个人的脑袋。最重要的还是酒瓶中的东西。刚才我看到夏枯草之中有一样东西蠕动了一下,我就想到,可能会是夏枯草之中的问题。”哈迪斯继续说:“于是我就去检查夏枯草。发现了那个可爱的小动物,根据推测,那条尖吻蝮应该是被酒精和低温所麻醉了,但是它并没有死去。它应该是依靠露在液面上的头部来呼吸,所以能够保住性命。”

    “那么,事情的流程就很清晰了,盗贼在得手之后,从冰箱和酒柜之中拿出了酒和食物,由于盗贼,也就是那位布鲁特斯先生一向粗野或急躁,所以他在喝酒的时候,不用酒杯,而是嘴巴对着瓶口直接喝酒。但是他没有想到酒中还浸泡着一条剧毒的尖吻蝮,更加致命的是,这条蝮蛇还没有死。因此受到惊扰的它咬了布鲁特斯先生的嘴,尖吻蝮蛇给人造成的痛苦相当剧烈并且足以致命,最为重要的是,它的毒液可以让伤者的伤口流血不止。所以布鲁特斯先生扔下酒瓶开始逃跑,跑到门口,就倒下去送了命。如果验尸官发现尸体上的毒牙咬伤的话,那就更能证明普路托尼亚少爷的猜测了。”亚历士说。

    当他们正在推理的时候,两个法医拿着一张验尸报告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客气地对莫罗斯先生说了几句话,便轻松地,面带释然的欣喜说:“我们已经检验出布鲁特斯的死因了,是被尖吻蝮咬伤,中毒身亡。因此,莫罗斯先生,警方建议您将住宅和草坪谨慎地清理一下。很多警员都会留下来帮助您找到凶手的。”

    哈迪斯和亚历士相当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亚历士站起来,晃动着证物袋戏谑地说:“二区的警署和私人侦探已经抓到凶手了。”

    回来的路上,哈迪斯开着车,亚历士注视着窗外的景色,突然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哈迪斯问。

    “我在想,幸运女神明显站在莫罗斯先生这一边,如果他也像是布鲁特斯先生那样,对着酒瓶子喝一口,不就要了老命了吗?”亚历士笑着说。

    “他不会,因为他至少要用一个酒杯。”哈迪斯说:“对于东方人在酒中浸泡蛇的心理,我一直不理解。”

    “大概是为了健康。”

    “也可能会损害健康呢。”哈迪斯放慢车速,悠闲自在地说:“现在,不正是有一个例子吗?这也只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第4章 冬梅1() 
冬梅1

    “今年冬天的天气真是糟透了。风和雪像是直接从山谷里吹过来那样。气温零下六度,风速大概是每小时九十五公里。我想,哈迪斯,你先不要忙着写档案,补充那些已经一塌糊涂的尸体照片,还是考虑一下你的房子的供暖系统的问题吧。”

    傍晚时分,亚历士抱怨着恶劣的天气走进门,摘下满是雪花的风帽,脱下手套,将它放在门口附近的一张桌子上,而普路托尼亚少爷,也就是哈迪斯正蜷缩在宽大的扶手椅子里,面对电脑,专心致志地在文档处理程序上撰写着档案。并且将一张张照片拖动到文档的特定位置上。他的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凉下来的红茶。在听到亚历士进门的声音之后,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说:“我记得你一向不用任何取暖的东西的。绝对零度之内的温度变化对于魔族,天使或僵尸等东西都没有意义。”

    “少爷,暖水管道这种东西对我的确没有意义,不过我想你应该需要一个暖手炉。”亚历士走了过来,将手覆盖在他的手上说:“瞧,你的手部皮肤表面温度只有零上六度。的确,这种鬼天气真的是没有办法。平时马路上游手好闲的人一个都见不到了,整座城市都在冬眠。”

    “说得没错。”哈迪斯眯着眼睛,向马路外望去:“希望明天,天气能够好起来。在明天的时候,我要去参加一个葬礼”

    “葬礼?谁的葬礼?”亚历士问。

    “南希d李夫人的葬礼。”哈迪斯说:“她曾经是海因斯坦家的合伙人,和我的父亲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昨天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接收到了她身患中毒性休克综合症过世的消息。不过南希的丈夫理查德不想要警署验尸,因此他匆匆忙忙地开始准备葬礼。”

    “听起来阴谋味道十足。”亚历士兴致勃勃地要求道:“讲一下他们之间的故事吧?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一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没错。”哈迪斯点了点头,说:“南希d李夫人三十七岁,是本市的‘达拉斯’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副董事长兼市议员,她的丈夫理查德莱恩,三十四岁,是一位房地产资讯人和环境美化工程师,他们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家庭生活挺美满,夫妻各自的事业也不错。但真是祸从天降。一周前还很健康的南希,现在却令人难以置信地突然死去。要知道,为了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孩子,南希放弃了房地产开发公司董事长的职位,因此,同事们和朋友们都认为她是一个圣洁而崇高的人。她的生活很紧张,尽管有诸多的商务和社会活动,但她依然还是忘不了去教堂做礼拜。她正准备移居雅典,在那里她会参与制定一项新的议会计划,目的旨在全国范围内的植树绿化,并且她会计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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