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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萍去开门。”
杨清怀手尖一指,杨萍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差点没把杨萍吓死。
第149章 正妻小妾()
门外五个粗衣粗布的短衫汉子,手里拿着长木棍,中间站着一个华服少妇。少妇脸圆体宽目测得有两百斤。穿着锦缎头戴珠玉,好一副富贵样。
短衫汉子凶神恶煞木棍敲门,杨萍一开门差点就一棍子落在了她身上。杨萍吓得尖叫起来。
屋里众人一听,跑去看情况。
只见夫人两手叉腰也不多话,只一个字“打”。
五个短衫汉子拿着木棍冲进屋里,杨清怀本来走在前面,这架势直接拔腿就跑。看见在大厅的梅一诺,稳下心神站在角落。杨海皱眉走出来。
贵妇人带着家丁也到达了大厅。经过杨萍边上,斜眼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杨萍,吐一口唾沫鄙夷道:“呸,小妖精。”
杨萍吓得一哆嗦,眼泪哗啦啦直掉。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被贵妇人给伤了自尊心。小声呜咽的哭泣。
“你们谁?闯进我家里作甚?”
杨海气沉丹田,现在可不能怂。
贵妇人冷笑。
“你家?难道是我弄错了?老不要脸的家伙。让闺女勾引我当家的,还一家子都住进我的别院。还有脸说你家?我呸!”贵妇人的话气的杨海血管爆粗。
“你说什么!”
众人都被这情况弄蒙了!
“你女儿是不是杨清梅,那小狐媚子勾引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还说过三天娶进门。只要我在一天,没门!你们谁是杨清梅。给我站出来!”贵妇人两手叉腰,说话脸上的肥肉都一抖一抖的。
杨清怀被贵妇人的话浇得透心凉。
“戚兄不是说你已经死啦!”
贵妇人听得眯眯眼的眼睛都瞪大了许多吼道:“那死鬼竟然说我死了!好啊!看我回去不找他算账。”
“我的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巫氏忍不住惊呼出声。
贵妇人一眼一眼的从左到右把众人看一遍。一眼就认出了杨清梅。杨清梅被贵妇人的话打得那是晕头转向。什么都听不见去。杨清梅只觉得世界末日。
戚郎明明说家里的老妻已经死了,她去了就做大夫人
戚郎明明说过的
戚郎明明。
杨清梅喃喃自语喊着戚郎,模样似乎有些崩溃了。
“啊我苦命的女儿啊”李氏见此抱住杨清梅痛哭。杨清梅没有感觉,还是喃喃自语的喊着戚郎。李氏恨不得吃戚荣的肉喝戚荣的血。再看这神气的贵妇人。李氏恨意袭上心头。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对着贵妇人一阵抓挠。
“我挠死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去死!”李氏冲上来让人始料未及。家丁就直愣愣看着贵妇人被一阵好打。
贵妇人太胖,说话都带喘粗气,被李氏冲过来掀翻在地,头眼昏花脸上头上的痛袭来,又翻不起身,只能挺尸一样受着疼。足足的被挠了一分多钟,家丁才冲上来掀开李氏。不知道是不是家丁故意哒。
李氏被强壮的家丁拉起来一甩,摔倒在椅子上。椅子被砸稀烂。由此可见有多狠。李氏伤了腰,起不来。也直喊疼。
杨海本来就不能受刺激。在家被杨清怀就气的晕厥过一次。今天的一切更加超乎想象。原想着杨清梅以后有好日子。哪里想得到是去做小妾。头昏脑涨的太阳穴直突突。柳儿一见就知道不好。大声一喊:“爷爷你怎么了!”
第150章 戚荣=成荣()
随着柳儿的叫喊,杨海直挺挺得倒地上。梅一诺站在边上,本可以伸手接一下。
然而并没有。
杨海倒下去。杨清怀不再躲在角落跑出来抱着杨海痛喊。悲切的哭喊让人动容。
“爹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杨海被杨清怀这么叫喊又摇晃也没醒来。贵妇人这才知道害怕。这家人可不是家里的奴才,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死了送埋坟岗。况且杨清怀身上还有功名。贵妇人连忙招手。
“这老头自己倒下去的,可不关我的事。今天就放过你们。我们走。”仆人扶着贵妇人离去。
杨清怀等到贵妇人和家丁离去,朝着门外看看。确实离开了才放下杨海,站起来瞧。果真没影子这才擦擦额迹的细汗。李氏在碎椅子上疼的哎呀哎呀的也没人管。
朱氏简直不敢动。杨萍还在门口哭呢!整个家都乱成麻。
巫氏见一家子都没个主意,看李氏疼得也造孽。刚遭遇了清梅婚事的波折,又受了伤。一家之主的杨海还不省人事。巫氏站出来对梅一诺说。
“一诺去请个大夫来吧。我们一家初来乍到,找不到医馆。”
梅一诺温和答应。看一眼焉巴的柳儿,又说道:“我抱着二宝去看看大夫。这样快些。”
杨清梅一听这,不高兴了。
“柳儿就是一个小妮子。哪里有爹娘重要。柳儿没事。梅举人快些去请大夫来。娘都要疼死了。”
巫氏的同情心瞬间被洗白。
杨清梅遭遇这样大的事情。竟然就恢复过来了。神经也忒大条!
杨清梅当然不是不在意。问题是在意也没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娘也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让她吃亏。那女人又丑又肥又老哪里又她年轻美丽。
戚郎只要不是瞎子就会选她!
杨清梅笃定这女人是没有经过戚荣来捣乱。戚荣知道肯定要休了这个女人。
巫氏担心柳儿,抱过柳儿塞到梅一诺怀里。
“你先去吧。早去早回。”
梅一诺抱着去医馆,能找大夫来就不错了。杨清梅还这嫌弃那嫌弃的。任由杨清梅在身后跺脚叫骂。梅一诺也没停下脚步。
柳儿看了这么一场大戏,什么病都好了。
“亏得大姐没来。这么污的事情都出来了。你知道那个新姑爷是什么来头吗?”
梅一诺但笑不语。
“那女人这长相还能让高富帅的戚荣娶。戚荣八成是个吃软饭的。是不是上…门女婿?”越想越有可能。柳儿整个人精神得不得了。
“猜对了一半。”
梅一诺笑笑。
“你说呗。”柳儿恨不得八卦下。
请原谅一个女孩的八卦心理。
“戚荣本是成荣,和戚家那是同命之交。戚家只有戚云这一个女儿,便抱了成家老二成荣做女婿。成荣娶了戚云改名戚荣。现在懂了吗?”
梅一诺这样说柳儿当然懂了。
“二伯真的这么狠心找一个这样人把清梅送进去做小妾?清梅还能活吗?”
柳儿忍不住问道。
梅一诺不知道该怎么给柳儿说。只得摸摸柳儿的包包头。
“先找医馆吧。”
第151章 医死人()
到了医馆,竟然聚集了好多人。说什么大夫医死人。活生生有一个人白布盖着脸,横放在医馆门口。人们在医馆门前指指点点。梅一诺抱着柳儿挤进去。
“这位仁兄,这里是怎么了?”
此人嘴角一颗美人痣,美人痣上还有一根黑须迎风招展。不是贪吃就是八卦。此人也不怕生,和梅一诺熟门熟路的说起话来。
“这次仁德医馆要遭殃。看见没,地上横尸的这位。就是仁德医馆的开的药,吃死人了。这是扭送官府还是私下解决,我们都看着。不解决好,以后可不敢来仁德医馆开药。”
梅一诺不解,仁德医馆小药童都很难考,里面的医者还有御医在这里挂号。可以说得上的京里头一号医馆。怎么会医死人?
“可知开药的是哪一位大夫?”
“听说是周仁德御医。也有说是周御医的儿子。反正就是他们父子两。”美人痣大哥接话一溜儿。
“周仁德?!”梅一诺声音拔高丝毫,还是被柳儿发现了。
“你认识?”柳儿附耳小声问梅一诺。
“认识,我以前在京里受过周先生的恩惠。不知道能不能帮的上忙。”梅一诺担心的回答。抱着柳儿挤进仁德医馆。
众人都站在内堂。正上方一个长须脸白大概年过六十的老人正气坐着。腰板子挺得笔直。任由别人在内堂吵闹。
左上方一个官差说道:“周御医跟兄弟们回去一趟。查清楚了自然还周御医一个公道。”
老者下方一中年男子,周御医的大徒弟站出来呛声:“被你们抓进去还能安全回来。当我们傻。师父这个年纪进去,哪里能有个好?还是在这里解决的好。”
突然在中间跪下的老妇人扑上去大喊、
“我掐死你这个庸医。是你害死我男人。让我们娘几个怎么过。”凄厉的吼声,布满乌黑的污渍的指甲。还没到老者身前就被架住。妇人疯狂姿态让上位的老者睁开眼。
“都别吵。把人抬进来。”
老者开口说话,官差也摆手。老者的徒弟都到门口把人抬进来。老者揭开白布,看一眼。
妇人又要哭喊,被老者看一眼。立即闭上了嘴。只转头不看尸体,轻轻哭泣。
柳儿奇怪的看着妇人。走到妇人身边,拍拍夫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又走回梅一诺的身边。悄悄告诉梅一诺。
“她手帕上有姜汁。”
老者对着小徒弟说道:“去把这个人的脉案给我拿过来。”
小徒弟恭谨的走到书案上寻找。
“一诺什么时候来的燕京?我这里忙着,下次再招呼你。”老者勾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笑容里满是疲惫。
“我可不是来玩的。有人生病。要先生去看看。”梅一诺没在意边上的那些人,自顾自说道。
老者大笑:“好!你只要相信我医馆我立刻派人去。”
“周御医我自然是信得过。当朝皇后娘娘都是周御医在接手。只要见过皇后娘娘,没有一个不称赞周御医医术高明。”
老者突然明悟,这些来找茬的人如何而来。
“沂源去走一趟。一诺信任我仁德医馆,我自然就接。”老者脸色变好。大徒弟就是沂源,担心周御医腻歪着不肯走。
第152章 桂枝汤()
“沂源快些去。我在这里看着。过来我给你说说地址,你别记错了。”梅一诺做的神神秘秘,沂源也知道梅一诺的能耐。把心放到肚子里,附耳听梅一诺的话。
“地址是花街后巷三号。开的药往贵的开。懂了没?”
沂源眨眨眼睛。
“懂了就去吧。”
正好小徒弟于安拿了脉案过来。
“师父,这是脉案。”小徒弟把脉案给周御医。周御医低头细看。又问道:“上面记载你丈夫上个月十号来看病。当值的大夫是谁?”
周御医指指脉案上签字地方竟然没有大夫签字。
“是我。”
于安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一袭月牙色长袍,有些瘦瘦的身体撑起衣服。回答的时候低着头,紧张的声音都发颤。
“抬起头来大声说。年纪轻轻就没精神。”周御医厉声道。
“是我,师父。”于安眼圈都有些红了,不过声音真的大了好多。
“下次记得写名字。不要迷糊。医者最是忌讳不走心。和于安一起当值的是谁?”
于安一听还有以后,顿时哇哇大哭。
他都医死人师父都还要他行医。他以后再也不迷糊了。
周仁德见小徒弟哭得这般伤心。暗想这次肯定受到教育,以后绝对不会行差踏错半步。
“那晚是二师兄当值。”
于安擦擦眼泪喊道,周仁德心下沉。
“凌风去哪里了?去找找凌风家里有没有人。”周仁德眼睛微眯,想不到凌风竟然勾结外人来对付他。
“二师兄前天说回乡祭祖,要两个月后回来。”
于安似乎也擦觉到不妥。
“秦班头,仵作来了吗?你们先验吧。”周御医退后一步让官差先查办。
仵作是个老人,在衙门上班十多年。检验过的尸体没有一万也有几千。对尸体的熟悉程度,犹如自家花园。
掀眼皮、看口腔、察指甲、见心口
仵作里里外外把尸体翻一个遍,看一眼记录的官差说道:“死者庄汉,死于昨晚十五号三更。面部肿胀,瘀点性出血,牙齿出血,已经出现尸斑。”
转头看着低声哭泣的农妇,仵作开口问道:“家属同意解刨吗?”
农妇惊恐的望向仵作“嗷”一声大声哭闹起来:“当家的你死得好惨,现在还死无全尸。我真是命苦啊!当家的,他们官官相护啊!你死的好冤枉啊”
哭声震天,这次没用手帕就哭嚎得眼泪挤出来。
“不同意就不同意。不想让庄汉死得瞑目你就在这里哭。我想解刨尸体似得。”
仵作也是个有脾气的,说完把检查报告一扔,朝着官差挥挥手就走。
柳儿看得好奇,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