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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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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身上这么凉,可不好。”

    贺义将她放在床上,脱去她湿漉漉的外衣和鞋袜,塞了个暖炉过去:“你等会,我给你熬个粥。”

    以柔看他忙前忙后,心情大好,窝在被褥里,想着木牛流马如果成功,可以多做些,卖给村民,村子里的人交通便利起来,山里的东西也好带出去卖,山外的东西可以运进来,改变这个穷山村的面貌,把这个家给置办起来,摘了贺家村最穷的这个大帽子,光宗耀祖一回,想到这里,她用被子挡住嘴偷笑。

    “你在笑什么,这么开心?”贺义端来一盆热水,看见她弯弯的眼睛露在外面,猜到她一个人偷着乐。

    “贺义大哥,你说,我这个木牛流马成功的话,我多做些,卖给村民,可以赚银子,还可以帮助山里人运送货物,一举两得,好不好?”

    贺义给她洗脚,慢慢捏着,道:“我看可以,明天我先试试,好不好走山路,成的话,再多做几个,拿去卖。”

    “嗯,明天我也去看看你们运沙子,你可得带上我。”

    以柔低头看着面前蹲着给自己捏脚的男人,他长得黑,夜里都看不见脸,这放前世,就是妥妥的黑子,但是他的心是热的,总能给人默默的温暖,像一枚不需要注意,就一直会存在的太阳。

    贺义听头上的人絮絮叨叨了好大一堆发家致富的点子,小丫头是很有想法的人,她想把家里置办起来,自己有什么不乐意呢?女子不需要貌美如花,兰心蕙质也挺好,有一双巧手,一家人在一起,哪里会怕日子过不好。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捏完了脚,擦净手,从房间内的一口大木箱里掏出一袋子东西,递给以柔:“喏,这是给你的礼物。”

    这是什么,看着好沉?

    接过布袋,里面有足足一百两银子。

    以柔傻了眼,这个穷农户,居然有这多银子,抢的还是偷的?

    “你去偷东西了,哪来这么多银子,我跟你讲,咱家穷没关系,可不能偷盗,那是丢祖宗的人!”

    她挺担心这个闷葫芦为了讨好自己,用些小聪明,这可就不好了。

    贺义原本黑的脸又黑了一道,说:“这是我攒的,一共一百两,以后给你保管。”

    男人的小金库,给媳妇管是天经地义。

    以柔失笑,昨天让他给自己礼物,他便把全部身家都给了自己,原是个实诚的男人,错怪了贺义她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过来一下”

    贺义还有些怒气,不情愿的凑过去一只耳朵听她讲话,却不想,脸上被人啄了一口,他摸着微微发烫的脸颊,委屈地盯着小丫头看,那表情,是被人欺负了。

    “谢谢你嗷。”她笑眯眯地抱着布袋子说。

    “怎么谢?”他不依不饶。

    “亲你了呀,还要我怎么谢?”

    她瞬间反应过来贺义的小心思是什么,连忙说:“我最近都好累,要早点休息了。”

    人已经欺身而下,一阵汗臭味袭来,小丫头直皱眉:“你身上难闻死了。”

    贺义闻了闻自己身上,忙碌了一天,这味道的确不好,他忍着下面的硬挺,说:“那我去洗洗。”

    临走,不放心,又加了一句:“我马上回来,你别睡着。”

    以柔点头答应,等人一走,她立马窝回被褥中,把自己包裹得紧实,想起第一晚发生的事情,记忆是模糊的,真奇怪,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不该不记得呀,她捶捶头,觉得自己是最近事情多,累的记忆力出现问题,此时一阵睡意袭上来,她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贺义出了门,去后院拎一桶冰泉水冲澡,此时是大雪封山的季节,他却是大汗淋漓,一桶冰水不够,又来一桶,身上的汗味消了,他又去厨房看看锅里的粥,还差点火候,炉子上的药也没开,他便安心地进屋。

    可是,这样一个美妙的夜晚,成功的被以柔的瞌睡虫夺走,他怔在床边,看着床上呼噜声连天的人,这是累得多惨?

    无奈地摇摇头,他只得把锅里的粥盛起,药也倒在碗里,明日早上再给她喝。

    贺义知道君以柔这副躯体所受的虐待太多,极端虚弱,最近又发生很多事,让小丫头疲于应对,导致她觉得累,睡得早。他憋着下面的不适,又去冲了一波凉水澡,这才平息了些,搂住小丫头,手停在她的腰部,僵硬了一下,还是乖乖放弃了。

    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这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清晨。

    以柔醒来,正瞧见贺义在摆弄桌上的粥菜,她笑嘻嘻道:“早,今天怎么不去大勇哥家?”

    贺义垂着头,脸色有些憔悴,道:“等你吃了药再去,我娘和大勇哥那里我都去打过招呼了,早上你在家吃,不用下去。”

    热水已经备好,她洗漱一番,为了方便干活,把长发也扎成一束,这打扮在村里可不多见,如果撇开脸上的伤疤不看,她的小鹅蛋脸配上一对比新月还美的眼睛,倒是个美人,以柔对着镜子照了很久,叹气:“我的脸,不会一辈子都这样罢。”

    这话落进了贺义的耳朵里,他说:“我知道怎么治疗疤痕,过了年得了空,我给你配一副药。”

    她惊喜地握住贺义的手:“真的么,贺义大哥,你怎么什么都会,你是不是隐世高人?”

    贺义眼神闪烁一下,否认:“我不是什么隐世高人,从小好学而已。”

    “你这么聪明,该去念书的,你去念书,绝对比你那个弟弟有出息。”她直言不讳,表达自己对贺成才的意见。

    “哦,你觉得三弟考不到功名?”贺义漫不经心的问。

    以柔以为这么说不妥,改口:“没有,我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比较一下,还是你聪明些,这不代表他就考不到呀。”

    “其实我也觉得三弟这么读书,是没有出息的,你不必遮掩自己的看法。”

    这话让以柔一惊,哪有哥哥这么说自己弟弟的,搞得成才和贺义没关系一样,贺义的话太让人惊讶。

第23章 李秋月断了手() 
“你怎么会这么想?”

    “相处这么久,他念书念得笨,不知道前途,也不晓得来路,少了些机灵,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自己也没念过几年书,说不太清其中的门门道道。”

    贺义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以柔脑中总觉得贺义说起成才,不像在说他的亲人,生疏而理智,在她心底,哥哥总是希望弟弟能考上的,特别是古代,家里出个读书人是祖坟冒青烟的事情,往外说,都得夸赞这个书生,贺义的反应着实让人费解。

    她喝起粥,面前的男人突然说:“吹吹,烫。”

    “呀!”舌头被烫麻,她龇牙咧嘴乱叫一通。

    贺义勾起唇角笑:“你心不在焉,脑子里事情太多,得清一清。”

    她吐舌头:“今天得去找村长说贺大川的事情,十两银子得拿回来,给三弟读书用,这样他也就没那么嫌弃我了。”

    “你若是需要,从袋子里拿了给他不就成,没必要费心费神从大伯那搞到这十两银子,我担心你吃力不讨好。”

    “这叫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费,你懂么?”

    “名誉损失费?这是甚?”小丫头嘴里冒出来的东西都很稀奇,他来了兴致,问。

    “贺大川污蔑我长得丑把他孙子吓没了,这就是损害了我的名誉,我得讨个公道,顺便让村里的人都长长眼,以后谁敢骂我,可得小心点,要赔银子的。”

    他算是明白,小丫头要杀鸡儆猴,这一招妙,颇有些排兵布阵的味道。

    小丫头还挺聪明,让他刮目相看,遂没有再劝,说:“我大伯为人狡诈得很,你可得小心。”

    以柔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已然吃下半碗热粥,贺义又递去一个烙饼,她咬了一口,赞道:“真香!”

    “那你多吃些。”

    等她吃完,贺义收拾了饭桌,以柔陪他推着木牛流马去贺勇家。

    贺勇见新奇玩意,绕着木牛流马转了几圈,没瞧出个门道:“这东西能走山路?”

    “这东西就适合走山路,你可别小瞧它了,我来教教你们怎么使。”

    以柔找了处坡地,她摇动车子的双辕,靠着撑杆的强大推力,车子轻松地被推上山坡。

    贺勇道:“你一个女子都能推动这么重的车上坡,一点也不费力?”

    “对呀,这车子上坡可轻松了,不信你试试。”她把车子的控制权交给贺勇,贺勇接过来,按照以柔的方法操作,果真,上山如有仙人助力。

    贺义问:“上坡轻松了,下坡呢,会不会难以控制?”

    “才不会,你瞧着!”

    以柔向下推动车子,车便向坡下滑行,正当贺义和贺勇以为车子失控时,以柔稍微动了动,撑杆便及时撑地刹车,阻止车继续下滑。

    这一套操作舒畅自然,连女子都能操控,何况常年上山下地的男子?

    两个大男人纷纷道奇,一是奇小丫头的手艺精巧无双,二是奇这木牛流马的神奇功能,以后靠着这东西,住在山里的人翻山越岭送些土产到镇上来卖更方便了。

    旁边有一些围观的村民,见这车子好用,都要以柔给他们做一个,以柔一上午便接了两单,一辆车子卖二两银子,着实不是个赚钱的买卖,光气力就得费不少,还要木材,贺义说:“你身子没好,别太劳累。”

    “我量力而行,没事。”她笑眯眯,为第一笔生意乐开了花。

    贺大川家。

    院子里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窝在屋里的贺多平伤了,对这个泼妇极端嫌弃,他懒洋洋地窝在床上,闭眼不去听泼妇骂街。

    “哎哟,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死男人,大年还没过呢,就出去找寡妇,过年一个子也不给我,我这可是刚没了孩子呀,没了的是你们家的种,你们要遭报应的老天爷呀,看我命苦的呀,家里没一个中用的哟”

    随即传来一声清脆的“啪”,贺大川听不下去,动手给了李秋月一巴掌:“骂骂骂,让你骂,把咱家人都骂死了你就高兴啦?你个贱妇,多亏了你多平才废了,今天我不打死你,这个家就过不了日子了!”

    李秋月身子虚,这几天也没吃啥好东西,就喝了几口稀粥,早没了力气,嘴唇惨白地趴在地上,眼睛和狼一样狠毒,盯着贺大川:“死老头子,你敢打我,我让你和你那个断子绝孙的儿子一样,当个废人!”

    贺大川一脚踩住她的手,居高临下:“我先打断你的脏手,你还能废了我?笑话!”

    她手腕被踩住,贺大川脚上慢慢加了力道,先是酸麻,后是胀痛,女人倒吸一口凉气:“有种你就踩断来啊,我怕你我是狗!”

    见这泼妇不怕,贺大川操来一柄铁锹:“看我不断了你的手,给我儿子报仇!”

    李秋月大惊失色,这一铁锹下来,自己的手不得齐根断了,她是怕了,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往院外跑,身后贺大川举着铁锹追:“泼妇,别跑,你不是不怕么,跑什么要,我会让你舒服着死的!”

    她气喘吁吁,这疯子今天发狠了,要收拾她,

    李秋月被院子里的杂草绊脚,趴下去,一双有力的大脚立刻踩住她的左手,老头子脸色诡异,不像个人:“跑够了没,咱们来好好算账。”

    “你你个禽兽,毁我清白,让我一人侍二夫,我在这个家连猪狗都不如,死了也不会忘记你们的,我做鬼了也要来找你!”

    “可惜了,我还不想让你做鬼,我只要断了你的手,泼妇,让你敢伤我儿子,拿你一只手,不过分罢,哈哈哈!”

    老头子彻底疯了,双眸赤红,不晓得是昨夜在寡妇那里累的,还是失心疯犯了,他现在就是个野兽,吃人喝血,没有一点人性。

    李秋月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泪流下来,这些仇,她一定要报。

    红色的液体浸湿白雪,一派触目惊心。

    君以柔从大勇哥家离开后,直接回了贺义家,发现家里门洞大开,莫不是招贼了?

第24章 死也要为你作证() 
她大步走近,屋子里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东西。

    “哟,我说谁呢,大伯呀,我不在家,您就自个进屋啦?”

    贺大川这个不要脸的肯定是想偷东西,被君以柔抓个现行,她好笑地倚在门边,要看看老家伙怎么解释。

    “我我只是进屋看看你在不在,今天不是要去村长家么,我来叫你一起走来着”他说得心虚,声音都小了些。

    “大伯和我的关系,好像没好到要一起走的地步罢,怎么着,我这间破屋子什么东西合了你的眼,要不要一起带走?我这个晚辈,也算给个见面礼了?”

    “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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