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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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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

    一口浓痰吐上许春秀肥胖的脸。

    “你、你个死丫头!”许春秀摸着脸上的痰,青白两色交替,君以清抢过来狠狠往二丫头脸上来了一巴掌,这巴掌火辣辣的,君以柔脑子了“嗡嗡”作响,几乎昏倒。

    贺小山听说君以柔没有怀孩子,脸上顿时高兴起来,连忙道歉:“既然是个误会,那就散了罢,人我带回去了,以后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慢着,二丫头我已经找到更好的下家了,你的银子还给你,人我带走了。”许春秀丢过去一百两银子。

    “说好的,怎么反悔了?”

    “楼子里肯出一百五十两你给的起么?”

    君以清反问。

    “老子还不稀罕穿破鞋呢,老子要娶黄花大闺女,这臭丫头,你们赶紧带走,老子一眼都不想看见!”

    贺小山想着反正是个破鞋,还不稀罕呢,拿了银子,走得飞快。

    君家和贺小山,就是一群厚颜无耻之徒。

    以柔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周遭村民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手相救,陈桂花跑过来扶起她:“妹子,你怎么样,贺义马上回来了,你等着哈!”

第33章 进了楼子() 
君以清推开陈桂花:“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动我二妹,滚!”

    陈桂花大叫:“这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被你们卖来卖去,你们还是不是人?”

    许春秀叉腰叫唤:“我家的姑娘,我让她嫁给谁就给谁,这是我的家务事,和你一个外人何干?贺义又没和二丫头拜堂成亲,给了我们聘金么?一个子也没见到,凭什么不能卖?”

    君以清推开围观的人,一把抱起瘦小的二丫头,又放回马车上:“天黑前得到镇上,快走。”

    看着许春秀也上了车,陈桂花急得跺脚,篮子也不要,一路小跑去找贺义。

    贺义一大早出发去镇上,到中午才把造房子用的工具备齐,不忘去点心铺子,买了几样新口味的点心,仔细搁好,抗在肩上,搭了同村人李二牛的车回来。

    到了家,却见邻居陈桂花在门派徘徊,还有自己爹娘,几人都十分着急,见了他,陈桂花大叫:“哎哟,贺义,你怎么才回来,你媳妇都让人绑走了!”

    男人身体一僵,手指拽紧,说:“谁?”

    陈桂花答:“就是君家的那几个女人,绑了二丫头,送去镇上,说是要卖掉,你快去救她罢,晚了可来不及啦!”

    “走了几个时辰?”

    “都一个时辰了,恐怕是都到了。”

    贺义把东西塞给母亲向兰:“娘,我去去就回。”

    向兰满脸焦急,到手的儿媳妇就要跑了,她怕吃亏:“大儿啊,要不然,就让她去罢,君家这么恶毒,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娘担心”

    她担心君家问她要银子,三儿的读书前可就没了。

    贺义脸沉沉的,说:“我要带她回来。”

    陈桂花和向兰、贺大沥看着贺义离去的背影,三人连连叹气,却也是无可奈何,君以柔是君家的人,贺义名不正言不顺把人带回来,君家要回去,是理所应当,这回,他们就是要银子救君保国,幺妹不能卖,只能卖二丫头了。

    贺义从贺家村出来,挑了无人行走的山间小道,脚尖点地,腾地飞起,借助高矮错落的树木向镇上赶去。

    荷花镇。

    一辆牛车停在荷花镇上唯一一间青楼前,因是白天,青楼没开张,众位姑娘还在休息,看门的小厮打着哈欠进去禀报,过了一会,楼里走出来一位年轻的妈妈,她就是回香楼的主人,秦晚鸢。

    秦妈妈年逾三十,身上有股风流之气,着杏花小袄,梳流云髻,腰间一串铃铛声响,细腕间有金镶玉的镯子,未施粉黛,这样貌已看傻了宾客。

    许春秀第一次见这么美的女人,怔了怔,殷勤道:“秦妈妈,你可算来了,先前你的小厮与我谈好的,人我也带来了,你先瞅瞅?”

    君以柔用力在袋子里蹬腿,一阵新鲜空气涌入,她看见秦晚鸢秀致的面庞,秦晚鸢左眼下一颗泪痣盈盈欲坠,见了满面疤痕的君以柔,浅浅一笑:“倒是个烈性女子。”

    以柔瞧着头上的女子转身对许春秀说:“你确定她有正宗的血统?”

    许春秀搓手道:“对呀,可是我家亲戚送来的,在京城,有大背景,这我可不敢骗你,喏,信物我都带来了,你瞧瞧。”

    以柔看不清许春秀给秦晚鸢看了什么,就发现秦妈妈回头看自己的脸色变得惊讶了,还带着些畏惧:“你真的是”

    许春秀说:“妈妈,成的话,人我给你,一百五十两银子。”

    秦晚鸢没有说出最后那句话,她恢复了平日柔美的表情,微笑着示意小厮递上的二百两银子:“都收好了,路上注意安全。”

    君以清替许春秀数着银子,讶异:“这么多?”

    “嗯,多出的,算是路费,二位走好。”

    许春秀急忙抱着银子,催促大丫头走,回头向妈妈道谢:“多谢妈妈打赏,以后还有好生意,我再来。”

    君以柔被小厮抬进了柴房,听着秦晚鸢吩咐:“可得看好了,这个货色赵老板已经预定,半个时辰后到。”

    正宗血统,难道自己还真是皇亲国戚?这可有意思了,穿越过来,竟碰到这么一位有大背景的原主,不过君以柔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自己在这小山村挺好,鬼知道去了京城会不会来个宫心计,宫斗剧看多了,君以柔最烦勾心斗角,她怕自己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此刻,柴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以柔看向门边,立着两位婆子,一人端着一套鲜亮衣物,另一人端着洗漱用具。

    两个婆子都是僵尸脸,端着衣物那位开口:“请以柔姑娘洗漱更衣。”

    后头进来两位小厮,将君以柔抬起,送去隔壁的浴房:“你们是男的,出去!”

    一位婆子道:“在回香楼,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尊卑之别。”

    君以柔立刻躲进水里,她仔细打量周围场景,外头是个大院子,出了院子还有个前厅,到处都是小厮和婆子,怎么逃?

    她会些手脚功夫,但是这副身躯太弱了,几个人可以搞定,几十个就不一定,得等待时机。

    “以柔姑娘,沐浴焚香之后,有贵客来访,请按照要求行事。”

    婆子在威胁她。

    “什么贵客?”

    “荷花镇的赵老板,专门做木材生意,咱们郡的家私行,都在他的掌控下,这位是你的第一位客人,伺候的好,日后你在楼里的地位不会低,若是伺候得不好,妈妈会重罚。”

    “呃,重罚是怎么个罚法?”

    她听着渗人,问。

    “重罚分四种,第一种是杖责五十,七日不给吃喝,任你自生自灭;第二种是,轮流伺候楼里所有小厮,共计百人;第三种,割下你的身体的一部分,当然,是不包括头发和指甲的;第四种,妈妈会赐你毒酒和白绫、匕首,你可以选择喜欢的方式自裁。”

    婆子说的这几种,君以柔目前的身体状况承受不来,她想,实在不行,就在楼里好好过日子得了,至少有个栖身之所,能吃饱穿暖。不过转念,她觉得贺义挺可怜的,被自己撩了,啥也没落着,到底是个可怜的乡下人。

第34章 醋意大发() 
不行,一定要出去,贺义这么可怜,不能抛弃他!

    她雄心壮志,谋划着逃跑的路线。

    赵老板准时来了回香楼,一身蓝袍,腰系玉带,肚子浑圆,脑门发亮,酒足饭饱后来回香楼寻个乐子,恰是他最喜的那一类、有着高贵血统的女子。

    赵老板这人和其他嫖客不一样,他出身寒门,幼时被人瞧不起,进了城也因为自己的出身被同行嘲笑过多次,自尊心作祟,他喜欢官妓,特别是其中出身名门的女子,如果是从帝都来的,更容易入他的眼。

    婆子说的情况,君以柔明白了,赵老板是个低自尊的男人,只要搞定这个弱点,赵老板这人就搞定了。

    当赵老板见了床上的女人,倒抽一口冷气:“今天的小姑娘,还真是不一般呐。”

    长得真不是一般的丑。

    以柔拿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道:“奴家君以柔,见过赵老板。”

    他走近前,仔细打量这个瘦小又丑的姑娘:“你是从帝都来的?”

    “奴家的娘亲是这么说,不过奴家还没确认自己的身份,之前十七年,一直住在贺家村,本该是个村姑,谁知道还有这么个身份”

    “贺家村的村姑?”

    赵老板太阳穴突了突,他可不是要一个村姑来伺候自己的,他要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那样的女子,才能凸显自己的尊贵。

    “说来,倒是和赵老板差不离,奴家出身寒苦,家中三个姊妹,独独不喜我,缺衣少食,还经常遭受爹娘毒打,我爹是个大夫,为了研制神药,经常拿我试毒,这回,是为了救我幺妹,把我卖给楼子里,奴家命好苦啊呜呜”

    赵老板担心她的鼻涕脏了自己的衣服,往旁边坐了坐:“本爷只关心,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不是从帝都来的?”

    “我知道,有了这个身份就再也没人瞧不起我,我的命不该这么苦,是么,赵老板?”

    他点头:“身份不一样,人的境遇便不一样,那些狗眼看人低的,都得抬眼瞧你。”

    “奴家,是从帝都来的,还会些鲁班的手艺,这些都是我娘教我的,只为让我后辈子衣食无忧,谁知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惨落于这个境地。”

    她就着自己暂时不明的身份编起了故事。

    赵老板眼睛一亮,问:“你说你会鲁班的手艺?”

    “嗯,奴家,精通机械之术,也会做古时失传的木牛流马。”

    此时,赵老板已经对她的手艺产生了兴趣:“你的手艺,可有成品,拿来与我瞧瞧。”

    “有的,在贺家村,我做了一件,可惜,被绑来,什么也没带。”

    赵老板起身倒了两杯酒:“今日我算是遇见知己了,先喝一杯,聊表歉意。”

    她笑吟吟接过酒:“还得麻烦赵老板替奴家赎身。”

    回香楼外,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敲响了门,小厮见了人,恭敬问候:“爷。”

    他大步走进回香楼,四下查看:“鸢儿呢?”

    “妈妈在房里休息。”

    秦晚鸢的房间在后院,贺义没有先去找她,而是急迫地问小厮:“下午是不是来了个叫君以柔的人?”

    小厮答:“对,今天刚被卖进来,现在正在丁香馆接客,您是要见她?”

    一抬头,方才还在面前的男人,已经不见,这位爷,向来来去匆匆,寡言少语。

    贺义脚尖轻点,从一楼攀上了三楼,落在丁香馆外边,仔细听着里头的人欢声笑语,他的表情越发难看,小丫头和嫖客相聊甚欢,这是几个意思?

    丁香馆内烟雾缭绕,酒气熏鼻,杯盏交接中,满面伤疤的小丫头醉得忘乎所以,赵老板也有些微醺,手不自觉摸上以柔的肩:“今日有缘,认识这么一位奇女子,不如趁此吉日,成就一段良缘?”

    他长得肥头大耳,油亮的鼻子上闪了一道光,惊醒君以柔,她看着自己一览无遗的身躯,尴尬的笑道:“今天这日子不行,你命中犯煞,可不能近女色,我看你先把我赎出去,择良辰吉日再成就这段良缘”

    “呲!”赵老板短粗的手已抚上小丫头的腰,她极力用一块薄布遮掩躯体。

    不行,色欲熏心,会坏大事。

    君以柔四下找衣服,裹着薄布在地上踩一脚,瞬间光溜溜,如一尾鱼,曝光在青天白日下。

    屋外的男人拽紧十指,指甲抠肉,渗出几丝血迹,小丫头是故意的么?

    他愤怒得想一刀砍死赵老板,可是、他得保持理智。

    该死的理智!

    “砰!”

    回香楼震了震,惊醒了睡梦中的姑娘们,连在后院的秦晚鸢,也听见响动,懒懒起身,披了件白底缀花斗篷往前院走,小厮迎上来报:“妈妈,是爷来了,在丁香馆。”

    “他怎么来了?”

    秦晚鸢很久没见过贺义,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把爷都惊动了。

    她仰起纤细白皙的面庞,嘴角留有一抹残红,好似雪地中盛开的一支梅,风情别样。

    丁香馆在三楼,楼上传来女孩子的声音:“我这是误会!”

    贺义站在门边,看着自己媳妇光着身子,面对着一位年过五巡、肥头油耳的商界老板,脸色难看至极:“你的狡辩无用!”

    以柔尴尬地瞧贺义,满脸无奈:“这真的是个误会。”

    贺义面若寒霜:“你说过只做我一个人的妓女。”

    她咬着唇,十分生气:“这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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