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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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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义面若寒霜:“你说过只做我一个人的妓女。”

    她咬着唇,十分生气:“这话只能在家里说,你作甚跑到这里来提,丢不丢人!”

    贺义就是个木头,低情商!

    “我不允许你给别的男人看,你还听不懂么?”贺义的声音压低了些,拽住她的手腕,只要在这个女人身边,他的定力就会出现问题。

    “先别吵了,容我穿件衣服可以么?”

    她前世见惯了袒胸露乳的女人,没觉得这有什么,但是现在贺义的表现证明他在吃味,君以柔一会笑一会哭,不晓得拿哪个表情面对他。

第35章 贺义和回香馆的秘密() 
“你就不能等我来?”

    “我哪里知道你就一定会来,我只能依靠自己,逃出这个鬼地方!”

    她穿上衣物,心内非常气愤,瞪了他一眼,大步踏出丁香馆。

    回香楼的女主人站在楼下,好似专门等她,君以柔狐疑地打量这个女人,女人美貌如花,柔若无骨,透着股妖魅,盈盈笑:“你的过去,真是不简单。”

    “我的过去?我是皇亲国戚?”她不确定,反问。

    “难道你自己不知,有一个那样耀眼的身世,该是一块通行令牌,一生无忧。”秦晚鸢饶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她身上的气质,倒和她母亲一致,如果她母亲还在世,也是这样,决绝果敢,只可惜,小丫头毁了面容,实在看不出,她有位那样美丽的母亲。

    “我是什么身份,我自己都不知,不如你来告诉我。”

    君以柔说。

    “你是”

    她刚张嘴,又顿住,还是决定不说出来:“不如你自己去找寻身世之谜,更有意思些。”

    君以柔觉得秦晚鸢故弄玄虚,顿时失了耐心,从她身侧走过的时候,留了一句:“既然你不准备告诉我,也请你先替我保密,不要对贺义讲,不管你与她有什么关系,算我欠你的,多谢。”

    大家都有秘密,这样更公平些。

    “我凭什么替你保密?”秦晚鸢在身后问君以柔,她们一个高贵貌美,一个低俗丑陋,完全不是对手。

    君以柔淡淡的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我求你一件事,欠你一个人情,你不帮也得帮。”

    秦晚鸢觉得,君以柔这个小丫头,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她不仅能凭借贺义出现在回香楼这件事,瞬间就猜测到贺义与自己的非比寻常的关系,更甚,君以柔敢赤裸裸的威胁、或者叫做利用秦晚鸢,这便不是一个村姑会做的事,君以柔颇具胆量。

    君以柔走后,贺义一柄刀抵住肥胖男人的脖颈,冷声说:“她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一眼也不能看。”

    肥胖的男人说:“我以为她只是这里的一位姑娘,我没有错。”

    “那你也得死。”

    贺义刀锋一动,割开男人的动脉,鲜血喷薄而出,染红名贵的地毯。

    门口立着位年逾三十的女子,柔声说:“爷,他不过是个有钱人,不必动怒。”

    “我的东西,其他人不能碰。”

    他收了刀,秦晚鸢拦住贺义,说:“在这里杀人,不是上策,我会把人救回来,也保证他不往外说一个字。”

    贺义看了她一眼:“谁让你买下她的?”

    “爷,我并不知她是您的人,如果早知,定然不会这么做,请责罚奴婢!”

    秦晚鸢跪在走廊上,任由处置。

    头顶那人沉声说:“没有下一次。”

    他大步走出丁香馆,秦晚鸢呆呆的看着地上因流血过多而抽搐的男人,冷笑,爷竟然和一个这么丑的女人在一起,他要是知道君以柔的身份,会不会,肝肠寸断。

    以柔在街口雇了辆车,身上也没银子,和车夫说到了家再给,这年代的人好说话,车夫二话不说就起程。

    她抬头瞧着阴霾的天空,春天还没来,冬日还没走,四下冷飕飕,无知觉,泪已盈满眼眶,她受够了被人掌控的生活,她的命,好似风筝,随时都会断,有这些极品亲戚,就永远没有好日子过。

    前世,徐贞是富二代,有钱有势,有学历,也有一个她自认为很好的老公,她放弃了自己的爱好,相夫教子,换来的是背叛和死亡。

    君以柔擦擦泪,这辈子,不能再这样了。

    身后有个人对她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以柔诧异地回头,贺义已坐上马车,还是那张黑脸,长得土里土气,还有些天生的丑,她瞪了人一眼:“我知道你靠不住,我得靠我自己,说服赵老板,他答应帮我赎身。”

    “如果当时我不在,他对你动手脚,你说我知道了,该怎么办,是打死他,还是打死我自己?”

    贺义认真的问。

    “这个假设不成立,因为我会功夫,赵老板这种人还是可以处理的,所以,根本不需担心。”

    呃,小丫头倒是自信,贺义又问:“那秦晚鸢呢?她手底下又上百号人,我猜你都没法踏出丁香馆。”

    “这个假设也不成立,因为秦晚鸢认识你,而你迟早会来,只是早晚的事而已,大不了我被打一顿,等等你。”

    “哦,你瞧得出我俩很熟?”

    “你畅通无阻的到丁香馆,按照秦晚鸢的能力,你不得先被打几顿?你们的关系明摆着,我又不是瞎子,鬼知道你们谁睡了谁。”

    “咳,你不太相信我的能力。”

    贺义咳嗽一声,以柔知道秦晚鸢和自己的关系,这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他想歪了重点,比起以柔知道秦晚鸢,他更在意的是,以柔低估了自己的实力。

    “你说的能力指哪方面?”

    “我说的当然是功夫了”,贺义一本正经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君以柔说的意思,身体僵了僵,“你说的又是什么能力?床上的?”

    以柔“噗嗤”一声笑出声,这个男人,低情商,不经逗:“男人的能力有很多种,你的某些能力我很佩服,另一些能力,我还没见识过,暂时不知。”

    她说完,已被人从后环住,男人低沉的声音说:“以后我都会让你看见。”

    赶车的师傅见不得二人亲亲我我,插嘴:“小两口,吵吵闹闹的,一辈子就过去了,能一起进棺材,才是最幸福的事,清贫也好,富贵也罢,都比不过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强。”

    以柔笑答:“多谢大爷教导。”

    是夜,贺义轻轻搂着以柔,拿鼻子在她头顶蹭,嗅发香,以柔说:“你别蹭了,小心有虱子。”

    “你身上这么干净,怎么会有虱子。”

    他哑声说,喉咙干渴得紧。

    “相公,君家的事情,往后怎么办?这回他们差点把我卖了,下回,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

    贺义脑中早有办法,说:“我自会处理得当,无需担心,你养好身子,过几日,我再给你弄些药,把脸上的疤痕祛了。”

第36章 元宵节() 
“你要怎么办?”以柔支起身体,问他。

    “秘密。”

    他答。

    “这件事关系到我,我有知情权。”

    “明日你就知道了,早些睡吧。”

    以柔翻了个身,脸冲里,不理他。

    “媳妇,你抱着我。”

    “不要,你不和我说,我就不抱。”

    “那就算了,睡吧。”

    她转过身,瞪着男人:“你怎么一点也不坚持?”

    贺义睁开眼睛,笑她:“你也不矜持。”

    “啊,我说的是坚持”

    男人不安分的手抚上女人的腰肢,落下几个吻,停顿一下,认真的说:“你应该相信我。”

    以柔说:“我怕自己失望,我已经失望过一次了,那一次就够我死一回的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同样的经历。”

    他听不太懂:“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不知?”

    女人攀上他的背:“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认识你之前,有人曾让我死心过一次,那种感觉,相当于重生,所以,这一世,我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其他人。”

    贺义脸色淡下来:“你以前还喜欢过谁?”

    看来他的重点又偏了。

    “秘密”,她苦涩的笑了笑,“不过我会努力相信你的。”

    贺义翻身起床,套上一件薄衫,背对着女人说:“我睡不着,出去走走。”

    君以柔诧异的看着男人开门离去,他是落寞,还是不开心,因为自己不信任他?

    女人拢拢被子,发觉没有他的被窝格外的冷,等到夜半,男人才回屋,他身上裹挟着一阵寒气,衣衫却被汗渍浸透,看着熟睡的女人,把手中的东西藏好,冲了个凉水澡才睡下。

    方才贺义心伤,已无男欢女爱的想法,索性一路奔向君家,翻岩走壁,把秦晚鸢那二百两银子带回来了,临走,他见君家还有些银子藏在暗格,顺手一起拿走。

    足足五百两银子,让君家穷途末路。

    男人觉得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对的事,搂着以柔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便是元宵节,早起自然有香甜的元宵,以柔第一次在这个时代过元宵,发现这里的元宵与自己生活过的时代不一样。现代的元宵其实都缩小了,大概现代人不习惯吃太甜,都在极力减甜。古代的元宵,个大又甜,大得与李子差不多,甜得满满是幸福感,因为元宵里的红豆馅是真正的红豆熬出来的,虽然非常甜,却不齁人。

    向兰天没亮便起来包元宵,贺大沥打了一次爆竹,贺成才也醒了,临近考试,他越发难以入睡,鸡鸣的时候刚有了睡意,被爆竹声吵醒,索性起床洗漱,拿着柳枝瞧见君以柔也踩着晨露而来,甚是诧异:“哟,怎么都起这么早?”

    以柔也看见了他,似笑非笑:“小叔子起得也早,不知今天太阳打哪边出?”她故意抬头看看,太阳出来没有。

    贺成才瞪了她一眼,别开头去,不与这人说话。

    贺义跟在她身后进门,向兰问:“以柔,昨天你没受欺负罢?”

    向兰是担心自己有没有丢了清白,以柔答:“幸亏贺义大哥来的及时,把回香楼的人打了一遍,才救我出来。”

    她在替贺义解释,他没有银子,是怎么把人救出来的。

    贺义说:“还好常年上山打猎,才练就一身本事,刚好有个朋友在县衙做事,拖他去找回香楼的老板求情,才放我们回来。”

    向兰点头,大儿从小身强力壮,手脚灵敏,所以说他从回香楼救人出来,向兰是信的。

    君以柔和贺义对视一笑,好似知道对方的小秘密,心照不宣。

    此时残雪未消,地上还有些冰渣子,贺义抬脚往堂屋走,去找双干净的鞋子换了脚上被浸湿的布鞋,这一个小动作,被贺成才看着眼里,他咬着柳枝,看着贺义的脚,皱皱眉。

    他可记得,从小到大,大哥贺义走路,都是先抬右脚,这回,他发现贺义是先抬了左脚,怪不得最近瞧大哥走路,总觉得不对,特想纠正他,原来是这么回事。

    大哥走路和以前不一样了。

    贺成才有强迫症,纸墨笔砚在桌子上都有固定的地方摆放,为了他人不乱碰他的东西,桌子上都描画出了所有物件的摆放位置,一样一样归位,他才觉得舒服。

    乡下人没有锁门的习惯,但是贺成才睡觉必须锁门,睡前必须尿两泡,起床后必须在半个时辰内喝一碗凉水,从不用别人用过的杯子喝水,被人坐过的床单,他会立刻让向兰洗干净

    诸如此类,贺成才有典型的强迫症特征。

    大概这家里,只有他发现了,贺义的小秘密。

    从此,他对贺义,便多关注了些。

    以柔把前日买来的母鸡拎来,让向兰杀了吃。

    向兰不舍得:“你咋花银子买鸡吃,要吃咱家就有,可别浪费了!”

    “贺义大哥最近常上山砍树,我瞧他挺累的,炖只鸡补补。”

    因为刚过年,吃了些荤食,向兰念着家里穷,一文钱都得省下来给三儿读书用,所以过完了年,吃了剩菜,她便开始节约起来,家里再没买过肉,吃得都是去年的腊肉,大部分都是白菜,白米饭更不可能,顿顿都用红薯熬杂粮粥,偶尔偷着留下几个鸡子,拿水煮熟给三儿送去,君以柔每每吃不饱,也不说话,她担心的是贺义累着。

    向兰说家里有鸡,那鸡是给成才留着换银子的,可不是给贺义吃的。

    “伯母,今天过元宵,炖只鸡吃也不过分,成才马上考试,得多补补。”

    以柔劝道。

    向兰一想也是,成才也得补身子,这才叫贺大沥去杀鸡。

    一个月后,成才便要赴考,君以柔想,现在正是机会,把小叔子搞定,要搞定小叔子,就得抓他软肋。

    软肋不就是考功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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