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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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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的女人们吓得一动不动,白婶最先反应过来,掏出怀里的十几文钱,颤颤巍巍递过去:“大爷,我们都是乡下人,身上就这些,都给您,求大爷饶命!”

    其他的女人也跟着拿出银钱,君以柔看大家总共上交的不过一二两银子,自然晓得响马子不会轻易放过,她跟在后面,老实的先把钱交上去。

    响马子一看才手上二两银子,脸色一沉,领头的疤痕男把银子往地上狠狠一甩,喝道:“拿这些银钱打发狗呢!敢私藏银子,来人,给我把这些女人的手先剁了!”

    顿时大家惊慌失措,有个女人先往来路跑,响马子自然先抓她,那个女人没跑出一百步,被后面追来的响马子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倒地抽搐,蹬腿了。

    君以柔也是吓一跳,还好她心理素质高,十几个响马子按住这群妇女绰绰有余,响马子没找到银子,岂会善罢甘休,他们的脏手抹上了女人们的身体,以柔长得丑,倒是没人动,白婶大叫:“哎哟,我一个半老徐娘,怎会遭这种罪哦,传出去,我可活不成啊!”

    君以柔看见响马子对白婶猥亵,急得很,她操起一根木棍,往那人头上来了一棒,前世学过近身搏斗,晓得哪个方位可以将人一击致命,响马子背后受了一击,闷声倒下。

第52章 侥幸逃生,真情可见() 
白婶哭得不省人事,君以柔拉起她:“快跑,跳河里去!”

    山路旁边是条大河,这个高度跳下去人死不了,但是响马子也不会去追。

    领头的疤痕男道:“快,抓住这个臭女人,剥皮抽筋,我要炖人肉吃!”

    土匪们围攻君以柔,她手中的木棍“嚯嚯”挥舞,先给人当头一击,再从裆下踹一脚,保证各个都起不来。

    但是她一人抵十多人,体力不支,疤痕男提刀上来,对着她猛砍,现下她瞧着女人们都跳河里去,便准备也逃跑。

    可、有人给她下绊子,疤痕男以刀挟持,笑道:“我让你跑,臭女人,有一手,让本大爷刮目相看!”

    “呸,我本事可多了,你还没看够呢罢!”

    “我现在就让你去死,见阎王罢!”

    手起刀落,一阵血光中,君以柔又看见那日在山上,自己救的那人。

    他怎么又回来了?

    “又是你,这满脸的疤,可真是个好标记。”男人饶有趣味的打量丑丫头。

    “你没死?”

    “怎么,巴不得我死?”

    “既然活着,还回来作甚?”

    “回来报答你救命之恩呐,顺便,带你去享受荣华富贵。”

    男人的意思,是晓得她血液能治毒,要把她带去别的地方,好好利用,君以柔自然不肯,急忙往后退:“我救你一命,你却恩将仇报?”

    “我这不是来救你了么,遇见你这个丑丫头,倒是让我很惊喜。”

    这个男人长相柔美,生着女相,声音也是雌雄难辨。

    眼见他执刀逼近,君以柔手脚并用往崖边逃,几个响马子看见老大被杀,疯了般冲上来对着男人乱砍,他岂是等闲之辈,反身接招,就在此刻,君以柔趁那个男人对付其他响马子的时候,一跃而下,顺着河水逃走。

    那个男人站在一堆尸体中,看向河水中浮沉的身影,小丫头跑了,她倒是聪明,晓得全身而退。

    男人邪魅一笑,迟早他会把这个小丫头找出来。

    君以柔跳河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不会游泳,这河水湍急,她吃了些水,头脑昏沉,山道上一人正急急往荷花镇方向急奔,他站在山道上往河里看,正看见一个人影挣扎求生,那人心一惊,没有思考,跳进十多丈高的河内,奋力向那人游去。

    君以柔觉得自己好似又回到那日掉冰湖的场景,脑里缺氧,手足无力,肺叶扩张,像条鱼,从水里汲取氧气,奈何、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身体某处的一缕魂魄飘入空中,那屡孤魂看见水中溺毙的尸体,尸体旁一个男人喘着气游来,一把抱住下沉的尸体,男人黑黑的脸色越发沉了些:“媳妇,别睡。”

    怀里的人无动于衷。

    他黑亮的眼睛冒着血光,又多出几分悲伤,一手揽着人,一手划水,往岸边游去:“你别睡,马上就到了。”

    他媳妇依旧,紧闭双眼。

    男人的声音哽咽,天上的孤魂看见他噙着泪,抱紧怀里的女人,还在努力游:“上次你就说你想死,我不知道为何,觉得自己无能,没法让你有活下去的愿望,也许是我做的不好,让你摆脱不了过去的悲惨回忆,可、我们没有拜堂成亲,我心底却早已把你当我媳妇看待,我刘岑这辈子,认定了你就不会放手,你若死,也要入我家祖坟,日后还要合葬,你永远都是我的,别想逃!”

    天上那屡孤魂,刹那间有了心跳,动了。

    原来他的真名叫刘岑,倒是好听。

    一口气说出自己的真名,男人急了,失了阵脚才会如此,孤魂有些留恋他身上的味道,跟着人一直到岸边。

    贺义将人拖上岸,顾不得脱下湿衣,将媳妇放平后,用手上按压她的胸口。

    他一刻不停,足足半个时辰,双眼血红,如果媳妇不醒来,他便不松手。

    地上的人咳嗽两声,贺义大喜,继续给她按压,媳妇吐尽河水,才睁开眼,第一眼便是自家男人那张比关公还黑的脸,黑脸一个劲往下淌水,不晓得是他的泪,还是河水,抑或是汗水。

    想起自己在天上看到的那些,以柔神情关切,问他:“你怎么来了?”

    贺义一把抱住媳妇,沙哑着声音说:“我看你迟迟不归,就寻来了,担心你遇到响马,没想到,还真的遇到了,让你别来镇上,你为何这般固执,如果我没来得及,你我是否再也见不到?”

    方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永远失去媳妇的时候,心碎、心痛、不可遏制的狂躁,都令贺义濒临崩溃。

    此刻的他,如一直保持高度警戒的野兽,长时间绷紧肌肉、紧盯某一处,双目充血,气息压抑,突然松懈,有些不知所措,双臂气力极大,抱住心爱的女人,不撒开。

    “我没事。”

    以柔哄孩子似的,轻拍男人背部,给他一些宽慰。

    “不要再做傻事了,答应我,成么?”他说。

    “这回我可保住了清白,那些人一根手指都没摸着。”

    她苍白的脸挂着一丝笑,对这件事得意洋洋。

    男人用力掰住她的肩膀,深邃的眼眸盯着小丫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以柔凛然,古代男人向来觉得女子贞洁比天大,自家男人却说自己生命更重要,她心头愈发热乎起来,男人这是真在乎自己,才说这样的话。

    有哪个女子,能得到这般安慰?

    她十分满足,扑倒在一本正经的男人怀里,撒娇:“我丢了贞洁,就不活了。”

    “不可以。”

    他握住女人的手,强调。

    “我若是残败之身归来,你还会要我?”

    “我说过,活着最重要,其余的,我都不在乎。”

    他抚摸女人湿漉漉的黑发,轻声说。

    小丫头“嗯”了一声,算是确认,趴在他怀里歇息了片刻,二人便动身回家,贺义将其背在背上,拾来野生藤蔓拧成绳,将二人牢牢绑捆于一起,从河岸边往山上小路攀登而去,这处山势不算陡峭,多长灌木和矮树,突出的巨石甚多,他身手敏捷,在山体间寻找借力之处,左拐右拐,终是回了山道上。

    以柔示意他往自己跳河之处去,回到原地,早已没了人影。

    李二和一群妇人均根据她的提醒跳河逃生,余一辆牛车,和几个妇人的包裹,先前的尸体也早被响马子抬走,这处丝毫不像刚刚发生抢劫案。

    以柔把大家的包裹放在牛车上,让贺义驾车回贺家村,到了村子里,挨家挨户的给送去,顺道问问几位婶子都回家了没有,她心底十分担心婶子们不会水,淹死在河里。

    到了贺家村,大家都听说了抢劫的事情,见着君以柔和贺义驾车回来,甚是诧异,李二会水,早就回了家,看见君以柔把车给自己送回来,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大男人忽的鬼哭狼嚎:“二丫头,我得谢谢你啊,没有你,我们都得死在那里!”

    君以柔受不住男人哭,连忙请他起来,李二抹了泪,家里人又感慨死里逃生不易,端来蔬果与君以柔,谢她救命之恩。

    她难为情,自己身子也不好,寒暄两句,便带着其他人的包裹离开。

    贺义不让她再去其他人家,送了媳妇回去安顿好,他自己亲自送包裹。

    他从家到村子里,按照以柔写下的几户人家姓名,一户户寻来,先是归还包裹,再询问人是否回来,但是村子里除了李二,其余一道去镇上的妇人们皆未归家,那条大河有一个小支流流经贺家村,这里的人们大多从小会水,就算是女子,也会狗爬式,至少淹不死。

    贺义走了几户人家,心情越发沉重,女人们无一归家,看来,今天得召集村民去河流沿岸寻人。

第53章 觉得蹊跷() 
他将今日之事告知村长贺昌河,村长坐在自家院子里抽旱烟,这件事紧急,他必须下决定,让贺义先去挨家挨户召集村里的男人,虽是乍暖还寒时候,众人都是着汗衫,长裤扎脚,保不齐要下水里捞人。

    贺义带着大伙从村子里那条河往荷花镇去,约莫二十来人,都是村里有力气的小伙子,村长家的杏子姑娘远远唤住要出发的贺义,他说:“姑娘找我?”

    杏子姑娘长得娇俏玲珑,随她娘,她娘是村长的填房,比村长小二十七岁,杏子芳龄十八,门槛被求亲的人踏破,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

    她一双杏仁眼含情脉脉:“贺义大哥,这些干粮你拿上,晚上要是回不来,路上可别饿着。”

    一旁的男人们瞧见村里最水灵剔透的姑娘给贺义这个穷户送吃食,纷纷起哄。

    贺义看着她手中一个青布包裹,在场这多男人,就给自己,这是让他吃独食,贺义拒绝:“不必,大丈夫吃的了苦,多谢。”

    杏子姑娘瞧黑脸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神情黯淡,抱着包裹注视他的背影,如果没有君以柔,也许这就是她的丈夫了,为何偏偏、在她道出心意时,杀出个丑丫头?

    她抱着东西回家,母亲王氏瞥了一眼,道:“给谁送,这么不领情?”

    杏子听了这话,羞愧得跺脚:“娘,都怪你,不给我想办法!”

    “我想什么办法,那种穷人家,三亩地,我敢让你去么?丑丫头和他就是绝配,王八对绿豆,人家对上眼了,我能怎样?你个不晓得羞耻的丫头,去干啥?人家铁定是连个正脸都没给你,这种不知好歹的男人,你敢去,我让你爹打断你狗腿!”

    杏子姑娘眼中噙着泪,“砰”的一声,躲进房内。

    王氏在门外连连叹息:“你说你,这么多好人家,要银子有银子,要吃食有吃食,绸缎堆满屋子,给你送来,你愣是没看上,非要这么一个又丑又黑,还没钱的男人?他哪里好了,我怎么就没瞧见?”

    里头的人不言语,王氏便叨叨不休:“你怪我有啥用,我让你私下找他说说的时候,鬼晓得这人上山被大虫咬伤,回来性情大变,理都懒得理你,我就想说,是他没那个命,入赘咱家,有田有地,还有房子住,他贺义就是个没福气的人,这事怪不得别人,怪他自己不晓得享福!”

    半年前,王氏的确怂恿过女儿私下给贺义递条帕子,他们这有这风俗,女子给男子递帕子,表达爱慕之心。谁知,帕子刚递出去,贺义在山上被大虫袭击,受了刺激,回家便翻脸不认人,后来王氏好歹请个媒婆去说媒,贺义都给轰出门。

    王氏心底恼羞成怒,再也不让杏子去找他。

    可是、杏子情窦初开,人死性,心里一直喜欢那人,为此,所有上门提亲的,都拒绝。

    眼瞅着女儿年纪越发大,这村子里,别人家的姑娘十八岁,孩子都满地跑,除了君家那个大丫头是个泼妇嫁不出去,还真没有不嫁人的,何况杏子身世、样貌、品行都是好的,王氏越发为她不值。

    贺义带着村民沿河搜索,担心遇到那波土匪,大家都带上了防身工具,一行人浩浩荡荡喊叫落水妇女的名字,过去一个时辰,五名妇女被河水推到浅滩上得救,还剩四个人没找到,贺义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会不会有人经过贺家村,被河水冲到了下游?

    他将村民分为两组,一组继续往荷花镇方向搜寻,另一组人由他亲自带队,往下游走。

    因为今年贺家村下雨少,是个旱年,河水水位也不高,在河岸边还能勉强看清水底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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