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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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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不用告诉他了,反正我也没受伤,说了,他会担心我。”

    秦晚鸢抱胸,点头,看着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失望得离去,心底莫名很痛快。

    临去,君以柔回头道:“谢谢你救我。”

    秦晚鸢想再逗逗她,道:“你的脸好得这么快,可是用了去腐生肌术?这种医术,是黄夫子独家秘方,世上只有两人知道,你能碰上一个,算是你走运。”

第64章 挑拨离间() 
君以柔摸摸自己的脸,这是贺义给她的秘方治好的,看来秦晚鸢知道些什么:“黄夫子是谁?”

    “黄夫子是大易国一位医学奇人,独创一派,他的去腐生肌术和易容术最是厉害,据说可以将白骨变为活人,可是,也只是传说,谁也没见过。你的脸,我之前瞧多少也烂了十多年,想治好,基本不可能,就算勉强能祛疤,也会留下大量痕迹,可是你自己瞧瞧,你这脸,可是一点痕迹没留,比鸡蛋还细嫩,难道不觉得奇怪,谁医术这么好?”

    “这是贺义帮我治的,他是黄夫子的弟子?”君以柔很诧异。

    “这我可不知了,黄夫子和那位弟子,谁也没见过,真假还不一定呢,罢了,我也只是猜测,江湖上的事情,本就真假参半。”

    “”

    “男人嘛,总有些秘密,他不便与你讲,可能是真有苦衷,也可能压根没把你当自己人,回香楼每天来来去去这么多人,哪个是真情,哪个是假意,我一眼就瞧透,你还是个玲珑剔透的小姑娘,不知道这些,我也能理解,不过,姐姐劝你,有些事别当真,否则害你一辈子。”

    君以柔本是满心满意的欢喜贺义,他两之间不该存在间隙,她也确定,贺义对她是真心,可这么久都不来个消息,甚至、连一个风月女子,都比自己了解贺义,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君以柔更是满怀疑惑,秦晚鸢在故意透露玄机给自己?

    好似君以柔与贺义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秦晚鸢与贺义那般亲密。

    那天和贺义在一起的女人,是秦晚鸢罢,会拜托秦晚鸢救自己,只能是贺义。

    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不寻常,这女人知道的又多,还装不晓得,有鬼。

    君以柔眼中露出一丝失望,疲惫得转身离去,等她出荷花镇的时候,官家镇上人全都在齐家大宅灭火,这么大的火情可能殃及其他人的房屋,官家便也重视起来,奇怪的是,齐家没有人逃出来,等火灭了,日头西落,齐家人全部被烧死。

    竟是无一活口。

    君以柔听闻这个消息已过去两日,她眉眼淡漠,道了一句:“老天不容她罢。”

    向兰没听清,她拿着君以柔从镇上买来的布料裁衣服,道:“幸好你早半天回来,不然你也得受罪,不过他家怎么好端端烧了,一个人也没逃出来,也太玄乎了。”

    “只是幸好而已。”

    君以柔这回回家,说话声音都低了些,向兰以为她对齐家的事情后怕,好心从庙里求了一罐神水,拿着桃树枝沾了,把君以柔从头到脚仔细拍打几遍:“晦气赶紧跑,不好的都快逃,别再跟着我家以柔啦!”

    君以柔头顶着水珠,看着身旁这个女人,心底不知什么滋味,她很想念贺义,可是那人一点消息也没有,半晌悠悠叹口气,任向兰打了自己几遍,这才进屋换衣裳,准备下地干活。

    现下天气炎热,田里的秧苗得了水车的福气,长势特别好,其他村子的人都来村长家求助,村长直接指了指半山坡的贺大沥家:“去他家,找他儿媳妇君以柔,这些可都是那丫头做的。”

    铁头村的村长来找君以柔,请她做两个水车,可得赶紧,不然天气热下去,田里的庄稼全完蛋。

    君以柔忙不迭的请了贺勇和陈桂花一家过来帮忙,木材是上回剩下的,但是不够,还差一大半,贺勇和贺大沥上山看木柴,陈桂花留下帮君以柔锯木头,向兰本来寻思着怎么偷懒,听君以柔说这单生意收二十两银子,向兰动心,连忙挤过去帮忙:“我也可以,怎么做,教教伯母呗。”

    君以柔瞧她是冲银子来的,道:“伯母什么都能做?”

    “哎哟,我是老身子骨,你看着哪些轻快的给我做,你就别瞎忙活了。”

    君以柔冷笑一声,她是又想赚银子,又不想干活呢,哪有那么轻巧就赚钱的事情,君以柔指了指角落里的木材:“您就和桂花嫂子一样,帮我锯木头,这活简单,现学现用。”

    想来让她做别的,她也学不会,便吩咐做了些简单的事情。

    向兰搬了三趟木材,便坐在墙角歇息,不时捶腰:“我这个老腰哟,可是累着了,不行咯。”

    陈桂花拉着君以柔偷偷说:“伯母可是想要银子又嫌累?你可别留口舌,让她回去罢。”

    “可不是我留她下来的,是她自己找来,倒是怪着我了。”君以柔努努嘴。

    她转头对向兰说:“伯母,您累了就回去帮我看看孩子,楼儿在桂花嫂子婆婆家,可是给她家添麻烦了,去的时候拿篮子里的五个鸡蛋去,几个孩子分着吃。”

    自从赚了些钱,君以柔便更舍得给孩子吃东西,向兰一听也没不高兴:“那我去看看孩子,回来再帮你锯木头。”

    伯母一走,二人做得更卖力,两个水车,四个人一起做,好歹五天能出来,等银子送来,铁头村的人推着水车回去,顺道又要走了几个木牛流马。

    这些人早听说这东西好使,家里盖房子、运粮食,翻山越岭的格外方便。

    一下子三十两银子到手,贺义父母抱着银子不撒手。

    向兰连连大笑:“我就说我儿媳妇能赚钱,真是没看错,那天寺里的和尚也说,你是个富贵命,这不,没了脸上的疤,美得像个仙女儿一样,还往家里拿银子,真是我哪世修来的福气哟。”

    贺大沥说:“等大儿回来,赶紧拿上银子把你们那房子盖了。”

    向兰不高兴:“那房子还能住人,盖什么盖,银子得留着咱三儿读书用呢,万一做了举人老爷,不得在郡里风光风光,拿啥给他呀!”

    这是要抱着银子不撒手了,向兰心底便是一丁点贺义都没有。

    贺义那房子随便风吹雨打可能就倒,向兰是他娘,一点也不担心,倒是担心她那个读书的三儿以后风不风光?

    偏心到这个程度,君以柔也是咋舌,不禁生出闷气,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伯母,这银子贺勇大哥也份,当时谈好,人家来帮忙,给他两口子十两银子,剩下的二十两,得留十两给家里盖房子,贺义大哥的房子不禁雨,只有一间,来个客人都没地方睡觉,楼儿也大了,还得给他留一间屋子。

第65章 短暂的相聚() 
您二老拿着十两,买些喜欢的物事,吃的用的,都别省着,银子可以慢慢赚,但是得算清楚帐,该存的存,该花的花,答应了别人的,也要给,这才像过日子,您说对罢。”

    向兰楞一下,笑容没了,转头瞧了瞧贺大沥,再看向君以柔,一脸无辜:“我可没说不给,你赚的银子,好歹也有我们两口子一份是不是,大伙都帮忙了,银子怎么分,可不能光听你的,这家里当家的还在呢,自然要听他的。”

    贺大沥晓得自家婆娘是让他做主,向兰生着气,不好惹。君以柔脸色差,怕是也不好惹,他道:“我看,以柔说的没错,咱拿十两,贺勇十两,剩下的,留给大儿,毕竟手艺是人家的。”

    “贺勇的就给他,我一分不要,可这二十两,得留着,不能分了,三儿马上回来,万一考上咋办,咱家连两身绸缎都买不起,让他出去丢祖宗的人去?你是他爹,你好狠心呐!”

    向兰对着贺大沥骂,实则看向的是君以柔,以柔那丫头堪堪站在门边,听她指桑骂槐,意思便是自己对小叔子不好了。

    门边的小丫头心底顿时一阵委屈,掉头往外走,成楼在门边拉了她一下:“娘,你眼睛咋红嘞?”

    以柔低头看下成楼,拿开他的小手,自己往山坡上的家走去,向兰家,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现下贺义也不在,连个帮她说话的都没有,家里冷冷清清,她便又是孤独一人。

    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坐在房檐下哭了半晌,心底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哭得久了,拿袖口抹了一把鼻涕,更加放声大哭,周围也没住人,她便不怕丢人。

    天早黑了,她是连晚饭也没得吃,哭够了,觉得肚中饥饿,起身进厨房,翻腾橱柜里的东西,米缸空的,橱柜也是空的,赚了些银子,都给了向兰,除了贺义给的那几百两存起来,君以柔自己赚的几乎都贴了家用,现在倒好,别人还反咬一口,儿媳妇不懂事?

    她出门去鸡窝里翻腾出三个鸡子,还好没被向兰拿走,她一口气全煮了吃。

    三个鸡子下肚,好歹不饿,她抹了把脸,回屋睡觉,向兰今日算气着她,她决定,日后赚了银子,也得自己收好,为何要落入他人之手,反过来,被他人指责?

    是夜,床榻上的人睁着哭红的眼睛,翻了几次身,总算是睡去。

    一人从山中踏月色入院,他提气踮脚,未发出一丝声响,从外用一根铁丝打开屋里插上的木栓,君以柔听见这声响动,猛地坐起:“哪个小贼,敢光顾我家?”

    她立刻操起床边备好的木棍,那人从屋外进来,在黑暗中拿住君以柔的手:“是我。”

    是贺义。

    小丫头扑进男人怀里,男人一把横抱起她,二人躺上床,贺义却不急于亲热,瞧着自己原先的丑媳妇,此刻美如天仙,竟有些不认识,眼睛仔细瞧了好久,确认这是自己的枕边人,在她头上敲了一记:“齐家可有为难你?”

    想来秦晚鸢是告诉了他,君以柔在齐家遇险的事。

    他急匆匆赶回贺家村,无非想亲眼确认,君以柔没出事。

    小丫头想起这事,自己为了三两银子差点没命,哽咽道:“齐二小姐差点杀了我。”

    贺义心中一痛,连日来的疲劳令他声音沙哑,此刻却更带磁性:“可伤着了?”

    “没,她身手那么差,我把她挟持,逃出来的,后来齐家人全都烧死了,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贺义将她拥入怀中,道:“当时我不在,叫你受委屈了,齐家的大火,是因为得了报应,平日作恶太多的缘故。”

    “那秦晚鸢怎么来救我,不是你?”

    她是聪明的,早就看出几人关系,贺义也无心再欺瞒:“我与她是朋友,我走之前,让她保护你,谁知,还是晚了一些,叫你受了这多苦。”

    君以柔想着秦晚鸢说贺义是回香楼的客人这件事,便来气:“你与你的红颜知己倒是好,时不时的见上一面,聊聊知心话,我在这受委屈,你可还有良心?”

    贺义一把握住她的手指,细细放进嘴唇啃咬:“我可是去忙大事,哪有与红颜知己瞎聊。”

    “大事?”她晓得贺义是忙大事,比天还大的事,自己这个村姑恐怕不合适去追问,她带着三分讥讽道:“你的大事可比你媳妇重要?”

    这话一说出来,便失了水准,君以柔自知贺义是男儿,志在四方,怎会为了儿女情长绊住脚,她真想打自己的脸,何苦自己令自己难堪?

    贺义顿了一下,君以柔的手指还在他齿间,男人哑声说:“你们一样重要,哪一个,我都不会舍弃。”

    好歹没说,大事更重要,君以柔听着很是受用,心情大好,俯身给了他一个吻:“你既这般说,我便原谅你离家一月有余,书信无半封的过错。”

    女子馨香的气息钻进他鼻孔,男人身上发热,顾不得好几日没洗澡的臭味,将人压在身下,君以柔轻轻推他:“你身上怎么这般臭,几日没洗澡?”

    “三日,三日都在路上,一刻也没歇。”

    “你去了哪里?”

    他不回答这个问题,是想保护君以柔,她想想便了然,未再要求男人洗澡一事,二人缠绵床榻,至公鸡鸣晓,贺义方才躺下,不过半刻钟,就穿衣出门,昨夜便是一宿没睡,合着,有四日未歇息过,他是铁打的汉子,未言语过一丝累,抱了抱媳妇:“我要走了,有事去找秦晚鸢。”

    小丫头十分不舍:“你这回要去多久?”

    “也许半月,也许一月,不一定。”

    她委屈道:“我想你了怎么办?”

    贺义黑的脸,对床上的人涌现出很多不舍:“我有空便回来。”

    “相公,你在外保重,我不舍得你日夜奔波,瞧你,累得都瘦了。”

    贺义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媳妇,等我回来。”

    二人依依惜别,君以柔抱着被子发了会呆,便也起床干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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