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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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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嘴边还有些酒渍,鼻息间酒气熏人,黑沉的脸上泛着红晕,今夜的他好似格外开心。

    “我看着你喝完。”

    他坐在自己身旁,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媳妇。

    君以柔被瞧着不自在,端起鸡汤喝下,那东西的确好,吃了便觉得有力气,也不知秦晚鸢的人参哪弄来,该是废了她不少银子。

    “相公,你对我真好。”

    她垂头说。

    “嗯。”

    他一点不含糊,承认。

    “你说,我们会一直这么好么?”

    小丫头小心翼翼的询问,她不确定,想男人给她一个答案。

    贺义沉默片刻,眼中露出耐人寻味的光芒,道:“为何这般问?”

    君以柔晓得自己患得患失的毛病得改,她道:“我担心有一天你离我而去,再也不回来。”

    贺义轻轻叹气,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没有答案,看着美极了的小媳妇,心底软乎乎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媳妇眼睛弯成新月,嘴角溢出笑意,挽住坚实相公的手臂:“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相公。”

    他点头,也笑了。

    酒桌上,同村的贺大胖最瞧不得贺义和女人腻腻乎乎,酒过三巡他晕晕乎乎瞧着不远处坐在一起的人,大声喊叫:“贺义你小子,躲那里不喝酒,不仗义!”

    君以柔推推贺义,让他回去,贺义摸着媳妇的手,道:“我先去把他们搞定,你累了就洗漱睡吧。”

    君以柔见桂花嫂子也吃得差不多,便起身将嫂子送出院子,回身见自家男人和几个村民还在院子里喝酒,这热闹场面,给小院添进几分暖意。

    山下向兰家却是冷清极了,大儿这次回家,连门都没进,丢下二十两银子就走,向兰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哪里惹了君以柔,让她吹些枕旁风,离间二人关系。

    陈桂花回家经过向兰家,瞧着家里黑灯瞎火,又瞥见向兰一人坐在屋檐下连连叹气,陈桂花忍不住抬脚进院子:“伯母,你怎么坐这,成楼呢?”

    向兰看见陈桂花便更是大声叹气,让陈桂花晓得自己不高兴:“楼儿和他爷爷睡了,我睡不着,坐这吹会风。”

    “哟,这是怎么了?还叹上气了,谁惹你了?”

    向兰好不容易见了个说话的人,拉过来让她坐下,道:“还不是那个丫头,不晓得对我大儿说了什么,大儿连我屋子都不进,你说,有这么当儿子的么?”

    陈桂花晓得贺义为啥不进她屋子,还不是君以柔在向兰这里受气了呗,她道:“我看也不是二丫头对贺义老弟说了什么,夫妻之间不需要说什么,不都懂了?伯母你可别把她想坏了,她攒了银子都往你这里放,这样的媳妇哪里找去?贺家村都没几个这么好的女人。你自个想想,二丫头哪里不好呢?

    对成才是当自己弟弟看,扯布做衣裳没省过钱,出门也做了三双鞋给送到村口,巴不得成才考个好功名。

    对成楼呢,更是当自己亲生儿子对待,每天吃的有多好,你也看到,每天两个鸡子,我对自己孩子都没这么好,你看成楼被二丫头带了几日,又胖又白,和镇上那些富家小孩比,哪样差了?你晓得,咱们这样的人家,能这么养小孩的,就以柔一个人,这些事您岁数大,应该看得清罢。”

    向兰想起君以柔便来气,这儿媳妇虽然面上从未对她不敬,骨子里却一股傲气,也不晓得这样的傲气谁给她的,按理来说从小受尽折磨的小丫头该是温温顺顺,全听夫家的话,这丫头不同,面上不做声,背后会捣鼓事,向兰说她好也不对,说她不好,又被陈桂花说冤枉了这么好的儿媳妇。

    叫她纠结得,好几日没吃下饭。

第77章 又出事,流年不顺() 
要说君以柔是爱嚼舌头的女子,她可不承认,来贺家村这多日,她从没在贺义面前说过向兰的坏话,顶多表达几句自己的意见,完全是客观发言,虽然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女子,却实在厌恶做这等无聊事,有闲工夫,多赚几两银子不更好?

    都是没本事的人,才爱嚼舌头。

    向兰在旁揣测君以柔的日子里,她的病也快好,家里一边在建房,一边工人在做工,忙得不可开交。

    那日天气阴沉沉,村长家的杏子姑娘来了,还端了一锅鲜汤。

    杏子姑娘的娘亲手熬了一锅山菇汤,里头加了山笋和其他几味野生药材,着实是好东西,君以柔晓得王承弟是为了还先前那盒人参的情分,便爽快接下,汤端进厨房,君以柔在院子里拉住杏子的手,瞧她长得伶俐,看了赏心悦目,道:“你这么好的姑娘,可婚配了?”

    杏子娇羞道:“人家还没有”

    君以柔寻思着村子里的未婚男青年里面,有几个长相尚可,与杏子姑娘勉强配得上,便道:“我这里认识几个年轻小伙子,哪天你来瞧瞧,可有中意的?”

    杏子拿眼往院子里一扫,有些空落落,看见君以柔这张漂亮脸蛋,心底一丝不甘:“真的?哪日我再来还有,汤你可得喝了,都是我爹从山上挖来的好东西,里头的东西都是山珍,山珍海味那个山珍,以柔你可晓得?”

    她以为君以柔不识字,自然不晓得啥叫山珍。

    君以柔看见杏子姑娘眼中的落寞,一眨眼,杏子姑娘便把那丝奇怪的情绪掩藏,君以柔以为自己看错,道:“山笋和山菇都是极好的东西,这些我咋能不晓得,你回去替我谢谢王嫂子了。”

    杏子走时,还拿眼扫了一眼院子,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来作甚?”

    贺义不晓得从何处蹦出,问。

    君以柔吓一跳,看着杏子的背影,对相公心不在焉道:“她来送了一锅汤给我喝。”

    “什么汤?”

    “在厨房里,都是村长挖来的山菇和山笋,看着倒是很鲜美,不晓得味道如何”

    贺义的眼睛也看向山道上那个妙丽的身影,若有所思,身后几人喊他去干活,他想着晚些回来看看那锅汤,便先离开。

    君以柔到下午,觉得肚饿,去厨房搜吃食,见杏子端来的汤,觉得颇有胃口,就着冷饭吃了一碗,虽然不及鸡汤鲜美,却有一股风味,吃饱了,她便将这锅汤盖好,晚上可以用来招待帮忙建房子的工人。

    没成想,这锅汤喝下,她便胃疼到半夜,连着晚饭也吃不下,呕吐不止。

    贺义好歹招待完村民,才急急回屋看媳妇,先前他把过脉,以为只是寻常吃了凉食导致胃部痉挛,炖了一锅姜茶给媳妇喝下。

    现下一看,脸上密麻出了许多红疹子,瘙痒难耐,这模样,是吃了相克的食物罢。

    陈桂花要请大夫过来,这大半夜,怎么去荷花镇?

    贺义自是说媳妇没事,让陈桂花放心离去,他自己翻箱倒柜搜出先前备用的草药,拿石臼捣烂成泥,喂君以柔吃下,又用了些药熬成汤汁,敷在她脸上。

    君以柔胃中一阵阵抽痛,都吐出绿色胆汁,脸上又极端瘙痒,逼得她眼泪也出来:“我这是怎么了?”

    “你下午吃的汤有问题。”

    “杏子端来的汤?”

    她脑中扫过一遍杏子的模样,不成想这般好看小女孩会下毒。

    “她是说王承弟炖的汤?”

    贺义问。

    “嗯,村长去挖的山菇和山笋,王承弟炖的汤。”

    贺义摸着媳妇的脸颊,本来多好看的人儿,突然间就满是疹子,叫旁人看了去,恐怕不敢入眼,他却不在意,心疼道:“不管是谁下手,我都会让他还回来。”

    君以柔拉住相公的手:“村长家与我无冤无仇,不要伤害他们,兴许只是放错了某种有毒的菇类,并不是恶意。”

    贺义心思极密,他已有主意,不再多言。

    当夜,村长家来了位不速之客。

    贺昌河坐在前厅抽烟,身上披着褐色外衣,山里的夏夜也是冷的,贺义站在面前,高大威武,气势威严。

    这前厅就两人,不见王承弟和杏子的身影,他不打算惊动其他人,道:“为何要这么做?”

    “山菇和山笋是我挖的,要说有错,就是我挖错了东西,与我妻女无关,你莫要将气撒到他们头上。”

    贺昌河看这年轻人怒气愈甚,竟不敢去瞧他正脸。

    “我只想知道谁故意这么做?”

    “贺义,你可得说清楚,没人故意这么做,我老婆我女儿好心好意给二丫头炖汤补身子,不过就是放错了东西,你别不识好歹。”

    站立的男子以手抱胸,闭上的眼睛倏忽睁开,黑亮的眼眸盯着贺昌河,直让他心惊,这个普通的农户,怎生得这般敏锐的眼?

    “求而不得,便不折手段,是否太下作些。”

    “你你胡说什么?我求什么了?”

    贺昌河拿烟袋指着来人,气急。

    “你伙同王海,问以柔要木牛流马的制作图纸,她拒绝了,是否?”

    王海问君以柔要图纸,君以柔拒绝,却并未将此事告知贺义,贺义却晓得一清二楚,这块地盘上所有的事,逃不过他的眼。

    君以柔仁慈心肠,以为拒绝了便不再来骚扰,不成想,这些人会使手段。

    贺昌河听贺义提起这事,便也不打算瞒骗:“木牛流马是个好东西,镇上好多贵人都想要,小丫头不肯给图纸,我替他们去求,有什么错?小丫头不给,何必污蔑我老婆做了一锅有毒的汤?你不也是很下作么?”

    贺义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承认,这事好办,我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算过去了。你若没胆承认,那我就更下作些好了,反正你们都不要脸面,我怕甚。”

    贺昌河阴鸷的脸抽了抽,道:“我没做就是没做,不过放错了东西进去,导致食物相克,实在不值得与你吵架,你也莫要纠结,我哪里是那样的下作之人。”

    贺义冷笑一声,就是这个笑,落入贺昌河眼底,格外恐怖,听少年人道:“有胆做没胆承认,我倒是高看了你。”

    他也不和贺昌河纠结,离开村长家便往自己家去,这个仇,他是要报的。

第78章 交货() 
以柔见贺义出去半日,也不见回,自己身上不舒服得很,在床上辗转难眠,等贺义回家,最先做的事便是去瞧媳妇有没有好些,等他瞧了,心情更沉,丫头已经不呕吐,疹子长满全身,更是发起烧来,丫头却一个劲叫:“冷”。

    食物相克的连环反应,竟然这般厉害。

    丫头见贺义回来,微睁开眼,往他怀里钻:“相公,我好冷。”

    男人摸着她明明是滚烫,心疼得脱衣,将女人搂紧在怀里:“这样可好些了?”

    怀里的人轻微“嗯”了一声,男人如火炉般,将她的身体温暖。

    本来吃了药,女人会好过些,但是后半夜发烧,女人一夜未睡,贺义更是无眠,时刻看着怀里的人,怕她挺不过去,每隔一个时辰得给她摸脉,看舌苔,还要换药止痒,丫头身上大片的疹子看得叫人头皮发麻,想来她是痒极,拿指甲挠破,贺义一把抓住她的手,丫头不安的扭动身躯:“好痒”

    “不可以抓,越抓越痒,忍着。”

    他看着流血的皮肤,一派触目惊心。

    愣是折腾到早上,君以柔的疹子才消退些,烧也退了,她沉沉睡去,贺义顶着黑眼圈起床,熬药熬粥,陈桂花来帮忙时看见君以柔的情况也是一吓:“怎么了这是?”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贺义回答很冷淡,陈桂花觉得他心情不佳,都不敢多问,自己走到床边去看妹子,君以柔面色不好,憔悴极了,一晚上折腾过来,人已有气无力,不晓得来人。

    “杏子怎么送那么一锅汤来?她到底是故意还是作甚?以前说喜欢你,你又不要她,她这姑娘怎么这么厚脸皮!”

    陈桂花晓得贺义和杏子的旧事,她以为杏子是为了那件事不甘心,才来害人。

    贺义嘴唇动了动,沉默的给以柔喂药。

    贺昌河家。

    杏子跪在堂屋,贺昌河拿着尺子往她手上狠狠打:“让你害人,让你下药,你这个姑娘,怎么做这样龌蹉的事!叫我丢祖宗的脸!”

    王承弟在旁哭道:“别打了,杏子手都破了!”

    贺昌河转头对王承弟骂:“你这个当娘的,没尽到管教之责,也要打!一个闺女教成这幅死样子,怪不得没人要,心肠恶毒之人,谁也不敢要!”

    他对女儿本是宠爱,谁知杏子得不到贺义,便做手脚去害君以柔,这样的丑事,贺义只以为是贺昌河得不到图纸而报复,实际上,是杏子干的坏事,贺昌河替她担罪而已。

    天下哪个父亲愿意见女儿这般堕落。

    王承弟被贺昌河一下下抽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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