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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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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义点头,贺菊才仔细打量自己的嫂子,眼中露出惊叹:“嫂子竟然这么漂亮,怪不得贺家村的人说起你,都是赞许的样子。”

    贺菊偶然几次与贺家村人聊天,听闻自己未蒙面的嫂子心灵手巧,还长相不凡,遂心底生出许多好感。

    以柔不好意思道:“哪里,是大伙谬赞,还是你贺义大哥能干,多亏了他,家里才吃得上糙米。”

    贺菊看向自己哥哥,都一年多没见,大哥好似变了个人,贺菊也不晓得哪里不一样,觉得怪怪的:“大哥,你们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可是家里有事?”

    贺义道:“爹病了,让我带你回去看看他。”

    贺菊的手一抖,她略微出神,以柔把她手里的纯儿抱过去:“伯父身子不好,可能没几天了,伯母他们想看看你,我们就过来找你来了。”

    毕竟是家里唯一的女儿,老两口怎能不惦记。

    贺菊抽噎道:“爹怎么了,我出嫁时还好好的,他身子那么好,怎么会突然病倒?”

    以柔见她哭,掏出帕子给她擦泪:“伯父他是突然病倒,先前没有预兆,现下吃了药,在家躺着,你若是得空,趁早随我们回去看看。”

    贺菊又伤心又委屈:“我这样,如何与你们回家,恐怕到咱爹死了,也见不上一面。”

    她说的是事实,她那口子张鸣山不是个好惹的主,寻常除了打她,便是折磨她,刚嫁过来一年,生下女儿纯儿,刚出月子,便又怀上。

    肚子里这个,已然令她烦心,若生不出个儿子,婆婆自有刁难的法子。

    贺义往里屋瞧了瞧,家里此刻没人,只有这个妹子和纯儿在,以柔瞧母女两可怜,对贺义道:“妹夫怎是这样的男人?”

    现下贺大沥的病情严重,只怕等不到贺菊与张鸣山商量,况且商量也不会让她回去。

    “先带他们俩走,回头找他算账。”

    贺义下定主意,让贺菊收拾几件衣物,以柔抱上纯儿,四人先回贺家村。

第85章 这样的女婿() 
贺菊起先很是害怕张鸣山寻来,可一听爹撑不住,十分不放心,铁心要回家去看看,张鸣山带着婆婆上山挖野菜去,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跟着大哥,心底踏实些。

    几人翻山越岭,期间贺义一直抱着贺菊,她身上有孕,不宜走山路,以柔自己极累,抱着个纯儿更是喘不过气,走走停停,贺义手上抱了自己妹子,无暇管她,眼中满是愧疚,以柔未抱怨半句,一路哄着纯儿,终于到家。

    到了家,向兰见着贺菊先是一愣,旋即母女二人哭作一团,向兰道:“我的闺女哟,怎么才晓得回家看看!”

    贺菊道:“娘,都是闺女不好,嫁了个那样的男人,他都不让我回家看你们。”

    君以柔大概晓得贺菊过的什么日子了,贺菊嫁过去之后,张鸣山和他娘起先是挺客气,直到纯儿出生,因不是带把的,婆家开始待她刻薄起来,张鸣山是个软骨头,凡事都听他娘的,他娘说贺菊好,贺菊便好,他娘哪日说贺菊偷男人,张鸣山问也不问,上前便是两巴掌,连带拳打脚踢。

    后来怀了二胎,张鸣山更是不着家,听说时常来贺婉家过夜,从草鞋沟到贺家村,少说半日路程,他倒是勤快,一月总得来三四回。

    贺菊至此便没过过好日子,别说糙米,连口粥也喝不上,这回回娘家,见家里被嫂嫂置办得很好,锅里竟然还有肉,她便觉自己可怜,不停的哭泣。

    君以柔对哭的人毫无招架力,况且这人是自己小姑子,更要拿出诚意待她,连忙煮了几个鸡子给她补身子,又让贺义杀了只兔子,兔子肉炖汤最是甜,而且性温,对胎儿很好。

    贺菊不由分说,先吃了两大碗饭,半只兔子下肚,才放下碗筷。

    看过自己亲爹,贺菊便抱着纯儿在旁发愣,夜已深,向兰给贺菊收拾了屋子,换上干净的被褥,让她与自己同睡,纯儿和楼儿放在一旁的小床上。

    君以柔回家时对贺义说:“明天张鸣山肯定得来寻人,到时候,怎么办,让不让她回去?”

    贺义道:“我不会让她回去,回去了迟早被折磨死,二妹一死,我娘还有什么盼头,张鸣山敢来,我就同他好好算账。”

    她这才觉得贺菊是贺义的妹妹,对自己妹子,贺义表现出了该有的怜悯。

    尽管他与这些人,并无任何血缘。

    到了第二日,家里来了客人,正是二妹夫张鸣山。

    张鸣山生得一副农民形象,矮小精瘦,面目可憎。

    进门也不叫人,直接走到贺菊面前,贺菊抱着纯儿,目光呆滞看着张鸣山,那眼神中满是绝望。

    “臭娘们,把我女儿带跑,躲到这里来,以为我找不到你,前天你偷吃家里的鸡子我还没同你算账,你给我起来!”

    他拉拉扯扯,贺菊吓得不轻,把女儿抱到一边,挺着大肚子未感觉,已被张鸣山打了一巴掌。

    君以柔那时正在厨房,贺义在后院挑水,向兰从茅房回来,见贺菊被打,吓哭:“哎哟,女婿,你是作甚?她怀着孩子呢!”

    张鸣山见向兰护住贺菊,一把拉开自己丈母娘:“我教训她,带我女儿跑了,我不该打她吗?”

    向兰跌倒在地,君以柔一把挡住大肚子,瞪着张鸣山,张鸣山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不晓得哪里来的,长得倒是极好看,比山窝窝里的女人美,道:“你是哪根葱,给我起开,别怪我动手了!”

    “我是她嫂子,我就见不得你打她,给我滚出去!”

    “我媳妇,我爱打不打,你管不着!”

    “进门也不先去看看老丈人,你一点良心也没有,小姑子不会和你回去了,快给我滚出去!”

    张鸣山道:“原来是嫂子,我说怎么没见过,你就是传说中那个自己跑上我大舅子床的女人,长得这么美,怎么不去楼子里卖?在这种穷户,真是可惜了。”

    听他出言不逊,君以柔淡定的走到他跟前,抬眼盯着他:“可是你先惹我的,今日我便让你从这里爬出去!”

    张鸣山被小女人瞪着,有些毛骨悚然,她温柔的眸子里露出一丝狠光,旋即一阵拳风袭来,正中他面门,张鸣山被这一拳打得倒地,吐出一口血,里头还落了一颗牙。

    他捂着脸道:“你、你个泼妇!”

    “我就是泼妇,专打你这种人!”

    贺菊突然拦住嫂嫂,祈求道:“求你别打他,他好歹是我丈夫,我孩子的爹,他没了,我家就完了。”

    君以柔恨贺菊不争气,咬牙切齿道:“他都对你这样你还维护他?以后你跟他回去,肯定要被他折磨死!”

    贺菊哭道:“谁让我嫁了这么个人,都是命,我命不好!”

    “张鸣山,你要不然立刻滚出去,要不然死在我家,反正灾年,路上死个把人,管家也不会管。”

    贺义的声音从门边冷冷传来,带着迫人的威力,张鸣山被君以柔打得找不着北,抬头又见门边站了尊煞神,他抖抖索索爬起来,往外跑。

    贺菊想叫住他,却又忍下。

    她这回见了爹娘,也算了无心愿。

    君以柔看向贺义,他垂着眼,好似在瞧地上的血迹,她走过去道:“张鸣山这般坏,肯定会再来,以小姑的性子,恐怕真会跟回去,这不是要她的命么?我还打了他一拳,谁晓得张鸣山会不会报复到小姑身上。”

    贺义道:“你还晓得他会报复到二妹身上?”

    这表情带着取笑,君以柔脸上不由露出尴尬之色:“也是我没考虑周全,方才他侮辱我,我便出手。”

    贺义道:“他不敢再来了。”

    “嗯?你怎么晓得?”

    君以柔问他,男人没有回答,转身往外走。

    也不晓得贺义去做了甚,半个时辰后他回来,先去洗净手,再来与大家用饭,君以柔暗中观察了他许久,没瞧出什么,等吃了饭,贺菊说要回家,她很怕张鸣山,迟早得回去。

    以柔晓得,贺菊心甘情愿,劝也无用。

    贺义不说话,向兰抱着女儿不舍得她走,二人又哭了许久。

    屋外陈桂花走进来,嚷道:“不好了,你家女婿被豺狼咬死了!”

    刚从家里出去没到一个时辰,就死了,此事颇为蹊跷。

第86章 好点子() 
刚从家里出去没到一个时辰,就死了,此事颇为蹊跷。

    贺菊当即受不住这个噩耗,晕厥过去,君以柔手忙脚乱把人安置好,拉着贺义找个偏僻处说话:“他是怎么死的?”

    贺义眼神暗沉:“桂花嫂子不是说被豺狼咬死的么?”

    君以柔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媳妇在怀疑他,他淡答:“我怎么会知道什么,人各有命,这种人死就死了,也没什么不好。”

    君以柔从贺义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掉头去村民家看抬回来的尸体,等见了尸体,确认真是豺狼咬死,她丝毫没放下心,仔细查验了伤口,毫无破绽。

    可能并非贺义所为,方才只是误会一场,君以柔略微放心,回家去,先安置了小姑子,想来张鸣山一死,婆家那边便只剩一个老太婆,也闹不起什么风浪来,小姑子可以在家住下去,若是婆家来闹,还有自己与她大哥撑腰,贺菊该是没什么好怕。

    贺义整日都不太说话,在家帮君以柔据木材,赵老板的第二个单子送来,需要五十个木牛流马,她便计划找几个工人帮自己做工,等这批货做好,就有钱盘个铺子,君以柔整日开开心心,惹得身旁的男人也心情大好。

    后面几日,以柔和贺义二人上午准时去镇上施粥,她瞧着大批难民聚集在镇口,突然新生一个想法,告诉贺义之后,他也十分赞同,与其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

    招聘的告示一贴出去,马上有大量的难民过来应聘,贺义坐在铺子前负责登记名册,以柔负责面试,小姑子有孕不方便,就在旁维持秩序。

    来应聘的有一百二十号人,符合要求的只有五十人,五十人中,经过君以柔面试剩下的,不过十人。

    这十人中,便有当日那个叫青烟的小姑娘。

    君以柔再见她时,她母亲和弟弟都已饿死,孤身一人逃到镇上来乞讨,看见昔日雇主,还面带悲戚之色。

    以柔对她格外留意,允她留下来做工,但是这十人,皆要签卖身契,青烟也不例外。

    以柔不担心他们逃跑,她担心的是这些人出卖自己。

    商场如战场,必须挑选一批效忠自己的人,方能安心。

    可是招了人,往哪里搁?这些人并不全都是贺家村的人,带回贺家村去,无处安置,是个大问题。

    以柔瞧着铺子得提前开起来,好安置工人,同贺义商量,向赵老板要求提前支付货款。

    赵老板考虑了一下,爽快答应了君以柔的要求。

    盘铺子用去八十两,每个工人再给十两,算是正式卖入自家铺子。

    瞬间,家里的积蓄全部掏空,以柔手中没钱,颇为不安。贺义便更加勤快的上山打猎,换些银子给媳妇花。

    以柔每日还是回贺家村住,铺子里收拾出两间屋子,一间是男工人居住,另一间是女工人居住,男女寝室都挑选了寝室长,如果出现争执或者意外,寝室长负全责,如果男女私通,便逐出铺子,银子退回。

    她立下这些规矩,是希望自家工人勤恳忠诚,好在挑选的工人都还不错,饥荒年月有地方住有饭吃,大伙都很是满足。

    又过了十日,蝗虫还在天空中飞舞,看着叫人糟心,君以柔从铺子里出来时,天已擦黑,今日贺义进山,只有她一人过来查看工人的进度。

    看着天色,她急急往家里赶,脚下踩着无数死去蝗虫的尸体,看着怪恶心的,镇口的大树底下站了个人,依旧是那身玄青长袍,君以柔上前定定瞧着他,不知他出现在此,是何意?

    卫宣嘴里叼了根草,打招呼:“君姑娘,别来无恙。”

    他好似受伤,左手动弹不了,面上却依旧是一派轻松。

    君以柔道:“卫公子专门在此等我?”

    “如果我说是呢?你乐不乐意?”

    卫宣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这张脸,总是能吸引人的目光。

    君以柔道:“村妇颇为惶恐,村妇怎么有这么大能耐,令卫公子念念不忘。”

    卫宣生的面目俊朗,有一派风流气度,与乡野草民是不一样的,道:“只是想起来,贺家村还有你这么个朋友,便过来看看。”

    君以柔朝前走,卫宣跟着她身侧,保持一些距离,并不逾越,此刻四下并没有刘岑的影卫,卫宣走得颇为自在,身侧女子的脸在晚风中显得清秀闲淡,惹人遐思。

    “卫公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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