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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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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以柔对秦晚鸢的到来有些好奇,秦晚鸢还是往常那副看惯荣华富贵的模样,她答:“寻常无事,便喜欢捣鼓这些东西,秦姐姐谬赞。”

    华服女子猩红的唇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你在这里做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你的贺义大哥,可是在帝都受苦呢。”

    她的手,不可察觉地,抖动了一下。

    君以柔眸色沉了沉,道:“他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放了你和卫宣,被太子责罚了,不过你放心,他是太子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无生命之忧,却少不得皮肉之苦,这一次,恐怕一个月都起不来床了,太子的私牢,比天子的大狱更恐怖。说来也挺有意思,太子的私牢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现在里面所有的酷刑都用在他自己身上,你猜猜看,他现今是何种心情?”

    秦晚鸢好整以暇地盯着对面的女子,道。

    君以柔垂下去的长长的睫毛如羽扇抖动了一下,秦晚鸢想看见她红红的眼眶,可是君以柔怎会让她看见自己的弱点,白衣女子抬首,面上一派无关痛痒的神情:“没死就好。”

    秦晚鸢以为能看到崩溃的君以柔,然而她错了。

    华服女子气郁,道:“你在这里和苏公子谈情说爱,可想过他在帝都受着罪?”

    君以柔一字一句道:“我和谁过什么样的生活,与姐姐无干,你管的事未免太宽了!”

    秦晚鸢一直在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君以柔怎会不知,给秦晚鸢一些脸色,让她收敛些也好。

    看到对面的一直如猫儿般收藏自己小心思的人儿终于发怒,秦晚鸢收敛了自己带着怨恨的神情,她微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你,心里藏着愤怒、不甘、委屈和怨恨,一直藏着自己不累么,你远比你的容貌,更加张扬跋扈、不可一世呐。”

    这个女人随意猜测自己的心思,君以柔一再忍让,只让秦晚鸢得寸进尺,她挑眉冷眼:“如你所言,我只是徒有一副好皮相,我的内心污浊不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敢动我的主意,我定十倍奉还。姐姐听清楚了么?”

    “你今日与我说了实话,那我也和你说句交心的话罢,你若无法给与他一个好的未来,不如趁早放手,你这样的女子,只会毁了他。”

    君以柔的脸生出冰雪,漆黑的眼眸盯着说出这句话的女人:“我就算毁了他,也不会拱手让给你,你也晓得,我就是这样的烈性女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我自己都讨厌自己呐。”

    秦晚鸢被气得头发疼,她揉揉太阳穴,叹气:“你们在截然不同的立场,看来真的要玉碎了,君姑娘别后悔自己说过的话。本来好心来提醒你,下一波敌人正在路上。。。。。看来君姑娘有自己应对之策,秦某便不多言了,好自为之。”

    君以柔看着秦晚鸢施施然步出铺子,她颓然坐在椅子里,刘岑在为自己受苦,而她却什么也不能做。

    秦晚鸢刚才还传达了一个信息,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她抬首打量着自己苦心经营的铺子,将怀先生和白氏招致跟前,吩咐:“今日上板之后,把这几日的账簿交给我,二位便回家歇息几日罢,等我通知了再来。”

    怀先生不解:“姑娘可是碰到了难事?”

    白氏也说:“怎么突然要我们走,是我们做的不好么,哪里不好,姑娘明说就是,我们一定改,可别赶我们走。”

    君以柔将脸埋在手掌中,其他人并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很低沉:“二位来给我帮忙都辛苦了,给二位放几天假,月银照算,其他的别再问,今日上板之后就赶紧离开这里,没有我的通知,不要回来。”

    怀先生沉默地回了柜台继续打算盘,白氏在旁欲言又止,不晓得主家发生了什么事,铺子开张还不到一个月就要关,他们二人也无权过问。

    日暮时分,怀先生把账本写好,交给君以柔之后便上板歇业,二人收拾了些东西,同主家告辞。

    她把月银结算,站在院前目送怀先生和白氏离开。

    青烟如常而来,见主家一个人站在院子前,道:“姑娘,你怎么站这里?”

    以柔看着青烟,愣神,说:“今日不用来习字,你回去罢。顺便和秋月嫂子说,这几日我出门不在家,别来这里了。工人那边的活如常做,有事你先问问李秋月,实在拿不定主意的,等我回来再说。”

    青烟觉得主家今天好生奇怪,说话跟安排后事一样,道:“姑娘,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我的事情,你不要多问,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没事多读读书,可记清楚了我说的?”

    青烟点头:“我晓得了,我等你回来再教我。”

    小丫头一走,院子里彻底冷清了,她想起还未跟师傅师娘交代,便锁门去了铁铺。

    铁铺这个时辰早已上板,君以柔是从侧门进去的,师娘在煎年糕,一股浓郁的年糕香味飘在空气中,师娘给她端来一碗撒了白糖的金黄色的年糕:“快,热的最香。”

    她执箸开动,软乎乎的年糕有些烫嘴,她边往外吐热气边说:“真好吃!”

    师娘瞧她吃得快,递来一杯茶:“慢点,别烫着,明日嘴巴得起水泡啦!”

    她垂首道:“师娘,这几日我不来了,你和师傅也别去找我,我出门几天,回来了就来看你们。”

    “啊,你去哪里?”

    “去沁阳走走。”

    “去谈生意?”

    “嗯。”

    师娘瞧出她情绪低落,担心道:“和谁去,你得找个人保护你,一个姑娘家,又生得这么好看,别让歹人惦记上。”

    “和赵老板去,他府里养了很多护院,没事的。”

    “你和赵逊孤男寡女的,也不好罢,要不要师娘陪你去?”

    “不用了,赵老板是个君子,寻常坐马车都是单独坐一辆,师娘放心,我定会平安回来。”

    她那句“我会平安回来”,听得师娘特别不放心。

    吃饱了年糕,白衣女子跟条无家可归的野猫一样走在荷花镇的街道上,两旁的商铺都打烊了,街上没几个人,她孤零零的慢慢往家走。

    如果那些人真的来找她,荷花镇恐怕只有秦晚鸢有能力保护自己,她不想去求秦晚鸢。

    也许那些人不是要杀她,只是要把她带回帝都献给那个劳什子皇帝呢。

    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

    君以柔越想越觉得冷,夜晚霜降,各户人家的屋顶都盖着一片白茫茫的盐巴一样的霜,和天上的明月遥相呼应,还挺好看。

第134章 布防() 
到了“又一家”,她一人走进空荡荡的小院,原先怀先生和白氏住的小屋黑漆漆的,她摸黑进屋点亮油灯,去灶房点火烧水洗漱。

    先把自己身上暖和起来,再开始干活,长夜漫漫,今晚恐怕睡不着了。

    倒了水,给自己穿上两条厚袜,点了个炉子,将屋子里的温度升高些,君以柔举着油灯缓步走到前头的铺子里,摸出钥匙开锁,寂静中一声木门的“吱呀”声响起,右边是柜台,通往阁楼的楼梯在贵宾室。

    油灯微弱的光芒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落在雪白的墙壁上,影影绰绰,如鬼如魅。

    空无一人的铺子里传来一下一下的脚步声,不多时,阁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生意,有人在翻找东西。

    明明是藏在了铁皮柜子里,那柜子落了锁,无人可以打开,她依着记忆找了好久,手中摸到一卷细硬的丝线,脸上露出笑意。

    前些天买来备用的鱼线终于派上用场。

    给铺子落锁,她回到后院,将自己的房门仔细关紧,步入内室,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箱子,箱子很新,是最近才搬回来的。

    借着微弱的灯火,箱子内的东西泛出一层冰凉的光芒,好似月华流动,涟漪阵阵。

    现下自己孤独无依,刘岑已无法保护她,她只能靠自己,看看能不能再捡一条命回来,如果这回她活下来,她想与刘岑说说真心话,把自己前世的事情与他坦诚交代,与刘岑相识近一年,她的确有所隐藏,以前害怕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故意隐瞒。

    到后来无意救下卫宣,与卫宣再三见面,后面所有的隐瞒,都是为了弥补第一次的过失。

    如果当夜她不救卫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至少,刘岑还是信任自己的。

    凄凉的夜,不晓得够不够时间让她布置好这一切。

    那些人,该不会来得这么快罢。

    内室的女子竖起耳朵仔细听院子里的声响,院子里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音。

    她稍稍安心,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在地上铺了两层厚毛毯,又将火炉移近了些,席地而坐,开始自己的活计。

    昏暗的内室,她的侧颜削瘦而弧度优美,薄唇微抿,少了先前不朱而红的血色。

    她纤长的十指不停地变动位置,细弱蚕丝的鱼线从她指尖绕转,缠上了那些冰凉的铁器,每一个饶指都是一寸流失的年华,不多时,她十指被鱼线割伤,布满血迹,冬季皮肤干裂,十指连心,疼得让她发困的脑子愈发清醒。

    内室的女子起身打开窗户,往院中瞧去,一轮弯月在青空,皎皎月华之下无任何异动。

    快到寅时,荷花镇的人家饲养的公鸡陆续鸣啼,她揉了揉发胀的双眼,指尖的血气扑鼻而来,她拿嘴巴舔了舔手指,脑中忆起在君家那回,自己咬破手指时,贺义把她的手指放在嘴巴中仔细舔舐。

    那时候陈桂花在旁,君以柔觉着害臊。

    过后仔细回味,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才不会在意手指脏,他把她放在心中,才喜欢舔她的手指。

    也许在很多自己不知晓的时刻,他已为她做了很多很多事,她却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

    前朝的丞相之子,五岁写得第一篇长赋,八岁与太子当朝对诗,十岁武力敌过皇宫第一高手,十三岁随父出征上战场杀敌,到十六岁时,当今皇帝发动宫变,逼死先帝,斩杀朝堂旧丞,丞相一家不惧淫威誓不归顺,只有他作为刘家唯一的血脉被迫苟且偷生,而后拜入太子张策麾下。

    他这些年为替父平反,吞下了多少屈辱,残喘于世,君以柔想,若是自己在他的处境,也不一定做得比他好。

    如今只有保护好自己,才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她沉静的眼眸望向微弱晨光中的院落,好歹天亮了,那些人不会再白天动手,她锁好门,步入内室合衣而眠。

    一觉就到了午后,被肚中饥饿之感恼醒,她起床梳发,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只小弩,藏在袖中,方步出房门去寻吃食。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她为避免麻烦,走到最近的一家小摊,还是上次那位婆婆,要了一份加糖的豆腐脑两个油饼,婆婆给她的豆腐脑加了量,满满一大碗,君以柔朝她笑道:“婆婆对我真好。”

    婆婆道:“今天瞧你又瘦了,怎么一个人不多吃些?”

    她目光悠远,言:“一个人的日子太冷清,吃不下。”

    婆婆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好好的一个姑娘,别亏待自己,有人家了没?”

    “有,可惜他不在这里,下回他来了,带过来给你瞧瞧。”

    婆婆点头:“有人家了就好,带来给我瞧瞧,什么样的小伙子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姑娘,那真是有福气了。”

    君以柔含笑点头,舀了一勺豆腐脑入嘴,顿时身体也被填满了。

    付过钱,她便急急回院,在外边走动太久,若是被熟人看到,难免祸及他人,如今自身难保,还是不要牵扯他人好了。

    趁着白日亮堂,她把昨夜做的东西搬出院子,围着四墙布置好。

    暗处五人看着院子里的女子忙碌,为首的池欢道:“张大人来报,太子的三十影卫已在路上,今夜会动手,你我五人恐怕不是对手,需提前做打算。”

    另一个刘岑安排在君以柔身边的暗卫道:“刘大人走时嘱咐我们必须保证君姑娘的安危,我们几个死也得让她活着,君姑娘已经开始布置暗防,不如将计就计,利用她的暗防,兴许我们还有些胜算。”

    五人这段时间一直在荷花镇保护君以柔,秦晚鸢给君以柔的消息,他们自然早就晓得,本来还有些担心五人不是太子影卫的对手,但是看见君以柔布防,几人心底都是暗暗一惊,不肖说私造兵器是杀头大罪,君以柔一个弱女子不仅懂兵器制造,还晓得在院中布防,光瞧她布暗器的套路,便叫人佩服。

    只要太子的人进入院中,便无一活口。

    这五人将荷花镇的消息送出,消息落在帝都一处宅院内,张旻伸手接住飞鸽,从它的脚上取下竹筒,打开里头的纸条,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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