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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只是一时的,你终会发现,你喜欢的这个我,全都是假象而已
顾晚悠靠在夜彦的胸膛上,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腰间,心思有些飘远,他的话,是在对她表示感谢,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此刻竟然有些淡淡忧伤萦绕在心头呢?
是还未拥有,便有些患得患失了吗?
“小彦彦,比之感谢,我更愿意听你说喜欢。”顾晚悠在黑暗中厚脸皮的说着,逗着趣儿来驱赶自己心中异样的感觉。
如顾晚悠所想,夜彦并没有做出应答,她想,他应该是困了,索性自己也闭上眼睛,在顾晚悠看不到的背后,夜彦睁着深邃的眼眸,很久很久
第122章 总能牵动我的情绪()
夜晚的黑暗一点一点褪去,阳光渐渐洒进房间。
顾晚悠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还在夜彦怀里,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
她从夜彦胸膛上抬起头,夜彦的墨眸正近在咫尺的盯着她,不知看了多久,她回以一笑,眸光温柔至极。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缓缓移开。
“你该起床去上班了。”
“哦。”顾晚悠闷闷的应了一声,暗叹夜彦的不解风情,这家伙,总是在提醒她现实是什么,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不该应景的说一句:“你真美”吗?
不然,不会看这么久
顾晚悠已经坐起来的身子,忽的重新躺回在床上,她抬起手,揪住夜彦的耳朵,“小彦彦,说,你端详我的睡颜多久了?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夜彦神色沉静,目不斜视,脸半埋在枕头里,黑发蓬松,轮廓干净,像一幅引人渲染的水墨画。
他的眼眸眨了眨,呆萌之相尽显,仿若完全不知道她刚才在说什么。
顾晚悠有些气,同时还有些烦躁,等小彦彦这个闷骚寡言的男人来一句甜言蜜语,估计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但她才不肯放过这个揩油的机会,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耳廓刮了一下,如愿的看到他的耳朵渐渐泛起一层红色,顾晚悠这才松了手起床,不再继续追问。
夜彦最最可爱的样子,是在他害羞的时候,白皙的脸颊带着谜一样的红润,干净美好。
“小心地上!”
顾晚悠刚跨出一步,就听到夜彦在背后喊,她目光扫了一下地面才反应过来,昨日的蛋糕还在地上,奶油洒了一地,一不留神也许就会滑倒。
看到自己“心血”的“残骸”,顾晚悠本来应该难受的,心里却不自觉涌出一股小甜蜜。
刚刚,他的话,说的貌似有些急切,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
好吧,顾晚悠承认,即使没有甜言蜜语,他一句状似不经意实则很在意的话语,也会让她心情很好。
果然,很喜欢他。
“好,我会注意,我一会儿去白大褂老头那里把大头抱过来,赏给它吃,省得浪费了。”
“你去上班吧,我去抱。”
这到底是体贴还是体贴还是体贴呢?
“既然你主动请缨,我就不推辞了。”顾晚悠嘻嘻的笑了两声,走进浴室洗漱。
好像,承认了自己的心以后,也没什么不好的,相反,还很开心。
顾晚悠洗漱好,去楼下悠哉悠哉的做了两份早餐,满面春光的将其中一份端上楼来,好巧不巧,正看到夜彦正摆弄着她昨晚放在一边的衬衫。
那件,绘着他模样的独一无二的衬衫。
“画的很好。”夜彦一本正经的品评着。
“那要不要穿上试试?”顾晚悠提议,其实,她还蛮期待的。
“不了。”他委婉的拒绝。
“啊?”试试会怎样?!本来就是专门给他的嘛!
“上面有别的颜色。”夜彦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衬衫往衣帽间走去。
别的颜色?
她是用口红帮“漫画版夜彦”涂了粉红嘴唇,但是,不至于吧!还非黑色白色不可了他!
顾晚悠正要发作,有个念头袭上脑海,她恍然大悟。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我的母亲。”
黑色、白色。
他是,在守丧?!
这个念头一起,顾晚悠越发肯定。
上一世,她是从一出生就没了妈妈,虽然少了那么一个人在,但是她的爸爸,即使工作有些忙还是把那份爱补全,还有江成希的妈妈,对待她也像是在对待亲女儿一样,虽然残缺了妈妈的角色,但她还是无忧无虑的长大。
她其实对妈妈的概念,是有些模糊的,看着夜彦现在的样子,她想,他的妈妈一定非常爱他,所以他才这样放不下
他是不是又去独自舔、舐伤口了?
心,顿时有些沉。
小彦彦,你总是有本事牵动我的情绪。
顾晚悠将早餐放下,随意喊了一句:“我去上班,早餐记得吃。”然后,出门。
衣帽间里,夜彦将衬衫放进角落,尽力的忽视心里的感觉,这样的笑容,注定不会属于他,那就把它封存在角落里吧!
虽然这于他而言,也是独特的惊喜。
顾晚悠,真的很在乎他,而这份情,他注定又要辜负了。
既然以后会让她失望,不如现在就不要给她希望,这是夜彦的待人准则。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远离她,可是,总拒绝不了她的主动,大概是因为,他好久没有做被动的那一方了,或者,他也开始对这平静的日子,有了贪恋的念头。
然而在夜家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实则暗藏波云诡谲。
那人冷漠绝情的样子在夜彦脑海里一闪而过,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执意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母亲的仇,一定要报!
这是他生命的唯一意义!
这时候的夜彦不知道,将来的他会那么快的寻到了新的人生意义
顾晚悠坐在开往夜氏集团的车子里,正用手机刷着新闻,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究竟如何。
仅仅一天,这则新闻就在持续发酵,夜羡再次霸占了新闻头条,这次,质疑声更甚:“心爱的亡妻去世还未满半年,夜羡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沈氏合并到自己家的企业里,所谓的情深哪去了?”
顾晚悠目光冷冷的扫着那些新闻,“夜羡的亡妻”?原来她在世人眼里,只剩下了这个依附于夜羡的代名词。
呵呵。
因着前面两次新闻打下的基础,站在夜羡对立面的人更多了。
顾晚悠不禁有些疑惑,以夜家的影响力,一夜之间撤掉这新闻完全可以做到,可是偏偏,新闻还在。
若是夜家真的强势的把这条新闻的痕迹毁灭殆尽,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惹人遐想。所以,夜羡选择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方式。
只是,这么久了,夜羡竟然还没出来发声辟谣?究竟是还没想好对策,还是又在预谋些什么?答案是未知的。
不得不说,现在的夜羡,出牌完全不按常理,完全让她看不透,或者,她从来就没有把他看透过,他的伪装术,是一顶一的。
不管夜羡想要做什么,至少,此新闻一出,沈氏在一段时间之内绝对不会真正成为夜家的产业,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假如还能趁机黑夜羡一把,顾晚悠表示,她也很乐意。
第123章 事端起()
一连几天,新闻居上不下,夜氏集团的股票也因此下跌了几个百分点。
顾晚悠因为和夜彦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突破,恨不得下班后的所有时间都和夜彦耗在一起,毫无心思去主屋观赏某些男人的黑脸,只要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顾晚悠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去想那些世俗的事情来平添烦恼。
她只是每天在上班的路上,日常的刷一刷新闻。
公司里的人对这件事情不少议论,然而夜远山和夜澜却置若罔闻的样子。
这让顾晚悠更加坚定,夜羡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她本来也没觉得,仅靠几则新闻就能彻底扳倒夜羡。
果不其然,在新闻越吵越热的一个星期后,夜羡西装革履的在公开场合露面发声,仪表堂堂,风度翩翩。
“针对所谓的“夜氏要吞并沈氏”的事情,在此我想说几句话。我的的确确拿着一份合同正式去了夜氏集团,媒体朋友也拍到了,我不否认,我是去找夜董事长谈沈氏的管理问题。但是,绝对不是网友们猜测的夜氏要把沈氏收入囊中,那些质疑的言论完全是在捕风捉影。”
夜羡的话语,掷地有声。
“我不介意,把当天签订的那份合约拿出来作为澄清此事的证据,合同上清清白白写着:我是暂时把沈氏交由我的爷爷代为管理,沈氏还是独立的企业。我之所以把沈氏的管理权转移,只是因为,我要备考公务员。”
夜羡用异常大胆的澄清方法,证实了自己的所言非虚后,得到了一片好评。夜羡要走仕途的事情,也随着此事散播开来。
夜少要崛起了吗?
夜少终于走出亡妻带来的阴影了吗?
之后的新闻,都是围绕着这两个话题,夜羡再次刷新了自己的媒体话题度,新的一季公务员考试还没开始,就已经因着夜羡,博取了大众的眼球。
夜氏集团股票回升,夜羡的知名度也越来越高,形象也越来越正面,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对顾晚悠不利的方向发展着。
但是顾晚悠,异常的淡定,有句话叫:飞得越高,摔得越惨!夜羡,你现在使劲得意去吧,在不能确保将你扳倒之前,我给你逍遥的资本!
苏博瑞尔大学
最近的风依含忙着办关于毕业的各种手续,忙的焦头烂额,好在,毕业就是这个星期的事情了,大学四年,终于要在此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昂贵的学费,让风依含放弃了考研深造,打算直接就业。
因着正式的毕业典礼要到了,学校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那些相对陌生的面孔,在大学最后几天,才开始变得稍微有些熟悉。
风依含与他人的格格不入,一直是别人关注的焦点,只是这关注,带着太多的讽刺,比如此刻,风依含正走在去往餐厅的路上,周围的路过的人皆对她指指点点,看向她的眼神,鄙夷更甚。
风依含对这些事情一向很敏感,但她总是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本来就不必要的人,他们各有各的人生之路,只不过是在这一刻有了短暂的交集,终究会渐渐回到它原本的轨迹,而她从来,不会因为自己不在乎的东西,哭泣。
“哎哎,就是她,就是她!”
“是啊,简直太不要脸了!”
风依含闻言,也只是皱了皱眉,不去理会。
到了餐厅就餐的时候,食堂大妈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闪躲,看到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还把她买的饭菜,重重的甩在柜台上,把饭菜递给她明明只是举手之劳,却不屑去做。
她是这个饭菜窗口的常客,以往的时候,这位食堂大妈见她过来,总会一脸和蔼的叫她“姑娘”,每次都会问她要不要加菜。
然而这次,没有,态度还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这很反常,风依含的心里不自觉闪过一抹慌乱。
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情的事情
风依含把饭菜端到一边桌上,正要坐下,盛有饭菜的餐盘就被一双手从桌面扫落,“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引起了更多人的侧目。
一个强装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阿姨,你怎么还把饭菜卖给她啊!她吃过的,你这还能卖的出去吗?我这一想到我碰了这个餐盒,就已经觉得脏死了,回去我要多用几次洗手液洗手!”
风依含暗暗咬紧下嘴唇,抬起眼眸,倔强的目光望向说话的女人。
女人一副及其厌恶的表情看着她,不停地擦着有着漂亮美甲的双手,带着高傲,仿佛自己刚才说了一番多么有正义感的话。
“这位同学,请问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风依含的这句话,完全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带着强撑的礼貌。
“哎呦呦呦,打住,打住,出去别说是我们苏博瑞尔大学的,我们可和你不一样,你脸皮厚,丢得起那人,但是别连累我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就要将风依含围住,她不自觉的想起,昔日,同样的情况,是谁拨开人群,将她牢牢的搂抱在怀里,只是,那人注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还说得罪呢!岂止是得罪?她现在啊,是全校公敌,要我是校长,打死都不批准这种人毕业,我恨不得立刻将她驱赶出去!”另一个女人对着刚才那个女人说。
“哼!毕业?我相信,校长的开除她的声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