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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晰琀一愣,本以为北唐瑾会再次否认,却未料到对方竟然笑得这般坦然,自己如此的嘲笑,她一点儿也没有恼怒,反而伸手抚了他的唇,模样比他还痞子。
“你说得没错,我仿佛是真的喜欢你。”北唐瑾大口得喘着气,慢慢平复不稳的心跳,以及浑身的无力感。
自己真是没用,被吻了一下便变成了这般模样,的确甚是丢脸。
“北唐瑾,你方才说了什么?你说你喜欢我了?是不是?”凤晰琀方才不过是在调侃北唐瑾,此时对方亲口说了出来,他觉得像是做了一个梦,美得十分不真实。
北唐瑾的笑容美丽又米离,吐出一个字来,“是。”
凤晰琀高兴坏了,“北唐瑾,你掐我一把,我怎能觉得仿佛是在梦中?”
“扑哧”北唐瑾一阵嗤笑,别过头去,推开凤晰琀,想要靠自己站起来走路,只是她到底是双脚无力,险些跌在地上。
凤晰琀立即去环住她的腰部,却也因为有些无力随着北唐瑾跌在沙滩上。
“嗯……”凤晰琀一阵吃痛,方才真是碰到了伤口了。
听到那吃痛的声音,北唐瑾的脑袋立即不昏沉了,她睁大眼睛去查看凤晰琀的伤口,只见对方恟部又是一片血红。
“伤口裂了!”北唐瑾的目光定在凤晰琀的恟口上。
凤晰琀却是笑得很满足,道:“不碍事,裂就裂吧,只要你喜欢我就成。”
北唐瑾一阵怔愣,道:“我喜欢你,也不能止痛啊!”
“谁说的,你喜欢我,比止痛药还頂用呢!”凤晰琀笑得越发高兴,也不管伤口的疼痛感,俯下头去,又吻上北唐瑾的唇。
北唐瑾一阵推拒他,伸出手指挡住他的唇,“你的伤口流血了。”
“不管了。”凤晰琀一根一根亲吻她的手指,弄得北唐瑾一阵温痒,立即抽回手指,凤晰琀痞痞一笑,复又贴上她的唇,辗转吻着。
北唐瑾感觉脸颊一阵火烧,耳根子下的肉一阵跳动,她想要推拒的双手便成了环上对方的脖颈,抬首回应着他的亲吻。
又是很不争气得呼吸不稳和心跳加速,北唐瑾要拿自己没有法子了,她的面颊越发羞红,却抵不住他蠢瓣的温柔斯磨。
“北唐瑾,你这般米离的笑,甚是迷人。”凤晰琀喘着粗气,低眸望着北唐瑾,雍雅的脸容也红了一片,眸子也染上了米离的色彩,俊美得耀目。
北唐瑾红着脸颊别过头去,双手抵着凤晰琀的肩膀,道:“你的伤口裂了,还是包扎一下吧。”
“北唐瑾,你的脸好红。”凤晰琀墨玉的眸子亮亮的,像是天空中闪亮的星星,“北唐瑾,你这是害羞了。”凤晰琀板过北唐瑾的头,在她雪白的下巴上又重重亲了一口。
北唐瑾垂着眸子,不想承接凤晰琀调侃的眼神,又极力平息不稳的心跳,“你这人,甚是招人讨厌。”北唐瑾说的是凤晰琀调侃她的话。
凤晰琀闻言眨着眼眸,笑望着北唐瑾羞怯的可爱模样,又在对方的一侧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又眨着眼睛看北唐瑾的脸颊变得越来越红。
凤晰琀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北唐瑾,你的脸原先不曾这样爱红,此时怎地红得像是苹果?”
北唐瑾更觉尴尬。
她的脸岂是随便红的,以前不红那是因她根本就不曾动情,此时红了,不就是因为她喜欢他么?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讨厌,巴着她看,还问个没完。
北唐瑾一阵羞恼,伸手将凤晰琀推到一旁,自己从沙滩上站了起来。
她要远离这个人,免得心脏受不住。
“哎呦!”北唐瑾正要提腿就走,未料到自己方才本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仿佛是又扯动了对方的伤口,因而,她立即蹲身查看凤晰琀的伤口。
“是不是又扯住了伤口?”北唐瑾担忧得望着凤晰琀,只见对方的脸容苍白一片,极为可怖,她立即又慌了神。
“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北唐瑾扯开凤晰琀的衣裳,眉心皱得更紧了。
“北唐瑾,你不要这般害怕,我没事。”凤晰琀说着,便要从地上起身,却被北唐瑾按住,“你别动,小心再扯动了伤口。”
北唐瑾说话的空当,便将凤晰琀抱了起来,凤晰琀见她这般生猛,一阵好笑,道:“你怎地真将我当成了孩子。”
北唐瑾不甚明白得道:“你不是很喜欢撒娇?那本是一个孩子爱做的事情。”
凤晰琀抿着唇好笑。
果真又眨着眼睛用最软糯的声音撒娇道:“北唐瑾,你亲我一下吧。”
北唐瑾一阵无语,无视对方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眨动得那般纯真无害。
“你这伤口,须得将养几日,不能下船才好。”北唐瑾故意板着脸说道。
凤晰琀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你被亲吻的时候最温柔。”
北唐瑾听闻,立时觉得脚步不稳,想要将对方扔出去,只是她还是忍住了自己这样的冲动,将对方完好无损得安置在美人榻上。
凤晰琀搂着北唐瑾修长的脖颈不放,可怜兮兮得问道,“北唐瑾,你的心好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北唐瑾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一阵怔愣。
她不过是没有理会他,便是狠心,不喜欢他了?这是什么道理?
北唐瑾摇摇头,耐心得道:“您好歹也是一名王爷,总是这般同女子撒娇着实不好。”
凤晰琀手臂一用力,使得北唐瑾的脸颊离得自己更近一些。
他眨着眼睛,甚是纯洁得道:“我才不要做什么王爷,我就想窝在你怀里撒娇。”
北唐瑾有种想要喷血的感觉,她此时完全被凤晰琀的举动震住了,呆呆得看着对方优雅异常的脸容满是孩子气。
莫非这撒娇的毛病是从凤家祖上传下来的?她闻着凤晰琀身上兰花的香气,脑中浮现永昌公主也曾这般同她撒娇过。
“北唐瑾,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这么闹你了,成不成?”凤晰琀墨玉的眸子很快变成了一片温柔之色。
北唐瑾点点头,她觉得,总是被对方这般搂着脖颈也不是办法。
只是,她亲得很快,低头碰了一下凤晰琀的唇立即离开,然后微笑着搬开他搂着自己脖颈的手臂道:“你说话要言而有信。”
凤晰琀本是闭着眸子等着北唐瑾深吻,此时对方这般敷衍,苦着一张脸,道:“北唐瑾,你方才分明是在糊弄我嘛!”真觉得他像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骗了?
北唐瑾一阵困惑,道:“方才不是你说,亲一下的?”她方才的确是按照他说的去做了,怎么反倒成了糊弄他了?这是什么道理?
凤晰琀看着北唐瑾那认真的表情,笑了。
他倏然想起来,北唐瑾仿佛在感情方面不是会耍赖的人,于是又眨着眼睛,用最温柔好听的声音迷惑她道:“亲一下哪够?你不是很喜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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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大鱼诱饵()
后半夜的时候,凤晰琀发起了高烧,不停地喊北唐瑾的名字。
北唐瑾足足折腾了一晚上,叫来云珠熬药,输了一回真力才消停了。
因着早起要给赫连氏请安,四更天的时候,北唐瑾便回了北唐府。
“小姐,您可回来了,奴婢这就要装不下去了。”北唐瑾刚进门,青笋便抱着她的胳膊好一顿诉苦。
秋荣从屋外走了进来,她身上披了一件单薄的对襟小袄,对北唐瑾道:“小姐,三日后便是齐国公的生辰,您还未准备礼物。”
“你若不提醒我,我还忘了。”北唐瑾脱下外袍,净了净手,用巾帕随意擦了擦。
秋荣拆了北唐瑾头上的发钗,“听闻近日齐国公同夏莎走得很近,还听闻仿佛这位齐国公喜欢上了夏莎,两人很是亲近。”
“哦?”北唐瑾望见镜中自己的眉梢皱了起来。
花涧月同夏莎走得这么近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将那牙雕榴花百戏送给他吧。”
为北唐瑾梳头发的手指顿了顿,秋荣问道:“小姐,将那牙雕榴花百戏送给齐国公岂不是太过破费?奴婢觉得,这个齐国公先前一直说喜欢小姐您,整日追着小姐您跑,如今才过了几日,这个人便喜欢上了夏莎,可见其变心太快,不足深交!因而,奴婢觉得,送给他一盆万年青罢了!”
北唐瑾望着秋荣撇着的嘴角笑了。
“毕竟是送给齐国公的礼物,总不能太寒掺,牙雕榴花百戏内有机关,合上的时候是个五彩的石榴,打开的时候内有亭台楼阁,戏狮,马技等百戏,价值千金,石榴寓意多子多孙,岂不不是最合适的礼物?”
北唐瑾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尽是笑意。
秋荣先前一听牙雕石榴百戏只觉得此物价值千金,十分昂贵,并未想他的寓意,此时想来,小姐将这寓意多子多福的牙雕石榴百戏送给齐国公那是想要试探这个人?
“小姐是觉得齐国公同夏莎走得那样近一定有猫腻?”
北唐瑾道:“有没有猫腻,一试便知,你送去的时候,要同齐国公府上的管家说,祝福齐国公同莎公主早结连理,早生贵子。”
秋荣虽然觉得这礼物送得很怪异,可还是点点头,又问道:“那小姐您还亲自登门么?”
北唐瑾道:“我便不去了,礼物送过去有了那份心意也就罢了。”
三月十五,正是花涧月的生辰,一个月圆之夜。
花涧月的生辰办得很简单,就在齐国公府上摆了几桌子酒席,请了凤晰琀和夏莎,便没有别人了。
齐国公府上的下人们凑了几桌子,主子四人一桌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凤晰琀受了伤,不能饮酒,夏莎和花涧月对饮,花嬷嬷在一旁劝道:“少爷,您还是少喝些酒,免得伤身子,虽然那姑娘没有请来,您也不必如此伤心,虽然老奴是瞧不见这姑娘了,着实遗憾。”
花嬷嬷越是絮絮叨叨得说,花涧月便越发难受。
北唐瑾送他了一做工十分精致的礼物,很精致,很好看,价值千金。
只可惜,这礼物是石榴形状的,不用卫宁传的那句话,他便知道北唐瑾的意思。
她祝福他同夏莎早结连理,早生贵子,她哪里知晓他的苦楚呢?他之所以同夏莎走得这样近,完全都是做戏啊!
“都是因为你,是你毁了我!”花涧月喝得醉醺醺,倏然跳了起来,爪住夏莎的衣襟,往对方的恟口好一阵乱打。
夏莎酒量好,她拨开花涧月的拳头,道:“不就是她没来么?你至于如此么?像个女人一般,若是你想得到她,大可以将她捆来,管她愿意不愿意!如此婆婆妈妈,她永远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夏莎讽刺花涧月太过温軟,婆婆妈妈像个女人。
花涧月心中一阵发苦,他如此守礼她尚且对他不喜,若是他对她动粗俞距,他岂不是被她直接打入死牢了?夏莎分明是在给他出馊主意。
凤晰琀听着两人的对话,一阵狐疑,转头问花涧月道:“你不是喜欢上了莎公主,怎么?”
“我哪里是喜欢夏莎啊,我同她根本就是做戏的!”花涧月口中发苦,只想使劲儿吐吐苦水。
凤晰琀更觉得奇怪,问道:“你们为何做戏呢?”
夏莎见花涧月真的喝醉了,问什么回答什么,立即捂住对方的嘴巴,对凤晰琀笑道:“我同花涧月为何演戏,那是因为要骗阿瑾。”
“骗她什么?”凤晰琀瞟了一眼花涧月,又打量着贼笑的夏莎。
“嘿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夏莎笑得很神秘,她瞧了一眼花涧月,凑到凤晰琀耳边道:“正月十五那日,我同阿瑾打了个赌,若是三个月之内我能得到安尘的心,她便陪我一晚,并为我弹奏《凤求凰》,若是三个月之内我得不到安尘的心,我便要为她做一件事。为了赌赢这个赌约,不为她做事,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嘿嘿,您也知道她的脾气,若是她让我做一件事情,那岂不是要整死我?因此,这赌约是输不得的。”
凤晰琀点点头,夏莎又凑过来补充一句,道:“这件事,您千万不要告知安尘,他若是知晓了,定会被气糊涂!”夏莎一阵哈哈大笑。
花嬷嬷瞧着夏莎一会儿大打出手,一会儿又哈哈大笑,着实没有一国公主该有的端庄舒雅,倒像是山野村妇,若是谁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岂不是要家宅不宁了?幸好啊,他们少爷对这个公主很是厌烦。
“可是,安尘是如何受制公主的呢?”这才是凤晰琀最为关注的。
“哈,因为我啊,占了他的身子,而阿瑾断不会要如此不洁之人,他生怕我告知阿瑾,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