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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看着我,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凤晰琀又扯过北唐瑾,死死得箍住她的肩膀,迫使对方看着他的眼睛。
北唐瑾只觉心中一阵乱跳,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清楚自己此时多么难受。
“你说啊,你告诉我,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凤晰琀摇晃着北唐瑾,狠狠得逼魄着她。
北唐瑾用力咬了咬牙,倏然抬眸对上凤晰琀的眼睛,“是,我是喜欢你,那又如何?我喜欢你,就会为了你去冒险么?我不会!”北唐瑾又用力挣脱了凤晰琀,目光看着荷塘中的月影,“况且,你的出现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复仇大计,因此,我只能舍弃了你!你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一枚没用的棋子罢了!”
凤晰琀踉跄了一步,他看见她的侧脸充满了决绝的表情,他知道,对方恐怕说得是事实。
他为了她可以付出性命,她却不愿意为了他们的将来冒险,凤晰琀头一次觉得,自己竟是如此得愚蠢。
可是,即便是他知晓这一点,他也没有办法放弃她,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希望。
“北唐瑾,我在你心中真的只是一颗没用的棋子?”凤晰琀倏然又慢慢朝着她走了几步,北唐瑾微垂着眸,道:“是!”
“那好,那很好。”凤晰琀倏然笑了,手一伸直接将北唐瑾扯到了自己怀里,然后用力得抱紧,北唐瑾用力挣脱着,“放开我!”
凤晰琀不回答她,抱得更紧,“你不是喜欢我么,我抱着你,你应当很愿意才是!”
第264章 互相痛苦()
凤晰琀的双臂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对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
“北唐瑾,你就这么狠心么?这么狠心得将我推开,就像丢弃烂泥巴一般丢弃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凤晰琀咬牙切齿又十分沉痛得说着,他爱的这名女子,不过是将他看成了一枚棋子,她喜欢他,却不能与他同甘苦共患难,他活的这一十八年里,第一次如此心痛如刀绞。
耳边他那一贯好听的声音变了调,北唐瑾的心一阵颤抖,她知道,他很难过,很伤心,很痛苦。
她又何尝不是呢?这一刻,她真想靠在他的怀中嚎啕大哭,可是,她不能,否则,她之前说的话将会功亏一篑了!
极力将已经要涌出的泪水狠狠逼退,北唐瑾努力告诉自己,不能再贪恋这个怀抱,她过多的贪恋只会将他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我本来是就是这么狠心,这么恶毒,你头一天知道么?我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北唐瑾狠狠得推开凤晰琀,她的力气过猛,几乎将对方推个趔趄,凤晰琀立即站稳了脚跟,目光一瞬不瞬得望着北唐瑾,向着她走去。
“我本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因此根本就入不了您的眼,您如今既然已经知晓,那么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面对凤晰琀的靠近,北唐瑾又后退几步,凤晰琀去快步上前几步,又用力箍住她的肩膀,他咬牙切齿得重复着:“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
凤晰琀笑得很残忍,“即便是你将我推开,我也不会放弃你,你休想要跟我撇清了关系!”
北唐瑾无比震惊得看着对方,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已经是说了,她不过是将他看做一枚棋子,她之所以不去争取,不过是嫌弃他的拖累,他一名男子,受到如此的奇耻大辱,应当放弃她了吧?可是为何,他要一直纠缠呢?
“你很意外是不是?”看着北唐瑾震惊的表情,凤晰琀笑了,“我也很意外,你将我当成棋子利用,我只是很心痛,却不是心痛被你利用,而是心痛你根本不在乎我!你的心里只有复仇,没有我!”看着她眼中闪过的那抹哀凉,凤晰琀苦笑道:“北唐瑾,我不能放开你,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我将如何过。所以,我求求你,不要放开我,不要丢弃我,不要对我这么狠心。”
凤晰琀的声音倏然变得哽咽,北唐瑾依旧是无比震惊得盯着他,她看到他那俊美的脸容充满了哀凉的祈求。
他堂堂一国王爷,竟然这样低声下气得乞求她,他看起来脆弱得宛如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这一刻,北唐瑾终于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流了出来。
他怎么能这样?这样乞求她?她真想告知他,他这样做,不值得,为了她这样的女子,不值得!可是,她没有来得及说,便被对方一把抱在怀中。
“北唐瑾,我的心好痛,好痛,你的狠心就像是一把刀子,你方才的每一句,都仿佛在我的心口一刀一刀扎着。他此时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却对你恨不起来,只有对你的爱!”凤晰琀紧紧得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他的声音无力而又充满了痛楚,仿佛是一把刀子也扎进了她的心窝!
北唐瑾已经无法抑制浑身的颤抖,趴在凤晰琀的肩头呜呜大哭起来,她哽咽着嗓音,“你怎么能这么傻?为了我,你根本不值得这么做!”
凤晰琀没听清她说什么,他只感觉到北唐瑾哭了,因此他立即慌了神,推开一些,看着对方,“北唐瑾,你怎么哭了?”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北唐瑾哭泣,她的眼睛红肿得厉害,眼中尽是沉痛得哀凉。
“你根本就不应该来大都,这里的环境根本就不适合你,你应当回到山野自然中去,那才是你一生的追求!”北唐瑾任由凤晰琀为她擦拭着泪水,又哽咽着说道。
凤晰琀听了她的这一番话,心中倏然一阵狂喜,他一瞬不瞬得盯着北唐瑾,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气我的?你想要将我气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北唐瑾,你是这样想的么?你是担忧我会出事,你是想要将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么?你竟在乎我到这种程度?”
北唐瑾知道,自从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就失败了一半,可是,她还是想要凤晰琀离开大都,或者是结束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于他们两人都有好处。
在凤晰琀充满希望的目光下,北唐瑾倏然用力甩开对方,冷声道:“不!我不过是念在您之前对我的帮助,好心提醒您罢了!我同您的关系就此结束,而且,我奉劝您,早日离开大都,以免影响我的复仇大计!”
然而,她得声音那么冰冷,凤晰琀眼见她哭得那么难受,哪里还会详细她的话?又上前捉住北唐瑾的双肩,“北唐瑾,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还要骗我么?你分明是想要让我离开大都,才说了那么些个狠心的话!可是,如今,不管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大都,你即便是再欺骗我,想要支开我,我也不会放开你,你又何必说这样的谎言来欺骗我呢?”这根本就达不到任何的目的嘛!
北唐瑾已经知道对方清楚了她的意图,她再欺骗下去也是徒劳,因而也承认了,“没错,我的确是要将你支走,要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也承认我对你的心意,但是,即便是我再怎么喜欢你,在乎你,都改变不了我们无法走到一起的事实!因此,从今往后,请你放弃吧,不要再执迷,不要再固执,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女子!”应该有更好的女子来配你,而我,配不上你!
“北唐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呢?你怕我死,我又死不掉,你何必如此担忧?”凤晰琀倏然握紧她的手指,她的指尖那么冰凉,冰凉,他呵气在她的手心,“不要这么害怕,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一切,以及给你一个安定的未来。”
第265章 贵客密谋()
“小姐,您这几日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秋荣坐在一旁为北唐瑾整理信件,她已经看到自家小姐无数次按眉心,可是,那眉梢就是无法舒展。
小姐看起来,仿佛很是烦躁不安。
北唐瑾柔着眉心,自从那晚见了凤晰琀后,每次想起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心神不安,她无法说服对方,无法让他打消破坏这场赐婚的念头,无法让他不涉险,明明看着对方往火坑里跳,她却阻拦不了,尤其是郑家老夫人寿辰将近,她的眼皮子总是跳个不停,她总是有预感,这场寿辰将会有十分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她该怎么让他离开大都呢?只有离开这里,才不会受到牵连,可是,她想了多日,也没有想出一条计策来,她的头绪太乱了,以至于一直也理不清楚。
“小姐,安神茶。”见自家小姐始终没有答话,秋荣捧了一杯茶过来,北唐瑾点头接过,问道:“郑家老夫人寿宴的事情还有哪些没有安排好?”
秋荣道:“依照凌霜的信件来看,皆已准备妥当。”
北唐瑾又点点头,心中依旧是忐忑不安:但愿不会错漏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卫国公府来了一个神秘客人。
一身艳红的凤凰于飞的袍子,大腿翘得老高,一只手十分悠闲得捧着一杯茶水,“卫国公怎么想起本公主来了?”
卫国公笑道:“臣早闻公主殿下您同玉容将军交好,因而觉得,接下来臣做的这件事情若是少了公主您,未免少了很多趣味儿了。
卫国公知道夏莎此人极为喜欢新鲜的东西,尤其是同北唐瑾有关的,自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夏莎跟北唐瑾是敌对关系。
千方百计想要取对方性命,因此,要是同夏莎合作,也是一种助力。
卫国公请她来,夏莎便知道对方的意图,红眸一转,笑的魅惑,“是交好么?”
卫国公也是阅人无数,见过的美貌女子众多,只是如同夏莎如此绝色的,还真是少见,不由得心中一阵痒痒,若是能将这样的女子收入房中,那岂不是要日日升天了?然而,他只能想想,他知道夏莎看起来无害,事实上却是十分狠毒又狡猾的,因此,只能远观,不能靠近,否则惹祸上身。
“自然是死对头。”卫国公含笑,目光忍不住多瞄了夏莎几眼,夏莎美眸流转,自然晓得卫国公心中所想,只是她并不挑明,听卫国公继续说下去,“不知公主对这件事有没有兴趣?”
夏莎慢悠悠得喝茶,她的每个动作看起来都那么风情无限,故意不回答,吊着卫国公的胃口。
卫国公摸不清她的心思,又继续说道:“这乃是臣策划已久的大事,决定着明王以及北唐瑾的生死,若是公主您错过了,那岂不是很遗憾了?”
夏莎挑了挑眉梢,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卫国公想象中的惊讶,“决定明王和北唐瑾的生死?卫国公是不是有些大言不惭了?有这样的计策能将这二人一块儿收拾了么?本公主可是不信。”
卫国公神秘一笑,道:“公主若是不信,听听便知晓了。只是这个计划若是要完成,少不得公主的一臂之力,不知公主可愿意出手?”
夏莎的脸上浮现一丝的兴味儿,“既然卫国公这么有信心,本公主就权且听听吧。”
卫国公令王炫讲了一遍,夏莎听罢,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白腻的下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卫国公道:“卫国公,你真是太坏了,这招真是太狠,太绝了!”
卫国公一脸得意得笑,“不知公主有没有兴趣参与?”
夏莎红眸一转,妩媚笑道:“这么有意思的游戏,怎么能少了本公主呢?”
天箐楼,云珠撩了帘子道:“公子,太后娘娘请您入宫。”
凤晰琀正瞧着自己画的画像笑得温柔,闻言眉梢扬起,道:“还说什么了?”
云珠摇摇头,道:“听闻悠儿小姐回来了,想来,太后娘娘是要您进宫凑个热闹。”
“哦?赫连悠何时回来的?”凤晰琀的目光依旧停在他的那副画上,嗓音漫不经心。
“有几日了,只是公子一直在屋里作画,并未告知您。”
凤晰琀仿佛没有听见,捧起手中的画,看着身后的墙面,仿佛是思忖着挂上是否妥当。
云珠也皱眉瞧着,那画上的女子美貌倾城,正躺在吊床上安睡,花瓣落满了她的衣袍。
她的神态是那么安静,仿佛不受世俗的干扰,超脱于俗世。
只是,皇帝已经赐婚她和郑家的二公子了,自家公子不但没有放弃,还将她的画像挂在书房里,这岂不是……
“公子,恐怕,这幅画若是挂上,并不妥当。”云珠见自己公子一脸的高兴,终于忍不住提醒,这名女子马上就是他人之妻了,公子这般,只是徒增相思罢了。
凤晰琀困惑得又仔细打量着自己手中的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并无不妥啊!”
云珠一阵叹息,想必自家公子没听清楚她的意思,因而重复一遍道:“公子,如今陛下已经赐婚玉容将军和郑家二公子,您将玉容将军的画像挂在书房,岂不是徒增相思?”
凤晰琀却是一笑道:“怎么会徒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