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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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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尚锦拿了一个枕头往她身后垫了垫,好让她坐得舒服些。

    秋静淞还想说什么,看到进来的严信立马闭上了嘴。

    严信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请进来,脸上是实实在在的着急,“先生,这位学子自来了书院身体就不大好,拜托您仔细看看,再告知于我,也好让我们这些做老师的心里有个底啊。”

    “严山长一片赤诚,老身自当尽力。”老大夫摆摆手,放下药箱就在尚锦摆好的软垫上坐下。

    “请公子伸手。”

    秋静淞瞟了一眼尚锦,见他面目上没有异色,便十分干脆地把手伸了出去。

    “嗯……”老大夫一边诊脉一边点头,他似乎在心里说了万语千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收回手,左右看了看秋静淞的脸色后又问:“公子最近可是常常心悸?”

    秋静淞抬眼看着尚锦,尚锦便一脸淡定地接过话说:“公子自离了家,就没睡好过觉。”

    老大夫皱眉,转头看着他又问:“那平日公子吃的些什么?”

    尚锦答说:“清淡少食,今日早上都只食了半碗粥。”

    胡说,她刚才在溪边都吃了好些花糕,还喝酒了呢。

    秋静淞看着这个大夫,心里已经大概明白过来许是冯昭找来的人了。

    她瞬间安心,为了日后方便,又装着咳了两声。

    果然,严信便立马上前问:“您听,这小家伙平日里就是这么咳的。”

    “他这个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只能养着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回头看着严信说:“咳不要紧,咳能把胸中的郁气吐出来。他今日晕倒,大概是因为水土不服,又没休息好吃好的缘故,严山长不用太过担心。”

    严信一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先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老大夫点点头,又对尚锦说:“我开个方子,你每天煎一副过三次水再给公子喝,喝上半年大概就好了。”

    “半年?”秋静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变脸,又得忍着。

    冯昭这家伙再打什么算盘?

    老大夫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异色,看着她笑着说:“没事儿,不苦。”他在尚锦的扶持下起身,乐呵呵的说:“我这就去给你写方子啊,喝了能强身健体的。”

    严信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等他们二人出了门,秋静淞立马坐起来,看着尚锦小声问:“怎么回事?”

    尚锦一脸正经地回答:“大夫是况家的大夫。他知道您的身份,现在只是听从家主的话给你开补药呢。家主带话来说,您好不容易从清河那个物资匮乏的地方脱身来了鱼米之乡,怎么也得好好养着。”

    “他倒是有心啊。”不知道为什么,秋静淞总觉得那家伙不怀好意。

    她在心里琢磨了半天,猜不透他的想法。又想起挨了打的两个兄弟和一直照顾她的杜游曲绪,又说:“你也出去,等山长不注意,问老大夫弄些伤药。”

    尚锦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连忙答应出去。

98。伎楼临烟() 
虽有些弄巧成拙; 但那日过后,书院中的学子们从上到下确实老实了很多。

    秋静淞这天下课后如约去跟严信下棋。她的围棋是钟一杳教的; 林说不是很擅此道; 她就一直未跟人比试过。得今次机会,秋静淞也想知道自己的水平; 是以和严信正式对弈时; 就用心下了。

    哪知严信或是轻敌; 全程被她压着打; 后来还是秋静淞察觉到不对故意露出破绽,严信的大龙才得以逃生。

    棋局结束两方一算; 秋静淞还是赢了半子。

    严信拿手帕擦着额上的汗; 心有余悸地笑着,“呀; 你小子; 说是擅长围棋; 还真的很会啊。”

    秋静淞起身抱着谦虚之心行了一礼; “学生多有冒犯。”

    “诶; 这不算什么。”严信挥手扶起她说; 满脸皆是真诚:“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明的棋力; 是好事。”

    这盘棋中他看得出来,冯放大概是没什么经验; 犯了几处老手不会犯的错误; 可从另一方面看; 他的每一步都行得相当稳健; 全盘下来,大局观极强。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将胜时不骄,被反杀时不躁,以棋观人,心胸宽阔,内有春秋,当得是个人尖儿。

    严信心里对她更添了几分欣赏。他看着秋静淞把黑白棋子分好装回棋盒,笑着问她:“冯放,你可知道【围棋五得】?”

    这个词秋静淞并未从别处听过,她明白过来严信这是要教她,立马拱手道:“还请山长赐教。”

    严信笑着起身,示意她跟自己过来。他走到桌案前,拿镇纸压了张纸,一边提笔书写一边说:“一曰:得天寿。二曰:得心悟。三曰:得人和。四曰:得趣味。五曰:得好友。”

    写完,严信盖上自己的印章,指着它朝秋静淞道:“棋理之中,道理万千。今日为师把这幅字赠与你,希望你日后能时时自醒,勿忘本心。”

    秋静淞心受触动,连忙一拜,“学生多谢先生。”

    下棋如做人。自那日起,秋静淞放学后与严信的对弈,仿佛也成了每天的一部分。

    崇明书院学子每个月初十放假,这月放假严信好像有事,打了声招呼便下山去了。

    秋静淞失了乐趣,顿感无聊:“这几日,天天与山长对弈,一时放下,竟还有些不习惯。”

    在她房里翻着书籍的杜游一听,两手一拍有了注意,“差点忘了。你想下棋啊?那你跟我去临烟渚啊。”

    秋静淞挑眉,对这个没听过的地方可不好奇:“【临烟渚】是什么地方?”

    杜游卖了个关子,神神秘秘地笑着说:“你跟我去就知道了。嗯……反正是我常去那里玩的地方。”

    秋静淞看他不像是不正经的,便与尚锦留话后,换了身衣服便跟他去了。

    马车下山,进城,走了老一段路,等秋静淞出来,在她面前的竟是挂着十几串灯笼的三层红木漆的木楼。

    她张了张嘴:“这里不是……”

    杜游真的好想夸她聪明啊,“没错,就是伎楼!”

    秋静淞想到取桃花令时见到崔婉的那个地方,心里实在抗拒,沉下脸转身就想回马车。

    杜游却着急把她拦住了,“诶,你别走啊,我不会告诉你哥的。而且白天开的伎楼和晚上的妓楼不一样,这里的姑娘不轻易卖身的。”

    秋静淞皱眉,就这么站在车上问他:“你还说你常来这里玩?”

    杜游忙不迭地点头,“我不是来带你寻花问柳的。你相信叔叔嘛,这里头有一个姑娘画技十分了得,我就是来找她请教的。真的,我跟你说,要不是身份有别,我都想拜她为师了。”

    他说完,瞧见秋静淞表情有些松动,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摆,“走嘛走嘛,来都来了你不想进去看看吗?真的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向你保证!”

    秋静淞抬头,看到匾上那【临烟渚】三个字写得还算有风骨,又听得杜游撒娇实在磨人,便有些不情愿地跳了下来。

    “先说好,要是不行,我马上走,不管你了。”

    “放心放心,我明白的。”杜游狗腿地笑着,还给她捶了两下胳膊,“咱们读书人来这等地方是找风雅的,风雅为上。”

    进了门,有个穿得还算素净的中年女人眼睛一亮,立马迎了上来,“杜公子,您又放假啦?”屈腿一福,她起身后笑呵呵地看着秋静淞问:“哟,这次来还带上了朋友?”

    杜游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介绍秋静淞说:“这位是我侄儿,姓冯,汴州来的。”

    “呀。”这老鸨像是猜到“冯放”的身份,立马恭敬的行礼,“妾身见过冯公子。”

    秋静淞点了点头,她用余光瞧着各处,并未说话。

    楼中的装饰倒有几分雅致景色。

    杜游却是活泼,开口便问:“芦洲可在?”

    老鸨笑眯眯地掩嘴笑道:“在的呢。”

    杜游许是熟悉了,直接把扇子一收就往楼上走,“那我自己去找她。”

    秋静淞朝老鸨点头示意一下,也迈着步子慢悠悠地跟上去。

    老鸨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盘算着什么。

    楼梯上,有个抱着琵琶的女子从秋静淞旁边经过,目光在她身上粘了一路。

    “妈妈,这是哪位公子啊,好生面生。”

    “是汴州冯氏的二公子,就是商家的那个冯氏,懂吗?”

    这么一句对话飞进秋静淞耳里,让她忍不住朝杜游问:“这里不是普通的伎楼吧?”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带你去那种下九流的地方呢?”杜游说着,又看了看四下没有旁人,才继续对秋静淞小声说:“这里的女子都是教司坊选出来的官妓,若没落魄,个别出身怕是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你向来开明,在书院里你不曾鄙视林说,在这里你就当发发善心,对这群可怜女子也尊重些。”

    秋静淞一听到【教司坊】三个字,眼睛就睁得更大了。

    崔婉崔婉崔婉,进了教司坊的崔婉难道还有别的生路吗?秋静淞一想到这个浑身忍不住地发颤。杜游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不曾注意到她的异样,也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她强忍着,忍不住她就只能捂着嘴咳嗽,假装是病发。

    这般掩饰,走了老长一段路秋静淞才缓过来。她深吸一口气,问着只给她留了一个后脑勺的杜游,“不是有教司坊了吗?为何还要开伎楼?”

    “也只有江南这边是这样。”杜游像是特意了解过,这里面的路数他十分清楚,“江南学子多,附庸风雅的人更多,其中免不了有些出身好的。出身好,眼光就高了,对官妓们的挑选也不仅是要求美貌,还得有才华。一来二去,时间长了,江南这边的教司坊便单独辟出来一个分支,将有一技之长的都拎出来竞选。竞选成功了,脱离教司坊来到伎楼,可以自己定规矩,也算得上脱离了半个苦海。”

    说完,杜游好像到了地方,他伸手把门推开就往房里一蹦:“芦洲!”

    房间外堂中,一穿着鹅黄色绢衣的女子被吓得一抖,半嗔半怨地抬眼看清来人是杜游后,她的表情顿时清爽许多,“呀,你吓我一跳。”

    这位芦洲姑娘样貌极美,眼波流转间习惯性地带了三分风尘气。

    秋静淞联想到崔婉,心里又开始难受。

    不知个中缘由,秋静淞从下山时又一直是绷着脸,对人情绪本来就不是很善于观察的杜游还在十分高兴地给芦洲介绍:“这位是我侄儿,冯放。”

    “冯公子。”芦洲朝他行礼,起身后问:“敢问公子,习惯喝什么茶?”

    “我不喝茶。”秋静淞眨了眨眼睛,心生一计。他问道:“芦洲姑娘,楼里可曾有会对诗文的姐姐?”

    她忆起闺中时,常和崔婉行飞花令的事。

    “有的。”芦洲点头,招来侍婢吩咐:“柳儿,你带冯公子去吧。”

    秋静淞勉强勾起嘴角转头朝杜游笑了笑,“世叔,我……我也去玩了。要走时再来这里找你?”

    “去吧去吧。”杜游乐得他不来打扰,他笑嘻嘻伸手拉住芦洲的手问:“好姐姐,上次你给我看的那卷画,可作好了?”

    秋静淞出门,回头看到这一幕时,表情有些阴鸷。

    侍婢柳儿把秋静淞带到了三楼。

    三楼的若霞姑娘有个规矩:须得完全对上二十次令词才能见她的真容。秋静淞自诩擅长,便照做了。

    可惜看过后,若霞完全不是崔婉。

    秋静淞便又问有无善于古琴的女子。

    五楼的乐清姑娘刚一开口,秋静淞就被她甜腻腻的声音“赶”了出去。

    她撑着手扶在栏杆上,仔细在脑中回想着有关崔婉的任何细节。

    她又问楼中是否有钻研茶道的姑娘。

    可进去后,一望那帘后女子的身形,秋静淞就满是失望。

    她又去见了擅长习字的姑娘。

    无一例外,根本不是。

    秋静淞失望得不能再失望,她转身又想走。

    老鸨这次却等在门口。

    她拿帕子擦了擦鼻子,有些摸不准秋静淞的想法,便试探着问:“冯公子,来咱们临烟渚的客人都是找乐子的,怎么您看起来,好像添了不少堵?”

    秋静淞现在的脸色确实是差。

    她记着杜游的话,由此及彼,虽并未对任何一人发脾气,可她不知她的“不快乐”对楼中的女子而言都是须得承担的过错。

    其实另一方面,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老鸨还会想她到底是不是来砸场子的呢。

    秋静淞看了眼老鸨的脸色,知道自己许是有些过了,便握着拳头忍着,冷静了下来。

    大不了回去了她飞鸽传书让展正心派人一个个的去查访所有江南的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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