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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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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在清河,展正心继续练兵,一直散着头发,不修边幅极了。

    如今他把头发梳好,带着帽子,再往这儿一站,啧啧啧……

    阿季陶醉地围绕着他转悠了两三圈:“要是我能有这么英俊威武就好了。”

    秋静淞尽量忽视他的声音端坐着。

    展正心克制了一下情绪,跟着身边的人一同单膝跪下行礼,“末将展正心/彭伴见过殿下。”

    这个彭伴大概就是季祎赐的那一百虎威军的首领了。

    秋静淞侧了侧头,先是对彭伴说:“孤的情况,大概也是前所未有。你既然奉圣旨跟了孤,不管怎么想,都只能心甘情愿的接受。”

    彭伴并未因为秋静淞看不见而含糊,他为表忠心,又把另外一条腿放下,双膝及地跪着,“末将不敢违抗,日后定当对殿下唯命是从。”

    秋静淞也不愿意敲打过多,她相信其他的事展正心有能力处理好。“先起来吧。”秋静淞摸了摸桌子,开口说:“刚好孤有件事情要问你们。你们手下,可有懂围棋的?不用会下,记得棋盘也行。”

    展正心看了看彭伴,两人一齐摇头。

    “殿下,末将手下皆是些莽夫……”

    “可能有识字的,但会围棋的……”

    这都没有,那就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秋静淞自己琢磨着,挥手让二人退下。

    她不好单独召见展正心,也没留他说话,离巧便直接送他二人出去了。

    今天光是队伍的整编就够他们忙的了。

    阿季倒是把展正心满眼的担心看得清楚。

    当然,还有秋静淞的克制。

    “你怕那个彭伴会因为你的区别对待而起异心?”

    “还有别的原因。”

    反正以后离得近,有些话也不着急说,由离巧转达也一样。如今秋静淞急着解决的,是她刚才问的那件事。

    她的身边得有一个认得棋的人。

    她又把童宪叫来。

    “咱们宫里,可有会下围棋的?”

    午饭后,童宪领来了一个小内官。

    那时程婧还没走。她靠在秋静淞身边,好奇地看着这个生面孔,“童宪,他是谁?”

    童宪跪下回答:“公主,这是奴婢奉命给殿下找来的,会下围棋的人。”

    她不知道还有这事,立马看着秋静淞问:“皇兄,你找会下棋的人作甚?”

    听着她的这句话,过来奉茶的翘威手稍稍抖了一下。

    对于这种碗盏的磕碰声,秋静淞也不在意,“为了当差方便而已。”

    翘威站在一边去时,偷瞄了地上的小内官一眼。

    秋静淞握着手里的扇子敲了敲桌子,“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民阿庆。”阿庆回答时还抖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

    程婧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滑稽极了,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个样子,会下围棋?”

    阿庆磕了个头,说:“启禀公主,奴婢进宫前,有跟着一位秀才先生学了一年。”

    “那你如今还记得吗?”

    “奴婢每天都有温故。”

    这个【温故】,说得有些意思。

    秋静淞喝了口茶,直接问他:“【就】位往右数第三个子是什么?”

    阿庆想了会儿才说:“是【南】。”

    程婧笑道:“你既然每日温故,就该答快些。”

    秋静淞把手指压在唇上,示意她别插嘴,“【水】位左侧的上下两个对角又是什么?”

    阿庆想着,想着想着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

    程婧觉得实在没意思,拿过秋静淞的扇子把扇柄一个挨一个的掰着玩。

    秋静淞等了他半盏茶时间,听他仍是答不出来,便道:“行了,你回去再看看书吧。”

    因为人是童宪找来的,他如今脸上也不太好看。

    阿庆一听这句话就慌了,“殿下,殿下明鉴,奴婢并没有说谎……”

    “孤知道。你不是还回答出来第一个吗?”

    秋静淞的声音并不严厉,可听在人耳里就压的人喘不过气。

    阿庆着急地看着童宪,又看着翘威,怕得口不折言了,大喊道:“是他。殿下,都是翘威,是翘威把奴婢的书借走了……”

    程婧皱着眉,眼睛都懒得抬一下,“童宪?”

    童宪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捂住阿庆的嘴就把人拖出去了。

    翘威也在那时跪了下来。

    秋静淞听得“扑腾”一声,便望了过去,“你借人家的书作甚?”

    翘威心里没底,但仍是照实答:“奴婢想看看。”

    “没事儿,看棋谱?”

    程婧听着就想笑:“你识字吗?”

    翘威红着脸说:“能认得一些,不认得的,就去问了别人。”

    他想了想,又说:“殿下,奴婢知道。【水】位左侧的上下两个对角是【珠】和【同】,上【珠】下【同】,中间,也就是【水】位的左侧,是【翠】位。……还有。那日奴婢给殿下摆的棋盘,有奏,波,岳,蝶……”

    “行了。”秋静淞敲了敲桌子,有些奇怪,“你那日,连棋盘正反都不知道。”

    “是。”翘威俯下身说:“奴婢至今也不知道如何下棋,也不懂得围棋规矩,只是背下了棋盘。”

    程青看着他问:“好好地,你没事背棋盘作甚?”

    翘威紧张地双手握拳,长吸了一口气才回答:“那日奴婢见殿下下棋,想着既然殿下喜欢,不如也去学,以防日后有用,所以问阿庆借了棋谱来背。”

    “殿下。”翘威抬头看着秋静淞面色不为所动,想着这次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心里也有些着急了,“殿下,如果只是背棋盘记棋位的话,奴婢可以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楚。”

    程婧这时倒是没加以嘲讽了。她歪头看着秋静淞笑道:“皇兄,这小太监挺好玩的。”

    “确实有趣。”秋静淞不轻不重的说:“这么些年,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明目张胆讨好孤的人。”

    翘威一吓,连忙伏在地上,“殿下饶命。”

    “行了。”秋静淞吐了口气,把程婧手里的扇子拿过来敲了敲她的头:“玩我扇子作甚?坏了你又不会修——你以后跟着伺候吧。”

    翘威恍惚着,差点没听清。

    他过了半会儿才明白过来,连忙磕头:“谢殿下!”

    皇子的随侍太监是几品?他马上,马上就不一样了!

148。棋社赌局() 
离巧于卯时一刻宫门除开之际举着秋静淞的令牌从东侧门快马跑出。

    今日是棋士选拔大比的最后一天。

    点卯后; 杜沣便要赶去棋院了。他搂着一堆东西,方出了礼部; 在路过一个小巷时突然被人捂住嘴掳进了轿中。

    杜沣心里一慌; 拼死挣扎着,可还没等他给自己争取个结果来; 那群歹人突然松手了。

    他喘着气; 扒拉着盖在头顶的东西; 睁眼看到横刀坐在面前的展正心; 满腔的愤懑都被憋了回去。

    “你不是秋家娘子的那个护卫吗?”

    如今的展正心穿着红底的虎啸服,腰间挂着令牌鱼袋; 铮铮少年; 一派意气风发。

    杜沣从车板上爬起来,还是没有回过神; “你怎么会穿成这样?”

    别说虎啸服是虎威军专着制服; 单说底色; 无主的虎啸服为黑色; 有主的为青色; 而红色只能是太子亦或是嫡脉专用。

    杜沣自己想了半天; 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你莫非是在为十二皇子殿下效力?”

    展正心端了杯茶递给他,“可有吓到大人?”

    杜沣推开; 拒接:“你们家娘子呢?”

    展正心面不改色的说:“当时秋家出事; 我与义父负责护卫夫人娘子。路上遇到追兵; 夫人与娘子双双被害; 是碰巧遇见的皇子殿下替我们解了围,并且安葬了夫人与娘子。”

    杜沣被这个消息震得脸都白了,“你是说,大娘子那时候就没了?”

    展正心点头:“义父带着夫人的骨灰回玉家的事想必大人一定听说过。”

    杜沣的表情有些崩溃,“可那时不是说……只有玉夫人一人吗?”

    “娘子也在一起。只是为了秋家,并未外传而已。”展正心看着杜沣望过来的眼神,没有半分闪躲,“毕竟秋家人还要出仕。”

    “那按照道理,你也应该回秋家啊。”

    “我是小姐的暗卫,小姐没了,我便从秋家脱了籍。”

    杜沣这时明白过来,“所以你是为了报恩,才跟在十二皇子殿下身边?”

    奉阳见过展正心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其中正好包括杜沣在内。秋静淞让展正心今日特地出现在他跟前,就是想把他稳住。

    话说到这里,可想而知杜沣已经信了大半。他也不等展正心回答,只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叹道:“若是……秋尚书若是见到你穿成这样,绝对会杀了你的。”

    “我便尽量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好了。”展正心抱拳拜托杜沣道:“我的具体来路,日后还请郎中大人多加保密,免得拖累皇子殿下。”

    杜沣皱眉,觉得又有些奇怪,“你是特意为了这件事来见我的?”

    “也不算,碰巧罢了。”展正心拿出秋静淞的令牌给杜沣看,“大人,殿下是让末将来陪同您捉拿京中赌棋赌徒的。”

    杜沣见了令牌,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你查赌棋,把我掳来作甚?”

    展正心挑了挑眉,“大人难道不知道那些地下赌庄的据点吗?”

    杜沣张了张嘴,心里有一种哑口无言之感,“你不会是要带着我去抓吧?”

    “是郎中大人带着末将。”展正心说完还单膝跪下了,“您是正四品的六部大人,官职权利都在末将之上,末将自然唯您马首是瞻。”

    杜沣当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低头捂住嘴,拼命地咳嗽起来。

    他当时去跟秋静淞说这些,就是想做个幕后使劲的人。哪里知道,原来这位殿下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他要是因此事被人恨上了……

    还有一个做左相的老爹护着。

    ——难道十二殿下就是这么想的?

    可这也不对啊。十二殿下怕什么?他还有一个当皇帝的老爹呢。

    马车一停,展正心立马知道到了地方。他举着刀开门下车,对着杜沣一脸恭敬,“郎中大人,请下车吧。”

    杜沣在落地后,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他杜沣,进了官场,在那么多人精面前装了好些年的愚钝,今次居然被人反手给卖了?

    十二殿下此举,也未免太无耻了些吧?

    无耻的秋静淞拿扇子挡着脸,跟着翘威进了一家棋社。

    棋社的小二立马凑过来招呼,“这位相公可是来看棋的?”

    秋静淞笑着问:“我听说你们这里能看到棋院大比的棋赛?”

    小二一愣,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秋静淞,笑道:“那可不?全京城也就咱们棋社了。”

    他好生吹嘘了一番,然后领着秋静淞去堂边的位子上坐下。

    这一路走来秋静淞都未曾让人碰到她的衣襟,她在外人看来,或许也不是个瞎子。

    趁着小二端茶来的空当,秋静淞拿扇子点着桌面问道:“今天上午情况如何?”

    “这才刚开局呢。”小二抓着壶就要倒水,却被翘威接了去。他瞧着人家做得有模有样,也没特意去揽这个活,索性指着下面说:“那儿,五场棋赛已经开始了。”

    台下摆了五张供人观赏的立着的棋盘。上面如星星般散落着数颗子。

    看来,这就是这就是上午的战况了。

    离棋院有段距离的棋社是如何得知赛况的呢?阿季看着一只只信鸽接二连三地落到窗前,由先生拆开其脸部上绑着的划了各色痕迹的信纸,再把上面的棋路公布到大棋盘上,不由得感叹人之聪明。

    当然,这些东西秋静淞是看不见,不过自有阿季在她耳边转述。

    秋静淞听着他说话,也在听着其他观棋者的议论。

    “翟纯今日这盘棋的起手还是那般妙啊。”

    “如今各位棋手的胜场都是如何了?”

    “翟纯第一,戴勤次之。”

    “说起戴勤那真是可惜了,昨天要是不输那半子,他也是全胜入场呢。”

    “想来真是惭愧,那么多优秀的棋手,居然让个女人挡在前头。”

    “名次都不重要。陛下前些天派了十二皇子殿下来裁断魁首,到时候翟纯若是未入殿下的眼,就算全胜,也未必能做魁首。”

    “这种机会应该挺小吧?我听说那翟纯长得甚为……”

    “可十二殿下是个瞎子啊。”

    “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些意思了。”

    “十二殿下下盲棋还是有真功夫的。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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