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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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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乍听起来像是谬论,可想想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定下了目标,不论是正义还是邪恶,我的立场就是要给有本事的人搞破坏——这是我熟读史书之后总结的。苏秦张仪能名留青史,是因为对手互相成全;王朝末年乱世这么多,为何三国独树一帜?也是因为有对手。像如今,你在赵国,崔文墨在宋国,我在陈国,等哪年我们三方开始博弈……那种盛世我做梦都能想到!”

    陈林渍芳简直都快把自己感动了。

    秋静淞忍不住问他:“师兄又如何预见得到,未来三国一定是我们做主呢?”

    “这就不得不说回到话头上去了。”陈林渍芳端起手边的茶,小心地嘬了一口,休息了会儿才说:“崔文墨本来就是宋国贵族出身,只不过他父母不够聪明,被人陷害,导致家道中落。他这回改头换面回去复仇,才半年时间就把那帮人害得满门抄斩五马分尸,现在他又依附上了最得人心的信阳王……照他那份心思手段走下去,他操控宋国,只怕指日可待。”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快复仇吗?就是因为那次水患。你不在宋国可能不知道,那次水患引得宋国皇帝大怒,追查之下,清洗掉了半个朝堂官员。除了凌迟外只有绞死可选,那行刑广场上的血迹到现在都没被洗干净呢,暗红的一大片,似乎稍不留神就会有人的手从地下伸出来……”

    阿季被吓得抓住秋静淞的胳膊,浑身都忍不住的发抖,“太残忍了!”

    秋静淞本来是当故事在听的,被阿季这么突然一抓,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她是被他吓到的。

    可陈林渍芳以为是自己的话产生了效果,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没见过那种场面,你也觉得吓人对吧?”

    “不,”因为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秋静淞只感受到了畅快,“那群官员失职害人,玩忽职守,就该得此下场。”

    陈林渍芳弯下腰看着秋静淞,第一次觉得她瞎了是真的可惜了。

    如果她没瞎,他现在就能看到她说这句话时的眼神——他很想看到,秋静淞说这话时,眼睛里到底是强撑着的慌张,还是作为一个未来帝王的无情。

    “说实话,我游遍三国,独你赵国的朝堂让我刮目相看。皇帝被群臣掣肘成这样,还叫皇帝吗?”

    “既然是做了皇帝,争的不就是那份至高无上的权利吗?朝廷成为君王的一言堂,固然不好,可至少出事时,这个国家能有一个统一的风向,而不是满堂皆是求和者与进攻者两方的争论。不论如何,欺我者,打就是。赢了算好,真孤注一掷,就算输了,那还有王朝的气度在。”

    陈林渍芳说这些话是,一直在观察秋静淞的表情。只见她有稍微动作,立马笑道:“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说真的,要是你生为宋国皇子,是不是不用崔文墨代劳,你早就自己提剑把拿着昏官砍了?”

    秋静淞如今只是想问他一句:“你来奉阳是想做什么?”

    “你现在处境太差,我来帮你。”陈林渍芳的笑容十分暧昧,“崔文墨他巴不得你早点死,我却不一样。师弟你知道吗,我对日后咱们三个以三国之力相拼定输赢这件事,可是期待得很。所以我哪能让它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说完,他的手又在秋静淞脸上摸了一下。

    “你放心,你的眼睛我会治好的;你的敌人,我也会帮你收拾好的。我为你劳心劳力,把皇位收拾好了给你坐,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感谢?

    秋静淞如今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故意说:“你刚才往手上吐口水了是不是?”

    陈林渍芳收回手,一脸嫌弃,“咦,你怎么这么想我?口水这种东西多恶心啊。”

    秋静淞不给他搭戏,继续说:“所以为了回敬你,我也往你喝的茶里吐了口水。”

    陈林渍芳第一反应就是作呕,“你……说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秋静淞一脸正气凛然,“我就是在你刚才转身收拾的时候干的。”

    陈林渍芳不信,“那我怎么没有听到声音?”

    秋静淞便伸出手,给他现场展示了一下怎样悄无声息地拿起杯子,揭盖。

    陈林渍芳当时就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在倒腾。

    “季长芳,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王八蛋……”

    他捂住嘴,甚至话都来不及说,用轻功脚下生风,闷着头冲了出去。

    秋静淞也第一时间站起来拿手帕擦脸,“翘威,快端盆水进来。”

    陈林渍芳真是恶心死了!

    她当时是废了多少力气才忍着没打人啊?

    秋静淞洗了一遍脸,又觉得不够,拿着热毛巾把脸搓得通红。

    眼睛上敷的药这时候也开始起作用了。

    浑身开始发热的秋静淞忍了一刻,发现确实忍不下去后才脱衣服。

    这越来越热,脱得她只剩下一件长衫。

    翘威跪在地上,不敢乱看,闷着头去把衣服收好。

    很快,秋静淞就发现这样也不管用了。屋子里烧了炭,她就算把衣服全脱光了也无济于事。

    阿季见她实在难受,忍不住说:“笑青,去把陈林师兄找回来吧?”

    “我刚捉弄完他,再去找他……他想必也不愿意。”

    秋静淞相信陈林渍芳这时不会害自己。

    想来就是他的药里加了别的东西罢。

    怎么会热成这样呢?秋静淞擦着汗,汗都汇到下巴处往下滴了。

    “啊……”

    她烦躁地喊了一声,想不过转身直接出去了。

    外头可是冰天雪地的!

    翘威被吓得不行,连忙拿着貂裘外衣追出去了。

    “殿下,殿下!”

    出来后的那一刻,秋静淞有觉得畅快。

    可该热还是热。

    她想不过,便依着长廊往外走。

    后面追着的翘威也不敢喧哗,只待走进了才说:“殿下,好歹披件袍子啊。”

    秋静淞摇了摇头,她喘着气,整个人都快要被热迷糊了,哪里还能继续往身上加衣服?

    十二月的冷天,如今给她的感觉就是有两个太阳的三伏天。

    如果可以,她真想找个湖,往里一跳。

    可是不行啊,昨天刚下过雪……

    问章宫,不,是整个皇宫,如今都是银装素裹的一片。

    秋晓官带着崔婉走在路上,伸手一指,“这边属于东宫,前边那栋最高的宫殿就是问章宫,如今是长芳殿下和婧公主住着。”

    崔婉点了点头,不发表评论。

    秋晓官回头时,看到她手里的折扇,笑了一下,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楚萍嫁人时,选的是团扇。”

    崔婉知道秋晓官自小在京中为质,和程莛一起被齐皇后养大,心里对她比亲姐妹还亲,所以回这句话时,也格外小心,“是因为公主选择了相夫教子吧。”

    “是。咱们想做什么,是咱们自己选择的。做官还是持家,都得靠咱们自己的想法。”秋晓官把手背在身后,笑着说:“楚萍从来没有想过要上朝堂,所以她取团扇是最好的选择。”

    崔婉低头,跟着笑了笑。

    秋晓官瞟了她一眼,又说:“王妃您看起来柔柔弱弱,也不像是做官的人啊。”

    “也不是什么大官。”崔婉把腰间的腰牌给她看,“只是一个棋院待诏,九品的芝麻小官而已。”

    “可,待诏是能随侍天子的,属于近臣呢。”秋晓官看着她的扇子说:“女官的折扇,都是吏部批,礼部做的。咱们赵国行婚礼时,用的是却扇之礼。无官职女子用团扇,有官职女子用折扇。我听说,王妃您的这把折扇是睿王亲自求了吏部尚书描了画底的。”

    崔婉大大方方地笑了笑,“这件事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秋晓官猜测说:“郡王爷大概是在鼓励你成为咱们秋尚书那样的人吧。”

    崔婉摇了摇头,这不是她的志向,“能让我下棋就很好。”

    正说着呢,四处乱瞟的秋晓官就看到有个身形单薄的人从廊道里冲出来。

    她起初还以为有坏人,又来一看那人身后跟着的太监……

    秋晓官踮起脚尖望了望,“哎呀”了一声,“那不是十二皇子殿下吗?”

    崔婉一听,也望了过去。

    正好那时秋静淞忍不住,直接跳湖里了。

    她当时就被吓到了,连忙拉着秋晓官下去。

    秋晓官一路跑着,还想喊人帮忙,却被崔婉阻止了。

    等到了后秋晓官也明白过来,十二殿下穿成这样跑出来,若是闹大,可不得误会。

    翘威把手里拿着的衣衫放下,当时就想跳下去救人。

    秋静淞在水里游着,用力拍了拍还浮着薄冰的水面,“不准下来。”

    进退两难的翘威当时就跪下来,“殿下,您若是出了什么事,奴婢的命就没了啊。”

    “孤能有什么事?”秋静淞喘着气,又呆了一会儿,直到听到脚步声才爬回岸上。

    翘威也不管会不会打湿了,直接拿貂裘把秋静淞裹上了。

    秋静淞打了个寒噤,伸手把裘衣拉好,“孤如今衣衫不整,若是女眷,就别过来了。”

    “长芳哥哥,我是齐皇后宫里的晓官。”秋晓官有些担心,实在没忍住开口问:“你,你没事吧?”

    “没事。”秋静淞吸了吸鼻子,随口问了一句,“你不在西宫,怎么跑东宫来了?”

    秋晓官看了一眼崔婉说:“今日睿王携王妃进宫拜见,皇后娘娘让我带翟王妃认认宫门。”

    不远不近站着的崔婉当即行礼,“十二殿下。”

    秋静淞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地喊了一声:“嫂嫂。”

    如今他们二人,已不再是冯公子与玉人之间的关系了。

    被以这样的称呼喊了,崔婉也得尽“嫂嫂”的义务,“大冬天的,十二弟怎么掉水里了?”

    “吃了药,浑身有些发热。”秋静淞咳了一声,照实说:“问章宫的湖啊塘之类的,前段时间被人父皇派人给填了。孤实在是没办法才跑出来丢人,没想到让嫂嫂看了笑话。”

    秋晓官偷偷的看了一眼,秋静淞如今的脸通红得像擦了胭脂呢,“什么药的药效这么重啊?”她下意识地猜到:“长芳殿下,您不会服五石散了吧?”

    秋静淞一愣,顿时就想站起来去找陈林渍芳算账。可碍于面前有两个生人,她只能气呼呼地把貂裘拉的更紧。

    她还开始赶人,“看完了就走吧,反正你们平常也不会到东宫来。”

    “我也不是很想来啊……”秋晓官皱着眉,也觉得现在挺尴尬的。

    崔婉用余光扫了秋静淞一眼,说:“应该不会是五石散。五石散的本质是拿来治风寒的,而且使人发热的力度,也没这么强。”

    被折腾得很不爽的秋静淞哼哼了一声:“你还懂这个?”

    确实是很面善。

    “我自己吃过的。”第一次见到【冯公子】真容的崔婉忍不住笑道:“十二弟不妨找太医来看看?”

    秋静淞靠在翘威身上,说:“谢谢九嫂关心,孤还想继续呆这儿散热呢。”

    秋晓官看他吊儿郎当,就差把脚翘起来了,忍不住说:“十二殿下,小孩子才偷凉呢。”

    “赶明儿孤把那药也送你一份,你吃了就知道孤现在是什么感受了。”秋静淞随手抓了一把散雪往前面扔,“走不走?不走孤脱衣服了啊。未婚的姑娘,怎么那么不知羞呢?”

    “呀,你才不知羞呢。”秋晓官看她伸手真的要拉开貂裘,连忙捂住眼睛转过身,“十二殿下你有伤风化!”

    “谁让你不走的?”秋静淞把衣服裹好,热得脑门上全是汗。

    “你欺负人。”秋晓官“哼”了一声,想不过,拉住方才也转过了身的崔婉一起走了,“翟王妃,我们找皇后娘娘告状去。”

    崔婉回头望了望,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秋静淞突然捂住嘴冲到一边吐了起来。

    翘威这回吓得声音都尖了,“殿下——”

    本来就是想去给秋静淞请太医的秋晓官立马慌了,她只看了一眼,就着急的拍着崔婉的手说:“王妃殿下,我去请太医,您,您快去看看他。”

    崔婉看着她跑远,又听到秋静淞难受的喘气声,也顾不得理法了,直接走近了问:“十二弟,你这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

    她要是知道,那就好了。

    秋静淞的脸如今又白得吓人。

    她摸着翘威的脸,找着他的肩膀扶着想要起来,“走,回去,快。”

    “是,是。”秋静淞不重,练过力量的翘威可以说很简单的就把她扶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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