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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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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秋静淞不重,练过力量的翘威可以说很简单的就把她扶了起来,他还能空出一只手给她擦汗,“殿下,殿下……”

    他的声音和阿季着急的声音混在一起,秋静淞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快别哭了,就是吃了副药而已。”

    翘威扶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崔婉则是拿着翘威方才落下的那块外衣跟在后头。

    出于责任,她得送他回宫。

    她不想太奇怪,只好没话找话,“还没感谢殿下成全之恩。”

    成全什么?

    秋静淞脑子不清楚,说话也有些大舌头,“你是在指孤没有揭穿你的来历?”

    崔婉看了翘威一眼,点头:“是。”

    秋静淞扯了扯脸上的肌肉,说:“同样,你别跟九哥提孤在苏州的事就行。”

    崔婉忙说:“我必定会守口如瓶。”

    秋静淞突然停下,回头说:“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有这种成就我很高兴。”

    有那么一瞬间,崔婉都以为她在看着自己。

    “殿下放心,就算嫁了人,我也不会放弃追逐棋士之道的。”

    秋静淞回头,捂住嘴,她有感觉自己半张脸都麻痹了。

    “你不用跟过来了。”

    陈林渍芳那个混蛋。

    “去找晓官,让她和太医也都别来了。”

    他不会在她的药里还加了麻药吧?

    膝盖一软,秋静淞在摔到地上之后,整个人彻底没了知觉。

158。一念之差() 
季泉回府时; 见到崔婉的院子里还亮着等。

    进去后,他站在门外看了好久窗上的人影; 才在随从不解的目光下推门进去。

    房里的丫头婆子立马行礼; “王爷。”

    崔婉却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对着手中的棋谱下子; “回来了。”

    “嗯。”季泉应了一声; 把外衣脱去后; 坐到了她对面。

    季泉不是很懂围棋; 所以如今的情形就是崔婉看棋盘,他看着看棋盘的她。

    或许是遇到了自己理解不了的路数; 崔婉在落下白子后; 皱了皱眉。

    她往后仰了仰,坐直了去翻另一本书上的注解; 季泉这时看到她手里的书名; 才能跟她说上一句话:“你在研究几年前的当湖十三局?”

    “是啊。”崔婉一边找着书页一边说:“这场绝世之战; 因为当时我初学棋; 所以没想过; 也不知道要去看。时过境迁过了几年再回首时; 其中一位棋手白杨都已经过世了。黄鹤一去; 斯人已矣,看着这本棋谱我方才知那是多么可贵的事。”

    季泉也是好心; “我见你似乎遇到了难题。另外一位棋手至今还在世; 不如我去把他请来?”

    崔婉笑着抬头看了他一眼; “何必麻烦?我若是不懂; 与棋院的同僚切磋交流便是,再不行,还有舅公在呢。”

    季泉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想当然了。”

    崔婉快速略过了好几页都没找到注释,便趁机抬眼对上季泉的目光:

    “你在外面用过膳了?”

    季泉点头:“和五姐一起吃的。”

    崔婉不用细想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跳过这个有些敏感的话题,又问:“我今日在宫里听晓官说,折扇是你从秋尚书那里求来的?”

    “啊,”季泉张了张嘴,“你不喜欢吗?”

    崔婉摇头,“你是想让我日后成为秋尚书那样的大官?”

    季泉问:“你想那样吗?”

    崔婉笑了笑说:“暂时没有这种想法。”

    “那我怎么会让你去做你不愿意的事?”烛火的火苗有些飘,季泉便伸手挡了一下,“我听说宋国女子嫁人前,要请喜婆来给新娘子梳头。我们赵国没有这个规矩,可是我想让秋尚书把她的幸福通过那把扇子传递给你。”

    崔婉一顿,低头和下了书,“你为何对我这样好?”

    季泉心里有些慌,“你不喜欢吗?”

    “你对我的好,好得让我头皮发麻。”崔婉抚上自己的面颊,直接问他:“是因为这张脸吗?”

    季泉不假思索的说:“当然不是。”

    他作为皇家贵胄,从小到大又哪能没见过比崔婉更好看的人呢?

    崔婉更加不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季泉表情有些勉强,估计也是说不出来。他直接转移到别的话题上去,“今日我走得早,你是何时从宫里回来的?”

    崔婉偏过头,继续看着棋盘发呆了,“上午就回来了。”

    “十二弟生病的事你知道吗?”

    崔婉把秋静淞送回宫后,就没有关注这件事了,“是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好像现在还没醒呢。”季泉说完叹了口气,“他估计是被二哥气到了,最近频繁地找医师,有可能是药吃多了,药性杂在一起了……”

    崔婉想着,还是没有把碰到过他的事说出来,“若他明日还未醒,我们可要去看望他?”

    “不用。”季泉笑,心里却有些嫉妒,“他有父皇在呢,出不了什么事的。”

    崔婉听他话里有酸气,开导他说:“皇上可不曾把你赶出过京城。”

    季泉一想也是。

    “父皇啊,从来就是让人琢磨不透的。”

    他心里似乎压了事,一声叹息说不出的酸楚。

    崔婉心知大概就是朝廷上的那些事,她不想牵扯到,就一直没问。

    罢了。

    他扶着桌子,起身看着崔婉道:“我洗漱了就去睡了。”

    崔婉点头,又看着棋盘说:“你先睡吧。我想把这局复完。”

    季泉给崔婉披了个披肩,“那你别太晚。”

    他转身打了个哈欠,突然就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年底了,处理不完的事情是一件压着一件扑过来。

    腊月二十季祎就封笔了,他也在借着这个时间把各种政务做最后的收尾。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挑时间来专门看秋静淞,可以说是十分上心了。

    那会儿秋静淞还没醒,季祎看着她惨兮兮的样子,脾气一来,发落了半个宫殿的宫女内官。

    他看着秋静淞,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急什么啊你?朕都跟况家人说好了。”

    “瞧瞧,把自己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他不是不知道秋静淞上午只穿了一件长衫就跑出来,还往塘里跳的事。

    不说未出阁的秋晓官和刚为人妻的翟纯,东宫可是还住着其他妃嫔呢。

    季祎气急,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脸:“是不是又想被御史参品行无状了?”

    而后他挥开左右,坐倾诉状,在床边坐下就开始自言自语。

    “世族的那些老儿对朕是越来越看不惯了。还好朕还有寒门可以依靠着撑一口气……杜岩松还好,甘廉那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朕是不敢用了。”

    “你的那些兄长们,最近也开始打起寒门的主意了。以前娶个身份差点的,一个个的都不情愿,如今反而追着赶着上去要……闹吧,闹吧,朕就看着是谁能闹出一片天来。”

    “今日朝堂上又有人提起想让你娶陈国公主的事。公主自然不能给人做平妻,偏偏就是到了你这里往下全是未成亲的……朕让你娶她你能答应吗?”

    “朕啊,最近总感觉精神不振,像是被人下了毒……”

    “这个挑了几十年的担子,好重啊。”

    “……”

    除了阿季之外,趴在房梁上的陈林渍芳也把季祎的话听了个遍。

    当然,他只当做乐子,心里半分波澜都没有。

    秋静淞真正醒来时,已经是无人的深夜。

    她是被疼醒的。

    眼睛,眼睛……

    她伸手,还没碰到眼睛上缠好的绷带,就自觉地撇开了。

    陈林渍芳对她做了什么?

    她往旁一模,惊到了睡在旁边的离巧,“笑青?”

    离巧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她起身起来,抓住秋静淞的手坐起来就说:“笑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知道离巧在身边,秋静淞立马安下了心。

    “巧姐。”她回握住她的手,问:“陈林渍芳他……”

    “他用刀子把你的眼睛切开了。”离巧做着一个合格的转诉者,“就在人们都走了的下午,他说他要给你换一双眼睛。如果换好了,你就能看见了。”

    秋静淞这回是真的顾不得了,她把手直接往绷带上一捂,“我的眼睛……”

    “别。”离巧及时地拉住她,“陈林渍芳说,就算再难受,这一个月也碰都不能碰。”

    “他人呢?”

    “走了。说明天再来给你换药。”

    离巧说完,又把季祎曾经来过的事说了。

    她见秋静淞情绪不太好。连忙喊起睡在外间的翘威让他去弄些吃得来。

    一说吃的,秋静淞又有些反胃了——这都是拜陈林渍芳的药所赐。

    她折腾到拂晓时分,才又沉沉地睡去。

    陈林渍芳把药的剂量下得重,又被阿季验明没有问题,秋静淞每次皱着眉头服下,都得反应好久。

    这药是喝到大年三十都没断。

    本来该出席家宴的,可那天秋静淞站都站不稳,离巧便直接让翘威带着贺礼去给皇帝赔罪了。

    期间,季盈来看过好些次。

    宫里好些人都在放谣言秋静淞快要死了。

    因为这个,程婧又被弟弟们欺负了。

    秋静淞和阿季却一点也不担心。

    果然,她头一天哭哭啼啼,第二天就惹得其中两个最烦人的吃了挂落。

    宫里的生活守则,程婧一直比他们两个要清楚。

    大年初二,季祎和诸位皇子要在大殿中接受所有有名有姓的士族族长拜见。

    秋明几或是为了示好,也出席了。

    季祎看着她,也能安然处之。

    一百多个家族,这些人季祎见了一整天才见完。他当时就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士族大兴啊。”

    话语里的忌惮与担忧居然只有六皇子季善听出来了。

    他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后来还是决定带着儿子原地发愣。

    或许这一切需要改变,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第二天,季祎就把况悠宣进了宫。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陈林渍芳今日未曾给秋静淞上药。他打扮成小太医的样子拎着药厢站在一边,时刻提防着况悠施针。

    他担心况悠的针法会与自己的相冲。

    可还好,后来况悠给秋静淞施针时,一半的穴位都与陈林渍芳的对上了。

    另一半有调整,但是那也无伤大雅。

    而且况悠施针的手法,是与他人有异的。

    身为医药世家的况家家主,哪能没点真本事?

    他甚至还给秋静淞开了十分有效的药。

    陈林渍芳生生看出了好胜心,他第二天就把药方改了。

    他心里不服:“凭什么治到一半的人要让别人来插手?”

    过了几日,况悠或许也知道有那么个人再与他博弈,在看过对方的药渣药方后,他的处方也立马变了。

    团圆欢乐的春节里,秋静淞就是喝着一罐又一罐的药度过的。

    这段时间她也很难受。

    每次况悠靠近,她都会想起赵晗的嘱托。

    或许是因为那些药物,她此时的内心变得极为脆弱。以至于在冯昭前来给她见礼时,她直接就抓住人家问:“冯昭。你与况先生是不是十分要好?”

    之前况悠第一次来给她问诊,也主动提到了冯昭:“春节面圣是一年一度的大事。今年昭弟在殿中没见到您,还十分担心呢。”

    突然被问了这么一句的冯昭当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殿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秋静淞摇头,陈林渍芳和况悠两人连日的重药让她如今变得嘴角向下,看起来一脸苦相,“你回答孤。”

    这场病,似乎还磨弱了她的意志。

    冯昭便握着她的手跪下道:“殿下,我就算背叛了您,也不会对世兄做出什么不道德的事。”

    这句话于秋静淞来说,就是一颗定心丸。

    她或许终于能轻松些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些年,一看到大火秋静淞就会想起赵晗。

    “之前清河发疫病,你还记得吗?”

    她一直想找机会跟况悠说,也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措辞跟他说。

    “我跟着陈雪寒去找解药,对方是一群江湖人……”

    现在好了,她终于能放松些了。

    “冯昭,接下来孤跟你说过的话,你不准外传。”

    “孤相信你,你莫让孤失望才是。”

159。巾帕() 
直至元宵节; 秋静淞的精神方才好些。

    秋晓官和她年纪相仿,这天晚上; 因为她向齐皇后求了恩典出宫; 刚好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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