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萦的脑子里当时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秋家出美人。

    可不是所有的秋家人都是长得好看的。

    今日的这位秋家公子,身长不过六尺,只一眼,就让赵萦性质缺缺。

    他的眼睛没有长芳殿下好看。

    模样没有季盈周正。

    看起来也不是很有气质。

    赵萦一直觉得,自己的这双眼睛留在世上,就是为了要看美人的。

    她怎么能嫁给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呢?

    这位公子走后,父亲问她的意思,赵萦当时对着双亲便把话直说了。

    哪知父亲还被他气到了,“你作为赵家的女儿,怎么能如此肤浅呢?”

    赵萦觉得自己这不叫肤浅。

    “我只是想追求我自己喜欢的。”

    她不想随波逐流。

    赵萦第二日,直接请旨进宫。

    她找到季盈,拉着他直接问:“季盈,你娶我好不好?”

    能问出这个问题,赵萦也算得上是个胆大的女子。

    只是季盈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懵着,直到秋静淞成婚那天。

    婚礼是依着秋静淞的意思,按照陈国的规矩办的。

    从驿馆里抬出来的花轿绕了整个奉阳一圈,才从东门抬进了问章宫。

    交拜后,程婧扶着元福落去了后院,秋静淞作为“新郎官”,得一个人面对多方敬酒。

    好歹今日各位兄弟都是帮衬着她的。

    闹到入夜,秋静淞也得去见新娘子了。

    她喝了不少,季盈怕出事,随了他一路。

    宫女内侍们皆远远地在身后,只有翘威拎着灯笼走在前头。

    沐浴着月光,秋静淞和季盈越走越慢。

    “皇兄,你还好吗?”

    “清醒着呢。”

    季盈安了心,赶紧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六哥前天托我转告你,他想请你吃饭。”

    秋静淞“唔”了一声:“有说是什么事吗?”

    “他说也是受人之托,想请你帮忙,还是非您不可的。”

    “非我不可?我什么时候这么抢手了?”

    “六哥不是坏人。”季盈小心看着秋静淞的脸色,“他会这么说,肯定是有什么麻烦了。”

    秋静淞点头:“我知道六哥好。”

    “那你去吗?”

    “去。帮我好好答了六哥。”

    “知道的。”被拜托的事得到解决,季盈的脸上也有了轻松的笑意:“皇兄您还说你忙呢,我最近才忙,那些大臣好像又想着给我找王妃了。”

    “那你得先下手为强呀。”秋静淞咳了一声,姑且算是清嗓子,“年纪差不多就找个合心意的姑娘娶了吧,如今咱们正在与罗哉打仗,免得再给你遣个公主来。”

    “我才不要娶罗哉的女人。”季盈笑了笑,没忍住,把赵萦的话照实说了,“皇兄,我与你说件事,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前两天赵萦找我,她说想让我娶她。”

    秋静淞把手拢在袖子里,“你是怎么想的?”

    季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喜欢她?”

    “大概是喜欢的。”

    “那要是娶她呢?”

    “我就不知道了。”

    秋静淞摸着指甲,思忖着说:“他们家,其实也未必肯把女儿嫁给你。”

    季盈看了她一眼说:“我要是想娶,不管怎么样都会娶回家里。”

    秋静淞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士族少有与皇室有姻亲。曾经听人说过,是士族看不上。”

    季盈犯了倔,“赵萦既然想让我娶她,肯定是看得上我的。”

    “那你得与她好好聊聊。”秋静淞想到元福落,心里有些愧疚,“婚姻是两个人一辈子的事,不能儿戏,要是因此毁了谁……”

    她也是无可奈何。

    这大概就是秋静淞这辈子做的第一大恶事吧。

    她晃了晃脑袋,长叹一声,“不说了,不说了。”

    到了休整一新的正宫后庭,季盈就止了步。

    程婧在秋静淞入洞房后,也带着一干宫女出来了。

    看着门关上,她咬了咬嘴唇。

    她身后的季盈伸手拉住她,“七妹妹,咱们去前头吃酒席吧。”

    程婧回头笑着应了一声,走时给蹲在门口的阿季使了个脸色。

    阿季只装作自己没看见。

    人家洞房,他跑进去算什么嘛。

    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秋静淞和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的元福落。

    秋静淞把红彤彤的喜服外衫脱了,放到一边。

    按照赵国的规矩,婚服是男红女绿,而陈国却是男女皆红。秋静淞看着坐得端正的元福落,其实觉得挺稀奇的。

    这里也是一桩不同:赵国却扇,陈国兴的是红盖头。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秋静淞当然觉得还是赵国的规矩好,早晚她得把这风俗一统。

    她又把脑袋上华丽碍事的发冠卸了丢到桌上,“你吃东西了吗?”

    元福落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她连忙回答:“吃了面的。”

    秋静淞点头,她看到了桌上摆着的被红线牵扯着的苦葫芦瓢。

    合卺酒啊。

    元福落有一段时间没听到动静了,她在不安之下问道:“奴婢们都出去了吗?”

    秋静淞“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摸到桌边坐下。

    “他们应该留下来的……”元福落想着秋静淞看不到,有些担心地把盖头掀起来一个角。

    又开始做“睁眼瞎”的秋静淞自然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她笑了笑,“你能自己坐过来吗?”

    这个要求其实不是十分强人所难。

    元福落起身,侧坐到了秋静淞的身边。

    “我给你掀盖头。”秋静淞伸手摸着,抓到了盖头的一角,元福落则是拉着另外一边,与她一同小心地把红盖头取了下来。

    元福落看着秋静淞眨也不眨一下的眼睛,心里的疑虑脱口而出,“我听他们说,你原本是看得见的。”

    秋静淞点头,“是看得见。”

    “那为什么会……”

    “是有一次,被流矢灼伤了。”

    元福落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把红盖头收起来,看着桌上的苦葫芦,端起酒壶往里倒酒。

    秋静淞没话跟她找着话:“你赵国话说得很好。”

    “我母亲原来就是赵国人。”元福落把葫芦的一边伸出来,“来,拿着。”

    秋静淞双手捧住,问道:“那怎么会成为陈国皇帝的妃嫔呢?”

    元福落扯了扯嘴角,“我母亲,是出了家的尼姑。你知道的,在赵国,道学且罢,佛学比之道学发展更为艰难。母亲一心向佛,在赵国无人懂她,她便去了陈国。陈国与赵国不同,佛学得了很好的发展,寺庙,僧人的数量都是在赵国想也不能想的。母亲很开心,可是她还没将自己的佛学想明白,就会父皇强占了去,蓄发还俗。”

    “这些事不算秘辛,陈国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你要是不信,派人去问就知道真假。”

    秋静淞摇头,“我为何要去探查这件事的真假?”

    元福落握紧拳,试探着问:“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秋静淞当然不会不听是什么事就答应了,“什么事,你说说看。”

    元福落说话时,全程看着秋静淞的脸色:“我来时,母亲病危,行至半路,母亲归天。我嫁来是和亲的,既然是为了两国,那么孝期成亲什么的,也不算什么。只是成了亲,你能否允我为母亲守孝三年?”

    秋静淞偏了偏头,“就这一件?”

    元福落点头:“只此一件。”

    秋静淞把她方才的话在脑中回想了一遍,又问她:“你可有喜欢的人?”

    元福落毫不犹豫地否认:“没有。”

    她握着手里的酒说:“你放心,我既然嫁来了赵国,就是赵国人。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

    这句话,秋静淞是不信的。

    这个元福落,看起来可精明得很。

    且走且看吧。

    她低头,去喝葫芦里的酒。

    元福落等她喝完了,才把自己这份饮尽。

    秋静淞把这两半葫芦合在一起,用上头的红线缠好,放到一边。

170。新婚燕尔() 
元福落在问章宫的第一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她自躺下后,满脑子皆是嘈杂。

    “公主……”

    好像有人在喊她。

    元福落睁开眼睛起身; 看到贴身婢女笙歌一脸焦急地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她不知怎么了。跟着望过去时; 看到十二皇子殿下这时已经起了,几个太监正在给他穿衣。

    笙歌这时又拉了拉她的衣袖。

    “公主; 您快去啊。”

    这是在催什么?

    是了; 她得服侍夫君啊。

    元福落这才反应过来; 赶紧起身; 走到“夫君”身边,接过了太监手里的衣裳; “我来吧。”

    她低头看了看衣裳; 见前一件穿好后,立马把衣服往他肩上披; “殿下是何时起来的?”

    “我起身; 难道还要知会你不成?”十二皇子说完直接转身; 抬手便一巴掌扇到元福落脸上; “连比丈夫早起都做不到; 你嫁的是什么人?”

    元福落跌在地上; 顿时就被扇蒙了。

    她再抬头; 十二皇子的脚直接朝她面上踢了过来。

    不要——

    元福落就是在这里被真正惊醒的。

    她当时浑身发抖,坐起来打开帐子; 看到窗外天色蒙蒙发亮后; 才松了口气。

    原是她梦魇了。

    可是梦里的那巴掌; 就跟真的打在脸上一样。

    元福落捂着脸; 看着躺在身边的十二皇子,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一个战败国的公主,出嫁时皇帝只派了几个礼官相送,又被将士们当作囚犯一般押送到了这里……

    她如何能被人看得起?

    她知道自己昨日或许应该伏低做小柔顺一些,可她的母亲才刚死啊,她怎能向那些嬷嬷教的,下作地去取悦人呢?

    她之前或许有瞧不起十二皇子殿下过——他是一个瞎子,他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可如今再想想,他是个男人,他有比自己大很多的力气,他还有一个强大的国家为靠……元福落想,若是这个暴脾气的皇子真把自己打死了,陈国那边,也定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因为三姐姐不就是这样吗?

    她如今是从一个笼子关进了另一个笼子,她今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念想可言呢?

    “公主,”笙歌靠过来,小声的询问:“可是要起夜?”

    好在身边还是有个信得过地人的。元福落吸了口气,抹去低头时落下的泪,“现在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了。”

    元福落回头看了眼秋静凇,见她任在熟睡中,咬着嘴想了想,还是下了床,“服侍我穿衣吧。”

    她这一动,惊醒了外头守夜的一二三。

    童宪带着内侍宫女进屋,有条不紊的服侍元福落穿衣梳洗。

    不知道赵国流行哪样的妇人头,元福落梳头时仍是没让自己的婢女们动手。等差不多该缀头饰时,她朝看着镜子的笙歌使了个眼色。

    笙歌低头,抓紧袖子里的银钱袋子,带着人一个挨一个的给文章宫的奴仆打赏。

    等到了童宪面前,她还十分乖觉地先行一礼,“敢问公公如何称呼?”

    “奴婢童宪。”童宪明白过来,赶紧朝着元福落躬身,“蒙殿下抬爱,如今是问章宫里头的内监。”

    笙歌笑着连忙把分量足够的钱袋子塞给童宪,“今日有劳公公,日后还望您能多加照拂。”

    童宪低着头,礼是收了,可话他却没接。刚好这时里头又响起动静,他赶紧回头让还在系着肩上衣带的翘威过去,“今天怎么睡昏了头?还不赶快去殿下那里。”

    翘威帽子都没来得及戴,赶紧打开帘子进了里屋。

    元福落听秋静淞醒了,赶紧扶着还没叉好的发钗起身。

    童宪也趁机对她说:“刚才的小太监叫翘威,是宫里唯一一个贴身伺候殿下的。”

    “有劳公公。”元福落说着,一边戴着耳环一边跟着翘威进去。

    她看到翘威打起帐子,顺势就在床边坐下了。

    看得出来他往日便是这样的。

    “殿下?”

    秋静淞扶着头,没看清,直接撞到靠过来的翘威肩上。

    就这么轻微的碰撞,她就觉得脑袋都快要裂开了。秋静淞没忍住,疼得吸了一口气。

    “殿下可是头又疼了?”翘威扶住他,转头对着外头喊道:“快去太医院喊人。”

    元福落一时只觉手足无措。

    她看着人忙进忙出的,竟无一处有她插得上手的地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