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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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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昨天跑过来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做我徒弟。”

    秋静淞扯了扯嘴角,嗤笑一声,“可笑,你凭什么能做我师长?”

    钟一杳呆了呆,他真的喜欢死了小徒弟这高傲的表情。

    男儿存活于世间,就该有这份藐视天地的傲气!

    离巧听钟一杳不说话了,连忙道:“皇子殿下,我们家老头脑子有点毛病,你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说完,她俯下身,在钟一杳耳边说:“你做了那种事,他肯定讨厌死你了,你还不快点行动把他妹妹治好,挽救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一想确实是这个理,钟一杳连忙点头,一边过来一边说:“我来给你妹妹治病。我先给她化功,把药力催遍全身。”

    程婧却在他过来的那一刻,突然尖叫一声抱住了秋静淞,“皇兄!”

    离巧给她保证道:“小公主,你放心,这老头他不会再乱来的。”

    秋静淞拍了拍程婧的背,看着钟一杳已经停在了床边,顿了顿,还是起身。不过她没走远,知道程婧害怕,她就这么抓着她的手站在旁边。

    “没事,我就在这里。”

    为了让程婧冷静下来,钟一杳还主动朝她摊开了双手,“你看,我没有那个东西了。”

    程婧扁了扁嘴,泪眼婆娑,“我今天可难受了。”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你会把我治好的吗?”

    钟一杳用力的点头,“一定的,我还要讨你哥哥欢心呢。”

    离巧没忍住,抬头翻了一个白眼。

    程婧估计是觉得奇怪,她追问道:“你为什么要讨我皇兄欢心?”

    钟一杳不答,还转头去问秋静淞,“你真的不能考虑一下做我徒弟吗?我会很多东西的。”

    秋静淞把头偏过去,懒得理他。

    钟一杳看了看她被裹起来的双手,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小罐药膏一边说:“你是不是被烫伤了?用这个吧,这个是灵药,见效很快的。”

    秋静淞眨了眨眼,还是伸手接过了。

    虽然药膏被她放到了一边,不过肯搭理他就是好事。钟一杳想想刚才离巧对他说的悄悄话,想着还是脱了鞋子爬上床,在程婧背后盘腿坐下。

    “我给你运功,先让你好受一点。”

    程婧点头,闭上了眼睛。

    时间慢慢的过去,秋静淞觉得手里程婧的手好像没那么炙人了。

    在门口守着的展正心看着弥漫在程婧周身的白雾,也十分惊讶的喊了一声:“义父,这……”

    展骁缓缓点头,“这位老先生,内力深厚,看来是位有真本事的人。”

    钟一杳收势,嘘了口气,调息片刻,刚准备说什么,外头的天上却传来一阵鹰鸣。

    离巧看到钟一杳整个人都僵住了。

    “钟老头,怎么了?”

    钟一杳咽了咽口水,说:“鹰叫,外头有鹰。”

    确实也听到那声鹰啼的离巧点头,“是有鹰,但是那又怎么了?”

    钟一杳转头看她,突然就说:“崔文墨来了。”

    还记得这个名字的离巧皱起了眉,“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养了鹰吗?你能分辨得出鹰鸣?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错的!”吓得脸都青了的钟一杳突然一跃而起夺门而去,“崔文墨来了,他来抓我回去了,我不要再被关起来,巧姐儿,风紧扯呼!”

    “诶——”还没反应过来的离巧就看着钟一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她看了一眼表情不太好的秋静淞,怒骂一声,“钟老头,你果然是个王八蛋!”

    看着离巧一个翻身使出轻功冲出去,展正心连忙开口询问:“殿下?”

    秋静淞目光一凝,“追上去。”

    展正心领命,毫不含糊的提着剑跟上去。

    办完事回来的冯昭正好撞上这场追逐大戏。他跨进房门,问:“这是怎么了?”

    “恐怕还得再次劳烦况大人了。”秋静淞咬了咬牙,她回头问程婧说:“可有感觉好些?”

    程婧抚了抚心口,点头,“舒服多了。”

    “他果然有法可解。”秋静淞转过头,又对站在旁边半天没吭声的老大夫说:“烦请先生过来给我妹妹看看。”

    “好。”还在为刚才的事晃神的老大夫咽了咽口水,领命提着药箱过来。

    秋静淞松开程婧的手,起身,解开了缠在双手上的绷带。

    冯昭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问:“那个老道士又跑了?”

    “跑了。”秋静淞把绷带丢到一边,拿起桌上刚才钟一杳给她的药,沾了一点抹在手上。

    “可有派人去追?”

    “护卫跟上去了,不过追到的几率可能不大。”

    “你想好怎么办了?”

    “哼。”秋静淞笑了一下,膏药刚擦到手上就被吸收,看着手上的烫伤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褪去,几日前被缰绳勒伤的疤痕也淡了一些,她便把没用完的药盒收了起来,然后直接走向书桌。

    那上面笔墨纸砚齐全,是用来给大夫们开药方的。

    秋静淞用镇纸将一张白纸铺平,脑中极快思索了一下,直接伸出左手拿了一支未被用过的毛笔。

    看着左手执笔的秋静淞在纸上作画,冯昭在暗中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真正的把内心中的怀疑散去了。

    既然还是左撇子,那么就真的不可能错了。

    秋静淞不知道,她遇事爱多想两分的习惯,避开了最后一个怀疑她身份的可能。

    在家中,比起习字作画,兄长卢景弥更喜欢舞刀弄剑,偏偏他们又有一个爱罚人抄书的父亲。每次兄长犯错,惩罚的大部分任务,都是秋静淞给他作弊完成的。本来不是左撇子的秋静淞也因此变成了一个“二刀流”。她的右手字迹,是跟着姑姑自成一派的小楷;左手字迹,因为兄长并不爱练字,所以她跟着也出来的也是那种十分刻板规矩的颜体行书。

    小楷娟妍秀丽,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既然说好要代替程茂林直到他回来,秋静淞当然不会让字迹暴露自己。

    几笔勾勒出钟一杳和离巧二人的画像,秋静淞再在空白处写下他们的身型特征,交给冯昭道:“不知道他们可能会不会再次变装,不过在此之前,可以先拿这个在城中问问。”

    冯昭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手中的画像,点头道:“殿下的画工不错。”

    秋静淞知道自己画得也只能算马马虎虎,“只能说刚入门吧。”

    冯昭却又说:“字写的匠气足了些。”

    还不是哥哥的错。秋静淞鼓了鼓嘴,并不服气。

    冯昭见她这幅表情,也能理解他的“难处”,想想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在宫中有多难过,他难免起了同情之心,他道:“昭那里有几册十分张体字帖,张体与殿下习的颜体一脉相承,殿下可要试试看?”

    并不爱跟着字帖习字的秋静淞推了一下,“等婧儿病好再说吧。”

    冯昭回头看着程婧,笑了一声:“是我心急了。”

    心急的当然不只是他。

    闹市中,展正心看着离巧跃入上空,突然化作几只白鸟飞向八方,一下子愣了神。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

    他四下看了看,到最后还是循着最可能的那个方向追过去了。

    离巧“化身”的羽毛从天空飘飘洒洒落下来,被一个刚从马车中走出来的华服男子接住了。

    唐玉扭着腰款款走来,看着他手里的白羽,道:“是家生又在捕猎了?”

    他们的头顶,盘旋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

    “冬天还在外面飞的鸟儿,不多了。”男子把羽毛吹去,抬脚走进了面前的客栈。

    唐玉笑了笑,跟了上去。

    他二人一进客栈,本来生意冷清的客店就热闹起来了。

    “掌柜的,老板娘回来了!”

    “老板娘带男人回来了!”

    “老板娘,你这次带回来的男人长得真好看啊。”

    “想死是不是?还不快给老娘滚去干活。老娘才走了几天,生意就做成这样,就该换人,让你们早点回家带孩子去!”

22。醅阳集会() 
况悠远远的就瞧见冯昭拿着张纸在笑。

    他走过过去问:“在笑什么?”

    冯昭把纸给他看; 居然是昨日十四皇子殿下画人像时留下的那几行字; “我在笑傲气得从不低头的皇子殿下; 居然写出了一笔仅堪入眼的字。”

    况悠摇摇头,有些不赞同他的轻慢,“他这么些年; 在宫里讨生活有多么不易你也能猜到。你不体恤人家也就算了,何苦笑话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冯昭咳咳了一声,敛起神色认错道:“世兄教训得是; 昭错了。”

    “我哪里教训你了?”况悠笑了一下,“你可莫要嫌我。”

    “世兄哪里的话?”冯昭把纸收起来; 倒了一壶热茶,双手奉给他,“世兄请茶。”

    况悠便接着接茶的机会在他身边坐下,“这次,十分感谢昭弟能及时送粮前来相助。”

    冯昭摇摇头,此事对他而言,并不值得一提; “醅阳今年秋天收成不加; 世兄为了百姓安危提此要求; 昭又怎能推辞?今年雪下得大,瑞雪兆丰年,明年秋天情况一定会不一样; 世兄莫要为此太过操心。”

    “我对这个倒也好。”况悠抿了一口茶; 问:“弟妹也快生产了吧?”

    一说到这个; 冯昭脸上就止不住笑容,“估计得等到年后。”

    “那也不能怠慢。”况悠一脸严肃的说:“再休息几天,你便回去吧,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冯昭犹豫了一下,“我原本是想,送十四殿下回到清河后,再……”

    “你好像很喜欢他?”况悠觉得有点奇怪,他大胆的猜测道:“莫非你想择他为主?”

    冯昭心里一跳,这件事现在说出来,于殿下于他都不算好事,他脑筋一转,直接转移话题说:“对了,昭临行前,大夫给夫人诊脉,说这次怀的是双胎。”

    “真的?”况悠的思绪果然跟了过来,他感叹道:“冯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双胞了。”

    “所以昭想……”冯昭看着他道:“所以昭想,等夫人生产后,不论男女,把老大过继给世兄。”

    况悠一震,杯子都差点拿不稳,“这怎么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冯昭的想法也简单,他直言道:“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了我。我不像别人,会觊觎况氏。届时,世兄再把嫂嫂接回来。”

    况悠叹了口气,摇头道:“怕是难。”

    冯昭眉头一皱,“世兄不愿?”

    “哪里是我不愿?是她不肯。”况悠一想到这件事,就面带惭愧,“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糊涂,错怪了夫人……是……是我不能生。”

    冯昭怪他直言,喊了一声,“世兄!”

    况悠摇头,他对此并不在意,他叹了口气说:“若是杯中之物是酒便好了。”

    冯昭可不敢让他喝酒,“酒又不能解决问题。”

    况悠哪里不明白?他不想让冯昭太过操心他的事,便也学着他转移话题,“公主今日如何?”

    冯昭便也顺着他结束那个并不愉快的话题,摇了摇头道:“昨日被那老头治了半程,倒是没那么受折磨了。”

    况悠说:“我这里还没有得到他的行踪,你去见殿下的时候代我道个歉。”

    冯昭点头,“好。”

    况悠又问:“今日有什么打算?”

    冯昭一笑,“今日不是正好醅阳集会吗?”

    况悠也跟着他笑,“你不是都看腻了吗?”

    “我想带殿下去看看。”冯昭的算盘可是打得挺响。

    对于这个,况悠并没我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只是叮嘱道:“集会上鱼龙混杂,你记得保护好殿下。”

    冯昭点头:“我醒得的。”

    ……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秋静淞不得不承认,这世上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当冯昭把她带出门后,走在街上,她第一个问题就是:“何为醅阳集会?”

    尽职尽责落后她半步跟随的冯昭道:“醅阳位于赵国整个西部的最中心,他除了盛产药材被称为【药城】之外,还是联通赵国西部城市的一个枢纽点。每年冬季,都有各地各区的人带着今年收获最好的东西来醅阳贩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今天这个集会。”

    秋静淞可对前几日的事念念不忘,“那这入城费,官家可就要收一大笔了。”

    “其实还是合理的,殿下那次只是正好碰到意外。”毕竟无奸不商,别说况氏,换做其他人,让他放弃这一大笔的入城费,也是天方夜谭。

    秋静淞好像有悟出这个道理,因为后面她就什么也没说了。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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