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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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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长芳在还未正式重启科举时,就存了想要改革的心。

    所以她在出卷的事儿上,先尝试动了一小步。

    一般而言,赵国科举的出题方都是礼部,而季长芳这回却先把县试的初卷出题权给了集贤院。

    集贤院是什么地方?集贤院是源自唐朝的官署,《新唐书·百官志二》中有言:“集贤殿院,掌刊辑经籍。凡图书遗逸、贤才隐滞,则承旨以求之。谋虑可施于时,著述可行于世者,考其学术以闻。”唐开元五年,于乾元殿写经、史、子、集四部书,置乾元院使。置宰相一人为学士知院等,常侍一人为副知院事,掌刊缉校理经籍。宋时沿置,为三馆之一置大学士一人,以宰相充任;学士以给、舍、卿、监以上充任。①

    在赵国近年,集贤院已然同昭文官、史官二部一同独立出来,成了直隶部门。

    高隙就是他爹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加塞进去。

    秋明几在集贤院门口遇见赵勐时,却见他一副笑脸。想想也是,将省试的试题,还是初卷交给集贤院,就算礼部尚书赵勐心有异议,也不能多说什么,顶多腹诽一下季长芳不懂规矩。

    附带一说,小皇帝上任后做的没规矩的事还少了?

    赵勐倒是率先开口问话了:“秋尚书可知晋阳长公主何时回来?”

    在那日的大封中,季长芳可是给了远在苏州陪伴容晏的程莛一个集贤院学士的闲职。

    虽说是闲职,毕竟是新皇第一次册封,程莛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肯定得在一个月之内入京述职。

    秋明几抬了抬下巴,笑道:“皇上隆恩,得知晋阳长公主已有身孕,不方便舟车劳顿,特许她生产后再来述职。”

    赵勐笑道:“这是好事,”他伸手朝前一扶,“请吧。”

    秋明几低了低头,等赵勐抬了步子才一同进去。

    赵国的科举,无论是那场考试都要考六步:按照给韵或选韵作诗词一首、对题目要求的这段历史做史论、对时事进行讨论和献策做策论、默写书籍选段、模仿公文批复及根据既定题目做骈赋。

    这些试题的范围大部分出在《尚书》、《论语》、《中庸》等儒家经典之内,每年可能会夹杂一两个特别偏门的默写题目,那是主考官故意出来为难人的。

    科举废除多年,乍一重启就先给了集贤院,别说他人怎么想,负责的学士等一干人是慎之又慎的。当赵勐拿起那张半点错误都挑不出来的拟定试题时,他都有了心情开玩笑:“就这样的,做正题都够了。”

    秋明几也赞同他的说话。

    集贤院院史笑眯眯的没帮腔,显然把他们的话直接归为客套。他转头就进宫把这张卷子交给了季长芳裁夺。

    当季长芳看到骈赋上以【雪】为题时,不由得想起了当时在苏州求学时的光景。

    那时,好像也有过这样一个题目……

    她觉得有意思极了。

    “皇上?”童宪喊了一声,在季长芳回过神看向他时,朝下边站着的集贤院院史打了个眼色。

    季长芳看着他抬头笑了笑:“骈赋的题目就定这个吧。”

    “那别的呢?”院史差点没把这句话问出来。

    ※※※※※※※※※※※※※※※※※※※※

    这章瞎掰的地方很多,资料看得头秃,好心人高抬贵手不要杠我

    高亮::不要把这章的东西当真!!!这不是俺们这个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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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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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后; 上泽二年; 九月初七。

    卢景弥孤身一人; 打马扬鞭,疾驰在小道上。

    此处是离京都奉阳不过百里的一座山林; 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人家。

    西至; 有河; 卢景弥正御马徘徊时; 忽见远处有一竹筏小舟泊来。

    他面露喜色; 连忙提声喊到:“船家; 船家——”

    “过了河,你再想回来; 可就难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 突然吓了他一个激灵。

    卢景弥转身,只看到秋家的灵仙南飞站在他身后,飘飘然,似真仙。

    卢景弥看着她,突然有些丧气。

    晚秋的冷风混着河水的寒意拍过来; 刮得人脸生疼。

    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时竟有些想不起今夕是何夕。

    他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南飞; 卢氏已经没了。”

    南飞扫了一眼被冻得打了个响鼻的马,柔声道:“卢氏还有你在。”

    卢景弥摇了摇头,想到以前的日子; 忽然一笑。

    “你知道的; 我从小就志不在此。当时家里出事; 我去参军,虽说是无奈之举,但好歹是去做我喜欢的事。我一开始就知道父亲和先帝的事是笔糊涂账——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没想过报仇,我只可怜妹妹和母亲……”

    南飞出声打断他:“你母亲的棺椁至今还停放在玉家。”

    卢景弥张了张嘴,失了声。

    抓到他痛处的南飞,说起话的语气更加笃定:“就算不愿接管秋家,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过了这么多年都不得入土啊。”

    “是,我大不孝……”

    “你就真的这么厌恶奉阳?”

    “那里让我觉得恶心。我并非逃避责任,我愿意为赵国征战,我愿意把头颅热血抛在沙场,可是你要我去做秋家的家主……我自己有多少斤两我自己清楚!”

    南飞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可是现在,你再回军伍,也做不回小将贺兰州了。”

    卢景弥闭了闭眼,登时无言。

    上个月,宫中突然一封旨意飞到了卢景弥的驻疆部队,登时,他的真实出身顺着这封圣旨传遍了整个东北边关。所有人都知道,原来贺兰州的真实身份,竟是已故戴国公的长子卢景弥。别说他的同袍兄弟们一时瞠目结舌,不知再如何同他相处,就连一直看好他的上官,对他的态度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卢氏,那可是现在秋家的主家啊。卢景弥不就是秋家理所应当的大公子吗?

    就算宫家家族内的礼仪尊卑没有赵家那么夸张,他们对于主家的尊重也半分不少。想想这么些年,他们把秋家的大公子在手底下好一番折腾……那个毛骨悚然的劲儿就上来了。

    卢景弥本来想找个空闲的时候向兄弟们表态,可秋家的人,立马就过来把他请走了。

    来接他的是王氏的长子,他是跟着南飞一起过来的。

    老实说,去年南飞离开他回京,卢景弥曾奢望过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她。

    可奢望总是奢望。她不仅回来了,还要带他走。

    他一开始是不愿意的。

    “这是怎么回事?”

    南飞过来解决了他的所有疑惑。

    “你一直在边关隐姓埋名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所以你姑姑同小皇帝做了一个交易。怎么样,高兴吗?你现在终于可以恢复身份,并且回到秋家了。”

    卢景弥不高兴,因为南飞说,他回去,是去接秋明几的位的。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他不清楚吗?

    还是说,南飞不清楚吗?

    “秋家就没有别的氏族供你挑选了?我一直以为你呆在我身边是无奈之举,你总有一天会去选别人……”

    南飞一句话把他的满腹牢骚呛了回去:“我还没老糊涂,我比谁都清楚,至少,在当今圣上治下,秋家由你来做家主是最好的选择——这同时也是秋明几的意思。”

    卢景弥更加想不明白了。

    南飞甚至不再给他自我怀疑的机会:“不用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管理好秋家,你不会的,秋明几都会教你。”

    她非常强势的,把卢景弥从东北部带上去回奉阳的马车。

    一路上,她一直在给卢景弥施加压力,试图用责任约束他。现在卢景弥受不了偷跑出来,她又再度拿孝义捆住他:

    “皇帝可是在圣旨上写得很清楚,你这次回去,就是迎母归家的。你确定要走?”

    卢景弥只觉得自己有一点喘不上气了。

    他想不明白,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回京是一件好事。

    “南飞,我可是二王爷(季扉)手底下的兵。我听说皇帝同他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

    “皇帝不会在乎你在哪里当过兵。”

    正说着,刚才卢景弥出声呼喊的小竹筏漂了过来。撑杆戴着渔帽的少年抬头问:“兄台,你要过河吗?”

    卢景弥看着他的脸,当时就愣住了,“辛将军?”凌渡电子书 txtld

    没想到这样也会碰见熟人的辛同舒发出一串尴尬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贺,不是,卢大公子,真巧啊。”

    看来有关他身份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他注意到竹筏上还有一个书生,不免看了一眼。

    辛同舒注意到他的眼神,连忙介绍:“这是我的结义大哥林说。大哥,这位是秋家卢氏的大公子。”

    渔夫打扮的林说在他看过来时就已经起身,如今正好不慌不忙的行礼:“见过大公子。”

    隐了身形的南飞在卢景弥耳边道:“他就是那个做出《盘龙赋》的林说。”

    卢景弥当然也见到过《盘龙赋》出时的异像,他对有本事的读书人向来尊重,也从不自傲身份,所以竟是向林说回了一个平礼:“久闻先生大名。”

    林说侧身一避,并不肯受这个礼。

    他是读书人,如今身上又有了功名,自然得敬着秋家。他籍籍无名,哪敢受秋家大公子的礼?

    辛同舒当然也是为了提醒他这点,刚才在介绍时,才特意加了一句“大公子”。

    卢景弥抿了抿嘴,不去在意林说的动作,只是问道:“难得能在他乡遇见故人。林先生想必是进京赶考的?”

    “那是自然。”辛同舒说到这个脸上的表情可自然了,“今年新科,我大哥可是在六月的乡试上脱颖而出的郴州解元呢!”

    卢景弥一听,连忙抱拳恭贺:“恭喜先生了!”

    林说谦道:“不过侥幸而已。”

    卢景弥笑了笑,又问辛同舒:“辛将军是送兄长进京参加会试的?”

    “有一半原因。还有一半是因为我今年被辛家送去奉阳为质。”

    赵国在地方氏族的质子制三年一轮,或许是为了讨好皇帝,辛家今年选的就是辛同舒。

    多了一层与别人不一样的缘由,辛同舒看起来可高兴了。

    大概是觉得没什么可聊了,辛同舒不怎么自在的抓着竹竿,砸了咂嘴,问:“卢公子,你还要过河吗?”

    冷风吹过江面,呜咽着。

    卢景弥突然就叹了口气。

    他摇头道:“不了,我想回去了。”

    辛同舒便说:“那到了京中,咱们再找机会一聚。”

    卢景弥笑着说“好”。

    看着他上马跑远,辛同舒才把竹竿下水,用力一推。

    “真是见了鬼了,在这荒郊野岭居然也能碰见熟人。”

    辛同舒跟林说抱怨,想着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同卢景弥的缘分,又把他们二人是如何相识的过程简单说了:

    “大哥,你还记得他吗?几年前,就清河发大水那年,他来帮忙,还跟我一起去打过罗哉,只不过那时他还叫贺兰州。”

    林说想起来了一些:“是那个因你活埋战俘,一起受罚的那位将军?”

    “就是他。”说起这回事,辛同舒还有一点不能接受:“那个时候我在他面前牛气得不行,哪知道人家的出身比我还要好过一头。”

    “原来他就是那个隐姓埋名参军的卢家公子……”林说确实听说过这个事,不过直到现在他才把人对上号。“他会出现在这里,是要回奉阳秋家吧?”

    “肯定是。”

    “不过,一个大家公子,怎么会想不开去参军呢?”

    “还不是先帝欠下的糊涂账。”辛同舒说起这个就有点心疼季长芳,语气也不怎么好了,“当年戴国公家出了那档子事,卢景弥就失踪了。我父亲说,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舍了原名不用的。而现在,二哥亲自下旨将他的身份挑明,许秋家迎他回家,怕是为了拉拢秋家而向现任家主许的好处。”

    林说想起季长芳,脸色也有些沉重。他虽然人不在京城,可是只要稍微动脑子一想,就能预见他这回重开科举到底有多难。

    “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大哥,到时候到了京城,我请他吃饭,你也来。”

    林说知道辛同舒的好意,并不拒绝,“好。”

    两人一路逆流而上,直到半下午,才回到大部队暂时休息,安营扎寨的营地。

    为了送质子上京,辛氏家主辛曼可是拨了百来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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