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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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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不去。

    “孩儿明白了。”不是为了不让母亲难受的安慰,是真的明白了。容晏握住容澈伸过来的手,信誓旦旦:“父亲要为母亲守护秋家,那就换孩儿来保护您吧。”

    突然之间觉得有点感动……容澈看着容晏,想着他以后要遭遇的苦难,倒还真有点心疼了。

    想着,他侧身,把门打开,“好了,去见见你日后的上司吧,她可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大人。”

    容晏抿嘴,点头,带着父亲的期望挺直胸膛踏步进去。

    “容晏拜见御史大人。”

    容澈把手揣进衣兜里,看着慢慢亮起的天空,叹了口气。

    奉阳刚下过雪的天,真冷啊。

    ……

    斗篷上【翠鸟衔梅】的绣纹让她在宫中畅通无阻。

    秋明几走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上,哈了口气。

    清早,各宫的监丞宫女都已经忙碌起来清扫雪地,唯独一个被明令禁止的地方,无人敢踏足——那就是供奉程氏祖先和各族灵仙的重霄馆。

    秋明几是等昨夜守夜的官吏点完灯走了后,才踏进重霄馆正殿的。

    她看着正对着大门的东皇太一的塑像,眯了眯眼睛。

    按理说,她来了,是要给这位上柱香的,可惜她没心情。

    秋明几转身就熟络地走到了供奉秋家灵仙灯火的烛架前。

    火很亮很旺盛的,是一直守护在侄子侄女身边的南飞。而旁边那个又小又淡,看着就快要熄灭的,就是秋家的新灵仙。

    门口吹来一阵风,秋明几下意识地伸出手给这个“灵仙”挡了一下,“您一定要好好加油啊。”

    灵仙的力量这么微弱,是受伤了吗?

    按理说,这位新灵仙诞生后,会继承与卢正唐一同坠亡的灵仙枫络的功德珠。枫络在时,是比南飞还要强大的一位灵仙,为何她的下一代力量会这么微小呢?这么微小的火苗,怕是做到能让人感受到其存在都不容易吧?难道这就是秋家没有被选出新家主的原因吗?

    秋明几皱着眉,她似乎解开了一个谜题,却又陷入另外一个谜中。

    枫络生前那么强大,卢正唐也从来只做对国家对秋家有益的事,按理说,这种像被砍了功德一样的事,是不会发生在这位新灵仙身上的。

    秋明几转头,看了看正中那盏属于程家新灵仙的灯。

    她当即脾气就来了。

    季祎的灵仙泰常死时,据说功德珠都快烧没了,可是为什么继承他的新灵仙的生命之火,居然比自家的还要旺?

    秋明几忍不住骂了一句,“难道我秋家才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叛臣贼子吗?”

    接着秋明几话音落下的,是从重霄馆顶上传来的声音,“不不不,你别瞎想啊。”

    秋明几抬头望了两下,皱眉,“青简?”

    这个时候能出现在重霄馆的,似乎也只有他一人了。

    “是我。”虽被点明身份却并未显露真身的灵仙青简答应了一声,又继续解释:“你冷静听我说,你家灵仙会变成这样全属意外,跟秋家的功德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你家灵仙的火啊,啧啧啧,真的危险,有好几次差点就灭了,我看着都扎心,可是每次季祎那个小混蛋来的时候,老是会动手掐,你说他这安的是什么心?”

    安的什么心?灵仙的生命之火灭了,自身自然就没了,所以季祎安的到底是什么狼子野心!

    想到他就来气,秋明几咬牙甩袖哼一声,“你下来!”

    房梁上,突然现身的,身着程家【麒麟衔兰】礼服的青简怂得缩了缩脖子,“明几,你别凶我啊。错的又不是我。”

    秋明几冷笑,低下了头。

    青简以为她生气了,继续叨叨,“你啊,好久没有来看过我了,我还在想你不是不把我忘了呢。”

    说得好像跟他很熟一样。

    本来不想理他的秋明几偏头,板着脸说:“我有些年没来奉阳了,当然没那个条件看你。”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过得多惨。”下一刻,突然出现在秋明几身边的灵仙往地上一坐,抱着她的手就开始嚎啕大哭:“季祎那个小王八蛋跟他爹他爷爷他祖父一样都开始疯了,他害死泰常不够还想害死我。你不知道,最近他每天晚上都跑来重霄馆哭闹,吓得我觉都睡不好。他估计知道自己要完了,还想让我认他为主,可是我傻吗?我不傻啊,所以我怎么能答应呢!”

    秋明几对他的哭诉无动于衷,她只是问:“他做得这么过分,右相那个清道夫没管?”

    “管啊。他们已经开始偷偷物色太子了。可是那群后生们被季祎打压得太狠,屁都不敢放……”青简抽空看了一眼秋明几的表情,见她没反应又继续嚎:“我就觉得,就算重新选又怎么样?季氏都是三十年好三十年坏的王八羔子,他们都是有毛病的。明几啊,你那么厉害,不如将皇室换个宗族吧。”

    秋明几笑了,这简直是她这些年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青简,你说这话的时候,顾及自己的身份了吗?你别忘了——”她转身,指着青简骂道:“你口中所谓的王八羔子,小兔崽子,都是你的后代,他们都是因为有你才会来到这个世上的!你难道已经忘了自己生前的所作所为吗?你也终于知道害怕了吗?季氏第一代的季离陛下!”

    青简的表情慢慢的暗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双目无神,这回开口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嘶哑,“是啊,我害怕了。”

    他靠着居功至伟的大臣们有幸成为灵仙存活下来,而他体内的疯狂因子却用最原始的方法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我不想的。我……”青简摸着胸口,真的觉得有点难受,“我不想成为程家的罪人,变成那样我也不想的,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那样啊。”

    疯狂,残暴,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手……

    青简捂住脸,在墙角缩成一团。

    每次他看到季祎,看到季祎的父亲,季祎的爷爷,就像看到了自己。

    “把他们都杀了吧,把他们都杀了吧!”青简又突然冲出来抱住秋明几的脚踝哀求,“秋明几,你命中带煞,季祎他动不了你的。你去把他杀了吧,你就当是积德行善好不好?你能杀了先王,他肯定也不在话下。”

    “你搞错了。”秋明几蹲身,捏住青简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让他直视着自己,“是他首先自己在右相面前信誓旦旦,说自己可以为赵国除了先王那个祸害,然后等真的上手却吓破胆,我是实在觉得丢人才会夺剑刺先王第一下的。真正杀先王的是他自己!你们季家的人,杀子弑父,王位本就来得龌龊至极,又何谈登基后能有什么建树?”

    听得额爆青筋的青简大声吼道:“那你就联合其他士族把季氏换了啊!”

    “这个就不劳青简大人操心了!”秋明几把手一收,提腿后退几步,环视了重霄馆中供奉的灵仙之灯,列宗之位,以及东皇太一的神像后,大声骂道:“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一个人做的是人该做的事!”

    “你!”她指着青简骂道:“从一开始我入殿,你就想方设法让我对季祎生怒,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猜不到。你以为我会上当,你错了,你别做千秋大梦了!”

    青简趴在地上,十分不解,“你不恨季祎吗?你不想杀了他吗?”

    “我恨,他也该死,可是动手的人绝对不能是我。”秋明几说完这句话喘了几口气,等心绪平复下来后,她突然一笑,在青简惊愕的目光中竖起三指,朝着殿中各神各灵跪下,“五大士族的列祖列宗,庇佑过赵国的百千灵仙,小女秋家卢氏宣派长女明几有事禀告!”

    “季祎杀兄之仇不共戴天,若不除之,小女夜不能寐!然,一日为君,终生为君,小女为臣,愿礼让陛下。从今往后,只要季祎还有一口气在,我秋明几绝不上殿!”

    既然讨厌,那就不见好了;既然憎恶,那就不见好了;既然痛恨,那就不见好了!

    秋明几看着各位先王的灵位,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礼毕后,她看着呆若木鸡的青简,冷笑道:“让我秋家去做出头鸟?你想都别想!”

47。替妻上朝() 
季祎今日上朝时; 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又是半月一次的御门听政时啊……

    他打了个哈欠,看着台下跪拜行礼的大臣们; 心里生出了一丝满足感。

    怪不得谁都想做皇帝呢?

    等大臣们礼毕后; 他随手从案上拿过来一个折子。

    嗯; 是吏部上上来的。

    季祎最近不是很想看吏部的折子,可是看了下方须发皆白却仍旧挺直背脊的右相甘廉,他还是忍着心中的不适把折子翻开了。

    可打头这行字; 季祎还没仔细瞧,就被熟悉的字迹给吓破了胆。

    见鬼了。

    是卢正唐,是卢正唐的字迹!季祎把这个奏章如同烫火的山芋一般在手心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没忍住害怕,直接甩了出去。

    有奏折在落在地上的那一瞬; 整个崇文殿只听得到季祎粗重的喘息声。

    内宫监丞三禾忍住被罚的危险上前小心地唤了一声; “陛下?”

    “啊……啊?”季祎听了两遍才回过神。他一摸脸; 皮肤冰凉不说,手上竟然全是冷汗。

    甘廉抬头看着倒在塌上不成体统的皇帝; 有些不满地开口问:“陛下,可是奏章有何问题?”

    “没问题……”哪里没问题了!季祎坐好后,脾气就来了。他扫了堂下众臣一圈,尤其是吏部那块; 大声的问:“这个折子是谁写的?啊,是谁写的!”

    季祎这么问谁知道他丢的折子是哪个?

    还是监丞三禾把奏章捡起来; 看了一遍后说:“是打头说成武十六年春松江府的折子; 吏部的。”

    吏部的大臣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最终确实一个由殿外走进来的人高喊:“是臣写的。”

    这人背着光,季祎眼神不好,有点看不清楚。

    他眯着眼,等那人走近了一点,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季祎又再一次被吓得坐到了椅子上。

    这身形,这衣服,难道……季祎咽了咽口水,靠着椅背指着那人喊到:“卢正唐,你没死吗?”

    走到堂下,那人一笑,“没想到陛下如此思念内兄吗?”

    内兄?

    季祎伸出脑袋,再仔细一看,发现这人分明就是容澈!

    季祎下意识地就在朝堂上找秋明几的身影,“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容澈行了一礼,禀告道:“内子这两日积郁成疾,上不了朝,可今日是她担任吏部尚书的第一日,不来有些不妥,所以实在无奈之下,只好让下官越俎代庖,替妻上朝。”

    听说秋明几没来,季祎瞬间安心。他看着容澈,心情有些复杂,“你小子,还像以前那样爱使坏。”

    一开口,语气竟然亲昵无比。

    容澈觉得有些腻歪,但是除了继续微笑外,他能怎么办?

    “皇上说笑了。”

    季祎似乎也发现了有点不妥,他清了清嗓子,端正着坐好,“你怎么穿着正唐的衣服?”

    容澈回道:“既然是替妻来吏部上朝,以前御史台的官服自然不能穿了,下官又在孝期,不能制作新衣,所以只能拿出内兄以前的衣服……”

    季祎想问一句他为什么在孝期,又一想探知到的情报这家不仅哥死了,养子也没了,就有点恻恻然。

    看容澈的这个样子,似乎是没有怪自己的意思?

    季祎在心里转了一个弯,问:“正唐夫妇和你家质子的灵柩何时上山?”

    容澈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说:“怕是还得停些日子,墓地现在还没圈好呢。”

    季祎也就顺口一说:“要不要朕帮忙?”

    容澈可不是什么耿直的人,他立马笑着答应,“那就麻烦陛下了。最好挑个风景好,朝向好,风水好,去拜祭也方便的地方。”

    ……季祎突然又不想帮忙了。

    “你不把他们葬进祖坟?”

    “想,可主要是现在通州老家没人,让一干奴仆办这么大的事情,下官的家人都不会同意的。”

    “好吧。”季祎接过被三禾捡起又递过来的奏章,拍了拍,没敢打开看,“你们夫妻俩能够回来帮朕,朕很高兴。”

    容澈眯眼,微笑。

    “是吗?臣也很高兴呢。”

    殿中有在偷看他的百官们看到他的招牌微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个笑容,就是这个笑容!

    桂宫三士要回来了吗?

    下朝回吏部去的时候,有三两个官员同行。

    “皇上今日……”

    “还是不要说他了。”

    “没有人会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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