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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曲之倾国帝姬-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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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但终究抵不住自住进太子府连番的折腾,后来的几日虽然平静无事,但她在麻将桌上日日通宵,每日不过睡一两个时辰。

    流云进来伺候她梳洗,她胡乱洗了把脸,用竹盐刷了牙,自己绾了个简单的发髻。她一贯不喜欢莲儿以外的人动她的头发。问起楚渊,流云回说在归云苑。

    苏浅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抬步往归云苑走来。

    到了湖岸边,果见吊桥已然修好,她嘴角微扬起。想起那些日子上官陌抱她过桥的情形,又嘟囔了一句什么。

    吊桥于她来说实在是个痛苦的东西,她走上桥头试了好久,还是没能迈出十步远,叹了一声,足尖轻点,施展轻功掠过湖面,飘然落在梧桐树下。

    树下被安放了一张软榻,楚渊躺在软榻上,双眸微闭。夕阳的光影透过茂密的树叶打在他身上脸上,斑驳陆离,如梦似幻。

    苏浅抬眼看见塌陷的屋顶已经修好,门敞开着,里面一应家具都换成了新的。她环视一圈,见工匠已经全部撤走,里外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苏浅大眼眨了眨,心想着这人啊

    楚渊睡的纯熟,对于她的到来似乎丝毫不觉。她拾起一片树叶,轻轻骚弄他的脸颊,他痒的难耐,睁开眼睛瞅她。

    “就知道你没睡。”苏浅嘻嘻一笑,把他身子推了推,挨着软榻一边坐下。

    楚渊翻了个白眼,两只手臂搁在头下,幽怨地道:“你这样打扰,睡再熟也被你弄醒了。”

    “天都快黑了,你还睡!还找了这么个好地方。”她嗤笑道。顿了顿,又道:“这树底下弄一张吊床倒是挺好,今年夏天就有了纳凉的好去处了。”

    楚渊幽幽望着她,道:“我连觉都没睡,一直在这里监工修桥修房子,你一句感谢的话不说,怨言倒不少!”

    苏浅嘿嘿干笑了两声,道:“多谢表哥帮表妹修好了房子,不然表妹我真得露宿街头了。为了以表谢意,表妹愿意从今日起当牛做马,任由表哥差遣。”她举起一只手信誓旦旦地说着,楚渊凤眸一眨不眨看着她,连一点心动感动的打算都没有。

    果然,她接着说道:“表哥是不是很想表妹这样说啊?切,你想的美,房子又不是我弄坏的,干嘛我要承你的情啊?”

    “既然如此,那浅妹妹就请另觅新居吧,这里清凉舒爽,甚合我意,以后我就龙渊阁归云苑两处住着,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楚渊悠悠道。

    苏浅嘟囔道:“表哥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难道你忍心看着表妹我堂堂一国公主真的去和婢女们挤一间房?”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楚渊,一双大眼闪着无辜的光芒。

    楚渊故意闭着眼睛不看她,道:“表哥还真就是个小气的人。”

    苏浅嘟着嘴生气,但还真不敢得罪他,若逆了他的意,他真能给她撵出太子府去。

    “好表哥,妹妹知道你不是那小气的人。你辛辛苦苦在这里一天,不就是为了表妹今晚能有个宽敞的房子住么?哦?表哥。”她声音嗲的连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楚渊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躲开她几寸。

    软榻本就不大,他半个身子悬在了外面。苏浅一笑,收起嗲气,道:“表哥别气了,再躲一下就该掉下去了。”

    她可以装的嗲到无比,但让她真的动情地说些肉麻的话,她就算脸红死也说不出来。楚渊自然是了解她的性子,也不敢再逗她,逗急眼了,她真敢露宿街头去。

    就算她将太子府夷为平地,只要她高兴,他也不见得会说半个不字。又哪里会真的在意一座吊桥,一个归云苑,一个芙蓉殿。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有一天也是可以这样为一个女人而动。她心思深不可测,筹谋算计不次于朝堂上那些翻云覆雨的男子,她犀利泼辣,耍起性子来天皇老子也不怕,她娇俏可人,小聪明小手段层出不穷,有时她还是娇憨呆傻,不解风情到愚笨。但无论是哪一样的她,都让他再不能冷静克制地对她。

    就算她心里只有上官陌,他也不想就这样拱手相让。总要做点什么。

    心里想着,他忽的翻身下了软榻,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去,步履不见多急,却顷刻间上了吊桥,再下一瞬,人已到了吊桥那头。苏浅目送他衣袂飘飘而去,嘻嘻一笑,往软榻上一歪,小猫一样窝在上面。软榻微温,正是一个人的温度。空气里依稀还有清雅如莲的香气。

    她睡了一天,再无困意,眸光盯着枝叶离离的树冠发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最后一丝余温也隐进地平线下,天地万物似乎都静止下来,隐没于昏暗之中。

    不知何时墨凌到了她身边,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道:“公主,下露水了,还是回屋里躺着吧,小心染了凉气。”

    苏浅应了一声,刚要起身,听见吊桥上传来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不必看也知道是她的几名婢女来了。

    苏浅翻身下了软榻,往屋里走去,几名婢女带着目光呆滞行动迟缓的楚梦追了上来。墨凌扫了一眼楚梦,似有所思。楚梦似乎并未看见他,目光始终盯着脚下几寸地面。

    “这下再不必四个人挤一间房子了。”莲儿望着两边宽敞的偏殿兴奋的蹦蹦跳跳。她还是第一次到归云苑这边来。金子亦是同她一样的表情。杏儿与桃儿早先就来过这里,并没有那么兴奋,却也因为不必再五个人挤一间房子而喜形于色。

    苏浅翻了个白眼,嗤道:“公主府的都是乡下来的么?如此没见过世面!真是丢死人了。”

    侍女们各自忙着收拾东西,将苏浅的衣物用品往柜子里归置,对她的话无一人理会。金子去准备晚膳了,就在归云苑的小厨房。她到了这里,苏浅自然不必再吃太子府的厨师厨娘们烧的饭菜。

    无人搭理于她,她看向墨凌。墨凌在看卷宗。虽然他在养伤,却不是那么闲的,凤阁凰阁暂时无人主事,一应事务落在了他和墨翼身上。墨翼日日在外忙活,他则负责批阅卷宗,传达苏浅的指令。

    苏浅实在闲极,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只看见楚梦一个闲人,站立在墙角呆呆傻傻地看着满屋忙来忙去的人影。

    她走到她身边,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两下,啧啧叹道:“乖乖,表哥这是怎么折磨的你?让你变成这副模样了。可怜见的,待姐姐我给你看看,开个方子,弄点药吃,这副傻啦吧唧的样子对姐姐一点用没有啊。姐姐得想办法治好了你,你可是牵涉我苏国大事的关键人物呢。”

    她嘟嘟囔囔,伸手给她把了下脉,走到墨凌桌前提笔写了个方子,叫了声杏儿,吩咐道:“今日起楚梦就交给你了,给我伺候好了,十天之内她若恢复不了神智为你是问。”

    杏儿接了方子,笑道:“倒也好,她也吃药,墨侍卫也吃药,我这下是摆脱不了煎药伺候病人这个活儿了。”

    墨凌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她吐了吐舌头,拿着方子去抓药了。

    金子做好了晚饭,众人一起小小地庆祝了一番乔迁新居。饭后苏浅同墨凌一起批阅凤阁递上来的卷宗。

    楚子恒之事算是告一段落,但她的事情还一团乱麻,一点头绪也无。她望着墨凌连连叹气。

第九十四章 流水尽无情() 
二十万人又不是三两千或者三两万人,就那么人间蒸发了,一点踪迹也无,连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查都无处可查。如今已经过去三个多月,时间拖的越久越难以调查。她心内真的急了。

    她不是没想过从上官克处着手,但那个人比泥鳅还滑溜,几次试探都无果而终。

    况且当日虽是查出楚子恒参与了此事,但自来楚国上官克从未与楚子恒的人有过接触,倒是和楚子忌走的颇近,显然是有了防备之心,又或者不过是利用了楚子恒而已,如今没了利用价值,便彻底弃了这颗棋子。

    线索完全中断。

    她想了想,将手中的事交给墨凌,只身往龙渊阁去了。

    楚渊身上有些酒气,脸颊微有红晕,看样子喝了不少,已有点醉意微醺的样子。见苏浅推门而入,他笑了笑,本就因了醉意而如湖心碎月般的脸庞霎时添了几分潋滟之采。

    “表哥这个样子实在是妖孽,不知会碎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苏浅笑着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楚渊拖了个凳子坐在她身边,淡淡道:“碎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又怎样,反正都不是心里想要的那个人。”

    苏浅心里一动,笑道:“从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表哥如此这般说,当真会碎了天下女子的一颗芳心。”

    苏浅不知道这话是说他,还是说自己。或许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都是无情的流水。只能叹造化弄人了。

    “我知道就算天下女子的芳心都为我碎了,也会有那么一个人跳脱天下女子之外,不为我所动。”楚渊凤眸半眯,似乎酒意浓了些。

    苏浅看了他一眼,眸光微动,却隐的极深,挑眉道:“哦?果真有那样的女子?那女子也算个冷情冷血的人了。表哥如此尊贵尊华的人物都不能得她的心。”

    楚渊忽的自嘲一笑,道:“她若真是个冷情冷血的人也就罢了,我倒可以凭着一颗滚烫的心去暖化她的冷情冷血。只可惜她并非真的冷情冷血,她是将所有情全给了一个人,所以对别人都绝情冷情。”

    苏浅嗤笑道:“既是如此,那倒不值得表哥去为她做什么了。不过是辜负人生罢了。”顿了顿,她道:“表哥今日似乎醉了,我本来找表哥是有些事情的,但看来今日不是谈事情的正日子,表哥且休息吧,我明日再来。”说着,她从软榻上跳了下来,准备离开。

    楚渊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道:“你先坐下吧。我知道你为何而来。”

    苏浅抽了抽衣袖,他握的太紧,没抽出来。

    楚渊双眸似乎因为她这个小小的动作而碎出一抹伤色来,半晌,他才敛起眸光,放下她的衣袖,低声道:“他,人在”

    他尚未出口,苏浅忽然阻断他的话道:“表哥不必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楚渊一愣,继而了然,他冷笑了一声,道:“浅妹妹是不想欠了表哥这个人情吧?”他冷笑声不断,一双眸子盯着苏浅,似乎要看到她心底里去。

    苏浅撇开脸,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哼道:“表哥是如此看待我的么?从小到大欠表哥的人情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何况这也不算欠表哥人情,毕竟我们之前是有过盟约的,我助你拿了楚子恒,你许我在楚国方便行事。我只不过突然觉得,上官陌不让我管这件事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不想管了,就此罢手也许是最正确的。毕竟他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我早该听他的话,也不至于他负气离开。”

    楚渊看着她,她脸上有些情绪,但极力在克制。眸光撇开不看他。他不知她是故意提起上官陌还是别的什么。片刻,他挪开目光,轻叹了一声,道:“浅妹妹,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变得竟如此远了?如隔了一座高山,想要看到对方的脸是那么难,就算费尽心力翻过了高山,看到的却也只是背影。浅妹妹,真的只能如此么?就因为我爱慕你,你就要躲的那么远么?”他声音透着极尽的苍凉与悲伤。

    苏浅颤了颤,手心攥出汗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半天,她淡淡开口:“表哥,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至亲,你这话说造次了。”

    “造不造次你心里不清楚么?苏浅,你伪装的累不累?”楚渊忽然怒了,一双眸子似燃出火来。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的暴怒还是第一次。

    苏浅自来到楚国已好几次领教了楚渊情绪的起落,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楚渊握住苏浅的双肩,哑着嗓子道:“你五岁时就偷偷进了楚国的皇祠暗室,别告诉我你没看到那些肮脏的事实,楚宁姑姑不过是皇爷爷从民间带回的假公主,为的就是让她以美色祸乱四国,颠覆天下,他好趁机一统江山,成就霸业。你是她的女儿,和姓楚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年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故意装作不知,在我父皇和几位皇叔面前演戏,你图的又是什么?”

    他声音极力压低,外面的人并不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但屋子里散发出的压抑空气却令门外伺候的流云流月只觉窒息的喘不上气来。

    苏浅面色一变。“你醉了,表哥。”她极力装的淡定。

    楚渊看着她,冷哼了一声,双眸闭上,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

    良久,他睁开眼眸,看着苏浅在他的禁锢下一动不动,面色有些清透苍白。

    他终是无奈地放开了双手,低声道:“他进了昆国与西月边境的沼泽瘴气之地,如果你想去找他,最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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