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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只间歇性脑残总想着OO·XX的淫·兽弄得一次次的精神分裂,真是太糟心了。
不过李口口是要将卑鄙无耻猥琐下流,当做人生最终极目标继续发扬光大下去,是要把遇弱则强遇强化弱也当做人生最引以为豪的优点,继续保持下去的人民好同志,怎么能就此投降认输呢。
反正都已经是身在最悲催的坑爹崖底,再坏也不过如此了。
半途而废什么的,统统滚下十八层地狱吃翔去吧!
从现在开始每走一步,应该都是在把自己的人生从坑爹的悲剧掰转成为美好的喜剧才对!
啊,心底澎湃的S之魂烈焰熊熊燃烧起来了,爆发了!不下片刻,又将M之魂踩在了脚底。
“啊哈哈哈……”啊,该死,不小心把S之魂的阴暗面用笑声给释放了出来。
混蛋,快点进入谨慎防守的躲避状态,让M之魂暂时代替我们先撑过这一关再说。
天国里的老爹老哥,你们看,我又一次把自己的精神分裂给治好了,我跟我都很好着。
甜美微笑着极力又忍了忍,再次仰首对上一双眸子,把双眼几乎笑成泛着朦胧水雾的星星状。
“呐,圣父大人,你看天气这么的晴好,是个适合玩水的日子,不如我们去玩水去吧?”这一句甜得快要溺出水来。圣父大人,拜托了,请一定要看到我对您无比真诚与爱意满满的崇拜眼神。
那心底的极端污秽与深深痛恶鄙视,还请您不要过多的看透,就这么继续的无视下去吧。
这一举之下,妖孽稍微的缓慢下了制造暧昧摩·擦的动作,眉目微微的轻轻皱了起来。
眼神里闪烁的是那种并不想脱离眼下这靡靡欲香,深深痴迷荡漾的不愿直白意味。
KAO,豁出去了。想当年我李口口将学校里一票男生弄得集体抱头哀嚎遁走,今天自然也不能败在你这只变态淫·兽的淫·威之下。死面子比起死性命来说,还是死面子来的更洒脱奔放一些。
“呐,我们先去玩水好不好?等晚上回来,我发誓使出浑身解数让你得到尽兴满足怎样?”
唔,内心深处这股浓浓的,想要呕吐的欲·望与深深的自我鄙视厌弃感是怎么回事?
无妨的无妨的,大概也许是怀了一颗蛋的关系,孕妇们会呕吐是属于正常范围之内的。
忍了忍再抬起头的瞬间,泪盈盈的在眼眶欲落不落,仿佛一片情深似海的把妖孽痴痴凝望着。
“呵,既然小东西这么的想要去玩水的话,那就动身去吧。想不到小东西撒娇的模样,竟然也是这般的趣味百生呢。”轻言笑语间,他指尖轻扬撩起了我嘴角滑落的口水线条就这么舔舐了起来。
“唔……”虽然思绪还在顽强抵抗着,可胃已经难受得再也撑不住地溃败如潮了。但却什么也没呕吐出来,只有那么些泛酸的胃水涌到了口中。被我粗粗的咀嚼了几下,又给狠狠的吞咽了下去。
“没事没事,我很好。人类孕育着宝宝的时候大概都这样,我们快些出发吧。”无谓的笑声落罢,想要离妖孽距离远些。却不想他站起身来的时候,却一把将我面对面的捧住臀部抱了入怀。
微微的挣扎了几下,抬眼间就对上了一双认真疑惑并微微暗沉下来的紫色双眸:“以前我都是这样抱着小东西走去海边的,小东西果真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呢,明明五百年里都没抗拒过一回的。”
那扭头别开眼神的模样仿佛在无声谴责着:小东西又伤了我的心,我又开始很不愉悦了。
默默扭头忍怒了三秒,再转回头甜美微笑:“呃……这不是拒绝,而是在找个最舒服的位置。”跟着扭动了几下身体,避开了他回转视线的白痴般询问,昧着良心张开了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风里的桃花树下,我的表情或许会一边在咬牙隐忍一边貌似欲哭地笑着将头腻歪似的靠在了妖孽的肩头,听着他近在迟尺的浅浅笑声。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被狠狠耍了的后知后觉感顿生。
还不等理出这种感觉里的很微秒心酸,抱着我的人已经赤脚踩踏着碎石迈开了稳健的步伐。
沿着宽阔的露台闻着隐约暗香而下,入眼的景色果然与我初见的那第一面印象大有不同了。
身后原本巍峨雄壮的宫殿,早已看不到任何墙皮脱落的痕迹了。整个宫殿的外墙上,被深绿色的青苔与藤蔓,还有那几乎人高的荒草给完全的掩盖了。无疑的,这座宫殿已成了个大大的坟包。
而脚下三十三阶梯的两边,那本是屹然挺立雕刻着精美图案的三十三根石柱子,无疑的全都或粉碎或倒塌了,阶梯的上下遍地都是碎石的痕迹。宫殿外围的朱红的围墙,也全都残破着倒塌了。
黑色的琉璃瓦散落了一地,在烈烈阳光的折射下,有些片还在闪烁着莹莹的炫目光晕。
更让人诧异的是,那原本与荒漠间隔着一段较远距离的桃花林,居然延伸到了这座坟包宫殿的边缘来。比起初见的那一眼,眼前的这片桃花开得更茂盛娇艳出许多倍,香味似乎也更浓郁一些。
虽然说我一直从没间断过疑惑,在这个没有水的荒漠里,这片桃花林究竟是怎么长期花开不败的这个问题。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所有的疑惑都在眨眼间被秒杀成了空中的尘埃被风吹散了。
“哎……这些柱子断的断粉碎的粉碎,墙壁倒的倒,裂缝的裂缝,不会是你真的发无聊起来拿头去撞毁的吧?”无意间的一时心口不一,我就这么傻傻把疑惑与感慨一股脑的往外倒了出来。
跟着警惕着扭头瞄了一眼妖孽的神色,他也回撇了我一眼,轻叹着低低耳语起来:“嗯,因为小东西都不开口说话。五百年没人陪着实在太无聊了,所以就无聊到拿头去撞烂些东西泄泄气。”
说完话,他眼神貌似哀怨地又我看一瞬,跟着又是俯下了牙口在我颈畔轻轻的拱着啃咬。
“……算了,当我没说过。”哪有人这么直接就承认,因为无聊就拿脑袋去撞墙这种白痴蠢货才会去干的事情呢。心间的鄙视又延绵不绝的添多一层,隐忍压抑就快要把我的心脏给憋坏了。
不过陪着打哈哈的傻笑可是个很高端的技术活,没耐心的人坚持不了干这种事情。这是我当年蹲守在菜市场门口买卖H片学来的必杀绝招,大概已经被我修炼到了雷打不动水火不侵的地步了。
可等他用着风淡云清的神色,用着极其缓慢的速度抱着我越过了高山,走到那片有风都不起浪的海边沙滩时。我感觉我的嘴巴都快要笑裂笑僵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与累极了的疲倦感。
落在沙滩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双手‘咔嚓’一声掰正了因为赔笑略感歪斜的下巴。
没想到海还是那片湛蓝的海,躲在高山之后,海滩的四周围生长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高大古树,绿荫匆匆的带来薰薰的凉风阵阵。可美中不足的是,这片海央的空中没有鸥鸟的鸣叫与翱翔。
这里安静得让人有种心慌的感觉,仿佛只要一个不留神,就会吸入深深的孤独里面去。
“小东西学会游水吧,总是我一个人游水,也没多大的趣味,小东西想要学吗?”当妖孽低低说着这句,用一双手把我的视线定住望向他,我这才从一片诡异的静谧里抽回了清醒的神智来。
本想扯着大肚婆不易剧烈运动这个似乎不那么成借口的借口,推脱开学游水这件事情。
只是还没等话出口,就被一道迅猛的力量抛向了大海的中央,迅速的往下沉去。
在就快要因为溺水而亡的时候,妖孽终于在水中出现了,可却并不急着来救我。
居然淡笑着地将水当成床榻一样的侧身躺了下来,并随意着抬手画了一个圈,就有一个软软的气泡将我包裹在了里面悬浮在水中,这个软气泡可以随着我身体任意的晃动变成一样的形态。
还是贴身的那种!好吧,都被明显开挂了,我要说再不学游水,只怕他又要开始生气了。
只能无奈叹息一声,就奋力的划了起来。身在这个气泡的里面,我无法听见外边妖孽的声音。偶然抬眼间就见他眼角眉梢带笑着单手撑头,侧身躺在我前方不足五米处的地方,动也不动一下。
一身玄袍与长达腰间的墨发,在我制造出的水波下延绵不绝的起伏荡漾着。
就这么侧躺着观看我很丑陋的狗刨式游水的间隙里,他偶尔会扬手握拳掩唇,眸色里尽是流泻出那种正在享受着的怡然闲散的愉悦之色。他这副模样有种难以言喻的淡然之感,不是那种妖媚。
与他那种或傻笑拱咬或摩擦着扭动的形象,有种遥远得仿佛不是同一人的错觉。
我想我有些看不透了,疑惑间却被他随手划出的一道水波击中,那扬起的眼神仿佛是在问我为什么要停下来不游了一样。摇摇头不得已地,我只好再次出拿出吃奶的老命费力的刨起水来。
也不知道这样究竟过去了多久时间,我感觉身体都快虚脱了这才把划水的动作给停止了下来。
刚才有那么一阵,我似乎把分明是被压迫着来到这片海岸,在愤恨之中被扔下来的这件事情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等整理好了情绪歇平了疲倦的大口喘息,我终于把眼睛给再一次的睁开了。
在我视线前方的不到五米处,妖孽依然是维持着那个侧躺的姿势,不过貌似是睡着了一样。
双眼紧紧闭着,嘴角边不见了那道浅浅微笑,模样清峻得似乎在引诱人扑上去啃咬一番。
深思熟虑了一番后,我的确是这么做了,举起四爪朝着他身体的位置猛划了过去。
不过却是头也不回地越过了他沉睡的身体,划出了水面。等看清楚了方位后,愈加发动了不要老命的难看狗刨式。朝着回岸的方位猛含着一口气拼命地划着,继续划着,直至划到夕阳夕下。
我这才一身无湿的赤脚站在沙滩大喘气,等平复下来后终于忍不住回头开始了深深的凝望。
只见海水的尽头,夕阳终于抵挡不住夜幕的绵绵诱惑,收起最后的丝丝微弱余光缓缓的沉落了下去。不下片刻后,圆月尽职的拨开云雾在夜空高高的挂起,与星辰一起用柔光将海面淡淡照映着。
请原谅,我这一眼久久的凝望绝对不是什么不舍遗憾或是微酸的留恋,而是在观望妖孽究竟有没有睡醒了追上来。如果他追了上来,我还可以迅速辩解找个游累了想要休息的理由搪塞过去,
如果没睡醒来追上来的话,此时不逃又更待何时呢。
观望的结果是好的,妖孽并没有追上来,所以我预备放心大胆的逃了。
谁知提脚开跑的瞬间却踩住了裙摆,‘啊’的一声朝地面扑到下去,啃了满嘴的沙泥。
KAO,怒摔,出师未捷身先败!不过无妨,爬起来再跑也为时不晚。
虽然美貌诚可贵,但貌似自由价更高。所以为了自由,拼了!
☆、12被激吐血导致提前生蛋
虽然说逃跑的最初就不慎跌跤,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可我坚定的信念却绝没有因此而萎顿。依然趁着圆月与星辰洒落的点点皎洁光线,提起了过长的裙摆,朝沙滩上那片古树林上奔了过去。
丝毫不顾赤脚踩在山石的疼,也不管衣袍被一路上的荆棘划破。猛含着一口气奔过了高高的山脉灌木从,越过了残废的九阶台前那片一望无际的荒漠,终于奔入了散发着悠悠芳香的桃花林中。
然后仰天低声一笑,弯腰驼背的扶住了桃花树,像老狗一条的深深大口猛喘息着补气。
等气息稍微缓和下来愤恨的诅咒了三眼怪几句后,这才开始认真寻找起那所谓的阵法出口。
不过这或许会是件很难需要靠天赋与运气达成的活计,而这两样东西显然是我并不具备的。
要不然,我也不会坑爹的来到这儿,现在还悲催地在摸索着出去的阵法路口了。
可是我的运气也真的太烂了那么点,在桃花林中打转得口吐白沫着倒地喘息。
还是跟五百年前那次一样,总也感应找不到那该死的出口,也还是没能够找到。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快要气疯了。为了避免精神受挫,只好起身走到一颗粗壮桃花树……下的荒草前飞起一脚把它给狠狠踢断,这才觉得好过了一些,然后是嚎叫着踩断了一颗又一颗。
甚至到了后来,还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