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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这样的舔舐弄得很舒服,不知不觉的竟然混混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视线睁亮的时候。
便看见一位着明黄‘色帝袍,头戴珠帘发冠,模样威武之男仙不幸的跌跤在了我的身上,还滴落下一滴口水来。我这块黑色的石头,遇到此琼液的滴落沾染了仙家帝气。虽不得肉身,却骤然生魂在众仙面前。大喜之余,我也知道这仙是谁。他乃天界仙家们的最高领导人,牛X轰轰的玉皇大帝是也!
他的裤腿被谛听咬着不放,身后还跟着一群仙人们。想来昨夜,谛听将我衔来这主道上放着,应该是为了今日这处做准备的。可能玉帝也想不到,在自家的园子里逛,也会被一只狗咬得跌跤。
出其不意的事情,成功的几率总是很大的。谛听,好样的!等姑奶奶成仙了,定会天天赏赐你骨头啃的。可玉帝望着的我魂魄久久之余,神色端起的却是极为的怪异,有点阴森的味道荡开来。
时隔很久才恢复了正常,大叹我是他精气仙魂所致。可能是某神族的,连带着座下神兽复生了。
故而,对众仙指了指脚边不远处的莲花池,曰道:“赐此神女的魂魄莲藕胫骨身,再封赐一个龙涎公主与她。可能她亦是神族的在我仙界里醒来,只可惜元窍还未开身份不明,好生的奉养着。”
曰罢,令一仙家将我的魂魄,用塘中的莲藕点化有身。乃莲藕女一枚,可用文午火反复煎熬炖煮成汤,后又曰:“托塔天王李靖听令,孤知晓你未封仙之前,在凡间有养育过莲藕儿的经验,此番莲藕女娃你便抱回去一同养着吧。”曰完此番后,玉帝阴沉着看了我一眼,挥了广袖率众仙离去了。
唯留下李天王与红衣的李三哪吒愣在原地,神色有异的晦暗着。
但帝令不可违之,李天王还是将我与谛听领回了府邸。看模样,仿佛真的预备好好的供养起来。
奈何李府早已有三子在前,李金吒李木吒,还有红衣同我一样莲藕胫骨身的红衣李三哪吒。
天王李靖将我放在桌面,难掩兴奋的狂声笑道:“老子终于有闺女了吗,想当年十娘怀着哪吒三年零六个月的时候,老子就天天盼能是个闺女,可惜天不遂我意。如今,总算是得尝所愿了。”
激动过后,李天王吩咐身边的仙仆,拿来笔墨纸砚,写写又画画了一番。待停下后,又是把我抱起举高着兴奋的大喊道:“儿啊,为爹喜得玉帝赐女。你想要个啥名字,李思吒还是李吒思?”
我短小肉身,咿呀之余居然是不能言语的。失望的颤抖之下俯跪在桌面,想说哪个名字都难听。
不料,脚步一个踉跄,双手趴在了李思之上。李天王见此,遗憾道:“李家三子都带吒字,唯你不吒,不过也罢。有你上面三个哥哥吒着诸方鬼怪妖魔,你一个女儿家的,吒不吒也没关系的。”
于是乎,就此开始。我居然被再度的取名为李思,莫约是个什么有名无实的龙涎公主。
最长做的事情是骑在天王李爹的肩头望风景,或者是骑着谛听出去假装与杨二郎来一场偶遇……
如此这般那般的,我在天界的仙家之中,竟然一待就是百年的光阴飞速着流转了……
因是魂魄兼莲藕而化,我五十年岁还不能言语。故而,仙界众仙偶遇我与天王李爹,看着天王李爹叹息忧愁的时候,多是拍拍肩膀驾云飘走,有善心者会留下一句:“天王莫急,别如此忧伤。”
后五十年里,众仙再见我与谛听天王李爹三者观望风景之余,会摇头齐曰:“天王请节哀,此女天然呆,恐后天不可挽救也。不过模样也还算可爱,也还算可爱……天王也不用太伤怀太期待。”
而且,众仙家二代也在背后给我起别名。什么李四或是口水公主,也是笑我天然呆,终不成材,只配许给那凡间的痴傻男张三汉。可我好歹也是玉帝的龙涎出身,众仙二代也只敢在背后说说作罢。
如此匆匆数载,仙界光阴又再飞转流逝。我在众仙家的呆蠢之言中成长至一百多岁有余,终于开声说话了,天王李爹大喜:“我儿哪里痴傻了,想那太上老君的神牛,三百年才会开声说话呢。”
我闻言,深感大囧,天王李爹却又再欣喜道:“我儿,来喊声爹爹听听,给爹爹笑一个。”
被众仙取笑了百年的天然呆废材,我已懒惰绝望入骨,欲将天然呆废材贯彻到天地湮灭的那一刻到来。再者低调才是行驶无间道的正举,我的目标是与天然呆并存到老,且君子报仇百年不晚也。
顾而,面无表情,极其呆蠢的仰首问道:“爹爹,笑是个什么东西,要怎么来笑?”
经由我如此一问,天王李爹愕然一瞬回过神来,痛曰:“儿啊,从今个开始,你要孜孜不倦的学习才行。来,咱要先学会笑对众家仙人,不能像从前那样鄙视人家知道吗,笑是最基本的礼貌。跟着爹爹一起做动作,首先,双手叉腰,其二,气聚肺腑,其三,预备笑,啊哈哈哈哈哈……”
天王李爹这一笑,豪气动天,仿佛可吓得四方鬼魅抱首遁走。
随之,我也学着天王李爹叉腰扬天。如此这般那般的一阵狂笑,却笑得整个仙府地动山摇。
一旁的李金吒大哥见状,俯下抱起我的柔声低语:“小四,女孩可不能这么笑,大哥笑一个给你看。”语毕,金吒大哥双眼弯起,唇微扬不露齿的完美一笑,停下后又道:“女孩该这样笑。”
李大笑过后,又来憨厚的李二想要露一手笑:“妹妹,二哥也给你笑一个。你看,嘴巴应该这样子裂开,嘿嘿嘿的笑才开怀。”二哥笑曰得正兴浓,红衣李三哪吒将我由李二怀中抱过到一边。
阴气测测地附耳在我耳边,冷哼一声的威胁道:“敢将我李家父子当猴戏耍,小心我弄死你。”
我闻之,挣脱下地,双手叉腰扬天狂笑后,呆傻模式全开的呼道:“爹爹,三哥说要弄死我。爹爹,什么是弄死,要怎么弄死我?三哥还‘哼’的一声笑了,这也算是一种笑法吗,爹爹?”
李天王听罢这声百年迟来的爹爹,激动得眉飞色舞兼潸然泪下。后回神过来,朝红衣李哪吒一声暴怒起来:“哪吒你这个逆子,还反了你了。你要是敢动你妹妹一根毛发,看我不先弄死你!”
暴怒这声后,天王李爹将我夺回怀中紧抱,低声安抚道:“我儿莫怕莫怕,你三哥那是羡慕嫉妒恨。你想啊,你穿了一百多年你三哥出生时穿的红肚兜红叉裤,还有他的银项圈也都戴在了你脖子了。他这是在吃醋,才胡说要弄死我儿。待爹爹狠狠教训教训他,替我儿好好出了这口气。”
见天王李爹如此的愤然,为了保住家庭的和睦气氛,创造我寿终正寝的无间道终极目标。
我站定在李家的庭院正央,当众脱掉穿戴了整整一百年没有换洗过的红肚兜红裤衩银项圈,并神色呆呆地举到天王李爹面前,泪眼滚滚的泣道:“爹爹,那我将这些还给三哥,三哥是不是就不再对我羡慕嫉妒恨,不再想要弄死我了吗?我很喜欢三哥的,可为什么三个总也是不喜欢我呢?”
于是庭院之中,仙风吹拂之下,天王李爹呆得愤然无语,后俯□来垂首悲呼:“儿啊,这个男女是有别的,你不能当着爹爹与哥哥们这一众男儿们面前宽衣解带。乖,先把肚兜裤衩穿上再说”
我闻之,抬眼又再呆呆问道:“爹爹,什么叫男女有别,别在哪处?”语毕,端起一副百多年来复一年的呆蠢模样,坚决不穿戴这套厌恶得想呕吐肺血再死一次的红肚兜与红裤衩。
天王李爹见状,默然半响,转而暴怒的朝身后某人吼道:“哪吒,还不过来给你妹妹道歉,快让她将肚兜裤衩穿起来!”后又转回头柔声道:“儿啊,你三哥对你哼气,那是对你笑呢,是笑。”
李三哪吒闻此番言语,握拳闭了闭眼后又睁开。跟着,还俯□来,拿起了红肚兜红裤衩,对我满眼释放出微笑:“小四乖,三哥怎么会对你羡慕嫉妒恨呢。你看,三哥预备再给你个脚环戴。”
神,可救我命。遥想百年前,来到这李府的第二天,李爹便兴致满满的问三子:“孩儿们,咱父子可没有养育女娃的经验,要怎么穿戴打扮才好?哪吒,你同你妹妹一样莲藕身,给出出主意。”
李家三子哪吒闻言,拿出法宝袋里至出生就穿戴在身的神衣,红肚兜红裤衩朝我身上挥来。
于是这一百多年来,我的羞涩早已在这身红肚兜红裤衩,几乎呈裸‘奔的状态中死绝并灰飞湮灭了数万万次了。但观之这李三的阴险神色,忙再次呆蠢的问道:“三哥,什么叫做男女有别。”
如此一问,只是想要躲过脚环上身。岂料李三虽与我一样是莲藕身,却生得一颗狐狸心。
只闻他阴测冷哼一声,朝我满目温和的笑道:“等小四长大了,不就知道男女有别在哪里了。”
随之,耳畔只闻“咔嚓”一声响。我除了被他强行穿戴起红肚兜红裤衩之外,又多了个银脚环。
不过,我却随他一样的冷哼一声,并傻傻的回问道:“三哥,我这样也算学会你的笑法了吗?”
李三哪吒的眸中,因为这句越发的阴沉起来。看来我这天然呆的路线,似乎也走得不太顺畅。
也许是该换个活法了,刚打定这般主意,却不想次日天界仙鸡鸣过之后,天王李爹便将我速速梳洗。依旧穿戴着红肚兜红裤衩包子头的带上了精美庄严的朝堂,朝那座首牛X之神仙弓腰禀告道:“奏启玉帝陛下,龙涎公主得臣悉心教导了这百年有余,终于也是学会说话学会笑了。”
金殿宝座之上,玉帝淡淡的拂须后,稳声应道:“嗯,果有此事,便是卿家百年来辛苦了。”
得见玉帝展颜,天王李爹将我从肩头上拿下,转给玉帝榻前近使抱给在玉帝双膝之上端坐着。
我俯下而望,只见宝座下的殿中,天王李爹对我扬声喊道:“公主殿下,快给陛下笑一个。”
好吧,我是天然呆,只能本能很认真又呆傻的回问道:“爹爹,想看孩儿哪种笑?”
却不想这声过后,身后玉帝却连连数声轻咳示下。吓得金殿宝座之下天王李爹如获大罪的赶紧俯身跪下,急急的辩解起来:“陛下,陛下,臣有罪有罪,臣不该让龙涎公主殿下唤臣下爹爹的。”
天王李爹告罪后,李三哪吒也跪下求情了。得见李三朝我下跪,我心头一阵暗爽,却不能表露。
片刻过后,身后一声威严缓道:“李卿家养育之恩大过孤赐造之恩,无妨,都起身吧。”
虽说无妨,但堂下俯跪的天王李爹更是颤抖不停,依旧是声声告罪:“陛下,臣不敢,不敢。”
见百年养育之恩的天王李爹如此胆颤,我暗叹一声,转面仰首,甜笑曰:“玉帝爹爹,我笑给你看看如何?”玉帝闻声,帝颜得保,骤然缓和的温言道:“吾儿可放声笑来,让众卿家们看看。”
此番得允,我转面稳稳座于玉帝腿上怀中,气沉丹田。忽地,仙家的金銮殿上一阵狂笑声起。
此笑,笑得满堂仙家们七歪八倒。此笑,笑得玉帝的宝座上震下了丝丝的仙尘。
余音过后,众仙家呆傻,帝曰:“不愧吾儿,孤之精魂所造,岂可有痴傻之理,退朝。”
帝颜不可逆,我被玉帝抱离了宝座,眼看天王李爹在下追上来痛呼道:“陛下,陛下。”
帝转颜,不悦的端起威严的严肃脸冷声问道:“李卿家还有何事?”
天王李爹大惊之下,忙俯下一鞠躬的跪下:“不敢不敢,陛下公主好走,好走。”
于此之后,我似乎一朝麻雀变做凤凰了。玉帝待我仿佛真的极好,一口一句吾儿的喊着。
可我却犯傻思念起那李家庭院,天王李爹的肩头风景来。而且伴君如伴虎,不合乎我寿终正寝的终极目标。是以这般的某日,见那天界半月已然高挂,仙鹤飞鸣之际。我藏身在帝君的汤池畔,望着满溢帝者仙气王气的滚滚浴池无限感慨。待帝君身无片缕踏出的瞬间,至仙气弥漫中我缓缓出现了。
并紧抱住帝君的小腿,用一个仰上的姿势望着,深深疑惑道:“玉帝爹爹,什么是男女有别?”
举举之中,帝君耻部风景被一览无漏。对视间,见帝君还是呈现着呆愣状态。我不得不咬牙抬起小小手爪,摆上呆蠢的眼神,认真的求教道:“咦,玉帝爹爹。你的这个是什么,为何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