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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里的老爹老哥,你们快将眼睛闭上不要看我现在这副难看的模样,我会忍不住崩溃的。
“嘘,小东西乖乖的别哭,我发誓好好照顾你与蛋,直到我们的孩儿孵化出来。我会教牠们在深海里嬉戏玩耍,到那时候我们就都不孤单了。不哭好不好,我会轻轻的交*配不伤到你的。”
没想到这臭不要脸的禽兽居然还有脸皱起了眉头,眼底似乎就快要滑落下泪水来。他在说着孤单二字的时候,那种仿佛万迹灭绝的寂寥忽然冲撞进了我心坎的某处,不停的柔柔回荡着回荡着。
而且他的动作真的很轻柔很轻柔下来,周身散发出的麝香味道浓郁得化不开。
让我也渐渐不觉的一跟着一同沉醉了进去,醉得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何方了。
只是记得疯狂疯狂的缠绵缠绵,仿佛似要与他缠绵到天地的尽头去。
任他抱着滚在沙滩纠缠,任他揽着飞上天空又坠落入央央深海的深处去。
在阳光俯射的海水中,我看到了他背上破开了衣衫伸开了一双大大的黑鳞翼。
还不等看个仔细,他就俯在耳畔略带歉意地说些什么。在深水里,我不可能听得太清楚。
跟着在我混沌的思绪间,他裂唇露了一对尖锐的獠牙,俯首深深的刺入了我的脖子里……
☆、6蛇属性的兽类性情淫邪
作者有话要说:当那阵难以抵御的柔软泛滥情潮,被我们这一人一兽用着无比奔放的方式发泄完毕以后。
总是会有那么一人愉悦欢喜一人疼痛忧愁。其实对于把第一次给了一只才相处没多久的伪人类,我的心情是说不清楚的复杂。有些很难过、很愤怒、很想不通、很想要疯狂的打砸东西来发泄。
到不是在难过愤怒某些守了十八年的女性那片薄膜,而且这层代表贞洁的所谓东西,对于一个从小看着无数口片并靠着口片养大的姑娘来说,真的只是一件太容易就抹过去的简单事情了。
所以我很镇定地无视了某厮异于常人的雄性特征,并没有觉得多恐怖也没有任何想哭的念头。
也许是坑爹的穿到了这里,使我情绪大受刺激的崩毁,神经又犯病与心本无爱凉薄的关系。
不过除开这些,我还是很不耐烦地恼怒着一件事情,恼怒某厮分明不是才刚刚发泄完了吗,为何还是像一条蛇科类一样趴在我身上,神色慵魅,仿佛欲求不满继续不停的扭来扭去摩擦着呢?
再者,也真的有些担心起来,会不会如身上这厮所说的那样,我会怀上或是生出一枚蛋来?
虽然说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了一件事。自己绝对不会像一般正常的女孩们那样,可以很肆意的挥霍着青春,或是很简单的就找寻到了幸福,也已预料到了自己人生里可能会有的灰暗色彩。
因此在心底早就为自己做好了一个最低的底线,最不多彩的人生规划。幻想着会跟一个长相平凡干净,性格老实可靠的穷困男人,并没有因为多爱而结婚,会生下一个不算很难看的乖孩子。
我们会也许并没有很爱,但会很融洽的牵着孩子的小手,很平稳的把人的这一辈子给走完的。
哪里会预想到有这样诡异的事件到来,哪里可以能接受得了自己未来的孩子也许会是只半人半兽的不明物种呢?只要想到了这层,对于一直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人,真的无法升起温和善意来。
因为预想中的简单人生未来,已经被摧毁殆尽得再也难以拼凑回原来的那中无波澜不惊了。
而现在对于即将的未来,我既是无法掌控也无法预测,这种感觉让人太不安与大大的无力。
只可惜相对于我的苦苦担忧与愈发沉重的纠结,正伸着舌尖细细舔着我脖子上伤口的某厮。
他看上去是显而易见的非常愉悦着,毫不在意的裸*露并轻微摇摆扭动着身体。看我眼神仿佛我已经是一只兽了,而他正在与我很合理的做着交*配完事后对彼此身体的轻轻抚弄或者舔舐伤口。
此举间,他的神情极致慵懒,凤眼半眯的闪烁着灼灼莹光,风情妖魅的依旧散发着阵阵暗香。
浓如泼墨般的长发缕缕或是盖在他的后背或是纷纷滑落在沙滩,那腰腹下的臀与双腿转换为尾,在那下方处的海水中一下下缓慢有节奏的扭动着,哗啦哗啦的溅起着星星点点的浪花扬起。
在空中阳光的折射下闪着炫目的七彩星芒,让人的视线感觉仿佛是蒙上了颗颗莹透的水钻。
其实在这无风无浪无虫鸣飞鸟叫唤的地方,他因为戏水的本能而制造出的这阵声音,反而还减低了这沙滩海岸诡异静谧而带来的那阵莫名恐慌。可前提是他真的不该,不该又来如此撩惹我的。
不该将那条被他玩耍过海水与沙子的尾巴,又朝我袍子下某处游移着并想要冲撞进来。
遇此一着,我本是很艰难平复下的怒气又再爆发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张开牙口再一次拼劲了全力的狠咬住他的肩头,恨不撕咬下他的一块肉来。可是已经晚了,他那尾端雄性异物还是进来了。
虽然不会再有第一次那样的疼痛了,可还是会不舒服。然而某厮却与我的想法悖逆而行,满目的痴迷荡漾,微微张唇溢出了毫不知耻的呻*吟,一双手滑向我的后背托起臀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还将身段轻轻摇扭似蛇,俯下唇齿在我脸上脖子间,像是蛇类一般的拱来拱去的轻轻啃咬着。
“……嗯……很舒服,小东西……小东西真是只可爱的兽。雌性蛟龙不会被雄性蛟龙的香味引诱得这么快散发出雌性麝香来,小东西却很不同,能这么快被诱发出想要交*配的味道来,这种味道很香甜……很诱人……会让我更加的想要交*配,嗯……发出更多的雄性麝香来……”
“唔……忍得很辛苦……嗯……小东西非我蛟龙的形态,实在有些……有些无法满足我蛟龙的力量……不过我会忍住,不会再克制不住咬你的脖子了,就这样轻轻的交尾着,嗯……”
啊啊啊,这个该死的混蛋,别把这么臭不要脸的话,用这样哀求语气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不好?而且也别再嗯嗯呜呜的叫唤了,嗯嗯啊啊是口片里的女主角才会发出的,什么时候见男人有。
最后,也别再把这副像是无骨的身体扭动纠缠得更紧了,我会再次忍受不了这身麝香的。
因为这厮动情的香味,真是该死的诱人,会让我的身体忍不住地就想要发软泛潮着酥麻。
好吧,初见他时宛如圣父般的强大印象,在他这样有些淡淡轻柔,听似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哀求声音里哄然坍塌了。原来先前把我的衣服全部都给撕成碎片,然后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给我穿。
想要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效果吧,可以任意地裸着身体,更方便散发出麝香味道更方便地勾引我上钩。而我这身宽大的,穿了等于没穿的衣服,任他那只尾巴游进来实在是太简单的一件事件了。
看来对于一只雄性兽来说,暴强一只雌性,只不过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在作祟。因为他们只会比较力量的强势与弱小,与繁衍子嗣延续血统这个法则,才不会管那只雌性究竟会不会受伤。
真的恨恨恨,怒怒怒。为着这人与兽的本能性情区别,为了再次妥协的身体,我有一种很想要流泪的感觉奔涌出来。想起先前那次在深海中因为呼吸不足与海水的阴冷,被OOXX昏厥了过去。
可没想到在海滩上居然是被某只继续不管不顾着的OOXX中不舒服醒过来的,这叫人的心如何能够不在瞬间寒凉的懂得了,他不过是一只兽罢了,并没有多少人的怜悯之心与情感存在着。
“嗯……小东西的味道……真的很……香甜……会让我忍不住的……唔……”
该死的混蛋,你强X就强X吧,能不能别妖媚着眸色叫唤得这么的欲求不满,叫得在人听来你似乎又想再不顾一切的猛烈做那么一回,为什么还要把身上的麝香味又释放得越来越浓郁起来呢?
你这厮分明就是在勾引我犯罪,我虽然本就猥琐可绝不暴力。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总是有意在撩拨着我心底那只隐忍了很多年的咆哮狂兽出来是为何呢?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如你的所愿吧!
下一秒我再也难以管那心底某些多余的念头了,只是疯狂报复,深深猛力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嗯……”身体上本是隐忍着摇摆冲撞的人,因为这道猛咬似乎更欲*求不满的兴奋起来。
那双本是紫色的眸子瞬间变成了极端妖异的血红色,而且背上又再忍不住地展开了那双大大的黑色鳞翼。这该死的混蛋,不是说要忍住的吗,为什么又仰首把那尖尖的獠牙给露出来了呢?
“啊……”疼疼疼,在那尖锐的獠牙再次朝着我的脖子啃咬过来的时候,我迅速的举起了胳膊挡住了。所以那对獠牙深深疼刺入了臂膀里,而热切忘形的人依然因为兴奋咬着不松口。
鲜红血液沿着他的嘴角极端妖邪盈满魅态地滴滴滑落下,也可能是这腥血的味道作祟。他似乎愈发的兴奋狂暴起来,猛烈地撞击,似乎想要就此狠狠折断我的身体,却又似正在极力忍着。
罢罢罢,他终究是不谙人情的兽,我这副历经锤炼的身体也许不会太容易就被折断。
暗暗无声叹息了一瞬,我终于喘息着对上了他貌似隐忍得极其辛苦的双眸:“……按照你想要的来吧,争取这次完事了放过我,记得别把我整死了!其他的都……都随你这淫兽了……”
我这句愤慨而落,他居然放开了咬住我臂膀的獠牙,满带不确定意味地回问:“……真的可以吗小东西……我会忍不住……你会害怕的……虽然我忍得很辛苦……嗯……要是你真的答应……”
‘啪’的一声,初见他时那欲怒破苍穹冲上九霄的凌厉眼神,又再次破裂得粉粹湮灭了。
“别再嗯啊叫唤了,我说不要不喜欢你这样,你会克制下来放过我吗?比起慢慢无尽的凌迟,我更喜欢痛快的一刀斩。人都说若遭遇暴强实在反抗不过,还不如彻底投身进去享受会好过一些。”
话音刚落,身体里冲撞的力量果真更猛烈起来,他周身散发出的麝香香浓得第一次闻到。
接下来,又是一轮长长久久的折磨。原来蛇属性的兽类真的喜淫,需要较长的时间来交*配才能得到尽兴。在这个过程里,他托在我后背的手有忍不住变成了一双爪,勾破了我背上的皮肤。
他的身上与脸上也因为难忍兴奋地生出了很多鳞片,刮疼了我身上他能碰触到的所有地方。
整个一场漫长的缠绵结束后,我身上到处都是殷虹的细细刮痕,几乎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那天边的云彩仿佛也在看着我的笑话,形成了一个哈哈张口大笑的空心模样。
那海尽头的日头也余晖欲落,将深蓝蔚水染得幽幽的让人惧怕非常。
而我终于累到极致地匍匐趴在沙滩上,靠着大口的深呼吸,想把失去的力量不给回来。
身侧的人还是未着片缕,又再继续趴伏在我背上,又再轻若无骨的扭来扭去不停歇。
艰难地侧目看他一眼,实在难忍的怒焰出口:“够了,你可别说什么没得到满足想再来一次的鬼话了,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把你的衣服快点穿上,我们找一个地方先睡到自然醒再说。”
“嗯,穿着衣服我会很不舒服,不喜欢,这样就好了。满足了,不会再弄疼你了。我已经将宝宝放进你的身体里了,等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生下一窝蛋来,我会好好陪着你一起孵化的。”
“混蛋,你不穿着衣服我会更不舒服的,鬼才生一窝蛋出来给你孵化。”呃,蛋?!
我到是把这出给忘记得干干净净了,瞬间鼓起力量在他身下反转过来。
忍他继续压着地捧住了他的脸,很想鄙视却认真着解释起来:“听着妖孽,人族的女性要怀上人族的小孩,都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是需要靠努力跟绝对机运才可以怀得上的知道吗?”
“所以呢?”他还是一脸的认真疑惑,微微侧目笑得愉悦:“我已经将很多宝宝放进去了,在你的腹中好好呆着呢。”说话间,他已经腾出一只手滑向了我的腹部,在那上面轻轻拍打着。
眼角眉梢间温柔的仿佛在抚摸着我肚中他的孩子,让那孩子在娘亲的肚子里乖乖的安份听话。
“混蛋,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