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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解释道:“刚才有老鼠,吓了我一跳,不小心就成这样了。”
阿文哦了一声,继而又面露着急之色,问道:“楚儿姐姐,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薄荷绿的荷包?”
荷包?楚儿袖子不着痕迹的往下滑了滑,正好挡住了自己的手,她疑惑的摇了摇头:“荷包?我倒是没看见,你看这里乱成这样,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让小翠帮你找找。”
阿文小脸皱成一团,“那赶紧找找,那可是迷药,府上的马不老实,老太太说让屠夫给宰了,先给迷晕了才好办事。”
迷晕了才好办事?!楚儿面上有些失神,接着就是恍然,她突然灿然一笑,朝小翠使了个眼色道:“好好给小公子找找,这里里外外都找仔细了。”
小翠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藏着荷包,却也不敢说明,只能假意的找,可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最后阿文不得不失望的离开,还不忘一边碎碎念说什么要被打断腿的话。
阿文走后,楚儿就将小翠带到自己房里,笑容款款的道:“小翠,你跟着我有些年头了罢。”
小翠茫然的点点头,她总觉得,姑娘今天似乎有话要说。
果然,楚儿将手腕儿上的镯子取下来给她,亲切的道:“你这么多年来都尽心尽力的伺候我,辛苦了。”
小翠吓得忙不失的跪下,却不敢去收那镯子,“姑娘哪儿的话,奴婢伺候您是应该的。”
“我知道,你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娘,还有弟弟妹妹,家里日子不好过,以后都来找我。”说着,硬将镯子塞进小翠的手中。
小翠听到这里,眼眶都红了,她心疼的是家里的娘亲,还有那几个没长大的弟弟妹妹,她收起镯子,哽咽道:“姑娘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姑娘放心,奴婢永远是站在您这边的。”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楚儿唇角微微勾起,薄荷绿的荷包在手里打着转儿的把玩。
耿桑等着阿文去而又返,不禁笑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阿文挑了挑眉:“你看着吧,总有好戏看的,他既然敢害我性命,就不要怪我太狠心了。”
耿桑见她有心要卖关子,也不再追问,该来的总要来的。
又过了几日,阿文突然莫名的拉着耿桑又要去怡红院。
虽然只来了一次,可耿桑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忘的人,**和门口那些迎|客的人,见着他都热络殷勤的围上来。
“公子,这么久可没来了啊。”莺莺燕燕的声音在二人耳边响起,阿文有些想笑,跟着耿桑一起进去。
这一次,他们叫的仍旧是烟儿,**不得不再次陪着笑脸说烟儿不方便,于是耿桑很为难的又换了楚儿。
烟儿当然不方便了,阿文偷笑。
楚儿比约定的时间来的晚了些,她福身道了句歉,款款落座,依旧是一手琵琶语,但若是仔细听的话,就能发现其琴音不如上次清扬。
“楚儿姑娘有心事?”耿桑问道。
楚儿一怔,似乎没想到耿桑能看出自己的心事,顿了顿,才放下琵琶道:“公子贴心,楚儿确实心里有苦,却又无从说起,只是我们**女子本就低贱,哪里有没苦的时候,习惯了也就好了。”
这欲说不说的感觉,倒真是让人有些无语,耿桑完全饰演了个贴心公子哥的形象,让楚儿一阵大吐苦水,阿文听了几句,无外乎就是女子地位低,不能自己,每日要受**和其他姐妹的欺负等等,不过这话里有几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最后,耿桑见她实在心情不好,便又道:“没想到楚儿姑娘心里这般苦,今日本来只想听听姑娘的曲儿,看来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弹琴也要看心境,若是不唐突的话,下次再请楚儿过来。”
这些话对一个**女子来说,实在是太给身份了,若是换做常人,根本不会顾及你心情问题。
最后,楚儿在耿桑的极力劝阻下,翩然离去。
待到楚儿离开后,阿文才拉着耿桑朝他示意道:“走,我们跟过去。”
耿桑虽不知她到底要做什么,却也跟了过去。
楚儿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是小翠手里多了一壶酒,脸上有些不自然。
“姑娘,这若是被妈妈发现了,她会打断奴婢的腿的。”小翠担忧道。
“放心,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况且我们谁也没去过药房,他们不会发现的。”楚儿站在一门外,深吸一口气,轻声的叩了叩门。
门内传来悦耳的声音,如清晨黄鹂的啼叫一般,“谁呀。”
“姐姐,是我,妈妈让我来给全公子送酒来了。”楚儿温温柔柔的道。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一打开,走出来一位美艳女子。
慕容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里是嘲讽:“怎么,这酒不是让丫头送来的吗?怎么成妹妹你了,这时候不去陪客,却来给我送酒,姐姐很是过意不去啊。”
楚儿微微垂首,“我哪儿有姐姐这等姿容,也没人喜欢,妈妈见我闲着,就让我送过来,姐姐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妹妹进去与你们斟酒。”
“这哪儿敢劳烦妹妹啊,酒给我便是了。”慕容烟说着就接过小翠手里的酒壶,然后准备关门送客。
“全公子----”楚儿突然凄凄叫道。
里面静了一会儿,然后就见全莽走了出来,他看向楚儿,眼里有几分异样,楚儿之前是他的相好,只是后来有了烟儿,他也将后者忘到脑后了,此时一见,却见楚儿楚楚动人,甚至比以前更漂亮了些。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坐会儿吧。”全莽发话道。
慕容烟狠狠的瞪了楚儿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开了门让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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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断子绝孙()
“楚儿见过全公子,公子贵安。”楚儿盈盈施礼。
全莽完全是那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类型,这次若非楚儿主动找到他,他恐怕根本想不起后者来,到底是之前喜欢过的,所以他心里也不排斥,毕竟多一个人伺候,似乎-----想到什么,他眼神在二人身上一阵扫视。
慕容烟察觉到一丝危险,没错,她是使了手段将全莽骗到自己这边来的,毕竟能在**寻得一个长久相好的,总比那被万人枕的要好很多。
楚儿见全莽一直盯着自己看,心里一喜,眼里浮出些水花来,“公子,楚儿给您斟酒。”说着,就拿过自己带来的那壶酒给全莽倒了满满一杯。
“楚儿给姐姐斟酒。”又给慕容烟倒了一杯。
最后复又给自己倒了杯,才举着杯道:“楚儿祝姐姐能永远拥有公子的疼惜。”
慕容烟虽然心里觉得奇怪,可这句话她爱听,便想也没想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全公子不喝吗?楚儿敬您。”楚儿温柔的看着全莽道。
全莽哪里能想到其他,亦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儿似乎只是想要与二人喝一杯而已,几杯酒下肚后,她便称自己不胜酒力,退下了。
阿文躲在角落里,看着楚儿走出老远,才站出来,满脸都是笑意。
“先等等,等他们都倒下了----”
话还没说完,屋内就传来两声接连的坠地的声音。
她为了让效果明显,特意加大了配方的剂量,不过这效果似乎也忒明显了些,显然是楚儿怕药力不够,又加重了分量。
阿文与耿桑趁人不备,闪身进屋。
屋内全莽和慕容烟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了。
“快点帮忙,把他们给我挪到床上去。”她吩咐耿桑道。
耿桑帮着将全莽与慕容烟搬到床上。
阿文却不知从哪儿弄了快冰来,足有十来斤重,又拿出一把菜刀,还有鱼线等小东西。
耿桑看的越发疑惑了,他看着阿文来来回回往返于门口与床边,敲敲打打的忙的不亦乐乎。
阿文将手头工作都做好了,最后将鱼线穿进冰块里,冰块已经提前被她凿了洞。
将冰块绑在鱼线上掉在床顶上方的位置,阿文左右看了看,又用手比划了位置,确定无误后,才在耿桑耳边说了句,后者听的浑身一阵,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确定要这么做?这似乎----”
“太狠了?可我不是圣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阿文冷眼看了全莽一眼,又道:“你帮是不帮,我帮我自己来。”
阿文从来没真正体会过死亡的逼近,就算是穿越过来,也只是睡一觉醒来而已,在她看来,生命虽然很脆弱,可生死线似乎离她很远,可是全钱放的那场火,让她彻底亦是到,自己的生命并不完全是由自主宰的。
“若是没有你,那场火会要了我和娘的命,而你现在也看不到我了。”她淡淡道。
耿桑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见阿文脸色不太好,便也只能点点头。
楚儿在屋里来回踱步。
小翠走过小心翼翼的道:“姑娘,这---真的行得通吗?”
楚儿脸色一沉,怒道:“行不行得通,都走到这一步了,只要等他们都晕过去,我再将慕容烟送到别的男人怀里,全莽醒来却会看到我伺候在旁,她当初这般算计我,我自然要还给她了。”
小翠估摸了下时间,“时间估计差不多了,那我们赶紧过去吧,趁着这会儿大家都进了屋,廊外没多少人。”
二人来到慕容烟的房门口,楚儿先是轻轻叩了叩,没人应,才面上一笑,伸手一拉,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从屋内传来。
楚儿吓得手一缩,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小翠害怕的试探着拉开了一扇门,屋内陈设还是一如既往,床上躺着似乎有两个人,然而还不待她走进去,眼前却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
“啊---是你啊,刚才怎么了,我听到有叫声,是这里吗?”阿文探出脑袋往屋里瞧,只看了一眼,她又收回脑袋笑道:“看来全公子与烟儿姐姐在睡觉呢,楚儿姐姐怎么不在屋里休息?”她像是才看到楚儿似的,疑惑道。
楚儿笑了笑,“我这不也是听到了声音才赶过来的,赶紧进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吧。”
“楚儿姐姐脚步真是快啊,我和公子就在隔壁,你却住在廊那头,竟然比我们还先到,姐姐是有功夫么?”她很天真的问道。
“这----我----刚才屋里闷得慌,就出来走走,刚好走到这里就听到里面的声音了。”楚儿忙着解释,里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让人误会是她搞的鬼,那就是有理说不清了。
阿文一边说一边推开门:“那赶紧进去看看-----啊-----血啊-----杀-----”
她一句话还没喊完,就被楚儿一把捂住。
只见楚儿一脸惊恐的盯着床上,此时床上血迹斑斑已经蔓延至床下,慕容烟昏睡不醒,而全莽却也失去了意识,只是如此还是满脸的痛色。
阿文挣扎着挣开,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道:“烟儿姐姐杀人了?这---楚儿姐姐,你们快去给这里的管事儿说一声,赶紧叫官差来,这---这可怎么了得啊。”
楚儿像是猛然惊醒一般,就在刚才,她还吓得不知所措,可是阿文的话却提点了她,对啊,不管全莽是死是活,慕容烟第一个跑不掉,自己只需要适时的站出来做些模糊的证词,就可以轻易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
这样一想,她已经忘了床头的全莽,而是带着小翠赶紧去叫人。
而就在两人走之后,阿文立马擦干了眼泪,迅速走到床边,将还有大半没融的冰扔进浴桶,又将鱼线收起来,做好这一切之后,楚儿就带着**和管事的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阿文也随同耿桑离开,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二人。
漆黑的路上,阿文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路上的石子,耿桑走在她旁边,见她有些恹恹的,便道:“怎么了?后悔了?”
阿文狠狠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石子,笑道:“不是后悔,只是突然觉得----我其实也是个狠心的人,这招是损了些,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比起他们让我死,我这让他们断子绝孙的事,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沉默了一瞬,耿桑又问道:“我挺好奇的,你那机关----”
阿文呵呵一笑,嘴里说这没什么很简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