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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舒瑶竟然在。
哎,千防万防,怎么就没防住。
怎么就让舒瑶跟这人见面了!
许攸宁是认识沈涵飞的,见他对舒瑶这么关心,想着舒瑶刚刚对自己的冷漠,不由得冷哼一声,“我说这位姑娘为什么对我不屑一顾,敢情有沈大队长来撑腰啊!”
听到许攸宁这话,舒瑶跟沈涵飞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
又几乎同时,两人均记起了许攸宁为什么说出沈涵飞名字的原因。
上世,据许攸宁说,他来香城之前,已经如数了解过香城政要的身份、样貌,能认出沈涵飞自然不难。
于是乎,沈涵飞的眼神从许攸宁身上移开。
可舒瑶却一直看着。
她倘若没听错的话,刚刚许攸宁话里的意思是说,自己不搭理他,是因为攀附上了沈涵飞!
“放”舒瑶想骂脏话,字突出了一半,又咽了下去,既然已经拿定主意不与他有半点纠葛,管他怎么想,没必要解释什么。
舒瑶也低下头,扶着墙继续朝胡同口而去。
沈涵飞将舒瑶这微妙的变化收入眼中,他察觉到,舒瑶对许攸宁的态度,不像是对一个陌生人那么简单,一时间,他心中是五味杂陈,刚刚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从舒瑶看向许攸宁,又从许攸宁看向舒瑶,最后,落在了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冯少增身上。
“怎么回事!”
他招呼手下上去去查看。
警察一把冯少增从地上捞起来。
冯少增一手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一手指着许攸宁,“你,你敢打我!警察,他,他打我!”冯少增将自己欺负舒瑶当成了一桩天经地义的事,迫不及待地要求沈涵飞给自己主持公道。
沈涵飞正琢磨着如何避免许攸宁彻底跟舒瑶接触,听到冯少增指认许攸宁,当即上前。
“你刚刚打他了?”
他问许攸宁。
许攸宁点头,随后看向舒瑶,想把自己为什么教训冯少增的原因说给沈涵飞。
沈涵飞哪里肯给他机会,“好,既然你承认了,劳烦警局走一趟!”
他一脸严肃地跟许攸宁说。
许攸宁一听,眼瞬时间就瞪大了,这是怎么个操作,明明是那厮欲对你女人行不轨,我仗义相救,怎还让我去警局呢。
而且,你我今日第一次见面,我竟能知道你的明白,沈涵飞,你就不觉得奇怪嘛!
这一刻,许攸宁先前对沈涵飞做的功课全部推翻,哪里是青年才俊,哪里是年轻有为,简直一糊涂鬼!
许攸宁心中虽对沈涵飞有怨,却未辩解,仍旧受欺负的是你的女人,蒙羞的是你,你不能明辨是非,我又何苦跟你周旋。
更何况,许攸宁心中本就算计着,要如何给香城警方一个下马威,既然你自己把机会送上来,那我也只能接着了。
“既然沈队长这么认为,那我也只能走一趟了!”许攸宁双手背于身后,随沈涵飞手下朝胡同口而去,当他路过舒瑶身旁时,特意意味深长地看了舒瑶一眼,那意思宛如在警告舒瑶:沈涵飞绝非你的良人啊!”
上世舒瑶跟在许攸宁多年,熟知他的一举一动,自然能读懂他眼神要表达的内容,当即冲许攸宁一瞪眼,是不是良人关你什么事?他是不是我不知道,至少你不是!
舒瑶的态度也让许攸宁意外,就算我刚刚的话让你不悦,但至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至少得说明一下刚刚的真实情况吧,
舒瑶却把头一低,不在看他。
许攸宁抑郁了,冷嗤一声,“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随即,便贴着墙边继续跟警察走出胡同口,边在墙壁上做记号。
舒瑶被许攸宁噎得不轻,谁跟沈涵飞是一家人了!
她气得想跺脚,头却疼得厉害,只好连忙扶着墙。
胡同口,许攸宁跟冯少增都被塞进了警车。
舒瑶这才注意到,太阳都快到正中央了。
临近中午,若回去的太晚,怕被关三拿不是了,舒瑶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可头却疼得厉害。
看着舒瑶举步维艰,沈涵飞有些着急,他上前作势要挽舒瑶的胳膊,“前面就是药店,我带你去看看吧!”
舒瑶抬手拒绝了沈涵飞的殷勤,“我没事!”
沈涵飞却不依,弯腰就要背舒瑶。
舒瑶努力保持着面上镇定冷静,心里却如兔子乱窜,她越来越确定,沈涵飞真的跟她一样,也是回来的。
若不然,怎么解释,上次在翠竹院,明明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他眼神里却包含着稔熟。
舒瑶更不了解,自己定多是个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家丫头,他何必又这么体贴关心呢。
可是为什么呢?
“怎么会没事呢,我看你都站不稳了啊!”
沈涵飞又再次抬手搀扶舒瑶。
舒瑶见状这是躲不过去了,忙道:“沈队长若真想帮我,能否送我回家!”
沈涵飞有些犹豫,但又一想,舒瑶不在白家呆着,肯定是要回家办事的,又想着许攸宁已经被带回警局,他还得去审问一下,于是短暂思考片刻,答应了舒瑶的要求,赶紧扶着舒瑶上了吉普车,然后按照舒瑶的引路,便直奔而去。
刚刚还热闹的死胡同,一瞬间就又恢复了死寂。
三和药店刚刚跟舒瑶发生争吵的小伙计,却从胡同口探出了头。
他是奉于美清的命令来跟踪舒瑶的,未曾想却看到冯少增欺负舒瑶未遂,被许攸宁教训的场景,随着沈涵飞带着警察到来,小伙计担心惹祸上身,就缩在胡同口躲进了草堆里。
眼看着许攸宁跟冯少增被警察带走,舒瑶也乘坐沈涵飞的吉普车离开,他才钻了出来。
小伙计听到沈涵飞要送舒瑶回家,却也不知道舒瑶家在哪里,只好先回药店交叉,正要转身离开时,却见胡同尽头横着一物儿,走进后才发现竟是舒瑶刚刚抱着的布匹。
小伙计心想,若那丫鬟不回来取药,有这匹布作抵押,倒也赔不了钱。便弯腰捡起了布匹,抱着回了药店,向于美清交差。
药店二楼,于美清一听小伙计把刚刚死胡同发生的事这么一说,当下是又震惊、又不可思议。
沈涵飞亲自开车送那丫鬟回家,这说明,两人关系匪浅,她本来就觉得那丫鬟无论从样貌还是智慧都是出类拔萃的,能入沈涵飞的眼界,倒是也不奇怪。可既然关系匪浅,为什么面对施暴者者,沈涵飞非但没有严惩,反而把见义勇为的给逮警局去了,他真不嫌自己头顶上飘点绿?
先前彩礼的事,于美清只以为沈涵飞碍于白家情面徇私舞弊,现如今看来,竟是个糊涂的。
外界盛传沈涵飞年轻有为,看来不过是传言啊!
于美清看向小伙计,想抬手示意他先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注意到小伙计手里抱着的布。
看布料的花色,有点面熟。
“是刚刚那个女人拿着的吗?怎么在你手里?”
于美清问。
小伙计赶紧解释说,“杨先生开的都是上好药材,我怕那丫鬟不回来拿,可惜了药,见这布被扔到地上,便拿回来,兴许还能当点银子!若她真不来拿药,咱们倒是也不赔!”
“你想的倒是周到!”
于美清夸奖,示意小伙计把布匹拿过来看。
小伙计恭恭敬敬托着布匹到于美清面前,她垂眸一看,当下气的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匹布,竟是前不久白零露过生日,她亲自去永寿布庄挑选的布料,放眼整个香城,也就只有这一匹!
担心自己认错,于美清赶紧让小伙计喊来永寿布庄的掌柜的辨认。
布庄的掌柜的经过仔仔细细地检查,给出来确定答案:的确是于美清买来送给白零露的那匹。
这还了得。
“白家人这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一想到舒瑶是白人美身旁的丫鬟,于美清立刻猜出,指定又是二房偷拿了白零露的东西,当即恨不得就去白家,经历了嫁妆的事,白家还敢这么胆大妄为,于美清势要给白零露抢回一席之地。
“好好给我看着,若白家那丫头来拿药,把她带我这来!”于美清决定从舒瑶下手。
小伙计战战巍巍地立在门口,听到于美清的吩咐,赶紧点头如捣蒜表示明白,“可,可,若那丫头不回来呢?”
于美清眼睛一竖。
不回来?那就别怪我明天直接让白家难堪了!
第26章 拿药()
舒瑶坐在沈涵飞的吉普车里,一想起刚刚差点被冯少增糟蹋了,是又气愤又害怕。
她知道白人美心胸狭窄,却没料到,竟会设下这种毒计。
此刻,她恨不得给白人美几个耳光子。
白家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可就这么离开,舒瑶又卸不下这口气。
先前,她以为,自己低调办事,总能换来个全身而退。
可经了这档子事,她明白了,自己越是忍让,越会被当成软柿子。
有些事啊,你不去招惹,总会贴上来。
就像许攸宁,她本以为离开白家就遇不到他了,竟也没躲开。
香城并不大,吉普车速度又快,很快就到了关三家所在的巷子。
吉普车停下,舒瑶赶紧下了车,沈涵飞想下来搀扶,却被舒瑶给喊住了,“不牢沈队长了,眼看着就到家了!”
母亲肯定早已经回来了,若让她看到沈涵飞送自己回来,又指不定又会胡思乱想一番,到时自己又免不了费一番口舌,到时沈涵飞再把死胡同的事一说,母亲指定会跟着担心的。
“我家地方小,就不请沈队长进去了,待他日,舒瑶再谢沈队长!”
言毕,舒瑶盈盈一作揖,便沿着巷子朝家走去,毕竟受过伤,头还疼,她走得很慢,很慢。
沈涵飞坐在车里,透过摇下的车窗,看着舒瑶缓慢地往前走,像是看着一副画,她像是一束丁香花,带着芬芳、忧愁,缓缓地走在这悠长的巷子。
直到他看不见舒瑶,这才让司机发动了车子。
舒瑶站在家门口,却见木门紧闭,铁链绕过门环被元宝锁锁在了一起,门环上锈了铜绿,元宝锁却被打磨的黄灿灿的,看起来有些突兀。
她有些意外,关三不在家?那母亲呢?怎也不在?
她去隔壁六婶子家一打听,才知道母亲跟关三都去陈芳菲家了。
“你不知道啊,你姑姑在南门楼子那建了盖新宅子了嘛,说有你爹两间,这不一早他就去你姑家了嘛,你赶快瞧瞧去,听说建了个大宅的,说不定还有你的闺房呢!”
听到六婶的话,舒瑶有些意外,上世不曾记得陈芳菲家建了新宅子啊,更何况南门楼子北唯一的空地,是关家的宅基地,宅基地的隔壁就是许家老宅。
当年,关三一直嚷嚷着,舒瑶若嫁不进富贵人家,他就在那建六间大瓦房,招个养老女婿,后来舒瑶跟在了许攸宁身旁,这宅基地又跟许家挨着,关三就隔三差五去找许攸宁要钱,许攸宁被他讹得心烦,最后出钱在宅基地上盖了几间屋。
这世,这宅基地怎么变成陈芳菲家的了。
日子果真不能算计着过,这辈子跟上世定是不一样啊!
舒瑶想着现在许攸宁被沈涵飞带走了,肯定不会再遇上,于是便出了巷子,朝前门楼子走去,路上碰见邻居海大哥,赶着毛驴要出城,见她走路有些困难,便主动让她上了车,捎了她一段路。
经过一番周折,舒瑶总算在正午时分到了前门楼子。
远远地,就看着原本空着的宅基地上,像是突然冒出来一座崭新的青砖瓦房,房子立在有些沧桑的许家老宅旁,虽然不及许家老宅那么雕梁画栋,但雪白的院墙四四方方的看起来也算气派。
陈芳菲端着洗菜的脏水正从门口出来,当她看到舒瑶站在门外,不由地怔了一下。
舒瑶不是跟着冯少增离开的白家嘛,此刻,她应该被冯少增给
陈芳菲离开白家时,还特意去茉院找笑儿吹了耳旁风,说连翘跟楚歌最近一直在撺掇白人美,希望笑儿能跟二夫人言语一下,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舒瑶现如今完好无损,那她不白搭上一只簪子。
陈芳菲心乱意麻,上上下下打量着舒瑶,见她头发多少有些凌乱,裤子上沾了些土,那样子像是赶路弄脏的,难以置信道:“舒瑶,你啊,是舒瑶回来了啊,快,快进来,就等你了!”
她差点说出心里话,赶紧回过神,放下水盆子,上来就拉舒瑶,却也是惺惺作态。
舒燕琬听到陈芳菲的声音,也连忙迎了出来,“真是舒瑶啊,芳菲说你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