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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案中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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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市发生一起恶性医疗纠纷,患者家属动用黑社会手段恐吓医院,造成极坏影响。”晚间新闻上,主持人正播报着该事件的最新进展。那群孝子贤孙被刑拘乃是情理之中,最让我惊奇的是,居然连任雯也落了个处分,理由是逼供未有确凿证据的嫌疑人,并引发公共安全纠纷。

    我猜这里面一定有苏郁芒搞的鬼,因为闹事的人无一不招认,正是任雯的乱喊乱叫,最终导致了这起医闹的发生。

    “只是他们良心发现了而已。”苏少闲散地笑,那模样活像一只慵懒的猫,“人为财死,他们也不过是想讹一笔钱。听说他们给医院开出的价码,是三百万。”

    “三百万?”我大吃一惊,“真是想钱想疯了!”

    “要少了可不行,要不怎么去付医闹工钱呢?”苏郁芒哼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那些人都是他儿子吧。”

    本地电视台的主持人还在絮叨。画面上的任雯脸上全是血印子,衣衫不整得连大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脖子上还带着擦伤。那狼狈样就像是被谁给*了一样。

    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缉毒局,是暂时不会找我麻烦了。

    “过段时间打算做什么?”苏郁芒坐在床边,倾城日光给他的瞳仁染上浅棕,“要不跟我去贝加尔湖吧,听说那里的湖水能把天空染成湛蓝。”

    那双西伯利亚的蓝眼睛吗?我的心中闪过一丝向往,却转而被黯然淹没:“算了吧,我还是回边境保护局上班好了,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总得将功折罪。”

    “干嘛要回去!”苏郁芒一下子变了脸色,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似的,他咳嗽了两声,缓和了口气,“如果是因为缺钱,,,我养你。”

    养我?我是你的谁啊!我只觉得好笑,这家伙还真是孩子气,莫非我要一辈子吃用他的不成?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有腻了的时候,更何况他和我并不算深交。

    “你放心。”我宽慰他道,“我一定忍得住,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总之,你先别回去,养伤,安静养伤!”

    看他那坐立不安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出什么事了?莫非是老张他们?这下我更加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收拾东西走人。

    “请病患拿好费用清单。”从窗口丢出一张比卷纸还长的收据。我终究还是瞒着苏郁芒,在第二天办了出院手续。此时已经是九月,万物萧瑟,花木枯败。出逃时的一场夏夜迷梦,而今统统化作了秋日的苦涩记忆。

    再回头已是百年身。苍穹之上,大雁一只只地哀鸣着飞过云朵,浅葱色的风仿佛要涌到天际。我还有什么好说呢?这场祸事,从头至尾都不过是别人的爱情佳话。就算有我参与,也不过给那段传奇增添了灰暗的底色,让他们的爱情更加灼目刺眼。叶景明是赵黎也好,不是也罢,他的前世今生都只爱那一个惊才绝艳的美人。而我,终究不过是他两生两世的匆匆过客。

    站在边境保护局的大门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些事,总要面对的,对不对?

    太阳灼热地炙烤着大地,犹豫了一会儿,我终究还是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往行政大楼蹭。大概是我的心理作用,这一路上,我老觉得来往的人,都在向我投来惊奇的目光。

    “你来干什么?”我抬头,是楼下政工办的魏如。一双丹凤眼凌厉地飞到了眉梢,虽是笑语盈盈,却依旧藏不住她脸上的嫌恶。

    “上班。”我沉静地答道,既然决定了回来面对,这种低段位的难堪,也早就被我预料到了。

    自我出现开始,她的同伴就一直在不住地朝我上下打量,好像在看一个怪物。我这话一出口,她立刻抓住机会,发出了一声嗤笑:“你来错地方了吧。”

    这些人是闲着没事做吗?我已经这么倒霉了,她们还要来插一杠子。在这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隐忍,对着她怒目而视。

    “自己犯了错还好意思瞪眼。”魏如不屑地哼了一声,突然把脸朝我凑过来,眼中闪着的全是满满的恶意,“看来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我有些诧异地望着她。那根断掉的肋骨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期间肺炎高烧不断,外面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一律不闻。再加上这期间任雯的不断生事,就算我有心,也是分身乏术。

    她伸出染了浓重蔻丹的手指,一下下地点在宣传栏上啪啪作响。我抬头,一张盖着鲜红公章的处分刺痛了眼睛。

    “……科员谢昭出现重大职务过失,经我处研究决定……给予行政处分……”

    这估计是哪个刚到人事处的有为青年写的,洋洋洒洒,引经据典,不知道情况的人一看,还以为我带着本*叛逃到美国去了。

    一番罄竹难书的罪行控诉后,人事处终于在最后一句给了我一个盖棺论定:调离边境保护局,停职查看。

    公文的落款是7月13号,正好就是我住院的那一天。

    谁说机关做事不效率?你看,这处分起人来,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树上蝉鸣大作,仿佛连它们也在笑我的愚蠢。我默默地转身,在她们嘲讽的目送里离开了边境保护局。

    张爱玲怎么说的来着?一个女人给男人当上,那就该死,要是她企图让他上当却又失败,那真是杀了她还嫌污刀。

    也许我在他们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到极致的女人吧。

    “谢昭!”有熟悉的声音在唤我的名字,我身形一僵,只觉得一桶冷水从头泼到脚。

    是老张,他急匆匆地从楼上赶下来,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汗珠落了他一头一脸。

    “不是我。”还没等他开口,我便抢先开口。被人盘问的滋味很不好受,这次索性来个先发制人,“我放他走不假,可他和林凡没关系。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他淡淡道,伸手递给我那个大塑料袋,“这是你师母老家产的干木耳,回去拿老母鸡炖着吃,对肺好。年纪轻轻的落下病,以后可有的罪受。。。”

    他像一个老大妈一样地叨叨着,却没有一句是和案子有关的。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这是我师父吗?想当年我师兄可是只收了个几百块的小红包,就被他给骂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这是。。改性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眼睛里的惊讶。老张咧嘴一笑:“你是好孩子,我晓得。”

    心里一阵感动,我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听见身后有个声音没好气道:“整天欺负小姑娘,有意思吗?”

    苏郁芒连火都没熄就从车上跳下来,一脸的怒气冲冲。这是谁惹他了?谁知他毫不客气地把我往身后一拉,对着老张就扬起下巴,一脸的挑衅。

    “可以啊。”老张没有发火,脸上反倒浮现了一种鸡贼的表情,“我还担心小谢不会做饭,木耳白白浪费了。这下好,苏少你就代劳吧。”

    说着他砰一声,把两大袋子木耳丢给了苏郁芒。后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而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你放心,”他一脸的郑重,“我会好好对她的。”

    “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两人是在搞什么啊!

    老张咧嘴一笑,转身大步地离开了。他一边走,嘴里还一板一眼地哼着:“树上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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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偶遇() 
已经两点半了,上个去休息室的人还不回来。我迷迷瞪瞪地站在那里,用惊人的频率一分钟打了十几个哈欠。楼上的家伙是睡死了吗?这从十一点半就去睡觉,到现在可是两个钟头了啊!

    “哐哐!”一支笔在眼前的塑料桌面上敲击着,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迷迷瞪瞪地抬起头,原来是那个睡觉的家伙终于回来了。

    “整天就知道睡!”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抢先道,“整天这么哈欠连天的,旅客看了会有意见的!”

    明明是你占用休息室好嘛?我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在这里,中午休息是轮流去的,她一个人睡得舒服了,我可怎么办?

    “看什么看!”估计她也发现了自己的理穷,“快去盖章写单子!旅客要来了!”

    我听了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大姐那是你的活好吧!都混到旅客巡查处了,为啥还要彼此互相为难?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越是条件恶劣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倾轧越厉害。

    没错儿,在苦等了两个月后,我最终的归宿终于迟迟来到:去机场巡查处,做旅客巡查员。

    别看都是机关,这机关里也是有歧视链的——人事处的看不起财务处只会算账,而后者也看不上人事政工的蝇营狗苟。然而这两者正是所有人的向往所在。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机场巡查,在我们看来,只有最最没有门路,或者是与领导有夺妻之恨的人才会去那里。换句话说,巡查处,就是流放用的格尔木盆地。

    大家排斥它是有理由的。这是边境保护局里最辛苦的职位,也是最没出路的一个。说句难听的,有点像古代王宫里的辛者库,只有去,没有回。如果只是倒三班,那不叫辛苦,哪个部门不值班?真正的辛苦来自于旅客的冷眼与呵斥。在港口,理货员是不敢得罪你的,因为明天他还要和你打交道,来来回回总逃不出这港区。

    机场就不一样了,谁知道他再次出入境是什么时候?你大咧咧把人拦住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跑上去征税,再有修养的人估计也受不住。

    “给我挺起身子来!”旁边的角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露出一张瘦削的脸,“你的仪容呢?当自个还在办公室哪!”

    人群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我低下头,对这不留情面的呵斥充耳不闻。巡查组组长是个四十多岁的高颧骨女人。听说前些年也是个业务骨干能手,还挣了个全国的爱岗敬业标兵。她戴红花领奖状的照片现在还贴在宣传栏里,一幅大展宏图,前途无量的模样。

    谁知一转眼,竟在这旅客巡查组里蹉跎了十年。

    本着宽以待己,严于待人的原则,这位叶组长毫不留情地把改造重任放在了我身上。让我去迎最晚的一趟午夜航班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早晨四点钟的航班也落在了我的头上?

    唉,等到休假我一定得去塔罗馆算算命。上辈子我一定是把姓叶的给灭了族,这辈子怎么净在姓叶的手里倒霉!

    耳边的音乐声越发地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简直不成曲调。我估计是那乐队的人实在忍受不了自己一天二十几遍的《月光曲》,趁着旅客少,偷偷地做中场休息了。

    只要是服务业,无论多么光鲜,那都是辛苦的。人又不是橱窗里的塑料模特,哪来那么多心力,那么多的开心,去维持十几个小时的鲜活笑容?

    就算是王室的公主也办不到啊!

    烦死了。看外面的阳光灿灿,到下班估计还要很久。叶组长已经把头伸回去了,办公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估计是又在做升职的春秋大梦吧。百般无聊之下,我悄悄地向手机伸过了手。突然想起头顶还有两个摄像头,终于是颓然地把手插进兜里。

    一天十几个小时地站在这里征税,时不时地还要遭受旅客的呵斥。回想过去那种惬意的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月明中。因为有一张还算姣好的脸,又是办公室最小的,情报处人人都偏爱于我,而我更是逞美行凶,每天除了浇花,便是发呆和牢骚满腹。

    不知那些娇艳的茶花,有没有人照看它们?我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巡查处是很糟糕,可就连这也都是老张他们为我力争才搞到的。

    只是希望老张再收的徒弟,不要像我这样乖张多事了。

    “飞往东京的JA815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接着就是一阵叽里咕噜的日文。我有些失神地望着那些大包小包的旅客,他们是如此地匆忙,甚至于头都不曾抬一下。我不知道我在盼望什么,那种期待是如此可笑,每天机场里的客流量数以万计,就算是老天作美,我恰能在惊鸿一瞥里遇见他,那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这时,一对年轻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男的身材高大,身穿一身黑色休闲装,一副雷朋太阳镜遮住了他大半个脸。他身侧的女子小巧玲珑,艳丽的俄罗斯红色唇釉越发衬得她肌肤似雪,整个就像一位从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夫人。

    她亲热地挽着那男子的胳膊,猫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踩出一个个的波光荡漾。男子有着刀削一般的侧脸,线条优美流畅,让人想起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王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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