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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并不意外,道:“你可想好了,到时候禇乔还是这家的女主人,你能受得了。”
慈宁掐他一把,道:“我也没说和禇乔住一起,我要在江府有一个自己的院子,实在不行就和叶沁她们住一起,我才不要看禇乔的脸色。”
“你的身份太特殊,你家里人同意吗?”
“现在联系不上他们,等他们知道木已成舟,他们也不会说什么,而且还会补上一大笔嫁妆,还是你赚了,又不用掏聘礼,还能得到皇家的嫁妆,人财两得,多好的事。”
江宁挪了挪屁股,离慈宁远一点,道:“我总觉得你的目的并不是我,你嫁进来,到底想要什么,江府有什么你看上的东西,如果你需要,可以明说,我会给你的。”
慈宁白他一眼,道:“你这人真没趣,谈风月的时候,非要扯什么现实,你把我看的也太实际,我是真的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我们本来就是一对。
如果不是该死的义承,你说你会不会先喜欢上我,也就不会让禇乔那丫头趁虚而入。我现在应该是名正言顺的江家少奶奶。”
第一百九十八章骗()
江宁莞尔一笑,拿起茶杯,喝着茶,看着慈宁,这丫头真是好看,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你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可江宁太了解这丫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如果她只是因为喜欢自己,江宁才不会自恋到那种地步,相信她的鬼话,她进入北安宗应该是领了皇家的任务来的,如今又想入江府,这是一步步的接近北安宗的核心。
江府的秘密很多,现在江府的死卫得到扩充,差不多有一千人左右,都被分派出去,留在府里的有两百多新人,还在训练,还有两百是负责江府安全的。
这些人看着多,撒在若大的江府,每个院子也就三五个人,他们的修为都是用梦合丹强行提升上来的,根基很差。
应付一般的情况还可以,真是有什么大事,这些人就是充数的,挡在前面也许能多争取一时三刻。
江北安也没想让这些死卫做什么大事,只把需要自己人处理的事交给他们。
慈宁回看着江宁,双眸含烟,让人看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呢?要说需要,皇室能给我的,和我所需要的都有,你们江家还有什么?”
江宁喝一杯茶,没说话,他放下茶杯,道:“虽然不能相信你,但我还是答应你的要求,告诉我禇乔在哪里?”
“禇乔在北安城,就在我府上。”
这个答案倒是让江宁有些意外。
“你绑了她?”
慈宁别过头去,不再理他,显然是生气了。
江宁抓着她的肩膀,把她身子扭正,道:“别耍脾气,我只是好奇问一下,她怎么来的。”
慈宁抬头看顶,不想跟他说话。
江宁知道她不是真生气,只是这消息对自己太重要,慈宁太故意如此。
“好了,好了,我错了,一定不是你绑了她,现在能告诉我经过吗?”
慈宁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总这样,我以后就不理你。”
“一定不会了。”
“我去东方城时,在城郊碰到一队逃难的人,他们正被一群府卫追杀,我救下了他们,结果发现里面有一个女子,好像是禇乔。
当时她脸上全是黑灰,故意涂抹着,扮丑。
我就把她留下了。
她说想来北安城找你,我当时有事,就没把她送过来,一直跟着我直到我入了北安宗。
那时,我再问她,她有些犹豫,打听了一下你的事后,她就决定暂时不和你见面。”
慈宁说的含糊其词,江宁也搞不清楚其中的细节。
“我能去见她吗?”
“当然可以,你直接去就成,我还要看店。”
送走江宁,慈宁诡异的一笑。
江宁到慈宁府上,通过门房找到禇乔住的院子,一间偏院,不过有花有草,打理的很好。
他看到一个少女背对着他,正在桌子上练字。
他走过去,看到纸上的字,确实是禇乔的字。
再看此人的正脸,没错就是本人。
“禇乔,你既然早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禇乔早知道他进来,只是没理会,这时避不开,放下笔,叹了一口气,道:“我听慈宁姐姐说,你收了几房小妾,过的好不自在,我何必去……”
“你这是什么话,我一直在找你,难道你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还是新欢当前,也没见你亲自去风行帝国走一趟,我现在寄人篱下,风行帝国也不复存在,成了无根浮萍,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的过下半辈子,你我之间的婚约就算了吧,我给你写个证明,盖上风行皇族的大印,也算一个了结。”
江宁站在她对面,俩人隔着桌子,他仔细打量面前的禇乔,虽然俩人很久没见面,但这份疏离感太重,让江宁起了怀疑,就算禇乔不打算和他结婚,以禇乔的个性早就派人送来书信,不会等到他来才说这些。
“是不是慈宁逼你这么说的,我现在带你回去,不必在她府上住着。”
禇乔冷冷一笑,道:“你真会自作聪明,她怎么可能让我说这些话,是我自己看开了,你太风流,是不是慈宁你也想收?”
江宁没话可答,沉默以对。
“哼,我就知道,原来没看出来,你出去一趟就带回来四个少女,现在看到慈宁又起了心思,就这样,我嫁过去,又怎样,难道三天两头的就要接受一个女人入院。”
“你变了。”
禇乔盯着江宁眼中带着恨意,道:“禇家没了,该死的都死了,我只身一人来到这里,经历了这么多,你以为还是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任你摆布。”
江宁忽然笑了,“你一定不记得我离开前和你说过什么?”
“记不记着,有什么用,现在一切都改变了,你也不再是原来的你,我也不在是曾经的我,物是人非,谢谢你还记得来看我。”
禇乔说完,转身回屋里去了。
江宁站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上的字,他并没有看到禇乔写字,他用手指沾了一下墨迹,干干的,并不是刚才写的。
“死丫头,想着法的作怪,你也真能想的出来,还费尽心机的找来一个和禇乔一模一样的丫头来应付我。”
江宁收起桌子上的字,出了院子,他心情好了很多,这个不是禇乔,只是和她一样罢了。
看样子慈宁可能真见过禇乔,也可能禇乔还在她手里,但她不愿意自己和禇乔见面,就玩了这么一出。
江宁回到茶楼,坐在茶棚里,并没有去找慈宁,只是静静的品着茶,看着街景。
上次这样品茶,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天空中雪花飞扬,落在大阵上,化作水珠,一滴滴汇聚成水帘,从穹顶流向边缘。
这种景致,在北安城中最初还会有人欣赏,现在大家都习以为常,不会有路人多看一眼。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穿着一身邋遢的衣服,从江宁身边走过,坐在他旁边的桌子前。
他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口,道:“还是这无名茶楼好,虽然是凉茶,清苦了些,却正适合我这个年级,正好去去体内的躁火。”
第一百九十九章打慈宁()
他一边品茶,一边打量江宁,道:“少年人,看你穿着朴素,却相貌堂堂,将来必成大气,不如过来和老夫饮一杯,让老夫帮你算算前程,总好过你在这里等你家主人时,无聊看天。
这水帘有什么好看,天天如此,夜夜如此,我早就看腻了。”
老头把他当做在等茶楼里小姐太太们的小仆,江宁也没解释。
“哦,老人家会看相,那帮我算算,我心中记挂着一位姑娘,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
老头左手端着茶,右手悬空,对江宁道:“你说说她的生辰八字,我帮你算算。”
江宁告诉禇乔的生辰八字。
老头右手半掩在袖子里,掐算了一阵,道:“忧思困凤之相,此女应该还活着,被人关了起来,不过没有受苦,只是不得自由,你如果想找她,就应该在城东的东扩区里找。”
江宁很有兴趣的样子,道:“还能具体一点吗?我和她失散了很久,急着想找到她。“
老头沉默不语,专心品着杯里的茶。
江宁拿出一枚中品灵石,放到桌子。
老头瞥了一眼,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还会要你的灵石不成,收起来,收起来。”
江宁没动,老头伸手一摸,把灵石摸入袖中,才长叹一声,道:“天机泄露太多,你看我如今落破至此,就是因为没事喜欢给人算命造成的。
既然你有诚心,我就帮你再算算,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老头闭上眼,又掐算起来,江宁眯着眼,盯着他的右手,看他的动作,并不是没有规律的胡乱掐算,而是有规律的法诀。
足足一柱香的时间,老头才停下来,道:“没办法再具体了,只能算到她是最近才来到北安城,现在落身在东扩区中,想要找到她怕是不易。”
江宁看老头额头上尽是虚汗,看样子好像真的很耗心力,不过再看他的眼神,清明神朗,根本就没事,看来做那一行,不是真的高人,就是骗人,骗到自己都相信了,你还能说什么。
不过这老头应该有一点门道,只是所学有限,掌握了一点皮毛而已,样子和神韵都学会了,内在的却一点不会。
“敢问前辈,师承何脉?”
老头得意的一捋胡子,道:“说到老夫的师承,那来历可大了,可听过神游宗。”
神游宗,新月四大宗之一,属于最神秘低调的门派,一直没什么有名的人物入世,属于半隐的修仙宗门,据说实力比南海宗还强,只是不显露。
这新月第一宗的名头才会被南海宗所占。
江宁点点头。
“嗯,还算有些见识,我五十多年前,入神游宗,修习了四十载,才下山历练,本应该在外历练十二年,就能回山,可现在碰上兽潮,师门封山,我也回不去了,只能流落到北安城,靠给人算命勉强得活,真是天意弄人。”
……
老头正在吹嘘他的丰功伟绩的时候,慈宁扭着腰走了出来,听到老头的话,柳眉一竖,指着老头,道:“你个大骗子,还敢来这里招摇撞骗,来人,给我把他叉出去。”
门口守着的六条大汉,过来两位,就要上前来架老头。
老头一点不慌,瞅着慈宁道:“你这丫头,上次老夫不过是骗了你一块灵石而已,何必如此,你看这位公子,就算看出老夫是在骗他,也不介意,他知道老夫所讲大部分是真的,只是这给你算命,真不是老夫所长。
罢了,罢了,和你们这些娃娃说这些做什么,我这就走,不用人来架。”
老头站起身,佝偻的腰身也挺直了,这才看出这老头身量很高,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儒雅,迈着方步,离开茶棚。
慈宁还不罢休,叫过来茶棚的小二,道:“你怎么看店的,看到公子被骗,也不出声提醒,你还想不想在这做了。”
小二年级不大,不知是那家的下人,被指派到这里照顾这个茶棚,算是给路人一个歇脚的地方,里面的茶都是苦茶,很凉快,解渴。
也不收钱,每桌上一壶茶,不够还可以加水,属于自助式的茶棚,小二只是在客人走后,把茶壶茶杯洗一下,换上一壶新茶就行。
江宁摆摆手,让小二离开,拉过慈宁坐在边上,道:“你年级越来越大,这火气也越来越大,看来要赶紧找个婆家嫁了才好,不然非出事不可。”
慈宁脸腾一下红,抓着江宁的胳膊就咬下去,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江宁直吸凉气。
“哪能怪谁,还是被你耽误了,老娘……”她瞅了眼江宁,改口道:“我这火气本来就大,再让你这么一耽误,积攒下来有时候还压不住,要不你今晚来我府上。”
江宁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道:“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先埋怨起来,说说你院子里那禇乔是怎么回事?”
慈宁无辜的道:“就是禇乔啊,有什么不对。”
“少在我面前演戏,以你的精明会不知道真假。”
“我真不知道,难道是假的,好啊,骗到老……我头上来了,我这就回去收拾她。”
江宁气乐了,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真反了。”
他抱起慈宁,把她反过来,按到长条椅子上。
慈宁身边的丫头,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把周围的护卫叫过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