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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道:“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大概是你消失那段时间的事,我也是最近除去炼尸阵后,才想起来。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去到那里的。”
江宁忽然注意到慈宁进来就没脱黑色的披风,道:“这么热的天,你罩个披风做什么?”
慈宁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刚才还在讲禇乔,一下就跳到自己的着装上。
她拉开上面系的绳子,道:“谈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这样,但我今天出了点意外,就罩了这样的一件披风出来。”
绳子开了,露出白皙光滑的锁骨,再往下,依然是白花花的肉团子。
江宁扭过头去,道:“当我没问,你快系上。”
慈宁不满道:“真虚伪,想看又压抑,你不难受。”
“今天你来是谈禇乔,还是谈其它的事?”
“只是想起来,顺便说一句,我记性一向不好,怕下次见到你,就忘记了。”
慈宁满是委屈。
“还是要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这件事,你来这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
“我光着是易芷那疯丫头弄的,我和她一起去宗的灵液池,结果她先走了,还把我的衣服和乾坤戒一起顺走,该死的,我只好找人借了一件披风。”
说起这件事,慈宁还恨恨的咬牙。
江宁想起易芷的样子,这时候大概在那里疯呢,慈宁乾坤戒里可有不少灵石。
“你没找到她,是不是想让狐狼帮你找找?”
“不用,我就不信她不回府里,不过乾坤戒的灵石很多,我怕她出什么意外,你跟狐狼打个招呼,别让人为了那点灵石,把她给害了。”
江宁拿出一张传音符,给狐狼传了个口讯。
狐狼很快回信说,易芷在城北的最大赌坊,现在还赢了不少灵石,看样子一时是不打算回去,他安排了两个好手盯着,不用担心。
江宁把狐狼的话讲给慈宁,慈宁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这事你姑姑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她也舍不得罚她,要不是她惯着,她哪来的胆子敢偷我的乾坤戒。我戒指里可有不少好东西,但愿这丫头别给当了。
傻丫头,也不想想,进赌坊能让你赢着出来。”
“不用担心,有狐狼安排的人看着,没人敢动她,只希望她少输点。”
他说这话有底气,狐狼的人分明和暗两部分,一般做暗事时才会用到暗部的人,像照顾易芷这种事,都是明面上的人去做,这些人在北安城各大势力中都有名,一般人见了都不会去找事。
慈宁忽然可怜兮兮的瞅着江宁道:“借我点灵石救救急。”
“多少?”
“少给点就行,一百万。”
江宁笑道:“你胃口真大,每个月,你们茶楼的分红就有一两万灵石,还不够你花?”
“那点哪够,我养的人多,花销也大,要不你把我收了房,我把公主府出了,这样能省点灵石。”
江宁冷冷一笑,道:“我可养不起你,我听说皇族重要成员都会有一支暗卫,一般小城都能被他们颠覆,可是真的?”
“如果真有那么厉害,我还会被害的差点死了。他们不过比普通人强一点,这种民间传言,你怎么会相信。”
慈宁是不会承认有一支这种力量存在的。
这时姬兰刚好进来,看到慈宁在有些意外,瞅江宁的眼神,满是疑问。
“她来告诉我一些关于禇乔的事,你不要多想。”
慈宁和姬兰同时给他一个白眼。
江宁尴尬的笑了笑。
慈宁起身,道:“既然这里没有我的位置,我就走了。”
江宁正准备送她离开,被姬兰拦下来,道:“来都来,今晚就别走了。”
慈宁没说话,四只眼睛一起盯向江宁。
江宁道:“我刚想起来,宗主让我晚上过去一趟,你们俩聊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江宁头也不回的逃了出来。
背后是姬兰放声大笑,慈宁有些失望的神色。
他出了院子,叹了一声,想道:“既然禇乔是在北安城遇害的,这事就蹊跷了,她难道曾经来过江府,但为什么没人提起?”
事情越来越复杂,还可能牵扯到他一直信任的家人,那段时间狐狼一直在南海宗,应该没有参与,但能瞒过江北安,做这下这事的人,只有江北安极其信任和依赖的人。
江宁只想到一个江坪,难道是他?
他看过江坪签的死契,把所有可能都写的清清楚楚,虽然禇乔的事发生在签列契之前,但如果他曾经背叛过江家,不可能会自愿签这个契约。
他一直在江北安身边,不可能不知道死契反噬的厉害。
除了江坪还有谁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禇乔悄悄隐藏起来?
江府的老管家?
这个人一直很神秘,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之极的老人,背有点塌,走路的样子很不利索,听说是以前腿上受过伤,一直没治好。
他修为也很低只有灵湖境,在江宁的记忆里他一直是一位爷爷辈的人,对待江宁这一代的孩子,总是尽心尽力,生怕他们出一点意外。
第二百二十四章追踪()
天上忽然落下了毛毛细雨,自从把这个操盘交给长老会后,他们就根据自己的心情瞎搞,谁当值,就看这个人的心情,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晴天打雷,惊的北安城都快要跳起来。
城南下雨就得了,非要搞得全城下雨,弄得人们出行不便。
而且一天一个样,下面已经有许多人报怨,还来灵犀院投稿,要灵犀院公开谴责这些天把天气搞乱了的行为。
姬兰开始没给发,这种事她也不怎么上心,只要城南有雨就行。
后来城南的灵雨太多,把地给淹了,姬兰才着急,翻出稿子来,又加了两句,大骂长老乱来。
长老位玩了一阵子,新鲜劲也过了,就开始制定计划,什么时候该下一场雨,什么时候来点雪。
对城南需要的雨水量也找专业人事给估算了一下,算是有了一个基础。
不过今天应该有雨吗?
江宁拿出令牌,点开消息查看,没有通报,说明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下雨。
难道是那位长老心血来潮,下点毛毛雨,来赏景?
正想着,就看到令牌上传过来江北安的信息:“把天气操盘的权限取消,操盘丢了。”
江宁一惊,好么在长老会的东西还能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赶紧拿出乾坤戒的操盘,把天气操盘的权限给停了,雨也慢慢停下来。
没一会儿,江北安又来消息:“能锁定操盘的位置吗?”
江宁在操盘上点了两下,回给江北安道:“不在大阵内,可能出城了。”
至于出城后能去哪,鬼才知道,整个大陆还在明面上的,只剩下北安城。
江宁本来准备去看看母亲,却忽然停了下来,他瞅着脚下的土地,一时有些失神。
地下!
他拿出操盘,从新查看,发现整个北安城地下百米都有大阵保护,一般不可能下去。
但某处的阵膜明明在闪动,有人从那里出去了。
江宁飞到事发地,在城西一个大宅子里。
他在空中,隐藏了身形,静静的瞅着下面这个不起眼的院子,里面有两间平房和一口枯井。
井口有灵力波动存在,看来不久前有人用术法。
他没有冒然落下去查看情况,而是耐心的等待着。
天快亮时,井口的灵力波动增强,一个矮小的少年,从里面探出头,先四下瞅瞅,发现没危险,才跃出来,跟着又出来一个中年人,这人全身在黑袍笼罩下,看不清面容。
矮小的少年,低声问中年人,道:“师父,这次的事不会有人发现吧?师姐好不容易才混进去,要是因为这事被发现,就太不值了。”
中年人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已经做好局,会让一位长老给她做证,证明她当时不在场。”
“那就好,不过这东西有什么用?现在不过是块普通的灵玉罢了。”
“你不懂,让专业人士去操心吧。你最近不要去找你师姐,她可能需要被审查。”
少年乖巧的点头答应。
……
江宁看着这个中年人的身形,有点眼熟,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听声音又很陌生。
江宁一路跟着中年人和少年,出了宅院,往北城而去。
他们进了北城最大的赌坊——逍遥坊。
江宁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喧嚣的声音扑面而来,他安静惯了,一时还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环境。
一个守在门口的小二看出江宁是第一次来,热情的过来,道:“这位少爷想玩什么,小的给您介绍。”
“我只会压大小,别的不会,也不感兴趣。”
“哦,这个最简单,玩的人也最多,少爷随我来。”
小二把江宁引到一个大台子前,跟台子另一面的庄家道:“这位少爷新来的,多照顾一下。”
对面坐庄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女,人长的很清爽,看着就爽利。
声音很好听,道:“知道了,来,到我边上的位置坐。”
围在台前的赌客好像都知道规矩似的,让开一条路,让江宁走到这女子边上的位置。
这时周围有赌客开始报怨,“又成了新人台,没意思,我到别桌去看看。”
说罢走了,后面还有几个客人不喜欢这种新人台,也跟着走了。
剩下的客人只有六位,其中就有易芷,她看到江宁,有些惊讶,不过没喊出来,往他身边凑了凑,江宁别过头去,问坐庄的女子道:“姐姐怎么称呼?”
“大家都叫我六娘,你就这喊吧。”
“哦,这压注有什么限制吗?”
“最少一块灵石,其它没什么规矩,你跟几把就知道。”
六娘不冷不热,可能见惯了这种富家子弟。
易芷看江宁装作不认识她,知道他来这有正事,就在他边上坐下,也不去理他。
这六个人中还有两位是狐狼派来保护易芷的,他们也认识江宁,不过刚才江宁微不可察的冲他们摇摇头,他们停下准备见礼的行为,装作客人一起围过来。
这两位灵海境,难怪狐狼说是好手,这样的修为就算是用梦合丹提升上来的,也非常不错,有些人就是用梦合丹,提升一两个境界,就会潜力尽失,再服丹药也没用。
六娘很敏感,开了两把大小,就感觉这几个人不对劲,好像都围着身边这位新来的少爷转。
她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凭感觉,就像有些人来这里出千时,互相装作不认识,但都是团伙作案一样。
她不经意间,伸手在案台低下碰了一下下面的按钮,然后继续自己的事。
又开了一局,就有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两颗磨得铮亮的珠子,走了下来。
他在楼上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当他看到江宁时就是一愣,这位爷怎么有空来我这消遣,肯定不是为了出千而来,他没急着出来,而是默默的观察江宁来的目的,可惜他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江宁有什么异常。
他决定还是请这位上来,问问清楚的好,沾了这位一定没什么好事,可别把家族给拖累进去。
他走到江宁身后,看他赌,并给六娘使了一个眼色。
六娘会意,开始让江宁赢,易芷偏不信江宁的运气会那么好,非要跟他对着来,他压大,她就压小,别两位来保护易芷的却都跟着江宁压,他们知道这场子是谁的,既然东家就在江宁身后,那再不赢就太没天理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冒险团的内情()
江宁筹码压的小,只是十几块灵石一局,易芷玩的大,一局就是上千灵石,没多大一会儿,就输了一万灵石。
江宁对易芷道:“小丫头,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压,你看我运气多旺。”
易芷“哼”了一声,道:“你没来之前,是我一直在赢,我就不信,我运气不如你,再来,我就不信比不上你。”
这有点对赌的架势。
江宁跟她对赌了两局,易芷一局没赢。
她气道:“你们一定是一伙的,合起来的欺负我,我要找掌柜的投诉。”
六娘听了就微笑道:“我们东家就在后面,你回头就能看到。”
易芷这才注意到江宁身后站着一位富态的中年人,她也不怕生,凭着自己年级小,到中年人身边,抓着他的袖子道:“大叔也看到了,那有一个人连开十多局都会赢,另一边一定输的道理,这不是出千是什么,大叔你也不管管,他们一定是看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