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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最多是劫几个钱财而已。”
“门口那个守门的也是你们一伙的?”狐狼好奇的问。
康珉迟疑了一下,道:“是……每次都是他选择目标,我带人来。”
江宁拿出一张清单,递给他,道:“去,把清单上的东西给我买齐了。”同时给他一个乾坤袋。
康珉四下看了看他的这些伙伴,有些不放心。
“放心,既然少爷让你做事,就不会为难他们。”狐狼不快地道。
康珉这时放松下来,道:“少爷放心,只要您不为难他们,我愿为您鞍前马后,任凭驱使。”
江宁挥挥手,让他去办事。对于这些人,他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他走到那个壮汉面前,道:“给你们一条出路,不知有没有兴趣。”
壮汉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听了江宁的话,才勉强支撑起来,道:“既然失了手,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凭处置。”
“好,你们可听说过北安城?”
“听过,前一阵子大败风行帝国不就是它。”
通过对话江宁知道这壮汉叫康行,是康珉的父亲。在东方城像他们这样的团伙不少,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生存。江宁给他讲了关于北安城的一些情况,并说如果他有兴趣可以去北安城。像他们这样的小团体组成的冒险团,在北安城很常见。虽然发不了大财,但温饱没问题。
康行明显动了心,和手下几个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去。
康珉办事很爽利,小半个时辰就把东西卖了回来。
江宁临走时给了他们一些盘缠。
第二十四章下聘()
一路无惊无险,终于看到视线的尽头出现一座宏伟的巨城。
风行帝国的中心,帝都。
褚乔这些天算日子,江宁差不多该来了。就每天差人在帝都城门等候。
今天终于看到了一艘和描述差不多的渡舟。
这艘渡舟远远看着像柄利剑,周身泛着白光。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已停在的城门口。
江宁和狐狼下了渡舟,狐狼把它收起来。
城门口一个精干的中年人,拿出画像对照了一下,确定是江宁。快步上前,躬身一揖,道:“在下是安平公主府的牧桂,奉公主之命来迎江少爷。”
褚乔是风行帝国四皇子的小女儿,因倍受风行帝国皇帝的宠爱,所以早早的受了封。四皇子也因此受到皇帝的重视。
帝都禁飞行,只能坐由灵兽拉的车。道路很宽,四五辆车并行也不拥挤。
走了两刻时,终于来到一条僻静的街道。
牧桂介绍说这条街是皇室成员专属。
走到最里边才停下车。江宁站在门口,看上面挂着一块匾,“安平公主府”。
门里迎出的正是褚乔,身后跟着几个丫头。
褚乔端庄的站在门槛里,淡淡的语调,“你来了。”
江宁站在门槛外,静静的看着褚乔,直到她有些不自在,才道:“来了。”
俩人矜持有礼,没有一点僭越。
其实江宁来风行帝国,也不应该住在安平公主府上。就为这件事,风行皇帝和群臣还在大殿上争论了一番。虽然在北安城江府里俩人经常在一起,这事大家全知道。可毕竟是没出阁的姑娘,而且是皇族。这就成了国事、大事。
最后吵烦了,罢了朝,皇帝召褚乔来,问她的意见。这种事,她总不能厚着脸皮说就住我府上。她当即表示全听皇帝的安排,自己没意见。
褚乔委婉的透露,江宁这次来是带着骋礼来的,好像是件法器。这让风行皇帝眼皮直跳,北安城的“七星钟”他可是见识过了。如果江宁能带一件和七星钟一样的法器,即便稍次一点的那也是镇国之宝。
当即拍板,什么礼教传统,都见鬼去吧。
就这样江宁才得已住进了安平公主府。
其实住进来,江宁和褚乔也不能如在江府时那么随便单独相处。有无数双眼睛像防贼似的盯着他俩。
俩人一直没机会说些正常话,晚上便各自休息了。
狐狼不解的问江宁:“少爷,怎么感觉整个公主府都像防贼似的盯着咱们?”
江宁笑了,“那是自然,如果我们有点什么事,风行帝国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狐狼不在意的道:“能有什么,少爷的为人我是最清楚的。”
“早些睡吧,明天还要上朝觐见。”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出来。江宁就被狐狼叫醒,他在新月帝国没官身。只能穿素服,一身白衣,倒显得格外俊朗。
觐见褚乔不能跟着去,只好早早的起来,帮着江宁打点一下。
“怎么样?”江宁温和的问。
褚乔轻轻点点头,不自禁的多瞅了几眼。
有人引领江宁到殿外,没一会儿,就听里面传出“喧江宁觐见。”
把职位、身份的称呼都省了。
江宁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进了大殿。
“新月帝国北安城城主江北安第九子江宁拜见风行帝国皇帝陛下。”江宁放缓语调,沉声说。
这段话传到新月帝国,就是让新月帝国的皇帝明白,北安城没有独立的想法。否则就不会加新月帝国四个字。
“免礼。朕早听说北安城出了个麒麟子,今日一见果然气宇非凡。”风行皇帝显得很高兴,语调亲切。
“晚辈此次特为下聘而来,虽然自己给自己下聘有些不合礼数,但这聘礼实在太贵重,所以不敢假他人之手。”
就在江宁话毕,朝上有一个大腹偏偏的人站出来,责道:“荒唐,你自己也说了自己给自己下聘不合礼数。那还来,这分明是不把我风行帝国放在眼里。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礼物太贵重。”
风行皇帝圆眼一瞪,混账东西,你这不是坏我的好事,孙女我都舍了,还在乎什么礼数。
但他这时候不能站出来斥责属下。
朝上自然有会察言观色之辈,还不等江宁开口,就有人站出来道:“乌将军此言差矣,江公子虽没有官身,却早已名动两国。能亲自来下聘,就看得出他对安平公主的重视,对我风行帝国重视。要不然随便派个什么人来下聘能有多难。你以为北安城连个下聘的人都找不出来。”
“呃,你这个一向只会溜须拍马的蠢材,也配管我皇家的事。”乌将军大怒。
江宁不解的看着乌将军,明明姓乌怎么成皇家人了。虽然有许多人看出他的不解,但没人这时候站出给他解答。
不过姓乌的这么一说,犯了众怒。立刻有人跳出来驳斥他,什么皇家无私事,皇事即国事等等。
朝堂上分成两派开始向对方开火,唇枪舌剑战的不亦乐乎。
江宁站在中间,较有兴趣的看着、听着。
有一刻时,才终于有头排的两位站出来,平息了争议。
江宁这时才开口,对着皇帝一揖道:“看来晚辈考虑实在欠妥,经各位大人的训示,晚辈决定还是请一位有分量的长辈来为我下聘。只是北安城离帝都较远,这一来一回,怕是要耽误些功夫,还请陛下体谅。”
风行皇帝这时很为难,他不能表现的急切,给臣下已口实。又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怕会出什么变故。手不自觉得捋着长须,在思索该怎么说。
大殿上陷入了一片沉默,安静中大臣们都注意到皇帝的动作,不用问他们就知道这是皇帝不想放手。
当朝宰辅出班,道:“陛下,臣以为不必如此麻烦。虽然自己下聘没有先例,但陛下是千古明君,自当开创万世之先,已为后世楷模。不必为陈俗旧制所束,因乾纲独断。”
风行皇帝停下动作,满意的一笑,道:“辅卿说的在理,此事不必拘于常理。江宁,朕准你为自己下聘,不必再折腾了。朕赐你风行金牌,如果下面有人于你为难的话,就出示此牌,量他们也不敢违逆。”说完风行皇帝将一面金牌递给身边的陪侍。陪侍走下来恭敬的递给江宁。
江宁接过金牌,谢过风行皇帝。
又从腰带中拿出一个梧桐木盒子,盒子有三尺长,一个巴掌宽。郑重的递给陪侍,陪侍接过来走回去,他并没有直接交给皇帝。
江宁说道:“这是一件六品法器,名为冰封权杖。灵晶境全力催使可瞬间冰封千里之地。”
他这一说不要紧,大殿内一片惊呼。
风行皇帝迫不及待的从陪侍手中接过来,小心的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支透着凉意的幽蓝权杖。他拿出来,稍释放了些灵力进入其内,就见所指的皇案瞬间冰封。
风行皇帝没用力轻轻一触皇案,瞬间碎裂成晶莹的尘粉。
风行皇帝满足的“哈哈”大笑,连道了三个好字。
风行皇帝给江宁的下赐也是丰厚的。
江宁以准驸马的身份出了大殿,至于大殿中的君臣在议论什么他不关心。
他也留有心机,如果这冰封权杖用来对付北安城的话,他自然能化解。这个风行皇帝心理想必也清楚。
回到安平公主府,褚乔见江宁喜气洋洋,就知道事情办妥了。这回他俩可以名正言顺的成双成对了。
江宁回来没多久,就见大车小车的下赐运进了安平公主府。褚乔惊得一愣愣的,这也太多了点。还有一道圣旨,是对江宁身份的认可,以及给褚乔加了爵禄。
他对钱财一向不看重,只对那几箱风行特有的材料感兴趣。
接下来是拜见褚乔的父母,亲人。还有皇室及权臣的邀请。这些都是褚乔身边的人过滤后剩下的,必须去的。
就这样五天的时间,江宁在应酬中渡过。
江宁今天终于解脱了,他只想赖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第二十五章新的记忆()
风行帝都和新月京都差不多,宏大、复杂。
每个人都像是上了发条似的,准确的运行在自己的轨道上,不紧不慢,有条不紊。
帝都附近的有名的景点很多,褚乔安排的井然有序。
圣人祠是为风行帝国飞升仙人所立牌位纪念的地方,有九层塔。
来求仙问卜的人很多。
江宁和褚乔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狐狼和褚乔身边的一个丫头名夏荷。
四人一层一层的上,前三层对普通民众开放。后面六层一般人上不来。
到了第九层塔,褚乔指着一个似木非木的环形护栏,“这个传说是一件上古法器,但许多人试过都没有反应。就留在了这,融入这塔中。”
江宁看到,给他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让他忍不住去触碰,忽然一道手臂粗细的雷电击中他,把他电了个外焦里嫩,昏迷了过去。
其他人惊诧万分。狐狼第一时间冲过去扶住要倒下的江宁。褚乔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看着平躺在地上的江宁,扑过去失声喊,“江郞,江郞你醒醒,你怎么了?”
狐狼检查江宁的呼吸平稳,四肢和身体都没有受伤。探了脉象,也没有受内伤。
安慰褚乔,道:“少奶奶不必惊慌,少爷没事,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了。应该过一段时间就能醒。”
褚乔听了才放下心,但想到刚才那一幕,心又提起来。四下看看,发现有两个衣着鲜亮的贵公子也围着,就给夏荷使了个眼色。
夏荷机灵,一下就明白公主的意思,转身热情的对两位公子,道:“我家姑爷刚受了惊吓,没事。看两位公子不是普通的富贵子弟,不知是哪个府上的?”
一个相貌清秀的公子看夏荷模样可人,胸脯一挺,不失骄傲的道:“本公子乃当朝太师占昆之长孙占子凡,这是我四弟占子川。不知道姑娘是哪个府上的?”虽然从衣着上他能看出这位姑娘的身份是个下人,但他喜欢夏荷的长相,就特意忽略了身份,有意交好。
夏荷一摆手,巧笑道:“原来是太师府上的,失礼。”说着福了一福,“我们只是过路客。可高攀不起太师府。”
听夏荷说是过路客,没什么背景,占子凡就动了歪心思,“姑娘说哪里话,如姑娘这般可人的丫头,如果愿意,我和你家主人说情,来我府上做个侍妾如何?”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江宁正觉醒一段记忆。
他陷入一片雷电的海洋。这里的雷电形状各异,有闪形、球形等五花八门,颜色也不尽相同,五光十色,眩目多彩。
只是打在身上却没有视觉那般美好。有的只是一阵酥麻,有的则痛彻心肺。最恐怖的是黑色闪电,碰到它的一切东西都会被分解成基本粒子。
江宁感受着闪电带来的变化,渐渐和自身融合,不分彼此。他既是雷电,雷电既是他。
他好像找回了自己缺失的一部分一样,心里即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