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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罢了,毕竟爱情不分美丑和强弱。
可又丑又弱的男性,竟然还会背叛既强又美的女性,然后再去找一个跟他们一样丑的女性偷情。
这……陆悠倒不觉得这些男性脑子有坑,她怀疑,这些男性都很自卑,也有点自知之明,所以才会受到同一层次的异性吸引。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什么样的男人,就会被什么样的女人吸引,这无可厚非。
可让陆悠深感无力的是,惨遭背叛的优秀女同志,竟然不愿意放弃出轨丑男!
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源于时代的审美观念。
就拿秦建国来说,他本人在陆悠眼里,那是比基地第一帅还要好看的存在。
可在这里,他好像并不是很受欢迎。
能够看上他的女同志,基本上都是看中了他的潜力。
就像崔红艳,她并不了解秦建国的工作情况,所以,她看他,就只是从他的外貌和家境开始看。
可惜,秦建国的家境一般,外貌……崔红艳更看不上。
虽说没有莺莺燕燕环绕在秦建国身边,陆悠应该感到高兴和轻松才对。
可自己优秀又帅气的丈夫被人嫌弃,她也开心不起来啊!
唉!都是低级的审美观造的孽啊!
陆悠为同志们的审美感到忧心,好在她认识不少审美在线的同志,更重要的是,秦建国跟她的审美完全同步。
“建国,你有什么中意的款式吗?告诉我,我来做。”陆悠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秦建国。
秦建国:……
对上媳妇儿充满爱意的眼神,秦建国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刚想脱口而出,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话到嘴边时,他硬生生地改变了话锋:“媳妇儿,我不要你做。做衣服太累了,我宁愿裸着,也不愿让你受累。”
其实真相是:“媳妇儿,你不做还好,你一做,我就是宁愿裸着,也不敢穿啊。”
回想起早上在穿衣镜里看到的那幅画面,秦建国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的心立刻坚硬起来。
“建国,我不累,我愿意……”
“不,我不愿意!”秦建国的眼里满是心疼之色,他义正辞严道,“你是我媳妇儿,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保姆,我只想让你享福!”
见陆悠还想说什么,秦建国眸色一黯,脸上带着一抹受伤之色。
他垂头丧气地问:“媳妇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没用?我在驻地待了这么多年,可直到现在,我每个月的津贴也不多。而你呢,你才随军没几个月,却挣了那么多钱。我不如你,我给不了你享福的生活,我真没用!”
“嘭嘭嘭!”秦建国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建国!”陆悠赶紧抱住他的双手,制止了他的自虐行为。
她真是没想到啊,性格坚毅的秦建国同志,竟然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可他的脆弱并不是懦弱,而是一种自责。
凭良心说,秦建国每个月的津贴并不算低。再加上出海补贴和任务补贴,各种各样的补贴,他完全有能力实现自己的承诺——让陆悠享福。
可陆悠有能力,也有自己的追求,他不可能为了所谓的男人自尊心,就禁止她发展自己的人生。
与之相反的是,他支持她。
他会在她并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地帮助她;她成功,他高兴,他自豪;她失败,他给她安全感。
要不是为了找个借口,不让陆悠动手做衣服,秦建国绝对不会提及陆悠挣钱的事。
他连身家性命都交给媳妇儿了,又怎么可能去管她挣多挣少呢?
再说,他的借口也不全是借口,他是真心疼自家媳妇儿。
他连家务活儿都不想让她干,又怎会让她做衣服?
照他的想法,衣服嘛,有的穿就行。反正他每天都穿制服,在家就穿海魂衫,特别洒脱!
媳妇儿每天忙着挣钱,还要学习,偶尔也要给他做点好吃的……她都这么忙了,还做什么衣服啊?
“媳妇儿,我不求你有多么贤惠,多么能干。只要咱俩心心相印,白头到老,我死而无憾。”秦建国微微低头,轻轻贴着陆悠的额头。
他的声音低沉,似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让陆悠忍不住沉醉其间。
“好,建国,我不做了,我答应你。”陆悠眼眶微红,她再次感受到从心底深处传来的悸动,那样震撼,却又那样温暖。
“我答应你,要陪着你慢慢变老,和你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此生,来世,生生世世,我们都要找到彼此……”陆悠笑着笑着,就流下泪来。
秦建国用极为轻柔的力道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他的眼底尽是虔诚的光芒,里面清晰地映出陆悠的影像。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媳妇儿,我不敢奢望你的生生世世。上天将你送到我身边,这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愿来生,”秦建国专注地盯着陆悠,灼灼的视线似要将她燃烧。
愿来生……让我去往你身边。
秦建国嘴角一扬,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句未尽之言。
“建国,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陆悠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轻声问道。
“这个问题,你曾经问过我。说实话,我以前并不相信。”
他以前是怎么想的呢?
前世今生?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他并不相信。
可他相信事实,即使是一些他无法解释的事实。
“是前世今生,还是故弄玄虚,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资格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也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
“就算……真的存在,也跟我们没关系。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双眼,只能装下这辈子,只能看到眼前人。”
秦建国闭上眼睛,耳边似乎响起了他当初回答陆悠问题时的声音。
以前的他,并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而现在的他……
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陆悠探究的眼神。
看到这一幕,秦建国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媳妇儿,不管有没有前世今生,我都不在乎。我是个俗人,也是个粗人,没有那么多高深莫测的想法。我只知道,你是我媳妇儿,是比我自己还要重要的女人。”
不知是陆悠的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秦建国说到“你”这个字时,突然加重了语气。
“我不是神,我是人,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只会珍惜眼前的人。”所以媳妇儿,别再担心,别有负担。
陆悠将头靠在秦建国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底一片安宁。
“对了媳妇儿,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秦建国摸了摸披在陆悠身上的大衣,脸上带着依依不舍的表情,“咱爸的生日是不是快要到了?这件衣服我现在还穿不着,要不,送给爸穿?”
“你是咱爸的女儿,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他将你交给我,你今后的人生,都与我紧密联系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你动手做的第一件衣服,应该送给爸!”
岳父大人,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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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有喜?【六千字】()
第210章:有喜?
说实在话,陆悠做的这件军绿色大衣,无论是从质量还是做工来看,都属于精品。
至于款式……秦建国只能说,是他太俗气,欣赏不了大衣的美。
这衣服单看还好,顶多就是像铺盖,略显夸张了点。
可一穿上身……也不知道陆悠究竟是怎么设计的,秦建国穿着确实正好,不大不小正合身。
上半身尤其合适,刚好贴紧秦建国的身材,隐约能看出肌肉的形状。
从腰线处开始,一直到脚踝,呈A字形,这款式特别像女同志的裙子。
这是扣上纽扣的效果,要是不扣……那就更可笑了,内胆里面排列整齐的大口袋,直接张着口子,分别在左右两边的位置展露出来。
秦建国比了比,以那口袋的大小和形状看,这个位置很可能是插刀的地方。
插刀啊……这衣服的作用,咋那么像战袍,而不是便装呢?
秦建国实在没办法穿上这么一身衣服出去招摇过市,因此他狠心决定,将衣服送给陆大力。
以陆大力的性格,就算他女儿做的是一个口袋,他也绝对欢欢喜喜地套上去。
跟自家岳父一比,秦建国觉得自己作为陆悠的丈夫,很不够格!
“要不还是算了,这毕竟是你第一次做衣服……”秦建国犹豫不定,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
陆悠也很犹豫,她倒是没想到这茬,“可要是寄给爸穿,你又不让我做针线活,那以后……”
“没事媳妇儿,我一个大男人,穿啥不是穿,用不着穿这么好!”秦建国捏捏陆悠的脸蛋,咧嘴笑道,“爸年纪大了,合该享享女儿福。”
“以后咱们也生个小棉袄,等她长大了,也来孝顺孝顺我,给我做身衣服。”想必有他的影响和教育,女儿的审美应该不会随她妈吧?
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美啊!
秦建国顿时陷入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说句心里话,他还真想有个女儿!
听他提起生孩子的事,陆悠脸色一红,心里也有点期待。
这段时间,她和秦建国聚少离多,可在一起时,也没做过什么避孕措施。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陆悠微微垂眸,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小两口在家里腻歪了一阵子,就听见对门传来明显的动静。
有点像争吵,又有点像在干架,叫人听的心里很不得劲。
“这是咋了?陆干事竟然也会跟嫂子吵架?”秦建国有一个月不在家,对最近发生的事并不了解。
陆爱国是驻地有名的“怕老婆”,说是“怕”,其实用“疼”来形容更为贴切。
这两口子结婚好几年,就没见他们吵过一次架,红过一次脸。
这会儿突然听到疑似干架的动静,秦建国一头雾水。
陆悠却是见怪不怪,甚至还隐隐带着点尴尬之色。
“咳咳……没,吵什么架?人家两口子的关系好着呢!”陆悠努努嘴,别有深意地说了句,“你仔细听就知道了。”
秦建国本来也不是多么八卦的人,可一见陆悠这表情,他直觉有问题。
带着满腔好奇心,秦建国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缝处。
陆悠捂嘴偷笑,她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张嘴无声地说:“我去做饭。”
秦建国出海一个月,就算待遇和伙食再好,肯定也不如家里。
趁天气不像之前那样热,陆悠准备多做点肉类零食,给秦建国好好补补。
零食这东西,做起来比较费时,也很麻烦,不好天天做。最好一次多做点,可以吃个好几天。
夏天的时候,她跟乔老娘学手艺,每天都要做不少吃的。
她们都是当天做来当天吃,吃不完就送人,根本不可能留到第二天,要坏。
现在没有变质的担忧,陆悠就打算可劲儿地做,将今天从市场里买回来的新鲜猪肉全给做了。
乔老娘的招牌肉酱,这个必不可少。
做肉酱,要先熬汤汁,将肉卤好之后,再开始做酱。
家里不缺物资,陆悠直接剁了一只老母鸡,又加了几根棒子骨,放进锅里熬高汤。
蜂窝煤炉子一开,烧火的事就不用陆悠去管了,她开始做其他准备。
就在陆悠将家里的干海货拿出来,全部泡在温热的水里时,秦建国已经听完了对门的动静。
“听完了?”陆悠头也不回地问。
“咳咳!”秦建国下意识地咳嗽两声,他按住狂抽的眼角,语气无奈地说道,“实在没想到啊,这陆干事看着正正经经的一个人,竟然……”
“怎么?这时候你嫌人家不正经了?别以五十步笑一百步,在这方面,你也不是啥正经人!”陆悠回过头,冲秦建国扬了扬眉毛。
秦建国黑脸一红,他极不自然地摸了摸脑袋,腆着脸问陆悠:“媳妇儿,这俩人到底在搞啥名堂啊?”
不怪秦建国八卦,实在是今天这事给了他太大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