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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童年阴影(穿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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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可不成。”,苏楣打个哈欠,黑发披散在背后,她懒懒靠在门口,眼神深沉,像是深山之中吸人精气的妖魅。

    “我就要他。”

    ***

    沈离跪在门前,要敲门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去。

    里面人的话语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

    她的声音甜腻又挠人,像是裹了蜜糖的刺。

    沈离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地就高兴起来。

    “我就要他。”

    简简单单四个字,落进心里,像是什么许诺一般。

    沈离屏住呼吸,像是被烫到一般站了起来,他原本是按照苏楣的吩咐,临摹完字帖去找她,如今却没了心思。

    回到书房的时候,心里还是念着那四个字。

    在那少女又回到书房,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给他指点刚刚那张字帖的错处的时候,沈离还是没忍住。

    “为什么是我呢?”,无缘无故的,莫名其妙就得了她的青眼。

    “嗯?”,苏楣没听懂。

    “我是说,小姐怎么会独独挑中了离当伴读呢?”

    被她罚过的人那么多,上赶着恭维她的人也很多,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呢?

    就像是……就像是专程为了他一样。

    沈离一袭白衣,神色沉稳,看向她的时候,眉眼间依稀有了之前苏楣脑海中那个暴戾却又带着昳丽风流的年轻帝王的模样。

    此时问这问题也好像只是随口一问一样。

    苏楣眨眨眼,开始全程瞎扯。

    “唔,我曾去南山的金光庙上,求见了无妙大师一面,他说我身边有一奴,往后前途无量。”

    “我想看看他说的究竟对不对。”,少女表情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就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你就不怕找错人?”,沈离抿了抿唇,面上不动声色,藏在袖下的指尖却都已攥到发白,

    “错便错了,还能怎样?”,苏楣捻起桌子上一颗葡萄送入口中,含含糊糊道。

    心里却想,怎么可能找错,就沈离这张脸,她这辈子也忘不掉。

    沈离低下头,低低应了一声,乖巧听话的模样,声音却有点儿哑。

    原来不是认定了他,不过那个时候他刚好出现罢了,就算是其他人大概她也是无所谓的吧,左右不过是一番戏言。

    她只是像养一只宠物一样,随手一养,若是换了其他人,她也会一样这么对待。

    若那个时候,出现的不是叫沈离的奴隶,入了她眼的也不是沈离,而是其他人,她也会这样对待那人。

    她也会温柔地抚摸那个人的发,会给那个人找她曾经的字帖,也会拿着鞭子挡在那人面前一脸傲气地向周围的人说,这是她的人,谁也不许欺负。

    沈离心里突然就不舒服起来。

    大概是觉得沈离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苏楣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冲着他眨眨眼。

    想了想,苏楣觉得沈离可能是怕他自己以后不能功成名就,然后自己会责怪他。

    “你不要担心,就算你之后一事无成,我也不会抛弃你的。”,苏楣认认真真地保证道。随后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冲着他笑道。

    “大不了我认你做弟弟嘛。”

    “只要这苏府在一天,我苏楣能横行霸道一天,就不会让你受欺负。”

    反正最后还是她占便宜,她知道沈离肯定不会碌碌无为,不但不会平庸,还会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俯瞰众生,活得比谁都肆意张扬。

    事情发展顺利的话,那未来的皇帝就是她小弟了,苏楣眨眨眼。

    想想就刺激。

    沈离闻言却没言语,他本应该好好抓住每一个能往上爬的机会,这个时候却不想应下。

    耳边又响起阿青对他讲过的话。

    “你只是一个奴隶,生死由人。”

    “旁人给的赏便接着,不给也不得肖想。”

    沈离抿了抿唇,突然冲着苏楣弯唇笑了一下,带着几分腼腆跟羞涩,现在他的容颜还没长开,没有成年的时候那种五官深邃的压迫感,显得天真无邪地很。

    “离只是一个奴隶罢了,当不得小姐的弟弟,这不合规矩。”

    “离只要待在小姐身边就很满足了。”,随后便垂了眸子继续看书。

    大概是在那烟花之地生长起来的,沈离很会揣摩人的心思,他知晓苏楣最喜欢自己什么模样。

    她这人吃软不吃硬,最是怜悯弱小,对待孩子的态度更是要宽容许多,虽然她自己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而已。

    适当的示弱就能让她卸下心防——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少女委实是太过天真了。

    苏楣却不知沈离心里的那些算计,她被这一笑笑得心都快化了,忍不住伸出爪子捏了捏沈离的脸。

    “乖乖听话,做完功课,我给你吃点心。”,哄他的口气也像是对一个小孩子,语气却比之前软化许多。

    沈离面上不动声色,袖下的指尖微松了松。

    哪怕她找错了人,他也不会让另一个人出现的。

    ***

    苏楣也没想到她下午随便出去逛逛,就会再碰到苏墨妙。

    她一向懒得搭理苏墨妙那伙子人,而且也没打算去主动找麻烦。

    苏楣自认为眼皮子也没浅到连几个簪子都斤斤计较,但是苏墨妙老是把她当冤大头也很让人生气。

    更让她觉得不爽的是苏墨妙竟然拿走了她最喜欢的那支步摇——她才不是心疼那支步摇!

    她决定以后少跟苏墨妙来往。

    刚刚下了决定,就在小花园里碰到了苏墨妙跟她的侍女,小侍女挎着一个小篮子,三个人在摘花瓣,不知道要回去干什么,但是苏楣猜她们不是拿花瓣泡澡就是做胭脂。

    这几天太阳毒,苏楣有太阳的时候都连门都不擦,这是等到下午凉快一些才出来走走的,连个小丫鬟都没带。

    突然碰到苏墨妙,她也没想去找麻烦。

    按照苏楣之前的想法,她应该是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的。

    但是苏墨妙就当着她的面,直接把她最喜欢的那株蔷薇给揪秃了,那棵蔷薇倒不是很名贵,但是颜色却是苏楣最喜欢的。

    她当初从一开始就小心养着,等养到大了才挪到花园里的。

    前几天,天还不热的时候她天天来看到底开花了没,如今刚刚开花就被苏墨妙那个混账给薅秃了。

    好死不死的,苏墨妙还带着当初从苏楣这里拿走的那支步摇。

    翠绿的颜色倒是好看地紧,但是晃在苏楣眼里就非常刺眼了。

    当即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苏楣觉得这下叔叔婶婶都不能忍了。

    但是苏墨妙好歹是个女的,还弱到一碰就倒,苏楣寻思也不能一鞭子抽过去。

    一鞭子过去还不去了苏墨妙半条命。

    但是什么也不干她又觉得很憋屈。

    于是苏楣把苏墨妙她们刚刚采的那篮子花瓣打劫了,随后在苏墨妙泫然欲泣的目光里扬长而去。

    虽然苏楣觉得一篮子花瓣就能对苏墨妙造成这么大的打击有点儿奇怪,但是只要苏墨妙不顺心,苏楣就高兴。

    ***

    “这苏大小姐简直欺人太甚!”,一个侍女扶着苏墨妙愤愤不平道。

    “姑娘在这苏府受了那大小姐多少委屈啊,住的不顺心,苏府里的下人也不尊敬姑娘,如今这连采个花瓣都得看人眼色了。”

    苏墨妙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道,“那还能怎么办?人家得苏家家主宠呢,我这爹不疼娘不爱的,怎么跟人家比?”

    “小姐别哭,我看那苏楣也得意不了太长时间了。等苏家家主去了,这苏府不还是您哥哥的囊中之物。”

    苏墨妙听了这话倒是不哭了,只是抚了抚胸口道,“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若我们去告她一状?”,另一个侍女突然出声。

    苏墨妙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苏大小姐之前不是带了一个奴隶回来吗?”

    “简直不知廉耻,听说当晚就让那奴隶住下了。”

    “若我们放出风声去,再禀告苏家家主,便是那苏大小姐再得宠也得脱一层皮下来。”

    这计谋不可谓不毒。

    女儿家最讲究个名声,哪怕苏楣早有个嚣张跋扈的声名在外,但是顶多算脾气大了些,娇纵了些。

    但是这未婚的女儿家养一个外男在自己房间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有个放浪的名头在,一个女儿家算是毁了,最后怕是难嫁出去了。

    虽然苏楣受宠,但是最后嫁不出去又能怎么办呢?等苏家家主没了实权,不还是任她磋磨。

    苏墨妙想得更多,要是能直接捉奸在床就更好了。

    名声对苏楣来说不痛不痒,但是直接拿到证据就不一样了。

    若是出了这档子事儿,苏家家主还宠不宠她也是个问题呢,说不定还会为了苏家的名声让她沉塘,就算不沉塘,也可能丢到尼姑庵里青灯古佛一辈子。

    “这件事需得好好计划一下。”,苏墨妙想,她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就算事情不成,她也能脱身。

    最好这次能直接把那苏楣按到泥里,一劳永逸。

    她可算受够了。

13。伴读4() 
苏楣捧着一篮子花瓣回去,凑近闻了闻觉得鼻子受不住,转头打了个喷嚏,然后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喊伴鱼。

    “小姐你从哪儿摘的这些花瓣?”,伴鱼接过去,用手撩拨了一下,“要泡澡用吗?”

    “不。”,苏楣想了想自己泡在一堆花瓣里的场景,坚决拒绝了这个提议,但是扔掉这些花瓣她又觉得浪费。

    瞅了瞅篮子里的花瓣,又看到了自己静心养着的那株蓝蔷薇的花瓣。

    苏楣有点儿心疼,想了想,“你看看能做什么就做吧,给小厨房用来做点糕饼,或者弄胭脂也成。”

    她倒是没想到苏墨妙会因为这件事情去告她一状,反正就算苏墨妙去告状,苏楣也不怕。

    她就抢了那苏墨妙一篮子花瓣而已,苏墨妙之前可更过分,不但拿她的首饰还背后说她坏话,而且还欺负过沈离,现在更是薅秃了她的花。

    苏楣想想就觉得生气。

    哼,现在她就把这些花瓣都做成糕点吃掉,气死那苏墨妙。

    苏楣这么一想,觉得解气了不少,当即去找归鹿,闹着让她给自己在裙边绣一朵蓝色蔷薇。

    花开了总是要败的,绣出来的却不会。

    苏楣一边想着,倒是难得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归鹿给她一针一线地绣着那朵蔷薇。

    归鹿向来手巧,苏楣身边大大小小的衣物上基本都有她针线的影子。

    “外面那些人做的总是不精致。”,归鹿总是这样说着,衣裙送来以后,她都会给修改一下。

    苏楣的手帕上,归鹿也总是给绣上个什么东西。

    ***

    苏楣原来也是学过女红的,六七岁的年纪,苏老爷子给请了嬷嬷来教她。

    苏老爷子不懂,但是人家都请,他也就跟着请了,一请就是请最好的,教小孩子女红跟规矩。

    那个时候刚好兴起《女戒》,讲究给女子立规矩。

    嬷嬷据说是宫里出来的,女红功夫跟礼仪都是一等一的,但是也很严厉。

    苏楣手笨,老是学不会,绣个荷包能把手给戳成蜂窝煤。

    绣得不好就得被打手心,那嬷嬷打之前还得阴阳怪气地说她一顿,“苏小姐,老身可教得不是这种。”,然后就让苏楣自己伸出手来打手心。

    苏楣那时候还是个乖巧的小姑娘,不敢违抗,有些小心机也就是眼泪汪汪地用袖子包着一半手,然后让那嬷嬷打。

    这点儿小心思看在那嬷嬷眼里就是忤逆了,便冷笑一声,“看来姑娘是不听管教了。”

    然后勒令苏楣把手都露出来,然后作为惩罚便多抽了一百下。

    苏楣晚上吃饭的时候手肿地都拿不稳筷子,后来伴鱼找了一个勺子这才吃上饭。

    苏老爷子那个时候忙,忙着军务跟训兵,几乎没怎么回府。

    偶然回来一次,顾不得自己满身风尘,便去悄悄看了苏楣,苏楣那时候手还没好,肿得跟个猪蹄子一样,然后就用那猪蹄子捏着一根针在绣花。

    苏老看了一眼就心疼到不行,战场上都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搂着小小的苏楣哭得狼狈。

    苏老每次说起来都后悔给苏楣请了那么一个嬷嬷。

    苏楣那时候小,做不了主,府上也没个管事的,唯一的主人就是他,还整天不着家。

    主子不管事,恶奴便欺主,不但欺主,还乱拿东西。

    苏楣一个大小姐,房里的东西都被拿尽了,身边跟着的伴鱼归鹿都一样小,不顶什么用,被那嬷嬷一吓唬也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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