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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如大厅般广阔的地方应该就是尽头了。原本水路会转弯河流过镇上的水和流,降至地面下的地下水道才对。而这里有着得一道门,应该就是通往南方的坑道。
但是在这个巨大的空间中,因为没有了水道,水流变成了淹至脚踝的大水坑。虽然水量好不容易开始减少,没有再往上增加的迹象,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松了口气。
根本没有通往他们该前往的地方的门,只有这片扩展再眼前的广大空间而已。
“……真的是这里吗?”
尼尔问这利夫。
“是这里啊,因为他说是朝着下流前进,与地下水道互连接、开阔的长多啊!他说……是在这里的洞穴的最右边坑道。”
“真的吗?”
不知这么说。
“你总是被我们欺负着玩,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报复我们吧?”
“才不是……!”
阿尔冯斯也帮着利夫说话。
“这里的岩盘是由许多地层结合而成,视地方而定有些地方相当脆弱,尤其是吸了水的话更是如此。因水道的水满了出来再加上上面有强盗们用手榴弹,有一部分已经塌方掉了。”
阿尔冯斯用油灯照着和他们进来的反方向处。
那像是有沙石崩落般,变成角度起伏剧烈的斜面。在那下面的应该是通往南方的洞穴。
“……那么,该怎么做好呢……?如果早点逃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不知谁这么说,一名在附近的男子指着尼尔。
“都是因为你们说要关闭大屋人害的!”
尼尔一听也顶了回去。
“是我害的吗?那是因为你们这些没体力的家伙走路慢吞吞的缘故吧!”
“等、等一下,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啊!”
阿尔冯斯慌张地卡紧开始对立起来的镇民间。
但是,因为在水中进行的疲惫以极走投无路的恐怖感,让村民们的不满完全爆发出来。
“没错没错!”
“你们这些家伙总是马上就瞧不起人!”
“那难道你们知道别的通道吗?”
“说啊!”
在开始争吵的男人间,几盏油灯掉进了水中,发出‘沙’的声音,火光随之消失。
“?”
在火消失之前,水面被明显地照亮。在那里有个白色的物体。
“……这个。”
利夫伸手去拿。
“这是我种的花。”
在利夫心中涌起花是从哪里进来的疑问的同时,他快速的抬头向上看。
就在这时,从阴暗的天花板又有花飘落了下来。
“各位!”
利夫叫着。
“灯!请你们熄掉手上的灯!”
“为、为什么?”
大家因为难得以大音量说话的利夫大叫而吃了一惊,和他对话的镇民则安静了起来。
“我说快点把灯熄掉!”
利夫夺过一旁男人拿着的灯,将灯弄熄。
“这样会变得一片漆黑吧!”
“不会的!大家快点!”
被他的气势压倒,镇民一个接着一个地熄掉了油灯。
当最后的灯熄灭时,一到光线射进了这个空间来。
“这道光是什么……?”
“是月光啊!”
利夫回头对所有人说。
“上面有洞!”
“……原来如此,因为塌方的关系上面出现了洞啊!只要爬上这里就能上到悬崖了!”
抬头看着延续到天花板的斜面,阿尔冯斯也开口说着。
但是镇民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爬上去。大家都知道要攀爬吸收了水分,潮湿且角度倾斜的斜面不是件轻松的事。
但是利夫却毫不犹豫。
“走吧!或许确实是有些辛苦,但只要大家合力,不可能会爬不上去的!”
“……”
率先行动的是尼尔。
尼尔将脚踩在斜面的一部分上,向后面伸出了手。
“来吧,凯特。”
他向因为脚痛、也不管是在水中就一个人坐了下来的凯特伸出手来。
“我撑着你,走吧,一起爬上去。”
“尼尔先生……”
阿尔冯斯惊讶地说着,尼尔却哼了一声。
“……体贴,对吧?”
虽然态度粗鲁,但他支撑凯特的手却是相当温柔的。
“……确实,不合力是爬不上去的。”
其他的男人走到伊凡斯身边。
“我来撑着你,爬上去吧。”
那名男子就是之前抓住伊凡斯胸口的男子。
“我背这些家伙,喂,你也出点力啊!”
另一名男子背着孩子,向往在下面的男人说话。
其他的人则帮助餐馆的女人,还有的人帮助受伤的警卫。
紫藤镇的人们现在正携手同心,准备要开始爬上斜坡。
“利夫,我们也走吧!”
“好的!”
在阿尔冯斯的催促下,利夫拭去浮出的泪水,用力地回答着。
斜面比想象的还陡。
湿润的土壤弄脏了双手,脆弱的脚边似乎随时都会塌陷。
尽管如此,镇民们还是一边相互支持,一边慢慢地爬上了去。
“呜哇!”
在利夫正上方爬上去的孩子滑了一下,在最下面一边鼓励着大家一边往上爬的利夫,随即伸出手接住孩子。
“危险!”
为了支撑要滑下的孩子,他用力的抓住斜面。但这次换成利夫脚边滑了一下、崩塌了。
“啊!”
“利夫!”
不知谁发现到而大叫着,但利夫却翻滚地摔了下去。
“喔!”
支撑住利夫的,是爱德华。
“……爱德华先生……”
“要小心啊,利夫。”
在一旁的是露比。
观赏水门的爱德华及露比,追着大家而来。
“哥哥!”
在不远处往上爬的阿尔冯斯露出了笑脸,爱德华也朝着上面爬去。
“再一下就到了,加油吧!”
“好的。”
射进月光的出口,就在眼前了。
在崖壁上盛开的花朵,在月光照耀下,闪耀着更加洁白的光辉。
在逃脱成功的众人面前展开来的花田。
在另一边的悬崖上,从附近支部赶来的军队,正在捉拿抱着宝石准备逃跑的强盗们。
在被带走的那些人当中,也有着大家常看到的银发男子。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吧,紫藤镇的人们没有说话。
他们只是一直默默地目送着他们所尊敬原本想要一生都追随他的男人被带走而已。
风一吹起,卷起了花瓣。
白色的花瓣飘舞在被破坏的紫藤镇。
“……没关系的。”
这样说着的是露比。
“没关系的,不管几次我们都能重建紫藤镇的。”
她强而有力地重复着。
“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没有不可能的事……!”
“露比……”
利夫轻轻地握住露比的手,露比则紧紧地回握着他的手。
虽然失去了信任的人,所居住的城镇也遭到破坏,但她并不是一个人。
东方的天空渐渐徐白起来,黑夜消失,白昼到来。
露比和利夫将视线自崖下的紫藤镇抬了起来。尼尔、伊凡斯以及所有的人,迎接着旭日而抬起头来。他们的脸上浮现着悲伤与愤怒,却也同时充满着要重新来过的决心。
从单方面地要求对方回首。对立、到有时会互相争吵的镇民们,终于学会了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体贴,以及相互帮助同心协力这两件事。他们已经不再需要等价交换法律等的其他东西了。
“太好了呢,哥哥。”
“是啊……!”
终于,从云端射下的刺眼的早晨光线,照亮了紫藤镇的所有人们。
“你们,路上小心咯!”
“好。”
在完全天明,蓝天无尽延伸的悬崖上,爱德华和阿尔冯斯准备要朝下个旅程出发了。
“露比和利夫,虽然很辛苦,但是请你们要努力喔!”
“好的,没问题。”
来送行的露比和利夫一同往下看着城镇。
在那里,尼尔和其他人正在灭火,伊凡斯则照料受伤的人,其他人清理着被破坏的房屋的碎瓦,大家都忙碌地动作者。
“暂时要忙上好一阵子了,是没有时间消沉的。人也变少了,不过我们会加油的。
“减少?为什么?”
“被军方通缉的人们,似乎都去自首赎罪了。”
“是这样啊……”
“不过等他们的刑期一结束,他们会再回来的。”
这也是另外一个选择吧。
从列根的束缚中被解放的人们,开始明白不能只一面倒向一个意见,而是要多方面思考,从中选择。
“真的很感谢,能遇见你实在太好了。”
露比看着阿尔冯斯微笑着。
“一定要再来这里玩喔,阿尔冯斯。”
“嗯。这次大家一定能建立出每个人都笑容洋溢的城镇,我一定会来看的。
“是啊,到时可别带着闲杂人等来啊,阿尔冯斯。”
“……你干吗只强调阿尔冯斯!”
爱德华瞪着口口声声都是阿尔冯斯的露比。
“哎呀!你也想来吗?”
“哈!谁想来见你这种一点都不率直的家伙啊?”
“什么啊,不率直的不知道是谁哦!你明明就因为觉得弟弟好像被抢走,然后一只妒忌着我得说!”
“妒忌……?谁妒忌了!”
“总觉得爱德华先生跟露比很像呢。”
笑着注视眼前一切的利夫一这么说,爱德华和露比同时叫了出来。
“开什么玩笑!”
“算了、算了、算了。”
阿尔冯斯打断他们永无终止的口舌之争。
“至少也和好一次嘛!”
“我不要!阿尔,我们走!”
爱德华‘哼’地往旁边走去。
“再会了,露比、利夫。”
阿尔冯斯再次好好地打了招呼,跟着爱德华踏出脚步。
“阿尔冯斯。”
“咦?”
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啾’声。
“未婚夫的角色,如果你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跟我说喔!”
踮起脚尖的露比以唇亲上阿尔冯斯的双颊,低语道。
“咦、咦咦咦咦?”
阿尔冯斯一边慌乱地捂住脸颊、一边往后退,在他面前露比露出如盛开花朵般灿烂的笑脸。
“我会一直等你的。”
“露、露比?”
惊慌的阿尔冯斯声音整个改变了,该说些什么好,而毫不知情的爱德华从后方叫着他。
“阿尔,你在做什么啊——!要走咯——!”
“啊!我、我马上就过去!唉……那个……那、我走了喔。”
“好的。”
“路上小心。”
阿尔冯斯再度对着露比及利夫挥手,追上了爱德华。爱德华觉得诡异地看着莫名地浮躁、奔跑着的阿尔冯斯。
“你们在说些什么?”
“没、没有啊!”
从走进荒野上的两人身后,传来露比的大音量:
“爱德华、阿尔冯斯,真的很谢谢你们!”
原本再一瞬间吃了一惊的爱德华随即笑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挥着手。
之后过了两个星期。
“上校,您的电话。”
正在东方司令部开着会的罗伊,听到菲利的叫唤拉下了脸。
“我正在开会,叫对方晚点再打。”
“是纽澳布丁的哈库洛将军。”
“……”
露出厌恶的神情,罗伊从椅子上站立起来。
“到我回来为之,把现在的资料读一遍。”
下达指令后,罗伊走向最近的电话。
“莫非又有什么工作要丢到我这边来了吗?不过之前因为紫藤镇的时间,我们这边的声望应该提高了才对啊……”
罗伊一边思索着,一边接起电话。
“让您久等了。”
“马斯坦古上校,前阵子辛苦你了。”
“哪里。”
在罗伊心想这难不成这是慰劳的电话时,哈库洛以淡淡的语调对他继续说着。
“是有关你呈报的视察报告的事。大致上写得很完整,值得参考的地方也很多。”
常被哈库洛这样赞美的,多半都是哈博克或普雷达写的东西,因为罗伊自己也看过,很清楚他们写的东西的好坏。
“只是,其中有一张有些问题。”
罗伊瞬间明白到那是爱德华所写的东西。
但是罗伊不为所动,反而他原本也就不认为爱德华的报告会写得多好,但是是因为有着就算不好,至少也会做个样子写写的自信才拜托他的。加上紫藤镇发生的事件事实上也和自己有关,所以罗伊本身对情况也知之甚详。
“真是相当抱歉,是紫藤镇的那件事吗?”
“是的。”
“应为那时又有其他的事件发生,所以无法写得很完善……”
“似乎是如此。”
“那么,哪一部分有问题呢?是关于城镇财源的部分呢?还是关于至今所安排的警卫的部分呢……”
他有问过爱德华关于优缺点这些必写的内容,虽然多少有误差,但只要讲的含糊点应该都能猜中。
但是,哈库洛反问他他所提出的地方。
“……哪里?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啊?”
“你忘记你写了些什么东西吗?你写的内容是这样的:有关紫藤镇的报告,敬请期待!……
只有这样而已。”
“……”
“这是你写的东西,没错吧?”
他又不能说对,说了之后,写出这么幼稚的文章的事将会影响自己日后的评价。
“马斯坦古上校?……这究竟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哈库洛毫不留情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