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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招惹了,就该知道后果。”
他用力撕开她的衣,雪白的肩头连同胸口齐齐尽露。
“这么久了我还以为我才是被嫖的那个,今天既然知道了我是来嫖的,白初,你就好好伺候,让我真正体会下三界内最尊贵的神女被嫖是个什么感觉!”
她纷乱挣扎,鼻头一酸,目里顷刻间朦胧一片:“梵谷……”
声音刚出口就被堵住在嘴里,身上衣裳全部大开,光洁的背脊抵在冰凉的几案上,气息紊急。
他沉着面色盯着她胸口起伏,气息渐渐紧促,他压紧她,用力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演得真卖力,还带了泪?”
她半点挣脱不开。索性心一横去扯他的衣。
收刚拉到他的腰带,就被他的大掌狠狠拍落,他侧首而她面侧,含了她的耳朵,轻咬,深吮:“作为一个被嫖的,得有一个被嫖的自觉,恩客的衣服,恩客自己不脱,你就不能动手。”
大掌游移在她身上,所到之处,轻拢慢捻,万分挑动。
他最是熟悉她的身子,撩拨得她面色飞快涨红,一声轻吟含娇带嫩。
“对,就是这个声,喊大点。我听得高兴了,就给你继续被嫖的机会。”他的眉目始终清冷,手顺着那曼妙腰肢往下,淡淡命令,“腿张开。”
她被撩拨得浑身不能自主,由他的手直接伸进了她最私…密的里面,激得她浑身颤栗。
气息交织,汗水濡湿了发,她的呻…吟断续娇媚不由自己。
双手被施决交叠定在头顶,他逼得她直视他的面容,让她自己看清楚她是以如何屈辱的姿态对他百般讨好,任他作为。
阵阵战栗延遍全身,她一丝不挂,满身狼狈,他依旧衣冠楚楚,居高临下。
“白初,这是你自找的。”
她潮红着面容,气息纷乱起伏,似被陡然激怒了神志,眸光直直看他,毫不避缩:“梵谷,这里是青丘,今日我临幸了你,是你在百般服侍我!”
凤眸暗沉,寒如霜,里头却突然透了几分笑意来,散漫的语气:“作为一个被嫖的,你就不能尽职点?”
“姑奶奶玩不下去了!”神泽猛力,解开了双手的禁术,翻身而起,直接将人飞快的压在了身下,一把扯开他的衣,金色的眸子凶狠冷绽,“梵谷,先前是我对不住你,我由着你摆弄。可是现下——”
白初挑起他下颚,上挑的眼尾含媚,语声幽幽:“伺候好了本尊,本尊重重有赏。”
俊美的面容上霜雪尽被笑意所化,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吻在她的耳侧:“白初,你哪来的自信?”
“俗话说得好,两个人在一起,必须先要有一个人耍流…氓。方才我让你尽情耍了,但你明显不满意?”她盯着他,伸指在他俊朗五官上细细描摹,弯唇媚笑,暧…昧的声音隐在笑意里:“我猜,你还是喜欢做被压的那个。”
梵谷挑眉,长眉放肆斜飞入鬓,他拥住她,语声轻轻落在她耳侧:“白初,遮遮掩掩不适合你,我就喜欢你这个模样。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细密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白初,政要上的事,你不会的,我教你。”
“谁不服你,我打到他服。”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三界内最尊贵的神女,一点委屈都不该受。”
“只是白初,不要瞒着我,也不要刻意避着我。心里有苦就同我说,你不同我说,我会生气,生气了,会迁怒你,迁怒了你,我们两个都不好受……”
相交了数十万年的两人,即便有摩擦,总能以最快的方式和好。一声一声,声声诚挚,入心入肺。
她搂住他的脖子,侧脸埋在他肩甲处:“梵谷,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这事情有点严重。”他的手揉入她的发里,顺着那丝滑一路下移,揶揄的话在嘴角,“三界内倾慕本尊的女子数以万计,多你一个,她们怎么办?”
“本尊一个顶万!”
他眯眼笑:“既然这样,我也勉为其难喜欢你好了。”
“面为其难?”她在他腰间一拧,瞪他,“说得这么牵强,我再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他施施然笑,伸手在她腹部轻轻一挠,吻上她的额心,“不把我放在眼里,难不成要放在心里?”
“我心那么小,你住不下来了。”
“那就挤一挤,总还有位置。”
室内灯灭,人影缠…绵,一室迤逦。
☆、章一零五 廉耻,无耻
瘴气浓重形似雾,雾里脚下一条路,黄岩黑土,一步之下是生死,黄泉路。
路尽之后一条河,漆黑浑浊,忘川河。
河边高台架,架边一巨石,前世今生,映照即明,三生石。
高台架下坐桥,不行客,只走魂,魂过一碗汤,前尘皆望,奈何桥。
天命轮回,命数,定数,劫数。
九幽,北冥,冥府。
来人一身青衣古袍,笔直立在冥殿之中,姿态坦然,容颜明净,一身仙泽清逸,引得一干生魂贪婪凑近。生魂众多,个个无形,每个皆要啖食清露,却在要靠近男子的那一刹,突地的形泽一抖,骤然消散为烟灰。
“看不出,你还挺招鬼魂喜欢。”
声音从虚空传来,长决侧目瞥过,暗沉的冥府骤现一片玉白之色,倾城容色,白衣古袍曳地来,每一步伐不急不缓,端的沉稳泰然,整个冥界都似乎因为这行过来的颜色亮了亮。
他淡淡收回眼:“生魂无思,吸食仙泽只是本性所牵。狐帝何必打散它们。”
“本性?”白初走到他边上止住脚步,侧目睨他,“本尊只知,弱魂性贪,若不给它个教训,它便一点不会消停下去。”
“苍生无辜,即便是区区生魂,亦自有其天理命数,狐帝不改横插一手。”
“天理命数,化劫为定。”白初勾唇,“它生魂今日遇着了本尊,便是遇着了劫难,它的命里注定被本尊打散,这便是天理,这便是命数。”
清俊的面上阴晴变化,眉头微蹙:“诡辩!”
长袍曳地行到他面前:“道士,你今次见着本尊还未行礼。”
男子薄唇如削,抿了许久才伸手敷衍作了个揖,不甘不愿道了一声:“狐帝。”
白初静静看他,面上淡笑:“道士,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就该知道,最好不要忤逆我。”
长决面上沉着:“既然落在了你手,忤逆和不忤逆,结果必然都一样。”
“话说得不错。”白初唇角勾起一抹有饶有兴味的弧度,走近他,语声清幽:“那你可知,本尊会如何处置你?”
他面上沉着,一脸视死如归:“既是在冥府,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直接说道了本尊心坎里。”淡漠的眼里,双瞳金色诡谲,带着突如而来的冰霜寒意,陡然刺骨,“本尊恨不得亲手扒你的皮,碎你的骨,将你寸寸烧为烟灰,以祭我族先帝归墟之灵!”
长决目里晦暗一闪而过,面上微沉。默了一瞬才开口:“当日的事,我没想到会让他分神,更……也没想到他会因此丧命。”
“没想到?”白初冷笑,“你敢说,你在玄穹吸引他的注意,又数次来青丘接近他,没有半点目的?”
长决一怔,脸色越发铁青。
她走近他,冷眸里仔细端详他面上每一次神情变幻,声音音调微高:“你为什么接近他?谁让你接近他的!”
“你想知道?”他抬了抬眉,面上倨傲尽显,“偏不告诉你。”
寒眸微敛,不怒反笑:“道士,这里九幽冥府,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招。”
“左右不过一死,只是死得花样多些罢了。”长决倘然看她,“与魔尊日日淫0糜换得冥府几日掌控,也不知令先帝知道狐帝如此手段,该当如何?”
狐帝与魔尊日日同吃同睡,这在青丘乃至整个魔界都不是什么稀奇事,他长决能知道,并不算奇怪。
该当如何?若是哥哥知道她未婚前就和梵谷厮混到一块了,非气得狠抽她一顿鞭子不可。白初唇角微弧,脸上笑意却愈发地诡谲难辨:“可惜呀,他不会知道了。”
轻飘飘的话,落到人心底,生出冰冻般的凉。
他盯着她,狠狠说出四个字:“不知廉耻。”
“廉耻?那是个什么东西?”她欺近他,伸指挑起他的下颚,吐气如兰,“道士,你告诉我,前段时间你日日与我哥哥处在一起,时刻不离,那是不是就是廉耻?”
“无耻!”长决侧脸避开她。
“刚刚还只是不知廉耻,现在就变成无耻了?道士,你变脸变得好快。”她收回手,往侧走了一步看他,一双金眸荧荧亮,“道士,你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日子过得可**?”
“你日日被我哥压在身下的时候,那靡靡娇吟可叫我哥听得满意?”一声声,一句句,艳色露骨,“道士,作为一个道士,犯了淫戒的滋味怎么样?”
“不知羞耻!”长决面色铁青,愤愤拂袖。
“道士你这自我评价真中肯。”白初点头微笑。
“你——”
“恼羞成怒了?”白初睇他一眼,诧异道,“作为一个道士,不该清心寡欲,心淡如水么?就这点定力,你怎么修成的上仙?”
到口要反驳的话噎在喉咙里,长决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愤愤拂袖。
“道士你是凡人修成的仙,入了仙籍,便脱了轮回。”白初淡淡看他,“你可知,你前世是副什么模样?”
长决沉下脸来:“轮回一世,一世即灭,即便是同一个魂魄,前生后世也不是同一个人,前世是什么模样,我为什么要知!”
白初讶异的挑挑眉:“道士道法学得不错,这样的道理明白得通彻。”
金色的眸里微掠过几分黯色。哥哥,连个道士都再明白不过的道理,你确一直执着?黯色在金色里化开,金色的眸子沉在一片淡漠里,微有怅然。
而后,她指了不远处的三生石,微抿唇笑笑:“道士,三生石,可观人前尘往事,冥府你好不容易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长决沉目:“不看。”
笑纹浮在唇边,冰凉的话:“由不得你。”
话落,铺天盖地的神泽威压而来,眨眼间,两人已在了三生石前。
白初攥着他的手就往前方当中灵石上按去。
陡然三生石大亮,一片辉泽影像如潮水般涌来。
长决厌烦的看了白初一眼,白初的手从他手背上移开,那极具威严的神泽逼得他的手依旧按在灵石上,丝毫不能动弹。
他清楚知道,眼前三生石上的第一幕,是他此世作为凡人出生时的场景。虽说他脱离了凡骨入了仙籍,但凡尘的这一世到底是他。
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经历顷刻间摆露在人前,这种滋味,就像赤0身0裸0体的站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上一样,被人肆意看着,一览无遗,十分不自在。
“狐帝!”
咬牙切齿喊出两个字,他阴着面色,十分愤然的看向她,却见得她直直盯着三生石的石面上,一双金眸里,神情恍惚。
他哑然无语,漫不经心的往那石头上瞥去。
一眼,心惊。
光洁而平整的巨石石面上,白衣俊颜,淡漠的眉眼,一眼敛尽世间万千风华。
狐帝!不,是前任狐帝。
他怎么……会出现在他凡世的经历里。
石面上,孕妇难产,满室的婆子慌乱不已。
他一声白衣清冷,就那么立在产妇床榻之外,许是匿着身形,凡人看不到他,满脸焦急慌张的在他面前来去。
神邸尊贵,清逸绝尘,他的目里,是一如既往的淡漠,里头看不出一点表情。
三生石上产妇面上满是痛楚,耳边缭绕着产妇惨绝的嘶号,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也比一声无力。即便长决知道他的母亲是难产而死,此时此刻,面上也未有些动容。
下一刻,产妇血崩,血如决堤凶猛,再止不住。
产妇的面容变得苍白起来,虚弱的面上却突起了狠利之色:“保孩子!保孩子!”
稳婆慌乱的在她身下擦拭,颤抖的在她侧阴一剪。
血色更深,里头的孩子露出一只脚来。胎位不正,所以才会难产。
稳婆小心的把手伸进产妇身下,面上全是紧张:“夫人,这实在是难呀……”
产妇紧咬着唇,苍白的面容已经无一丝血色,她费力从齿缝里发出声音:“不用管我,你把他掏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掏”字,真的用得极为形象。
稳婆咬咬牙,撸了撸袖子,果然去掏了。
血如潮涌,染红了被单,来不及浸透进褥子的血液直接顺着床沿流下了榻。
这个时候,产妇已经不行了。阴间的鬼差从虚空穿墙而来,第一眼看到狐帝,惊吓得浑身颤抖。
淡漠的眉眼里,一点余光也不给它们留。鬼差抚胸平了平心,朝狐帝作揖行礼,说了来意。见着狐帝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