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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清静布气门精武馆里结拜的。我们五兄弟在湖南武馆学习时就认识了,他们都是武坛骄子,身手很棒;当时叶龙在南少林武术院里当教练,其他三位兄长则在清静布气门精武馆里任教练。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原址,我已经有三年多未与他们联系了;现在提起他们,还真有点儿想念!”
“那好,咱们改天一起去寻找他们吧。”
“别急,别急,我病未好,此时不能去找他们;一定要找寻到灵药,治好我的病以后,才能去找他们一块儿干事业。你说这样决定,行吗?”
“既然无愧哥这么决定,肯定有你的思路;小妹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我也真幸运,苍天不负有心人,老天也会暗助我!我在清静布气门精武馆遇到了一位世间奇人,他赠给了我两本武林秘笈,一本是《玄阳神功》,一本是《天人合一合壁阴阳神功》。奇人了解我的病况后,觉得我资才不错;于是无私的赠给了我秘笈。多么伟大的人啊,我太感激他了!他说只要我练成玄阳神功,就会安然无恙;若有机会练成阴阳神功,则可济世无边,功德无量也!”
“那他叫什么名字,江湖上可有名号;他又怎么会有此神功秘笈?”
永馨也觉得奇妙,世间竟有许多离奇的故事;她惊瞪无愧,急盼着回答。
“我只知道他叫李泰宏,是我老乡,也是重庆人。他只比我大几岁,可医卜星相和武术无一不精;就连我和你今天的相逢,他也早给预测了出来。至于他有何名号,我却不知道;别人只说他是武林怪人。他怎么有此神功秘笈我就更不知晓了,他还在秘笈上加注了他的意境观点,足见他确实有点儿不可思议。”
“哎!真是奇了,看来世间还真是不乏高人!世间还是人最灵慧,相信任何顽疾孽魔都不会猖狂太久的!”
“嗯,有道理;就算我无愧不成功,还有泰宏兄也一定会成功的!”
“泰宏兄,你敢和他称兄道弟;他可是对你有恩的师父呀!”
“对呀,在我心里我是把他当师父的呀;但他非要与我兄弟相称,这可是他的意思,我可不敢造次的。”
“你看,你总是有点儿得意,看你美的!”
“馨妹,你就别侃我了,我是实话实说的。”
“照你这么说,现在你的玄阳神功已经成功了,岂不是病也好了吗。”
“这个我也拿不准,反正我现在没有任何症状,精神也旺得很;要去大医院化验后,才可确证有没有病毒存在。我们就不要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以后有机会再去化验一下就知道了。好吧,我们就继续下面的话题;好吗?”
“好啊,你还有什么没说完吗?”
“有有有,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完的;你得认真的听好了。”
无愧边说边掏出两部武林秘笈,只见古色古香的纸张上面,有些地方多了一些蝇头小楷;无愧指着上面的小楷,给永馨讲了起来。
“这些小楷就是泰宏兄的指点提示,我就是按照他的指引,才如此迅捷的练成了神功;不然,我还得花许多时间去琢磨,而不能这么快成功了。我真是太敬佩泰宏兄了!他说我们五兄弟乃五行各自入格相,将来必有大发展;他给我们冠以了五行圣手的称号,我自然就成了金形圣手。世人给我冠予的名号还真不少,童年时有人称我为‘神童’,在南北武院习武时,师兄弟姐妹们称我为‘鬼才’,在福建则有了‘金形圣手’之说,而在恒山庙会上则听见了‘护花使者’的呼声;看来还是‘护花使者’比较典雅,我喜欢这个名号,也甘愿成为‘千手观音’的‘护花使者’。怎么样,千手观音?”
“哼!贫嘴,我才不要护花使者呢;你还是自己保护自己吧。”
永馨撇下无愧,用凌波微步轻身飘起,立即向洞天方向飞去。
“不让保护也得保护,我们都得互相保护;你可别忘了我们许下的誓言。”
无愧立即收好秘笈,凌空虚渡立施追出。
“馨妹,等等我,请等等我。”
“你自己保护自己吧,我不需要你啦,你别跟来。嘻嘻嘻……”
夕阳残霞,分外娇美;习习晚风,万顷柔情。
空中出现了两只巨大的彩蝶,在黄昏中追逐嬉戏;这两只不是彩蝶,而是在空中飞逐嬉戏的无愧和永馨。
“哈,我终于抓到你了。”
无愧急飞猛追,永馨全力施为;可她轻功不及无愧,怎么也摆脱不了无愧的追逐。无愧将永馨一把抱住,二人并驾齐驱,犹似神仙,好不畅坦。
“哦……我身旁有个赖皮狗,缠着人不放!”
“赖皮狗,在哪里呀?我身旁有个赖皮狗,不会吧。”
无愧的话把永馨给逗乐了。
“赖皮狗,赖皮狗……”
“哦,赖皮狗,赖皮狗……”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逗骂起来,不知不觉的便飞到了居住洞上空。
“好了,馨妹,到家了。咱们的家到了,咱们就不要顶嘴了。”
无愧挟着永馨降落洞口,扶着她进了这个不大的山洞,进了这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家。
“呃呃呃,你刚才说什么了,你说这是咱们的家;这可是我的家,哪是你的家啊。”
“不是我的家,那我就马上离开吧。”
说完,无愧硬是掉头往洞外奔去。
“你给我站住,没想到你这么小器!”
“嘿嘿嘿,我就知道馨妹不会这么快就忘情负义。”
“你才忘情负义呢!还说是什么护花使者,撇下人家就跑,算什么护花了!”
“对不起!对不起!算无愧哥不好,是无愧哥不好;快,快别小器了。”
无愧一边陪不是,一边轻拍永馨的香肩,就像哄小孩子一般。
“哼!你真坏,总是拿小妹的弱点欺侮小妹!”
永馨转愠为笑,两手紧搂无愧蜂腰,一头扎进了无愧怀里。
“无愧哥,别再开玩笑了;小妹以后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随便离开小妹;要吃要剐,以后就随你的便。”
“哎哟,怎么说出这样起鸡皮疙瘩的话来,我真有点儿受不了啰!咱们还是坐下来说吧。”
无愧带着永馨退至石床上坐好,旋即理着永馨的柔丝,浮想联翩起来。
“以后可不许说这么肉麻的话了,正经一点,含蓄一点;好吗?”
“好吧,小妹就依无愧哥的;以后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小妹绝不轻易说半个‘不’字。”
“谢谢!谢谢!不知馨妹此刻饿了没有,我可感觉到饿了。”
经无愧这么一提,永馨还真感觉到有点儿饿了;她急忙松开无愧,起身准备做晚餐了。
“无愧哥,你稍等,小妹这就做晚饭,一会儿就可以享用了。”
“谢谢!谢谢!我可做不来饭,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用了。哦,你把火生起来吧。”
二人于是七手八脚的忙起了做饭,这种野餐的乐趣真是太美妙了!
他们畅谈了一天,此时才觉得饥饿;真是爱情的力量大于一切啊!
炉火生起来了,是干树枝和木块做的燃料;把洞内照了个通明,好不温馨。
“喂,馨妹,火燃旺了;快一点儿啊。”
“来了。你怎么放这么多木柴啊?”
永馨端来饭锅,置放在炉灶上面。
“呃,火大一点儿,烧饭快嘛。”
“太有点儿浪费木柴了!”
“没关系,改天我去拾柴,保证不缺燃料。”
“好,你把那边的灶也燃起来,咱们边烧饭边炒菜;这样也就节省时间了。”
“嗯,好主意!”
于是无愧又燃起了另一灶火,随后忙着洗菜去了。
洞内很快充满了浓浓的饭香与菜香。这一晚,二人吃起了火锅;阔别多年的童趣又复洋溢,无愧吃着永馨做的饭菜,多么香甜,多么津津有味。
无愧赞不绝口,永馨也洋溢着甜蜜的微笑。永馨不停的给无愧挟菜,无愧也时不时给永馨挑上一撮。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二人却吃得酣畅淋漓;在甜美的笑声逗乐中,二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吃好了,无愧拿起永馨的绝音魔弦琴,弄不明白的胡乱弹了一通;怪声怪气,逗得永馨笑疼了肚皮。
“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不好玩!”
“这又不是你的笛子,能好玩吗;还是吹你的笛子吧,咱们合奏一曲,怎么样?”
“好极了,我可好久没与人合奏了!自恒山庙会一行,我已领教过馨妹的乐艺;这次要好好领教馨妹的琴艺绝活了。”
无愧取过铜笛,吹了几个过门儿;忽又转向永馨问起。
“我吹什么曲?你又奏什么曲?”
“随你的便,你尽管吹,我就和音吧。”
“行,我吹丹凤朝阳;开始吧。”
于是一曲丹凤朝阳配合极具魔力的琴声回荡在寂静山峰,简直是荡气回肠,美不胜收!
“没想到馨妹配合得这么好,真是无愧哥始料未及的!你这手绝活儿大概也是你姑姑教的吧?这琴是你姑姑遗传给你的,就是北岳圣母的古琴吧;它有名字吗?我看它挺怪的,吉他不像吉他,似小提琴又不是小提琴;而且又这么沉重,干脆就叫它绝音魔弦琴吧。”
“嗨,无愧哥可真聪明!不错,这弹琴技术的确是我姑姑教的;不过她只教给了我基础。这琴就是北岳圣母遗留神器,唤作‘魔弦琴’;无愧哥给它加上‘绝音’二字,就更神奇了!这魔弦琴还有一套魔音功法,照功法训练,成功之后就可慑人心魄,使人产生幻觉,消解对方功力。”
“啊!竟有这般神奇!还能消解功力,你可不能用它来对付我!”
“你放心,这魔琴对极通音律之人是无用的;你精通音律,我想它不能制住你。”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秘密,真是让人难以琢磨;谢谢馨妹了!”
“谢我干吗,难道告诉你真相也值得谢吗?”
“对呀,我以后可要努力钻研音律了;否则就要被你这魔弦琴欺侮了。今天你告诉了我这个秘密,真是太谢谢你了!”
“哼!你处处保护自己,难道你想欺侮我,料定我拿你没办法?”
“哪里,哪里,我只是不想你化去我的功力。我好不容易才练成这神功,这容易吗;所以我得谨慎一些。我疼你都还不够,又怎么会欺侮你呢!”
无愧把永馨搂在怀中,十分疼爱的轻抚着她那白玉般的娇靥和乌亮柔丝。
“无愧哥,你想听听魔音吗?”
“别、别,馨妹你就饶过我吧,还是不要弹了,我可能经受不住;要是化解了我的功力,可就全完了!”
“不会的,你如果耐不住了,就大叫三声,我会马上停止弹奏;就会没事了。”
“那……那好吧,就小试一下吧;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一曲天籁魔音奏出,无愧仿佛陷入了十面埋伏之中,又似听得四面楚歌;无愧感觉四处充满危机,血脉愤张,经脉逆流,一阵气血翻涌。
无愧用手堵住耳朵,企图将魔音拒之耳外;怎奈此魔音乃内力施为,怎么堵也堵不住,无愧有点儿头晕脑胀了。无愧领教了魔音的厉害,正欲大叫的示意永馨停止,突又心有不甘的拉回了意念。
“哼!我才不信邪,我看你的魔音又能奈我何!”
无愧灵机一动,他偃旗息鼓,立即全神调息理脉;随着魔音的旋律节拍,无愧体内的真气重聚正路,沿着大小周天有序的周流运转。魔音的冲击,使得真气一忽儿在这个穴位冲跳一下,一忽儿又在那条经络蹦窜而起,好似跳舞,又似按摩;无愧反觉浑身舒畅,惬意之极。
弹了好一阵,永馨有点儿耐不住了,她手指一缓,魔力顿减许多。看着无愧全身随着节拍抖动,永馨急切关心的问起。
“无愧哥,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没事儿,继续弹。真好玩!”
永馨没想到他还觉得好玩,于是全力凝神的奏出了疾风暴雨。
无愧这下抖动得更厉害了,鞋子也被弹掉了。突然他腾身蹦弹而起,向石床上的被窝儿弹去;无愧蒙上被子,全身仍不住弹抖。他立即心生一计,“哇啊啊”的叫了起来。
“哇啊,哇啊,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哼,你终于自愿臣服了!”
永馨有了满足的停止了弹奏,魔音嘎然而止;但无愧仍在被窝中弹抖不停。
“无愧哥,你怎么啦?我已经停止了,怎么还有反应啊!”
“嗨,我不行了,我中魔了,我停不下来了;馨妹,你快,你快把我按住,不让我乱弹抖。”
“是,是,我来了,你稍忍耐一下。”
永馨放好魔弦琴,她脱掉鞋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