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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分离一对鸳鸯。
“欧阳教练,欧阳教练。”
两个学生在欧阳教练的门外敲门并急促的叫了起来。
“什么事?你们要告诉我什么?”
欧阳银杏起床开门问起。
“白教练叫我们来告诉您和千手观音,说他看见护花使者往后山跑去了;他说护花使者边跑边狂言乱语,跌跌撞撞的好象醉得很厉害。白教练怕护花使者出事,所以叫我们来告诉你们,他已先行追护花使者去了。”
永馨在屋里听到外面的报告,朦胧中惊吓坐起;她此时已清醒了许多。
“谢谢你们!你们请回去吧。”
“再见,欧阳教练。”
二位报信人刚离去,永馨便惊惶的窜出了房门。
“无愧哥,你千万别乱跑呀,小妹来找你了;我来了,你一定不要乱跑。无愧哥,无愧哥……”
永馨关切的喊着,一溜烟向后山飞去。欧阳银杏急忙追赶,可她哪里追得上永馨,只得望尘莫及的退回。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向无愧的住处奔去。
话说无愧这边,白聪早已叫开了房门。他对无愧谎报说:“千手观音因醉酒已糊涂的往翠屏山方向奔去,欧阳教练已经前往追赶了。”
无愧尚在朦胧之中,一听说永馨醉酒乱跑,立觉情况不妙的心急如焚;他带着五分醉意,站立不稳的奔出房门,施出凌空虚渡向翠屏山方向飞去。
“护花使者,无愧兄,我看见千手观音往翠屏山腹地方向奔去了,你千万要找着她啊;不然,这么黑的夜晚,在野外会出事的……”
白聪假意关心,夜幕里响起了阴险的狞笑声。
无愧理也未理他,只记着往翠屏山腹地方向一气狂飞,不多久便到了翠屏山山顶。
无愧沿途呼喊,均未听见回音,急得在翠屏山顶高呼不止。内力充沛,整个翠屏山回音缭绕,久久不绝。
欧阳银杏奔至无愧住所,见房门敞开,屋内不见人影,料想无愧可能真随着醉意胡乱狂奔了;于是关上房门,忧虑担心的向永馨奔跑的后山觅去。
“无愧哥,你千万不要出事啊;你让小妹好担心,好害怕!你千万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
银杏边走边轻声的关切念叨,这一切被白聪看在眼里,听在耳内;突然,白聪一下跃出,挡在了银杏的前面。
“欧阳教练,没想到你也对护花使者这么关心!”
“废话,都是你做的好事!你把无愧哥骗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骗他,他会听我的吗;我只不过看见他跑出去了,就随便跟踪他瞧了一会儿……”
“那无愧哥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先看他往后山跑的,不过以后他却向翠屏山方向飞奔去了。他的轻功这么好,我是望尘莫及的;我实在不知他的去向,只好托人给你们报信。怎么样,千手观音去找了吗?”
白聪很是讦诈,欧阳银杏知他难辞其咎,恨恨的甩下一句话,便向后山奔去了。
“姓白的,我一看你就不怀好意;倘若我无愧哥和玉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饶过你!你等着吧!”
白聪对这句话并不介意,他干笑了几声,大摇大摆甚是得意的回房去了。
永馨一口气飞至后山,朦胧的看也看不清楚。一路上都未见人影,大声呼喊也不见回音;永馨不由得心急如焚的掉下泪来。在后山转呼了一周,还是没有动静;永馨终于清醒,觉得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急忙照原路奔回。
“玉妹妹,找着无愧哥了吗?”
“没见人影,好象不对路。我们是不是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计?”
永馨在半路遇上寻来的欧阳银杏,两人非常着急,拿不准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玉妹妹,我去无愧哥房间看过,不见无愧哥的踪影;白教练说无愧哥往翠屏山方向奔去了……”
“那咱们赶快,不然就来不及了;我们已中了小人的暗算,无愧哥此时危险也!”
二人于是马不停蹄的急奔向翠屏山。
无愧在翠屏山断崖带急驰狂呼,不见任何回音;他越呼越急,内气充布极限,音域回荡遥远……
一股内气潮涌冲击,加上酒力助狂,无愧胸口一闷,眼前一黑,再也不知视向的往悬崖下摔去……
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人智渺茫,难明归处……
“无愧哥的声音……听声音很惨!啊!无愧哥出事了……
永馨和欧阳银杏同时听见了无愧最后发出的一声惨呼,二人心碎欲裂。内功发挥极限,二人全力疾奔翠屏峰顶。
永馨用凌波微步轻功飞驰,银杏哪能跟上,只得尽力追赶。
“无愧哥,无愧哥,无愧哥……你在哪儿,馨妹来接你啦;无愧哥……”
苍山回音,幽谷荡荡;只有永馨自己的回音,哪有无愧的半点声音。
永馨心口一疼,感觉已经失去无愧;她欲哭无泪的全身木然,犹如一滩软泥般呆坐在了峰巅悬崖边。
“无愧哥,馨妹来陪你了,你千万要等等我呀,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无愧哥,馨妹来了,我来了……”
永馨此时万念俱灰,她无力的向悬崖边爬去……
“玉妹妹,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命了,真是傻瓜!你快回来。”
借着朦胧月色,即时赶来的欧阳银杏一个箭步飞跃,迅捷的拉住了濒临悬崖边的永馨。好险!
“你放开我,我要跟无愧哥在一块儿,我要永远陪伴无愧哥。无愧哥,我来了,小妹来了……”
永馨发疯般往前扑去,银杏死死的把她往回拖,终于拖离悬崖一段距离;银杏抱住永馨,二人哭在了一块儿……
“玉妹妹,你不要过度伤心,你千万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啊……无愧哥现在生死未明,我们不能过早的作出判断。玉妹妹,你说是吗,你说是吗……”
永馨终于清醒一点儿的考虑了一阵,觉得有些道理;于是二人抱坐在一块儿,决定等到天放黎明。她们一会儿落泪,一会儿无泪,一会儿茫然,一会儿感叹,一会儿……
正所谓:自古痴情情痴怨,
情人恨死眼中钉。
好坏无常嫉妒意,
恶人难防鸳鸯拼。
请继续期待《神侠仙侣》续集
《神侠仙侣》第十回 山间迷途进魔场 继练神功创奇兵
恨断水,
水柔情永在!
隔离苦,
生死日夜思!
叹人间情烦,
不惹亦遭殃!
忘却悲欢事,
再建重楼,
内功三界定。
旅茫茫尘寰,生死本相依;苦相思心志,似觉伴未远。生迫远隔尘世乱,冰心情永洁;继练神功越众我,他日良缘喜。心未凄,天未惶,有情人福绕!
天刚蒙蒙亮,永馨与欧阳银杏拖着疲惫的身躯,急切的移步到悬崖顶往下探望……
云雾飘渺,深不见底,哪有半点儿可视迹象。
“玉妹妹,咱们还是回去吧;无愧哥福大命大,他人好,好人会一生平安的,无愧哥不会出事的;说不定无愧哥已经在武馆了,他可能还在找我们呢!走吧,玉妹妹。”
欧阳银杏扶起永馨,二人无力的一步步向山下武馆行去。
一想起与无愧在一起时的快乐,永馨便禁不住泪如雨下;一路上她不知哭过多少次。
话说无愧昨晚昏沉的掉下悬崖,他没有多少感觉,不知视向的任由下坠;突然感觉被一张柔韧的大网托住,就这样,他再也未往下坠。他好似睡在一张床上,朦胧间竟做起梦来。
……无愧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巨人,他飞身向峭壁撞去;乖乖,好好的石壁竟然被撞了一个大洞,露出了一个幽深的洞穴。他进入洞穴向前行进,突然头顶七彩射光,脚底飞旋;如巨人般的无愧被旋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助。无愧大叫救命,可是哪有回音;他渐渐的化为了一股清气,不见了,不见了,再也不见自己的踪影……
无愧大喊大叫,急得哭了起来;他突地浑身乱弹,慢慢地睁开了惊惶的双眼。
“哇!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天啦,我完了,我完了!”
无愧仰望头顶,看不见崖顶;俯瞰身下,云雾弥漫,深不见底;他只好绝望的仰头长叹,无可奈何!
“哎!认命吧,看来此处是我无愧的葬身之地了!生不能实现济世救民的宏愿,死却要被鸟虫所噬,只能含冤深渊了!”
无愧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原来他被古藤虬枝所结的藤网所救;上下俱是刀削峭壁,凭他目前的轻功是怎么都上不去的。
“怎么办?我无愧绝不能困死在这悬崖!”
忽然,无愧发现了结在古藤上的朱果,他此时正感饥饿,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充充饥再说;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摘了一把朱果,迅速塞了一个在口中。
“嘿,还真是好吃,酸甜酸甜的;我可从未吃过这么好味的水果!”
无愧一口气吃完了手中的果子,正要再摘时,自己的肚子却一下疼了起来;疼得他咬紧牙关慢慢向崖壁退去。
一条小红蛇悄无声息的向无愧这边爬来,无愧竟然丝毫未觉。
“哎哟!蛇,蛇,我命休也!”
无愧惊惶感叹的飞身往崖壁弹去,右手迅速击向小蛇;蛇身顿时焦裂的直向崖底坠去。
“轰,啪,轰。”
无愧重重的摔在了一个石洞中,连续三响,洞口瞬间又被封死。
原来悬崖的峭壁处有一扇石门,无愧被蛇一吓,使出狠劲一弹,正撞在了石门的机关上;石门开启,无愧掉进了洞中;机关弹回,石门瞬间又关上。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无愧被蛇一吓,反而使他绝处逢生,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呃,肚子怎么不痛了;怪事儿!这儿怎么会有一个洞,又是怪事儿!”
无愧摸了摸洞壁,未见石壁有什么反应;他觉得此处没有机关,机关肯定在洞内深处;凭着他的夜视神功,无愧一步步向洞内行去。
话说永馨和欧阳银杏一同回到武馆,还是未见无愧的身影;虽然极为伤心,可也是无可奈何!
欧阳银杏觉得此事白聪难脱干系,急忙向钱馆长禀告了此事。钱馆长听后心急如焚,决定非找白聪问个究竟;在北岳武馆活活丢了一个人,并且还是极具威望之人;出了这等事,北岳武馆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立足,还有谁敢放心到武馆做客呀!
钱玉霜一听说护花使者不见了,急得直问为什么;当知道此事白聪在责难逃时,她气得咬牙切齿,立即向白聪的住所奔去。她要揪出白聪来问个明白,为什么要赶走护花使者。
“白聪,你跟我出来;白聪,你跟我……”
“什么事?哦,原来是钱小姐。不知钱小姐有何事要白某效劳,或者有什么吩咐?”
“效劳个屁,吩咐你个头,油腔滑调的,我看着你就讨厌!没想到你人面兽心,专门害人!我问你,你把护花使者弄到哪儿去了?你必须给我老实交待,否则有你好受的!”
没想到这个“瑶台玉凤”平日里骄惯了,此时发起威来倒确实有点儿威力。白聪被吓得步步后退,面显怯色。
“这个,钱小姐你说哪里话了;护花使者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又怎么会知道。”
“你少费话,你的所作所为,欧阳教练全都告诉我爹了,恐怕到时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哼!跟我去见我爹吧。”
“钱小姐,千万不要,你千万要替我说情啊;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钱小姐您吗!护花使者欺侮你,我只不过是帮你出口气而已;再说护花使者又没怎么样啊!”
“哼!谁要你替我出气了,真是多管闲事!还说护花使者没怎么样,人家都已经不见了,是死是活尚不知晓;我看你这次可麻烦啰。”
“钱小姐,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全是为了你啊。我白聪一直都仰慕钱小姐,希望一生都能为钱小姐服务;你可得多多为我求情,多多为我求情啦!”
白聪一听事已弄糟,急忙像哈叭狗似的摇尾乞怜。
“呸,不要脸!本小姐几时看上你啦,不自量力!你还是向我爹说去吧,走。”
钱玉霜一点面子都不给,推着白聪到了钱实的诊所门前。
钱实坐在诊堂正中,两旁站满了教练和病人。
白聪见堂内站满了人,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只好夯拉着脑袋向钱实走去。
这位平日里有点儿傲横的“长臂神猱”,此时却成了缩头乌龟;众教练瞧着都打心底里好笑。
永馨、欧阳银杏、谢倩三人顿时怒目圆睁,特别是永馨,真恨不得一掌劈他个残废。
“师父,请问找晚辈来有什么教诲?”
“嗯嗯,白教练,你且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低着头,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