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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双方都战争开始,一时之间整个斋心观的上空只是兵器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更多的是法力相撞引起的山崩海啸。
法力低的人早已经承受不住这强力的压力,很多人已经开始吐血。
而受伤的白小狐也就这样在问天的保护下静静的看着了尘,双眼中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了尘看着而白小狐的眼睛,越来越难受:“对不起,小狐。”
“不要说道歉,我知道你根本没有办法放弃这个斋心观。你我从一开始就是敌人……”白小狐抬起头,努力的呼吸着充满血腥味的空气,想要将自己堵塞的兄控打通。
但是每呼吸一下就疼一下。
而这疼却是无法承受。
但是为了不让了尘有任何压力,小狐还是讲自己所有的情绪压到自己的内心深处,让了尘看不清自己的神情。
了尘原本清冷的面容浮上愧疚,他不知道自己除了道歉还可以说什么。
如果小狐说恨自己的话也许自己还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每一次小狐说的都是没事。
就在了尘和白小狐双目相视的时候,突然间南边一道白光闪过来,而在白光中一个人影夹杂在里面。
速度快的惊人,在了尘还没有任何防御的情况下,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来人一身的黑色衣服,甚至连脸都被纱巾遮住,只露出一对眼睛。8
那双眼就像是一汪深潭,里面的悲伤竟然可以将一个人的心深深的吸进去。
如果说司空诺是忧郁而孤独的,那么面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悲伤而寂寞的,浑身上下散发的悲伤有种让人落泪的感觉。
白小狐觉得这个人,一定有一段难以释怀的过往,关于爱情。
了尘大惊,没想到突然间跑出来这样的一个人,长剑离手直奔而去。
可是没想到男子只是轻轻一挥手,了尘的剑已经偏离的方向。
好厉害的人物。
本来问天想要出来,却看到男子的眼睛之后突然间愣住了。
这双眼睛很熟悉,只是里面的情感却已经不一样了。
而且……
就这样问天突然间缩小然后掉落到白小狐的怀里,很是可怜的看着白小狐。
白小狐不知道问天使诈,还以为问天受伤,连忙双手捧起问天,将其保护在自己的手中。
男子看看问天,在看看白小狐。
突然间一只大手从上而下,抓住白小狐的衣领,直接飞向天上。
了尘连忙追赶,却被那个男子大手一挥:“回去,你不是我的对手!”
但是了尘逆风而上,却不愿意停止下来。
男字眼神一暗,手上的力道加大一分,一股无形的压力直接将了尘压在下面。
而迫于这种压力,了尘双手举在自己的头顶上,强行的想要突破。
可是越是用力那股压力就是越大,不一会儿了尘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快要爆炸一般,真气开始乱窜。
“了尘,回去吧,从今往后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说着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边滑落,慢慢的飘到了尘那飘扬的衣襟之上。
“不!”了尘怒喊,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无法离开白小狐。
男子回头,看着不要命的了尘,自己的这一招可以侵蚀对方的五脏六腑,如果不知难而退的话很有可能会内脏爆裂而亡,而他竟然不要命了。
再看看难过的白小狐,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内心微微一动,于是收回自己的法力。
在那股压力消失的那一瞬间,了尘突然间感觉自己的整个力气被人抽去了,四肢无力差点跌落在地上。
就在了尘脚步不稳的时候,男子再一次伸出自己的大手抓住摇摇晃晃的了尘,飞往云霄之上。
而本来和斋心观的老道士们还在打斗的奎宿,突然间感觉到身后的不对经,立刻转身却发现白小狐已经被一个神秘人给带走。
同样被抓走的还有那个了尘。
奎宿怒吼,立刻丢下那些老道士开始拼命的追赶着那三个人。
但是那个人的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自己还没有运气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停下追赶的脚步,奎宿看着消失的地方一直这样发着愣。
这一刻,奎宿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打了一下。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竟然将受伤的白小狐交给那个不负责任的了尘看管。
那个了尘区区一个凡人怎么可以抵挡得住那些世外高人。
想到这里,奎宿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锤爆。
而这些,他将所有的怨气转嫁到斋心观上。
转身,奎宿浑身上下散发的是暗中惊人心魄的狠戾之气,还有那隐隐的暗红色的光芒,将奎宿慢慢的包围住。
此刻的奎宿就是一头恶魔,一头吃掉所有人的恶魔。
那些原本还想要和奎宿拼一拼的老道士们,看到面前的这样一个对手,也开始恐惧了。
就在恐惧在珍格格斋心观蔓延的时候,突然间一道金光,奎宿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大嘘一口气,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师父就是厉害!”不知道谁在底下吼了一句,紧接着更多的斋心观的弟子们开始歌颂着自己的师父们。
老道士们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胡子,有的还扬一扬手中的拂尘,似乎在告诉下面的人,刚才自己只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走了那些挑衅的人。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赞颂声中,悟道看看消失的三人,然后摆着自己的手慢慢的回到主殿中去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要得到白小狐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白小狐看着昏昏沉沉的了尘,想要伸出手抚摸一下,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这个男子不仅仅是抓着自己,似乎将自己所有的法力都给封住了,现在自己就是一具玩偶了。
看着同样被抓着的了尘,白小狐只能任其摆布。
。。
我和你一起不分开
白小舞坐在房间里面,看着外面溟天和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说着话。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明天一直是皱着眉,甚至可以看得出他双眼里面的紧张还有难受。
而那个女子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痛苦的事。
白小舞知道自己一定是认识这个女人的,而且他们说的事情肯定是一件大事,不然的话溟天不会背着自己。
突然间白小舞觉得他们在这个小屋里面不会呆的太长久了。
站起来,白小舞环视着这间小屋。
很简单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几张椅子,和一个衣橱。
外面还有一间厨房,依山傍水很是清雅的一个地方。
但是从今以后他们不会住在这里了。
打开衣橱,看着少数的几件衣服,白小舞很是自然的收拾着。
“你在干什么?”突然间溟天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正在仔细的收着东西的话白小舞吓了一跳。
手中刚叠好的衣服一下子散落在床上。
回过头,看着一脸疑惑的溟天,白小舞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溟天,我在收拾行李。我想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好聪明的一个女子啊,也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溟天知道自己爱上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走上前去拉起白小舞的双手,温柔的说道:“你……不问我原因?”
白小舞笑了:“你是我夫君。有什么事自然会告诉我,既然不愿意说一定是情非得已。我又何必问呢……”
一句话,就像在寒冬腊月里面忽然照到了一束阳光,是那样的温暖,也是那样的及时。8
溟天一下子将白小舞搂在自己的怀里。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谢谢你,小舞……”
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谢谢。
白小舞回抱住溟天:“和我你何必言谢……”
温情在这个不大的小屋内迅速的蔓延开来。
让站在门口的那个女子眼睛湿润了。
自己来和溟天说狼族的事情是不是做错了。他们是那样的恩爱,他们的生活是那样的平静。
现在很快的就要改变着一切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一会,溟天放开白小舞。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温暖看,不想放开,但是又不得不放开。
“小舞,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让墨兰留下来陪你好不好?”扶着白小舞的双肩,溟天恳切的说道。
白小舞看着溟天那双暗绿色的双眼,摇摇头:“不,我和你一起去!”
“小舞,这不行,实在是太危险了!”溟天一听立刻急了,抱着小舞的双臂直摇晃,表示反对。
白小舞知道溟天在担心什么,于是连忙抓紧了溟天的大手,让他安静下来。
眼睛紧紧的盯着溟天。
清澈而充满灵气的眼睛很快让溟天的心绪安定下来了。
白小舞轻启朱唇缓缓地说道:“溟天,你听我说。你说过我是大病一场所以失去了记忆,每天你都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着我都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其实我们的过去一定发生了些什么,采访你很害怕失去我。但是溟天,我想告诉你: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白小舞现在是重生的人了,我们已经重新来过一回。我们不应该更好的珍惜着我们相聚的每一分吗?”
白小舞慢慢的说着,溟天静静的听着。
“溟天,我不想离开你。哪怕一分一秒,我只知道我爱你……”白小舞的声音很柔很柔,像三月里的春风,让人暖暖的。
溟天听着白小舞的诉说,听到白小舞说爱自己,不愿意离开自己,激动的再一次将白小舞楼在自己的怀里。
“小舞,我该怎么感激你才好?”
“溟天,你如果真的觉得要感激我,就带我一起去!”
“可是……”
“溟天,不要说担心的话。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在,反而我会更危险……”
溟天抱紧白小舞,思来想去觉得白小舞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小舞现在法力不高,即使加上墨兰也不厉害。
那个杀了狼族的人似乎目的就是冲着自己,如果让他知道白小舞一个人在这里,很有可能会伤害了小舞。
想到这里,溟天点点头:“好,我们一起!”
小舞笑了,笑的很没很美,美得让溟天失了神。
但是很快他就清醒过来了,扶着白小舞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小舞,快来看看墨兰,以前都是墨兰照顾你!”
白小舞顺着溟天的方向看过去,门前站着的那个女子优雅大方,成熟稳重,一双眼睛仁慈和善良,给人很亲近的感觉。
“墨兰……”白小舞皱皱眉毛,很熟悉。
墨兰连忙走过在,在溟天的示意下连忙说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墨兰姐姐就好。”
小舞很是乖巧,知道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失忆而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于是转脸换成了笑容:“墨兰姐姐好。”
“好好好……”墨兰激动的看着白小舞。
又漂亮了,看来在感情的滋润下果然不一样。
着二人终于修成正果了真的是很不容易,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又有点模糊了。
“墨兰姐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高兴的。墨兰年纪大了就喜欢多愁善感了……”说着拉着白小舞的双手仔细的端详着那张许久没有见到的容颜。
白小舞轻笑,没想到这个墨兰姐姐这样的感性。
这时,这间房子里面充满了人间的温情,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这样的安宁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在这样的一个动乱的世道里面,能够活着就是一个最大的奢求。
对于白小舞来说是,对于蛇姬来说就更是。
自从被自己的主子强行索取之后,蛇姬就变得越来越沉默。
这天桃夭端着煲好的汤轻轻的推开蛇姬的房门,就看到蛇姬呆呆的看着自己房间的顶部,似乎那里有什么吸引她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桃夭好奇。
“那个叫魅姬的是不是又来了?”
“什么!”
是答非所问,还是他们根本关心的就是两件事。
。。
我叫白展元
“那个魅姬又来了是不是?”也许认为桃夭没有听见,蛇姬再一次的重复着自己的话。
在没有得到桃夭的回答,蛇姬转过脸来,定定的看着桃夭,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答案。
“蛇……”桃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蛇姬打断了:“哎,我怎么会问你呢,你毕竟是……”
是的,在蛇姬的眼睛里面桃夭就是一个断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心思呢。
想到这里,再一次深深的叹着气。
桃夭看着蛇姬失望的神情,经验丰富的他自然已经知道蛇姬在叹息着什么,心竟然也开始慢慢的酸楚起来。
桃妖,千年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