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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才十七。”苍亦箫耸肩,一脸无辜。
寒零面不改色,又埋头下去,甩出两个字,“大叔。”
突然,寒零猛然抬头,嗨,太子殿下已经过去了,到萧墨谦了!这人今天穿得真好,一看就很贵,这个机会勒索勒索。
萧墨谦一袭银袍,从容不迫,微微抬头,目光,立刻对上正好抬头的寒零的双眼,寒零傻眼了,什么情况?萧墨谦对她笑了笑,霎时间如沉默已久就花猛然绽放,美不胜收。将一切目光吸引,顿时成了天下最耀眼的一株。台上顿时一片花痴做声,那尖叫声好比杀猪宰羊,狼嚎啊!寒零赶紧捂紧耳朵,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
还是萧墨谦的笑容杀伤力大啊……恶俗!
寒零突然怔住了,也忘记了捂耳朵,对诶,他现在不是萧墨谦,他是朱归颜。
苍亦箫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寒零,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他看出来了,朱归颜在看她,两人什么关系?他突然明白了几分,十有八九是熟人,朱归颜怎么说都比前两位要好看几分,怪不得没强烈反应。
寒零如果听到他的推测,必然严肃纠正。等你看到第八个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惨绝人寰,可死不可视是什么意思了。在这样的强压力下度过十二年,我宇宙第一小强!
一旁,尖叫声一波高过一波,鼓掌声一次响于一次,喧哗声不断,不停地在攻击祭种脆弱的耳膜,寒零痛不欲生,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这群神经病!”
突然全场死寂。从极度的喧闹到极度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没有,两个巅峰,着实让人不可接受。寒零愣住了,怎么?轮到谁了?都被吓晕了?
她抬头,一旁的苍亦箫也愣住了,目光紧紧地跟着台上之人。寒零顿时炸毛,猛一转头,翘楚名霸四方的少年一袭与昨日相同的淡紫,立在台上,仰头,那张漂亮到无人超越的面容映在灯光之下,尊贵的气质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他长得漂亮,没有前面的人俊朗飘逸,却足够震撼人的。
寒零捂脸,我勒个去!柔柔弱弱的摆给谁看。
少年毫不收敛,直直地抬头,目光盯着不敢和他直视的寒零,半晌,莞尔一笑,这叫惨绝人寰,可死不可视——你宁可去死也不能和他对视,他的美能用比光速更快的速度印在你的大脑了,从此一生不忘。
少年轻笑一声,他穿的不为宽松,却也不像司马天影那般束身,却更好地衬托出少年雍容华贵的容颜,白如玉毫无瑕疵,赛过雪美得窒息。寒零想哭,在台后看上去都没这么刺眼啊!
全场屏息凝神,生怕打破了着短暂却如永恒的瞬间,少年精致的面容上抹过一丝微笑,美得突破天际,好似无人攀比的神山之巅。刹那间宛若晨光,绚丽多彩,神秘之美诱惑人心。又如夕阳抹在天际的彩霞,浓郁华贵。少年用他无可挑剔的容颜诠释了一句话:瞬间即是永恒。如此少年,赫然是君零!
寒零突然想起小时候那成千上万,好吧事实上是就差不多一百个贵族姑娘排队来“提婚”,那人多的好比蚂蚁。但是少年总是面不改色依旧带着淡淡笑意地一个一个拒绝,然后义正言辞地对她们说,先来后到懂不懂?先来后到!姑娘们一脸悲伤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谁最先来的?她们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搜索,天翻地覆,弄得沸沸扬扬,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这也是纠结她多年的问题,第一个是谁?
少年笑吟吟,也不转移目光。观众席上的人渐渐发觉不对了,为什么死盯着一个地方?人民的力量总是强大的,毛爷爷专门强调过。活力四射的花痴们开始窃窃私语,东瞅瞅西望望,硬是要找到那个被八杰之首死盯着的或男或女。
苍亦箫静静地看着旁边一脸凶恶的少女,他坐的近,清晰地看到台上的鼎鼎少年在盯着寒零,眸子一转,扫过他平静的眸子。良久,苍亦箫冲他点了点头,微微欠身。
寒零被君零盯得满脸尴尬,翻白眼不行捂脸也不行,她干脆不躲了,只是少年的双眸。那漂亮的瞳孔周围散出淡淡金色,皇威在无声无息地向周围释放。寒零又记起在家中从未有人敢这般和他对视,通常都是下意识地避开目光,而她不会。
她愣了愣,少年绝世容颜所含的笑也促使她笑了,既然非要,那就给吧。寒零一脸黑漆漆,对着口型,隔着数十米,说出了两个字。
很美。
“……”臭美死你吧!去死吧去死吧!穿得像个小姑娘
少年顿时乐了,弯了弯双眸,向一旁走去。台上倒吸冷气声一片又一片,那笑容真的做到了君归万物皆化零。
“看你得瑟的。”沈流年坏笑着看着君零,心里却略有痛楚。
“能不得瑟么?九儿难得夸夸我,不使用强迫手段简直是百年难遇。”君零回头,淡淡地应道。八把椅子绕着台场的一边摆放,正好对应了八杰。
他抬眼,霎时间对上萧墨谦的眼眸,淡淡一笑,后者即回礼。那瞬间的问候让他人没有察觉,萧墨谦落座,眼底抹过一丝惊讶,却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感激和喜悦。
这是个好消息,应该告诉九儿。
寒零拖着腮帮,昏昏欲睡,啰嗦的主持人还在台上叽里呱啦地扯着鲜为人知的事情,她从不听这玩意,即便当初难得的族比大会,她坐在台上,睡了好久。
“这二货叫什么名字?”她抬了抬眼皮,问苍亦箫。
苍亦箫好笑地看着她,轻轻道:“云啸。”
寒零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句子,“真想带人砸了他家。”
“他是云家的人,云家是这次大会的赞助商,你砸了就出大事了。”苍亦箫非常严肃地纠正她那极为暴力的思想。“不被砍头也要被流放的。”
砍头?流放?寒零嗤之以鼻,那哥哥还不是要灭了他们家?这欠扁的妞儿还在想着干了坏事烂摊子都丢给某人。
寒零突然怔住了——壮大的毛啊?干了坏事还不自己承担?果然还是个小屁孩,唉,郁闷啊。寒零不爽地踢了踢身前的椅子,一脸愠怒。
前面的人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寒零视而不见,这叫神功。被啰里吧嗦的长老训了十年,这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现在等量代换到眼睛上。
“那么我宣布,比赛现在开始!”云啸的嗓子真是不错。可是不应该来一句漂亮一点的话么?这哪来的封建精神?不应该什么微臣,什么大侠其他的么?就差女的来句本宫或奴家了!
呕,寒零捂着肚子干呕。她发誓坚决不去武界,那个百分百的封建社会。那些二叉大脑里明明装着电视手机的思想,却一脸毕恭毕敬地跪下说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然后娘娘说,起来吧。
决定了!死都不去武界!
可惜这丫不知道,一年多后她乖乖定居武界第一神教。
就在她大脑做着极其激烈地思想斗争时,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一对一,淘汰赛。选出前十名可以和百强比赛,不论有没有争到前百,都能加官进爵。而第一名,就是封建化的“武举第一”,有赏赐。
“切,谁稀罕啊。本姑娘是打算去人界好好开发二十一世纪精神的愤青,实在不行跟哥哥去一趟行界,去你丫丫的大官!”
比赛是禁止使用封荧的,免得出现什么过于彪悍的玩意整死人,仲裁有特权,可以使用封荧,但是也有例外。仲裁个毛,说裁判不就行了么?
“君九儿。”苍亦箫低声唤道,声音有些不同,不再那么平缓,反而有些起伏。
寒零猛然转头,她还不习惯被外人这么称呼。“怎么了?”
苍亦箫盯着她的眼睛,面无笑意,寒零浑身发毛,有点慌了,“喂,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苍亦箫毫不退让,紧紧地盯着她,那严肃的样子就好比你不说实话就砍了你。
寒零傻掉了,哎呦,那“深情一瞥”还被人看见了?她心虚地挠挠脑袋,干笑几声,“你不知道么?”
“玄天寒零。”苍亦箫丝毫不留悬念,直接说了出来,“寒天皇的妹妹。”
寒零愕然,半晌,一脸傻笑地扭过头去,背后衣襟却全湿了,唉,被认出来就被认出来吧。苍亦箫你真不给力,天杀的,哥都怪你死死地盯着我,现在被认出来了你负责啊!
“呃,你好。”她扭回头,讪讪地笑道。
“你好。”苍亦箫笑得有点带着讥讽的味道,寒零垂下头,她在天界名声不好,被人嘲笑也合情合理,反正她不在乎。本来以为苍亦箫是个淡泊名利的人,没想到……
一想到这里,她挪了挪屁股,离他远了一点。她咬了咬牙,不立刻改变众人对她的看法,出来也只是给君零丢脸,这也是她来大会的原因之一。
如果爬的高,谁敢笑你?
“听说你名声不好。”开口的反倒是苍亦箫。寒零抬起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戳我伤口,不是好人!
“我名声不好和你没关系。”她烦闷了,别过头去,捧着脸不再理他。
见她语气生硬,苍亦箫也没有翻脸变色,挑着眉,转开眼去,眼里掠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和少许疼惜。
果然被激怒了,真是好骗的孩子,当真是年纪“不大”。
隔了这么多年,背着这么大的压力活着,她肯定不会轻松。他不晓得她在家里的具体情况,但是大致还是能猜出几分来。
毕竟,离当年这么久了……
第二十章
台上拼搏而出的声音不断,招式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却丝毫没有内力收放。砰地一声,一方被击出台外,连续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然后一腾身,站稳。对这台上之人抱拳,朗声道:“服!”
司马天影站起身,面无表情地高声道:“衡无双,胜!”他垂眼,一片的巨石上,霍然换字,黑色刚劲,潇洒淋漓,豪气冲天地两个名字——千行让、君九儿。
寒零蓦然转头,千行让?千行氏的老四?约莫三年前君零封号的时候,一并把八杰之首也封了,那个时候第一个来祝贺的是千行家,家主带了五个孩子,三个男的,两个女的,所以寒零隐约记得千行让这个人。
千行家的实力,在天界挤的进前十。
台上,一直垂眼把弄一根冰块的君零霍然抬头,紧盯着站起的寒零,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大抵四年前面对一万士兵他都不曾紧张,如今只是看着两个人对战,他有点慌了。
千行让他记得很清楚,实力不弱。
“别紧张,九儿很强。”沈流年的声音传了过来。能在天界八杰的手下撑了十招的人,绝不是弱者。更何况又一次沈流年差点吃了亏,当然,前提是某人恶意狠狠报仇花了半个月做了一个陷阱。
君零转头看他,“千行让也很强。”
沈流年哑然失笑,“你能不能对自己的妹妹有点信心?我跟你打赌,九儿必定赢。”
赢?在千行家老四的手下能赢,很难,但不代表几率为零。寒零最强的是什么?不但是耐打,而是能忍。在玄天家忍气吞声了十二年,这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又加上沈流年的魔鬼训练,双腿骨折,浑身是伤,大雨磅礴的黑夜中,她咬着牙爬回去的。沈流年的训练过于极端,通常都是赢了就赢了,没什么奖励,但是输了就死了。比如说悬崖练轻功,你不走过去死路一条,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不拼命么?
千行让肯定不会记得寒零长什么样,毕竟女大十八变,现在的寒零和三年前相比,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也不知道没良心猥琐了多少倍。
众目睽睽之下,十三岁的女孩,毫不犹豫地走上大台,对面,千行让微微欠身。眼底抹过一丝惊讶,他听说了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来参加了大赛,而且对着太子丝毫没有礼仪。
寒零眼睛一转,看着君零。后者笑容如花,微微点头。被六万人盯着,被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看着,被朋友们注视着,压力无形而来。但是她不紧张,有他在,有他一直笑着鼓励她,所以不怕。
赤手,毫无武器,这是比赛开始以来第一个。寒零不爱用剑,不适合她,毕竟对于她的年龄来说重了点。即便赤手又如何?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成败,在此一举!
“请。”两人相隔二十米,千行让的声音遥遥传来。寒零深吸一口气,既然对方都说了,她那么客气干嘛?有胜算就揍人,没胜算就挨揍,这是她练武时的格言。
脚下一转,暴掠而出。二十米,瞬间达到,右手破风挥出,凶狠一劈,千行让准备抽剑的手瞬间被击开。君零的速度是天生就快的,寒零的速度是因逃命而快的。一个隧道,地上铺满枯草,后面是火熊熊燃烧,不跑快点就被烧死了。天天如此,每次快被烧死都是姓沈的神出鬼没地冒出来把她救走,然后重复。
千行让一惊,身子巧妙一转,硬是躲开抽向他腰际的一掌,反身,一拳打向寒零肩窝处,而寒零早就在等着一拳。千行让一拳的目标,突然消失。当然这不是封荧的作用,寒零猛然弯腰,单手撑地,修长的双腿一扫,杀气盎然地扫着他腰上,毫不留情!
沈流年脸色变了,寒零这是在对待猎物,不是在对待人!啊不,是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