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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下面到底怎么了?”
“长风寨的寨主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乖孩子,忘了吧。”百般无奈地劝告。
“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接吻?”
“呸,接吻算啥?在赛伦亚的中学部,没丢掉初吻的人都会被鄙视的!”老成地教训着纯洁的好孩纸。
“为什么?姐你被鄙视了吗?”担心。
“回行界之前是被鄙视的,你在烈阳宗的那段时间我就不被鄙视了。”痛深恶绝、懊悔不已的语气。
“三哥真厉害。”由衷地表示钦佩,发出真挚地赞扬。
“……你哥不是更厉害么?你被撬了几次?”撬这个词她一直觉得很好玩。
“四次吧……”认真地数着他们讨论了几次。
“那还好,那还好。碰个唇儿不算啥,关键是要撬!”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教诲这个啥都不懂的好孩子。
“姐,你知道的好多!那你知道下面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么?”崇拜又期待地看着她,一脸求解的意思。
“咳咳咳,我不想被你哥踢死。”
“对了,你知道我哥最近上哪了么?”君寻悔突然爬起来,听着下面的软软呻吟和少许哭喊声,气定神闲又无动于衷地问道。
“不知道哇,你哥那么强,怎么说也还能活半年,抓紧找到好东西就成。楚沉宁不是要他去做天封神教的教主么?我支持。”瞬间转移话题。
“为啥呢?”
“我想当刑部的坐堂大爷!谁犯法了就罚谁写一万遍‘玄天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再来个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好学生,对于作业罚抄是痛恨的。
“文成武德呢?”
“好俗,你哥有文,但是不成,有武,但是不德。”
“……”
两个比土匪还土匪的人在下面干完后就敲死了两个没底线的人,确切来说是承碧竹下去杀的,因为她还要时时刻刻记得君大小姐的纯洁。鸿古和尉迟隐风里应外合,提早就潜了进来,顾劭宇下毒毒死了一批人,在敲死所有的护卫后就光明正大地杀了进来。一群土匪没几个有封荧,所以鸿古非常开心地用了金属风暴,毁了所有人的武器。
打劫一遍,杀人放火。
五个人每个人扛一袋子、拉十多袋好东西腾腾腾地就下了山。
他们是有良心的,就直接把里面的钱财全分给当地的穷人,长风寨怎么说也是霸着这块地上的农民的东西很多年了,但是有从其他地方抢来的,总体来说不会很普通。做好事心情好,分发完那些让五个人都能流口水的东西后,几个人带着私藏下来的宝贝就溜了。
世事变幻无常,他们勇气可嘉,可是都很傻地忽略了一件事情。
他们把东西分了,可是其他土匪一听好东西到了农民的手里,肯定要来抢的!
走到半路的时候顾劭宇才提到会有这个不幸的可能,其他四个人一听,连滚带爬地杀了回去,万幸的是,土匪还没赶过来,更万幸的是,那群农民相当聪明,带着东西全都跑了,纷纷进了城,丢下一大片荒地和破房子破屋子。荒地里全都是没发芽成果的烂东西,不值得留恋——怪不得走的这么毫不犹豫。
破烂的乡下,五个人木木地立在晚风中,萧瑟的气氛愈发浓重。
过了很久,尉迟隐风低低地问道:“要不要我们守株待兔?好人好事做到底……”
“举双手赞成,我想灭了那群土匪。”君寻悔恨得牙痒痒。
“赞成……”顾劭宇点头。
“否则难消心头只恨……”鸿古摆出一副“今晚不释放封荧杀了那帮土匪我就不姓太渊”的意思。
“今天我们杀了多少人哇!”承碧竹突发善心。
第一百零一章
当天晚上,五个趴在树梢中偷看土匪的人,各怀心思,目标却惊人的一致——不灭土匪,难消我恨!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君寻悔先按捺不住了,她压低了嗓音,冲顾劭宇问道:“神刀?你能呆多久?”
顾劭宇愣了愣,随即摇摇头,“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要我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或许为了自身原因会呆的久一点。可能呆一年,可能呆半年,可能呆三四年吧,不好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神刀,你什么时候戒掉惜字如金这个好习惯了……”
“……自从遇见你,我就成了和你哥一类的人了。”顾劭宇很有自知之明,非常惋惜自怨自艾悔恨地指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进入更年期么?”清冷又戏谑的声音骤然响起,顾劭宇浑身冷汗直冒,只觉得今天自己运气实在是不好,竟撞鬼。先是死命奔回来,累得气喘吁吁,再是阴魂不散的某人突然从五个人身后冒出来,无声无息,连专属刺客的尉迟隐风也毫无察觉。
“你下次可不可以从我们面前出现而不是从后面吓唬小朋友?”
君零笑笑,扶着树干好笑地看着五个人,“你们做什么呢?”
承碧竹快抓狂了,“我还想问你做什么呢!你怎么行踪不定哇!我们跑的快累死了,你又出来吓唬我们,真想让我们得心脏病?”
“你还说呢,我跟了你们一整天,你以为我没跑?”君零轻描淡写的样子好似在踹承碧竹的心脏,“你们打劫又分发礼物的我都瞧见了,没我的份儿?”他伸出手,平静的样子好像在说“你们没给我带东西实在是很过分”。
“有!”君寻悔笑嘻嘻地凑过去,依旧是把那个戒指丢了过去,大无畏地无视了四个人的抗议,“一大堆东西,我替他们私藏的都在里面了,都送给你好了。”
君零摸了摸她的头,笑得很欣慰,“还是自己的娃贴心啊……乖,我去给你找礼物了,武界太大,我也差点迷路了。”
“难不成是丝带?”她上次抢走了他送她却收回的丝带后,又乖乖地物归原主了。
“怎么会呢?”君零毫不客气地打开了那枚私藏着一大堆东西的戒指,瞧了瞧,“那玩意没水准,我其实考虑过要不要让你打耳洞的戴耳环的,想了想还是算了,送你这个。”
说罢,他摸出三个一串的水晶珠子,递给她,“本来想过送你鼻烟壶的,可是你又不抽烟,还是算了。所以就买了一样工艺的珠子,梅兰竹菊四个,想了想送你个小丫头菊花儿的内壁画不太好,就三个了。”
承碧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真是别有用心哇……”偏偏避开了菊花……
“你不亲手题个字?”尉迟隐风好奇地凑了过去,五个人把脑袋挨在一块儿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那串珠子。
“我没在里面写字的水平。”君零笑了笑,“喜欢么?”
君寻悔立刻丢掉所有节操和尊严,连忙点头,“喜欢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不过这画工好精湛,应该很贵吧。”
“花的是我的钱,你瞎紧张什么?也不是师尊的或是隐卫的,我没找人家吃霸王餐。”君零摇了摇头,“你小心点,那珠子容易碎,我注了点内力进去,但你还是小心点好,别搁在心口,碎了就扎到你了。
闻言,她连忙点头,赶紧把那串珠子放回戒指里,她很嫌弃地把冰檀弓留在他那里了,她嫌带着麻烦,而且不太适合她用,考虑考虑还是拿去偷袭比较好,反正那弓也是凉飕飕的,摸着手疼。
“你们打算做什么?要砍了那群欺压百姓的土匪么?”君零说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很少拐弯抹角。
“知我们者,你也。”五个人齐刷刷地笑了,纷纷笑得不怀好意。
六个人都很有耐心地在这棵宏伟雄壮非常粗的树上躲了三四个时辰,直到大半夜的二更。晚风瑟瑟吹过树林,卷地而起,吹过枯黄的老叶,随风直奔遥远的天际。
承碧竹头一点一点的早就已经睡着了,鸿古打着哈欠半睁半眯着眸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头一歪便睡着了,顾劭宇觉得自己睡觉不会太突出,所以也睡了。尉迟隐风抱着剑,倚在树梢上安静地闭着眸子,却不像是睡着,而是闭目养神,随时都能突起,君寻悔搂着君零的手臂也睡了。整棵树上睁着眼睛的只有君零,醒着的却不止他一人。
“你不睡会儿?”对面的尉迟隐风小声地问道,声音逼线。
君零摇了摇头,眸色晶亮,丝毫没有一分倦意。
“你叫醒他们,应该是出事儿了。”
说罢,他先推了推君寻悔,尉迟隐风用剑鞘捅了捅睡在远一点的承碧竹,又晃了晃和他靠在一起的鸿古。承碧竹伸了个懒腰,毫不客气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那声音一下子打破了沉寂,其余人也接踵醒来。
“怎么,出事儿了?”顾劭宇揉了揉眼睛,他本来也是能熬夜到很晚的,可是今天早上把长风寨给灭了,下午又来回狂奔,导致他睡得很熟,但警惕性不减。
君零点点头,“长风寨是前后百里之内的第一大寨子,你们把它给灭了,会让实力更强的人有机可乘。”
“你是说那些赶来抢东西的小土匪群都被提前……咔咔了?”承碧竹浑身一个哆嗦,比划了一个砍下去的手势。
“聪明!”君零笑笑,“就算那些人分不到好东西,总是对这块儿地感兴趣的,这里是热了点,常年不下雨,可是晚上偏偏冷得很,挺像你们那里的新疆。合理规划好这块儿地也不是废渣,总是能用的。”
“那应该是什么人来?”君寻悔愣住了。
“应该是松风派或是华天派。”尉迟隐风接话道,“我问了那些人,三百里外有些名气的就是这两个。”
“我怎么觉得应该是长山派?”君零难得笑靥如花,笑得不拘小节,“华天派最近和松风派打了一场,松风派输了,但华天派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派几乎死绝中上流的人物,一派死了掌门人,长山派应该是有机可乘,所以我觉得来的应该是在武界教派宗门中列为前十的的长山派。”他说的轻飘飘的,似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局外人看局中人打成一片。
“你怎么知道的?”顾劭宇皱了皱眉。
“有隐卫,没烦恼!你们在上面呆着,谁都不准下来,没等到我走之前,谁敢下来我就敢打断谁的腿。”一边说着,他笑着摸了摸君寻悔的头,道:“你乖一点,否则我就不要你做妹妹了。”说罢,他一撩衣袍便跳下树,轻盈落地。
尉迟隐风抬头一瞧,猛地一惊,伸手揽过君寻悔,拉着在边上的顾劭宇连忙退回树枝之中,“有人来了,都别吱声。”
承碧竹捂着自己的嘴和君寻悔的,鸿古咬下下唇担忧地看着树下的君零,尉迟隐风微微拨开树梢,透过一点间隙朝外看着。
过了会儿,顾劭宇突然小声道:“承碧竹,你备好封荧吧,多蓄势一会儿,我们至少要出三四里了。”
“啊呸!”承碧竹低低地呸了声,“逃亡啊这是?”
“长山派倾巢而出,除了瞬移,我不觉得我们还有其他逃出去的方式。”顾劭宇瞪了她一眼,“但瞬移还是太冒险,连着用三四次,每次时间都要翻倍的长,我怕你会瞬移到某个人的身边,到时候我们都得被砍死,我也用封荧好了,太渊也得用,三个要尽量融合起来使用,以防万一。”
“你封荧是啥?”对这方面非常敏感脆弱的君九儿不满了。
顾劭宇看了她一眼,耸肩,“只要你听君零的从头到尾都不要下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君寻悔低头看着在树下淡然而立的君零,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早晚都要知道的。”
“不准下树,无论如何都不准!”承碧竹严厉地警告她。
君寻悔点了点头,酸不溜秋地道:“那你说好了,是什么哇?”
“九十五。”
“啊呸!”承碧竹立刻朝他吐了口唾沫,“你有‘五感’很得意啊!”
“哼,我就知道他肯定上了九十。”君寻悔酸酸地看着他,“瞧那副得瑟样。我最低了,六十六号……”
顾劭宇好笑地瞅了她一眼,顿时愣住了,“你哭什么?”
“我没哭哇!”君寻悔小声抗议,“我有哭吗?”
顾劭宇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过了好久才低低地“哦”了一声,“你眼睛红了,难道没哭吗?”
“哪有!”君寻悔怒了,她最不喜欢被冤枉,眼里顿时射出怒火和锐利的光,她抓起承碧竹的手就往自己眼睛碰,“小竹你摸摸,有湿吗!”
承碧竹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说这个了行不行?”顾劭宇被君寻悔的固执逼疯了,“其实我一直很希望我的封荧是圣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君寻悔鄙夷地嘀咕一句,哼了一声,“圣瞳之前不是王瞳么?怎么不也该是王瞳嘛!”
“王瞳只限于抽象和具象物质的轻重缓急大小等范围,牛是牛,但效果没有圣瞳好,圣瞳是翻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