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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道门生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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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大概是一本河图的注解,上面的文字我也分不清是象形文还是别的什么文字,是个古件儿,卖出去应该值不少钱呢。”
老黑大喜:“什么图?是不是跟清明上河图差不多?哈哈,还没找到正主儿,就先发了一笔横财,真是天助本王也!”
我没理他,一边擦拭着刀身上面的尘土,一边想要辨认刀身上的字,这柄古刀刀身呈乌黑色,隐隐发着光,竟然是乌金打造的!重量根本没有老黑说的有一两百斤,这个重量攥在手中刚刚合适。
我用手在上面弹了弹,发出嗡嗡的脆响,听声音无疑是一把绝世好刀!反复摩擦刀身有字的位置,但是那块位置已经被黑血侵蚀的模糊了,看不清,不知道这刀带着多少煞气,杀了那么多的人连刀身都被血蚀了。一时间我似乎听到有上万人的哭号声由刀身传入我的大脑。
吓得我手里一哆嗦,打神鞭和黑金古刀同时当啷掉在了地上。
老黑忙捡了起来,那样子不像作假,似乎他根本提不起来一样:“嘿,你这那二狗,暴殄天物啊。”
我皱着眉说:“这黑金古刀周身沁着黑血,煞气太重了,咱们还是别要了吧。”
“多少是件古物,别把小钱儿不当钞票,你这个败家子。”老黑边说边把黑金古刀从地上抱起来,又在墙角位置找到了刀鞘,刀入刀鞘发出嗡鸣,老黑似乎也有点怕,把刀递给我:“二哥,你拿着傍身吧!”
我一愣:“我去,你自己怎么不拿着!”
老黑脸色略红,捡起地上的打神鞭:“我看看还能再摸点宝贝不,再说我还有两杆打神鞭呢!这刀死沉死沉的,拿不动啊!”
我接过古刀说:“这死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古件儿呢,去,你把它扒下来也能卖钱。”
老黑端着蜡烛,果真要上手去扒衣服。
我忙拦住他:“别别别,人家都横死在这了,您就手下积点德好吧?”
老黑可惜的摇了摇头,说:“也是,这死人衣服不吉利,不要也罢。”
我拍了拍他:“走吧,小心点,说不定这墓里真有机关。”
老黑端着蜡烛继续往前走,我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越过尸体,结果还没走几步,老黑又“啊”了一声,不过这一声啊的特别做作,简直是毫不掩饰的假装惊讶,演技着实出众令我咂舌。
我无奈的向前看去,心头一惊,又是一具尸体,老黑像见了亲爹一样扑上去,大肆摸索。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见个尸体就跟鬼子见了花姑娘似的,怪吓人的。”
老黑边摸边说:“盗墓还怕尸体?这不是君子作风,你看,胆大就能多发财,咱们历尽千辛万苦,收货的季节到了!”
我没好气的说:“我看是你发春的季节到了吧?就算发财,也是发的死人财。”
老黑说:“死人财不是财?不发死人财你进来干什么了!二哥您这么清高赶紧回家抱媳妇儿睡觉去。”
这具尸体也是一具干尸,死相要好一些,虽然半个膀子已经没了,但是舒舒服服的斜靠在墙上,黑色休闲外套,里面同样是不伦不类的一件白色麻布短衫,深蓝色牛仔裤,腰里还扎着一条h的皮带,脑袋上扣着一顶韩国陆战军帽子。他的手里窝着一柄长剑断了一半,因为尸体的腐烂,一根指骨掉在地上,随着手指掉落的位置还有一枚类似狼牙的东西。
老黑摸索了一阵,又掏出一本书,这本书和上一本河图一模一样,感情是批量印刷的玩意儿?
我捡起地上的类似狼牙的东西,这东西长约七八厘米用金箍匝着,金箍里面包裹着通体透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指甲,像放大版的一根鸡爪,大小和狼牙差不多,我看了几眼没看出是什么动物的手指,递给老黑,老黑两眼放着光,笑嘻嘻的接过去,顺手把书递给我,让我掌掌眼。
书皮儿上的书名和刚刚的不一样,依然是古文,我还是认为它是象形文字或者是蝌蚪文。
翻开书页,第一页是一张图,几乎不用想,就看得出这是一幅洛书图,好嘛,河图、洛书都齐了,我回家可以摆摊帮人算命了,又翻了几页,一堆古文注释和洛书图的拆解。
我曾经在学校的图书馆看过些周易的相关资料,洛书和河图被誉为“宇宙魔方”,能够研究明白这两张图就相当于悟透了天道,与神无异。这两本书一直被各路神仙得到,比如黄帝、伏羲都学过河图洛书,练就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中国历史上有三本最悬最神奇的经书:诗经、易经、内经,内经的理论来自于易经,而易经就是根据洛书河图推算出来的,可见这河洛之书有多么奇妙。这两个盗墓贼一人一本神书,死在这古怪的墓室里也倒憋屈,从断剑就能分析出来一定是争宝起了分歧,拿剑的这位偷袭了前一位,但为什么这位偷袭得手之后,也死了呢?
我迷惑的看向老黑,他扒开尸体脑门上扣着的韩国陆战队军帽,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放进挎包里,又把死人的头骨从尸体上拽掉,骨头架子散落一地,举着头颅老黑对我说:“看,不用多说了吧?是被利器从脑后壳插进去,直接就嗝屁了。你再看看他丢了的半个臂膀,像不像你?”
老黑举着头骨差点就伸到我的脸上了,我一趔趄:“滚,我看跟你长得可像亲兄弟了!你把他脑袋都摘掉了,小心等下回来找你讨债!滚滚滚,拿远点,别对着我。”
老黑把头骨扔到地上,嘿嘿直笑。
我说:“你看像什么利器插进去的?”
“我说了你可别害怕,是被侏儒的爪子插进去的!形状大小刚刚好!这些侏儒果然聪明,都知道趁火打劫了。”老黑扔掉头骨,又摸索了一阵,一脸失望的说:“本王打神鞭在手,这种小鬼儿,来一百个都不在话下,更何况还是穷鬼。”
我说:“你哪来的自信。”
老黑摆了摆手,示意我继续向前走,这货是摸尸摸上瘾了,巴不得前面再有十具二十几具尸体,这样他也好继续打扫战场。我快步跟上去,生怕背后的干尸乍起找我寻头。

第27章 围捕侏儒
旋转的走廊,无数的阶梯,密闭的墓道,我们走了好远,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尸体。
老黑失望的甩着打神鞭,说:“那军师,你说那只跑了的侏儒能去哪?怎么还不出来?我现在就想遇见个侏儒练练手,浑身闲的难受啊。”
我有点担心,这货保不齐幽室恐惧症又要犯了。现在我这位杨过杨大侠只有一只手能用,老黑再要发起疯来,我真弄不住他。
我安慰他说:“老黑,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的,你想想看,前面无数的金银财宝等着咱们,到时候你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别跟那群蛮化未开、茹毛饮血的侏儒计较了,再气出个好歹来,人死了钱没花了,可就悲催大了。”
老黑说:“爱卿所言极是,今天就放他一马,可是我这浑身难受,感觉小宇宙就要爆炸了,不发泄一下马上就要得病,还是绝症。”
我说:“大王,您确实该吃药了,这是典型的多动症型狂犬病,犯了病就逮谁咬谁。您也别难过,只要不放弃治疗,还是有救的。人生嘛起起落落很正常,得往好了想。我给您出个主意,您老别总想这是一条墓道。想象一下,咱俩现在就是福布斯世界首富排行榜上的名人,这里就是央视艺术人生的后台,这墓道就是通往舞台的大道,所有闪光灯都打在您身上,一会就该轮到咱们这两位世界首富上去演讲了,好好想想词儿,别一会上了台不知道说什么,广大愚昧的群众还等着向您靠拢,升华智商呢!”
我试图用心理治疗法改变老黑的注意力,否则他很容易就变得暴躁起来,继而又变的癫狂四处打砸发泄,打砸就不怕,打我我就怂了,我现在是病人。
“嗨,这个我拿手,之前没事儿的时候我都想了几百遍了,首先我得感谢我的爸爸妈妈,再感我的好兄弟那二狗子,还有各大tv,最后我要对这个名至实归的奖项说声谢谢。”老黑眉飞色舞的白话着,唾沫横飞。
我打断他:“大王,跑题了,不是让你领奖,艺术人生没奖,是感言,感言。”
“噢,是艺术人生,没奖,没奖的。那就是我小时候那叫一个穷,天天捡驴粪蛋过日子,拉屎都不敢拉干净怕饿。长大了以后生活只能用惨淡来形容,吃金针菇韭菜都不敢嚼,洗洗第二天还能吃,内裤穿的只剩下裤腰了,吃个串撸钎,都必须把钎子撸出火星子才舍得放下。创业更是艰辛的很呐,端过盘子刷过碗,收过破烂干过保安,我连交朋友都不管他们穷不穷,反正都没我穷。最后,我成功了,我要告诉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付出,就会有回报,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老黑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唱道:“心若在,梦就在,人世之间还有真爱!”
我说:“那我得给你呱唧呱唧了,讲的好唱的更好,等下上台以后你就这么讲,肯定火。到时候不只富人圈,简直可以进娱乐圈了,人送外号:娱乐圈的比尔盖茨巴菲特,再给你包养几个女明星,天天闹绯闻,小日子过得倍儿滋润,想扶摔倒的老大妈就扶摔倒的老大妈,想赌球就买中国队,每天早上不吃两个茶叶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张脸。”
老黑笑的简直捂不住嘴了,连连说:“对对对,还是你了解我,快点走快点走,我都迫不及待了,你这那二狗子,胳膊残了又不是腿瘸了,走那么慢。”
总算是把老黑的心情调节了一把,不然我还真怕他犯了病发了疯跳起来干我,现在看他那精神状态,比正常人都正常。
老黑一阵小跑,简直就是传说中风一样的男子,我一边喊着他慢点一边向他赶去,肩膀上的伤口时不时因为跑动的震荡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以目前的伤势来看,恐怕我是走不出这座古怪的坟墓了,这到底是不是一座墓,我觉得我们离盗墓的目标越来越远,似乎是走向了一条不归之路。
因为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哪座古墓会建造成一个隧道的样子,我们盗墓的目的仅仅是挖一座小坟,混几个零钱花花,没想到掉进这么个大陷阱。
这就像走在马路上,看到前面一位长发飘飘,大腿修长,皮肤雪白的绝世女子,谁知走到前面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丑八怪,顿时失望极了,继而吐了一地。
我们一直走了很久,久到我都已经不屑于去计算时间了,我怀疑这条螺旋的墓道极有可能会通往地心,好不容易从这条螺旋墓道里走出去,面临我们的将是地心喷涌的火热岩浆,如果是那样,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我已经听不到老黑下阶梯的脚步声了,昏暗的墓道,蜡烛忽明忽暗,宛若墓地里绿油油的鬼火,我的心里一阵阵的胆怯。也不知道老黑这货是不是又疯了,竟然独自抛下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病号吧。
紧走了两步,实在受不了独自一人在这漆黑的墓道里了,我大声喊道:“老黑,你等等我!”
没有应答,也没有回声,墓道里沉闷闷的,连声音都变的那么沉闷。我攥紧了打神鞭,生怕黑漆漆的突然跳出来一具尸体或者是一只侏儒,其实侏儒我倒也不怕,怕就怕出现一具尸体在我眼前,人与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人类有着与同类相悯的感知。
又走了一段距离,就听到老黑哇哇乱叫,声音离我很远,我猜测他要么是遇到麻烦,要么就是又遇到尸体发横财了。也顾不上肩膀的伤势,把蜡烛一扔,抄着黑金古刀就冲入了黑漆漆的墓道里,拐弯的时候撞了好几次墙,肩膀的疼痛几乎使我晕厥过去。
跑了一会,逐渐听到老黑哇哇的声音里竟然掺着惨叫声,他的惨叫的声越来越大,我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千万不能出事。
不知拐了几道弯,终于看到了前方的烛光混着白色的亮光,一个健硕的身躯在亮光下拉出好长的影子,我踩着影子疾步向前,才看清楚那是老黑。
还好,他看起来没什么大恙,只是攥着打神鞭对着墓墙做着防御的姿态,手中的蜡烛在他急喘中昏昏欲灭,老黑哇哇的叫着,像是在吓唬着墓墙里面的东西,嗓子都喊破了。
我大叫道:“老黑,怎么回事!”
老黑一边哇哇的呵斥着,一边回答我:“这里,跑了的侏儒在房间里!”
我走向前,墓道已经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缝中透着白光,似乎是一个出口。在石门的右侧有一个类似于传达室的小房间,一米多高的门洞,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攥着黑金古刀走到老黑旁边,重新点燃手中的蜡烛,老黑的脖子在淌着血,一片殷红染透了他的外套,我说:“你没事吧?”
老黑摇了摇头:“没事,一个不小心着了侏儒的道,被暗算了,这怪物被我一脚踹进房间,它就躲在这房子里!”
我皱了皱眉,看来这墓道也只有这一条出口,还不一定能出去,不然凭着侏儒对墓室的熟悉,不可能还藏在墓室里,除非它是有心要除掉我们俩。
我说:“几个?”
老黑冲着墓室哇哇又呵斥了几声,说:“就一个,我差点就被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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