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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儿用余光瞄了一眼,思梦,只见思梦有一点儿坐立不安了。
思梦也是一个不甘心的人,就这么回去,会影响她一生的情绪,在这里受过的侮辱,也一辈子都不能忘掉。
“思梦,原本,我是想让你就你表哥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既然他都那么无情了,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你放心走吧,我会保你一路平安的。”
“谁说我表哥无情的?”思梦这样说了一句。
狐媚儿心里哼哧了一声,“想骗我?!你还嫩一点儿!”
“思梦。”你表哥还不够无情吗?狐媚儿假装问道。
“那都是我表嫂宁玲歌的错,是她太霸道了。”思梦抬起头来,算是对狐媚儿说了一句话。
“思梦,就是啊,一切都是因为宁玲歌的错,可是这一切皆因周镜身上有那能修仙的真气,如果周镜和普通人一样了,宁玲歌也就没有强势的理由,这样你可以说是救了你表哥呢,这个上次我不是就和你说过了吗?”
思梦怀疑地眼光看看狐媚儿,又地下头,低声说道:“你一只狐妖的话,我怎么能相信?万一你骗了我,害了我表哥怎么办?”
“思梦,你大可以先去问问你表哥,他有没有那股修仙真气能不能活?”狐媚来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你好好想,想,也可以去问问周镜,我过几日再来。”狐媚儿说完就又走了。
周镜在书房里看书,由于几日里宁玲歌都不理自己,周镜也是看不进脑子里,他坐在书桌前发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将周镜的思绪拉了回来,周镜整理了一下心情,以为是宁玲歌来了,赶紧兴致勃勃地前去开门。
周镜开门一看,尽然是思梦,周镜的有一点儿失落,就对思梦说:“思梦,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吗?”
思梦看着周镜那个样子,失魂落魄的,就对周镜说:“表哥,你吧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
周镜才回过神来,自己把思梦一直挡在了门外,思梦一个女孩儿,就算是做的有不妥之处,在他这里受了丫鬟的打骂,周镜总是觉得对不起思梦,更何况,思梦又知书达理,还没有去给王玉娇告状,而是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周镜的心里多少有一些愧意。
思梦不告诉王玉娇,是因为她也知道,王玉娇根本也帮不了自己,再者不告诉,王玉娇,周镜也会感激自己的,这样,就不会引发王玉娇和宁玲歌的矛盾,如果王玉娇和宁玲歌闹矛盾,周镜是最为难的一个,所以,思梦还是为了下一步棋,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自己要不就走,要不就另想办法,单单让王玉娇出头,根本就不是一条出路。
而周镜则认为,思梦善解人意,没有告诉王玉娇为自己做主,这对周镜来说又为自己解决了一个难题,因为如果思梦把那天那件事情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一定会闹的不可开交,周镜夹在中间更难做了。
周镜请思梦坐下来,思梦点点头,坐下来,他请周镜也坐,周镜点点头,也坐在思梦的对面,思梦偷偷地看了看周静,只见他清秀的脸庞带着浓浓的愁云,那曾经何等潇洒的身姿,这会略显疲惫,思梦不觉一股心酸涌上心疼。
“表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思梦低着头,淡淡地说道。
“思梦,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周镜此时对思梦完全没有芥蒂,因为狐媚儿在思梦来说,思梦就是一个受害者,周镜没有一点儿对思梦怀疑。
思梦早就在来时就想好了对周镜的问话,在问之前,又清理了一下,以防周镜看出破绽来。思梦假装出一副愁容对周镜说:“表哥,那天那只狐妖是真的一只狐妖吗?”
周镜看看思梦,一个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肯定是害怕的,周镜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的去安慰一下她,周静心里很难过,思梦一定还在那里害怕难过着。
周镜点点头。思梦就咳嗽起来,周镜赶紧说:“不过思梦,你不要害怕,有表哥在呢。再说,你表嫂她也是一身的好武功,你大可放心。”
思梦听着又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要占据我的身体呢?难道她就是为了要你的真气?”
周镜点点头,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黯然失色,慢慢地说:“我真希望自己没有什么修仙真气,这样那些妖精们就不会伤害你们了,我也不用这样痛苦。”
“表哥,那么,你身体的这修仙真气,你自己用他练功修仙不行吗?等你练成盖世武功,不就没有妖怪敢来了吗?”
周镜不知道该怎么给思梦解释,自己是不用练的,自己今生只能是为人。周镜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回答思梦的话。
思梦看着周镜,又对周镜说:“表哥,那么你的真气如果给了表嫂,让表嫂练成绝世武功也不行吗?”思梦说着偷偷地看了一眼周镜。
周镜冲着思梦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对思梦有任何的怀疑,思梦不等周镜说话,就又说:“表哥,是否你身体里没有了那修仙的真气,你会死吗?”
周镜看着思梦那天真地表情,不经笑笑,说:“不会,我有修仙真气还是一个凡人,没有休仙真气也是一个凡人,不碍事的,思梦,你也不要担心,即使有妖怪来,你也不用害怕,不会伤害到你的。”
周镜说了那么多的话,思梦只听到了一句,那就是没有休息真气,周镜并无大碍。思梦心里暗暗说:“那狐媚儿果然没有骗自己。”
“思梦?思梦?”周镜见思梦心不在焉,就叫了一声思梦。
思梦回过神来,对周镜微笑了一下,点点头。
周镜看到思梦那么勉强的笑容,心头又涌上一丝凄凉,思梦一个无辜的女孩,来到他这里,自己让她受了太多的罪。
思梦听着周镜点点头,站起来说:“表哥,那你看书吧,思梦就不打扰你了。”思梦说着走了。
周镜摇摇头,以前有什么妖魔鬼怪来袭,周镜都不曾怕过,现在没有妖怪,和宁玲歌闹别扭,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思梦回到屋里想着周静的话,也想着狐媚儿的话,她告诉自己,也许真的嫁给周镜就会有所改变。
于是,思梦整日里都在王玉娇的屋里,陪着王玉娇,先要讨好王玉娇,让王玉娇喜欢上自己,这样才会进行的更顺利。
晚上,思梦正欲睡觉,突然,狐媚儿出现了。思梦坐起来,震惊道:“你怎么又来了?”
狐媚儿笑笑对思梦说:“思梦,你想好了吗?”
思梦眼神躲闪,回答道:“什么想好了吗?”
“思梦,你难道真的不想救你表哥?你不想嫁给周静吗?”
思梦低着头,不再说话。
狐媚儿走到思梦的床前,思梦吓得往床里躲了一下,狐媚儿淡淡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难道就不信我吗?我只会帮助你。”
“你想怎么帮我?”思梦小声说。
狐媚儿一听思梦的话,嘴角裂开了,一抹笑容显在脸上。她看着思梦,知道思梦终于能为自己所用了。她很高兴,就对思梦说:“思梦,你只要想嫁给周镜,救周镜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就能帮助你。”
“哼,你怎么帮我?我表嫂和我表哥的感情很深,你不要看他们现在彼此不说话,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有对方的,我表哥也不见得会娶我。”思梦把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低。
“思梦,这些你都不必担心,我说我能帮助你,我就会帮助你的。”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思梦知道,狐媚儿也绝不是要好心帮自己,她要的是周镜的真气。
“思梦,真是聪明,”狐媚儿看着思梦笑笑,对思梦说:“思梦,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周镜的身上有一块玉佩,你只要把那块玉佩拿下来,就不用管了。”
思梦看着狐媚儿,表示不信任她:“你当真不会害我表哥?”
“思梦,你知道周镜身上的玉佩有什么作用吗?”
思梦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思梦,那块玉佩到了谁的手上,周镜的心里就会倾慕于谁,我告诉你,你只要拥有那块玉佩,周镜的心里就是你。”
思梦不信,“那玉佩到不在宁玲歌的身上,表哥依旧对她死心塌地。”
“因为那块玉佩是宁玲歌在前世送给周镜的。”狐媚儿见思梦瞪起了眼睛,就对思梦说:“这些事儿,以后你和周镜成亲了,周镜会都告诉你的,你就信吧。”
狐媚儿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狐妖。他不想在思梦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就说:“你只要答应我,我很快就能让你嫁给周镜。”
思梦想了片刻,终于点点头。狐媚儿的脸上开满了花,她笑了,对思梦说:“思梦,等着好消息吧。”狐媚儿说完就不见了。
思梦的心里起伏不定,不知是什么滋味。
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和周镜冷战已经过去数日。屋里没有海丽的声音的时候,很安静,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宁玲歌有时候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宁玲歌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缕哀愁涌上心田。
这样和周镜生气,宁玲歌觉得很不舒服,还不如他们在一起争吵,在一起打骂,可是周镜想的尽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和宁玲歌已经发生过了那么多的事情,就一点儿小事情,却经不住了吗?
如麻团般乱的思绪,如蚂蚁啃噬般的感觉,在周镜和宁玲歌的心里。
宁玲歌一个人屋里,这几日和周镜闹着别扭,自己没有理周镜,周镜不再想之前那样对自己赔礼道歉,宁玲歌也能感觉的到周镜的悔意和无奈,其实,在宁玲歌的心里,周镜已经没有什么可生气的了。
只是自己也缺一个台阶,而此时的宁玲歌不知道,周镜何尝不需要一个台阶。
海丽陪着宁玲歌再次在花园里散步,周镜从书房里回到房间里,看到宁玲歌不在,他叫来一个丫鬟,问宁玲歌去了哪里,周镜说是宁玲歌去了花园。周镜就前往花园。因为,宁玲歌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也不是很方便了。再者,宁玲歌还没有原谅自己。周镜担心宁玲歌就前往花园里去看宁玲歌了。
王玉娇在屋里觉得闷的很,就让沁儿扶她到外面走走去。
沁儿扶着王玉娇到外面去,王玉娇对沁儿说想去看看思梦。于是,沁儿就扶着王玉娇去往思梦的住所。
思梦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没有好好问一下思梦,在府里住的惯不惯。正好现在王玉娇也觉得无聊,也觉得应该去看看思梦了,就对沁儿说要去看看思梦。
王玉娇来到思梦的房间里,思梦正在一个人发愁,王玉娇来了,正好和思梦好好聊一聊,思梦和王玉娇聊了一会儿,王玉娇对思梦说:“思梦,你整日待在屋里和很闷的,不如陪着姑母到花园里散散步吧。”
思梦点点头,和沁儿扶着王玉娇一起前往花园。
周镜来到花园里,花园极大,周镜一直寻找着宁玲歌的身影,在小山的半山腰上的一个亭子里看到了宁玲歌正坐在那里休息。
周镜放心了,心里掠过短暂的一丝放心之后,又开始了担忧,宁玲歌怎么才能原谅自己呢?
周镜一步步向着小山上的亭子走去。如果周镜能预料就在下一刻要发生那件让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周镜现在一定会是另一种想法:就让宁玲歌在静静吧。可是,周镜原本是想着好好向宁玲歌做一番道歉的,才一步步走上去的,周镜觉得他们冷战的时间太长了。他想:宁玲歌也一定这样想。
周镜来到山上,走近宁玲歌。海丽和彩儿还有一个丫鬟看到周镜来了,就都往后退了几步,因为,她们都知道,宁玲歌其实没有真的在生周镜的气。
周镜在宁玲歌的膝盖边蹲下来,宁玲歌要躲,周镜紧紧拉着宁玲歌的手,宁玲歌用力抽走,周镜再次紧握,当他握住宁玲歌的手时,一股凉气刺透周镜的手心,又穿透她的心灵,周镜感觉一阵愧意涌上心头。
这是对宁玲歌的愧意,宁玲歌挺着大肚子,正在为自己受着罪,而自己还要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台阶,周镜把头附在宁玲歌的腿上,宁玲歌正要躲,又感觉到周镜似乎在抽泣。
宁玲歌的心里顿时有股伤心悔意,周镜这几日一定在忍受了很多。一会儿,宁玲歌感觉自己的手上有湿湿地东西,宁玲歌知道了,那是周镜的眼泪。
宁玲歌才知道,自己这么争强好胜,原来伤害的就是周镜,只有周镜。宁玲歌看着周镜抽泣的身体,心里顿时感觉很心疼。
周镜知道自己是对不起宁玲歌,这次是自己没有做好认错工作,于是,周镜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对宁玲歌说:“玲歌,我错了。”
宁玲歌正欲说话,就听到海丽说道:“老夫人。思梦小姐。”
周镜和宁玲歌一起回头看去,原来是王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