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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歌依旧不说,他懒得理会太子。
徐敏卸依旧不解释。
“你!”太子拿她没有办法,转念一想:宁玲歌刚刚失去父亲,正是因为自己把他父亲带进了宫里,反倒有几分愧疚,吞了一口唾沫,语气转缓,“玲歌,丞相一事,本宫也很难过,如果丞相要早告诉本宫,他也喜欢那副画,也许本宫会让给他,何至于此?”
“我爹没有拿你的画!”宁玲歌怒目圆睁,厉声道。
太子也没有怪宁玲歌对他的无理,和她争辩道:“那画怎么会在宁府里?难道是本宫放进去的吗?”
“是她!”宁玲歌指着徐敏卸说:“是她放进去的。”
“好吧,就是我放进去的,我会飞,我会隐身。”徐敏卸又走近宁玲歌一步,“我不止会飞檐走壁,我还会七十二变。”徐敏卸说完,走到太子身边,把身子化作一团若水,轻轻地靠在太子身上,“太子。”
太子伸手安抚着徐敏卸,又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说什么呢?敏卸一位弱女子,她是怎么把画放进你家的?难道你怀疑她雇人吗?你到现在了还不死心,那周啸天的刀上明明白白的有你爹的血迹,难道这也是敏卸所为?!”
宁玲歌气愤之中,无言以辨,紧紧地握住拳头,就想上去取走徐敏卸的头颅。
这时周镜和山喜和海丽在猫仙的带领下来到了太子的宫殿。
“小姐——”
宁玲歌和太子、徐敏卸回头一看。
宁玲歌知道一定是猫仙怕自己吃亏,来救自己了。
徐敏卸顿时脸色大变,气愤从心头燃烧。
太子也很生气。毕竟这是自己的府邸,怎么可以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
原来,海丽以为宁玲歌去了周府,就去周府找宁玲歌,可是宁玲歌不在,于是,周镜和海丽、山喜就到处找宁玲歌。猫仙知道宁玲歌去了太子府,又怕宁玲歌出事,就谎称她见宁玲歌去了太子府,就带着他们来到这里,希望可以能安全地带宁玲歌出来。
“小姐。”海丽走了过来。
“你们也太放肆了吧?来人,给我统统拿下!”太子厉声叫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太子府也是你们随便可以进来的吗?”
说时迟那时快,来了重兵要拿下她们。
“等等。”徐敏卸对重兵说,又对太子说道:“太子,这些恐都是宁玲歌叫来的救兵。”
猫仙和周镜,以及海丽、山喜才给太子行礼。
太子“哼!”了一声,把手一扬,退去了那些兵。“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回太子的话,我们说来找宁小姐,他们就把我们放进来了。”猫仙答道。
“你是谁?!”
“她是我的朋友。”宁玲歌替猫仙答道。
太子气呼呼地说道:“你们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太子殿下。”周镜上前一步行礼给太子,“我爹周啸天他是冤枉的,还请太子明察秋毫,放了我爹。”
太子一看是情敌,早已对周镜恨之入骨,心胸狭窄的太子想:自己堂堂一太子尽然竞争不过一个穷小子。一想到这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对你爹我们是人赃俱获,你还在这里无理,你爹提的刀上明明白白的有丞相的血迹,你还狡辩!”
“一定是有人诬陷我爹的,太子殿下。”周镜极力想和太子说明白,“我爹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他对丞相大人是爱戴有加,一直很敬仰丞相大人,他怎么会去杀丞相大人呢?太子殿下,请你务必开恩……”
“你爹刀上的血,是本宫弄上去的吗?!”太子打断周镜的话。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爹不会做那样的事!”周镜急得要哭了一般。
“你再多言,连你一起打入大牢,陪你爹去。你知道,你!你们这些人都犯了本宫的规矩,本宫让你们进大牢,就是便宜你们!”太子恶狠狠地说道。
“太子。”徐敏卸一听要抓周镜,一直‘坐山观虎斗’的她赶紧上前对太子说:“太子,这些草民怎么能和他们讲得清?都把他们赶出去吧。”
周镜正欲再要说话,被宁玲歌一把拉住,“周镜,你不要求他,他根本就听不懂我们的话。”
“玲歌!本宫一直在忍让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太子又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们可以去查,只要你们能查出丞相的死确实与周啸天无关,本宫不但可以放了周啸天,还要昭告天下,给丞相平反。”
宁玲歌知道根本就查不出来,除非徐敏卸卸下那身伪装,自己承认。可是再在这里狡辩也是徒劳,反而可能会害了周镜。于是她看看猫仙。
猫仙对她点点头,说:“玲歌,我们走吧。”
宁玲歌点头。周镜却不想离开,还想和太子讲道理。被宁玲歌拉走。
徐敏卸在他们身后,幸灾乐祸的送上一句:“宁大小姐,找了什么线索,记得来找我。”
宁玲歌站住脚,吞了一口气,转身说道:“你不要得意,你的狐狸尾巴迟早我会给你揪出来的!”
第三十五章 入皇宫质问太子妃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34 本章字数:4973
看着宁玲歌他们走远,徐敏卸气呼呼地眼冒绿光。
太子把手搭在徐敏卸的肩上,“爱妃不要生气了,宁玲歌就那个脾气,你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徐敏卸转身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太子怀里,柔声细语地说道:“臣妾知道,宁玲歌是太子殿下的心爱,我怎么会生她的气?只要太子殿下不生臣妾的气,不相信宁玲歌的鬼话就好了。”
太子笑笑,把徐敏卸搂的更紧,“她的话我就从来没有相信过。”
“哼!”徐敏卸假装生气,“太子,你的心里果然只有宁玲歌。”说完在太子身上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把身体转了过去。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
“敏儿吃醋了?”太子笑着问道。
“我哪里有吃醋?”徐敏卸嘟起嘴来。
“本宫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太子笑着把徐敏卸抱起来,向屋里走去。留下一串打情骂俏的声音在长长的走廊里。
周镜愁眉苦脸地一句话也不说。一个人走在前面。
宁玲歌和猫仙互相看看,宁玲歌疾走两步追了上去。
海丽和山喜也紧走要跟上去。被猫仙拦下,对他们两摇摇头。海丽和山喜这才停下脚步。
宁玲歌和周镜肩并肩,看看周镜,她也没有说话,也许宁玲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吧。
“玲歌。”周镜突然对宁玲歌说:“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宁玲歌赶快摇摇头,“你怎么能这么想?周镜,我们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在坐以待毙,除了等着老天自己开眼,我什么也做不了。”
“周镜,那是因为我们的对手和我们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我们目前看起来有点吃力,但是,我们一定能有办法对付那个可恶的徐敏卸的!”
“玲歌,你说真正的凶手是太子妃?”
“嗯。”宁玲歌点点头,“一切的一切都是太子妃所为。”
“太子难道也是受害者?”
“他就是一个大笨蛋!比猪还要笨的人。”
“嘘!”周镜四下看看,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宁玲歌小声点儿,“你怎么知道一切都是太子妃所为?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宁玲歌看看周镜,心想:和他说了,他也不信。反而会给他增加负担,就一边编一边说:“因为她想让太子继承大统,她想母仪天下,可是太子一旦掌权,我爹就会反对,她害怕太子不能继承大业,就……”宁玲歌自己编的都有点儿不信。
可是,周镜却平平点头,还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女人的心计真是太大了。”
宁玲歌悄悄地呼了一口气。
“玲歌,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才能找到太子妃的把柄呢?”
宁玲歌告诉周镜不要担心,她会想办法。而且,想到办法一定会告诉他的。
宁玲歌和猫仙决定找徐太医。
宁玲歌觉得要把实情告诉徐太医,遭到猫仙反对,猫仙觉得不必告诉徐太医实情,只需让徐太医把徐敏卸引出来,不然的话,会吓着徐太医。
殊不知徐太医对女儿早已怀疑,可就是没有敢往那方面想,只是想到女儿可能是大病初愈后精神上发生的变化,要是给他说女儿被狐妖侵占了肉身,即便是打死了他,他也不相信这种事。
猫仙说,先把徐敏卸叫出来,等我们打出她的原形,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宁玲歌最终被猫仙说服。猫仙也能体谅她丧父后的心痛,但是事情总得一步一步的来解决。
入夜徐府
徐太医正在书房里点灯看书,一支飞镖从眼前飞过,扎在了书柜上。
徐太医大惊失色,四下看看,门窗紧闭,外面悄无声息,他顿时一股寒意从头到脚袭来。心里开始颤抖不停,会是谁?会是什么人?他的脑海立马联想到宁丞相,难道?加害宁丞相的人会来加害自己吗?想到这里,他更加害怕了。
过了一阵儿,外面还五动静,他给自己壮壮胆,起身走到柜子前,拿下飞镖,一看是一张纸条,便赶快打开,上面写到:府后小街,有事相告。
徐太医看去,那字迹娟秀,小巧玲珑,像是出自一个女孩儿,他拿着那字条,地上踱步,想着该不该去?会是谁约他呢?徐太医想:难道是宁玲歌?是姚敏君把一切告诉了宁玲歌了吗?可是,听说宁玲歌不会写字啊?这字看起来娟秀有力,肯定是练过的。想到这里,徐太医把那纸条又拿在眼前端详半天。
又想了一会儿,徐太医实在想不出来,他决定前往。
徐太医一路小心翼翼,来到纸条上说的地方。他放眼望去,没有人,心想:难道有人捉弄于我?还是有人要加害于我?想到这里,徐太医全身发憷,他赶快转身迈步开走。
“徐太医。即来了又为何匆匆离去?”
徐太医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是警惕却没有松懈,反而一阵紧张再次垄上他心头,他回头一看,对面走来两位人影,飘飘如仙,浑浊的夜色下倩影袅袅。
“你们是谁?!”徐太医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徐太医,不要紧张。”
待人影走近,徐太医一看,一位果真是宁玲歌,一位不认识。他问道:“宁玲歌?”
“是我。”宁玲歌点点头。
“这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她给我来壮胆子的。”宁玲歌淡淡说。
猫仙冲着徐太医友好的点点头。
“你大半夜的叫我出来干什么?”徐太医问道,神色躲闪。
宁玲歌走近徐太医,“徐太医,你不要紧张,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徐太医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但是依然提高着警惕。
“徐太医,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
“你,要说什么?”
宁玲歌看看猫仙,猫仙点点头,宁玲歌走进一步,对徐太医说:“徐伯伯,我叫您一声徐伯伯也理所当然,你和我爹在朝为官,同舟共济数载,我可以这样叫您吧?”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徐太医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太紧张。
“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所以的一切,我是说,我爹的死,和周啸天入狱,都是您的女儿做的……。”
“不可能!”徐太医打断宁玲歌的话,“我的敏儿知书达理,心地善良,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再说了,我们和宁丞相、周啸天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敏儿怎么会去害你爹?宁大小姐,你不会是以为我在指使我女儿吧?宁小姐,我对你爹……我只有敬意,我也不会害他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您,我……”
“徐太医。”猫仙打断宁玲歌的话,她担心宁玲歌会把真相说出来,于是,她对徐太医说:“其实,我们也不清楚您的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这一切,都是她所用太子去做的。”
“不是这样的,我问过敏儿,敏儿说一切都是太子的主意,她一个小女子,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和说服力?再说了,她害人,也得有个理由吧”?
宁玲歌激动的要说话,被猫仙拦下,猫仙说:“徐太医,其实您女儿的变化,您是最清楚的,他变了,你我都知道,只于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想,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切都是太子因为……宁小姐不肯去选妃,而选择了周公子引起了太子的不满,和……我女儿无关。”徐太医吞吞吐吐的说。
宁玲歌冷笑一声,“您最自己说的,您相信吗?”
徐太医低下头。
“您是明事理的人……。”
“那你们想怎么样?”徐太医问。
“徐太医,我们只是想请您把徐敏卸叫出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