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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卸打红了眼,继续和猫仙决斗,宁玲歌顾不得母亲,上去和猫仙合伙对付徐敏卸,宁玲歌咬着牙,对猫仙做了个手势,示意猫仙躲开,对徐敏卸狠狠地说,“今天就用你的血来祭奠我爹。”说着用尽全力提出一团功力,向徐敏卸击去。
“不要……。啊——”
只见姚敏君倒在地上。
姚敏君尽然为徐敏卸挡了宁玲歌这要命的一击。
“娘?!”宁玲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向倒地的母亲扑去。
躲开了宁玲歌的一击,徐敏卸很是生气,她看宁玲歌不注意,飞起来,狠狠的向宁玲歌追去。
猫仙赶紧迎上。可是还是慢了半步,宁玲歌被徐敏卸打了一掌。倒在地上。猫仙和徐敏卸对打起来。
宁玲歌倒在地上,中了徐敏卸的一掌,捂着胸口,爬向姚敏君,“娘?你怎么在这儿?”
猫仙抽开身来到宁玲歌母女身边,赶快蹲下身给姚敏君疗伤。
这时徐太医也赶来了,哭着喊道:“敏君——敏君——”徐太医扑在地上,拉着虚弱的姚敏君,“你这是干什么?”
听到徐太医这样喊自己的母亲,又这样的关心她,宁玲歌心头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
猫仙要给宁玲歌疗伤,宁玲歌拒绝。
“哈哈哈——真是一场好戏啊!”徐敏卸大笑,“看来你们之间还有一段感人亲情呢!宁玲歌,说不定你丢了周镜,还能意外再得到一个爹呢!哈哈哈——”
“你!”宁玲歌撑着身体站起来,抬手就向徐敏卸袭去,徐敏卸紧躲开她的先发制人,宁玲歌又一招‘锁喉指’直逼徐敏卸,徐敏卸手疾眼快向其右侧轻闪,将宁玲歌之力弹空,夺其声势。宁玲歌又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踢腿从地上划过,又迅速踢向徐敏卸的身体,徐敏卸使用轻功飞起躲闪,后又落在地上,从振精神,准备再战,宁玲歌不给徐敏卸留半点喘息之余,又一招向徐敏卸袭去……
“玲歌——”
听到母亲的声音,宁玲歌转头,就在一走神时,被徐敏卸狠狠的打上一掌。
宁玲歌又一次重重倒在地上,不解的看着母亲,“娘?”
“玲,玲歌,你,你放她一马吧……”姚敏君说完哭着咳了起来。
“敏君!敏君!”徐太医在一边哭泣。
玲歌歌看着徐太医,一把将徐太医推开,“你干什么?我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宁玲歌说的很激动,捂着胸口颤抖着。
猫仙扶住宁玲歌,两人互相看看。
“玲,玲歌”母亲落下两行苦涩的泪水,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对不起你,你和你爹……”
说到这里,宁玲歌的头皮一紧,感觉头发根都立了起来,一股冷汗冒边全身,感觉瞬间放了元气一般,全身瘫软,“娘,娘,你说什么?”
母亲又咳了几声,徐太医也紧张,宁玲歌也紧张,都来扶母亲。
宁玲歌扶着母亲,哭着说:“娘,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来给你疗伤。”说着要运气给姚敏君疗伤。可是自己已经中了徐敏卸的两掌,又加上从母亲嘴里听到的事,她已经体力不支了。
猫仙说:“我来,玲歌,你不能在运气了。”
“不……”姚敏君轻轻地摇着头,伸出颤抖的手来。
宁玲歌把手放进母亲的手里,说:“娘,娘。”
“玲,玲歌,敏卸,她,她是你的亲妹妹……”
宁玲歌心头一震,几乎都要碎掉了。
“哈哈哈——”徐敏卸站在跟前,大笑了起来,“这真是一场好戏,宁玲歌,你来打我啊?”
“你!”宁玲歌眼冒金花,怒到了极点,起身要打。被母拦下,宁玲歌哭着说:“娘,她是一只狐妖……。”
母亲费力的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是,狐妖,占,占了她的肉身,你,这样打下去,会,打死,敏卸的。”
徐敏卸在一旁笑,宁玲歌也不能动手,猫仙气呼呼地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就不能左右自己吗?这是你的亲娘,你怎么就这么任由这只狐妖的摆布呢?你出来啊!”
徐太医也哭着对徐敏卸说:“敏儿,你自己出来,不要被这只狐妖所左右,这是你的亲娘,她为了救你,就要死了,你醒醒吧?敏儿……”
被狐妖占着肉身的徐敏卸好像听到了一般,身体摇了一下,可就在顷刻间,徐敏卸大笑,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我控制,你们不要用这种笨办法了。没用的。”
姚敏君狂咳几声,抓着宁玲歌的手说:“玲,玲歌,娘欠敏卸太多,我只是想……”
“娘,不是这样的,她不是徐敏卸,她是一只狐妖,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猫仙说:“玲歌,我们先救你娘吧。”
宁玲歌点点头。
于是,宁玲歌站起来,狠狠地对徐敏卸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后,猫仙和宁玲歌带着母亲离开。
徐太医看着徐敏卸,摇摇头,“敏儿……”
“你还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徐敏卸正要抬手,猫仙把徐太医救走。
回到宁府,徐太医和猫仙给姚敏君治疗。
周镜闻声赶到,看着宁玲歌脸色惨白,心疼的要命。正欲上前,姚敏君又狂咳几声。
姚敏君体力已经不行了,弥留之际,用微弱的声音做最后的遗言,“娘,要,要去找,你,你爹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我,可是……”
“娘,娘——”
“娘,娘想求你……一件事。”
宁玲歌时间点头,“我会照顾敏卸的,娘,您放心,我会照顾她的。”宁玲歌哭的泣不成声。
姚敏君微弱的的点点头,又艰难地说:“如……果……周镜和敏儿之间……能做选择,娘……希望你能放,放弃周镜,救,救敏儿。”
宁玲歌的呼吸感觉立刻停止,一边的周镜也是定格在了那一刻。
猫仙心疼一震,嘴一张一张,但没有说出话来。
“玲,玲歌,娘对不起你,你恨娘吧,但,但是一定要替娘照顾好……敏儿……”姚敏君说完就倒在一边,咽下最后一口气。
“娘——”宁玲歌的哭声划破天际……
第四十章 昏暗的天际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37 本章字数:4073
姚敏君死了,给宁玲歌留下无限的苦恼。
姚敏君临死说的话,让周镜退也不是,进也不能。心灵饱受着煎熬……
徐敏卸回到皇宫——
太子关心的问徐敏卸,她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徐敏卸想:皇宫里躲不了多久了,就在最后的时刻,彻底把宁玲歌逼上绝路吧。想到这里,徐敏卸故作委屈,抬起香罗帕摸了一把眼泪,说:“我娘病的不轻。”
太子很着急,问:“徐太医没有给你娘好好看看吗?”
徐敏卸更是大哭。
太子不解,便赶紧追问。
徐敏卸才吞吞吐吐的说:“我爹和丞相夫人有私情,才害的我娘大病一场……。”
“什么?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殿下?您不信臣妾的话吗?现在我爹还在宁府呢!”接下来,徐敏卸又好一番有的说,没的道,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假装哭的死去活来,说自己都没脸见人了,要寻短见…。
太子一听,很生气,立刻进宫面见了皇上,将此事告知皇上,皇上听了龙颜大怒,立刻下旨将姚敏君和宁玲歌逐出宁府,一切财产都统统充公。
宁府正在举办丧事,圣旨就到了。
宁玲歌很吃惊,跪地接旨。
当宁玲歌听到圣旨里说母亲姚氏行为不检等,顿时起身大骂宣读圣旨的公公,恼怒的公公假公济私,让宁玲歌立刻之内离开。
宁玲歌要出手打那公公,被猫仙等人拦下,最后给了那公公百两黄金才答应最迟一天离开。
那公公又宣读了另外一份圣旨,是徐太医的,圣旨内容是罢了徐太医的官职,立刻押回大牢,待候听处。
徐太医听后,接了圣旨,谢了恩。对那公公说,给他一刻钟时间。他想和姚敏君告别。
那公公不肯,猫仙又递上一个金定子。那公公才答应。
徐太医来到姚敏君的棺木前,伤心的泪水痛下,宁玲歌过来劝说:“徐太医,您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徐太医摇摇头,摸着姚敏君的棺木,对宁玲歌说:“玲歌。”徐太医抬起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开颤抖的嘴唇,“那是十六年前,你爹做了丞相头两年,工作忙,不是在宫里忙就是被皇上委派到各地视察。你娘多病无人问津,我作为太医来给你娘诊病……”
“你不要说了……”宁玲歌不想听那些让人痛苦的事,便没好气地和徐太医说:“要说,就到九泉下和我爹说吧。”
徐太医泪水如同决堤的河水,不理宁玲歌的话,继续说道:“我和你娘就有了敏儿……你爹以为你娘怀的是他的……。后来,你爹他到了青县,被人暗杀,受了重伤,在那里养病待了半年之久,待他回来之时,敏儿已经被我抱回,你娘和你爹说,孩子死了……我对不起你娘,和你爹……”
宁玲歌摇着头,痛心疾首般的难受,这样的耻辱,为什么要让她承担?
“玲歌,你不要听你娘的,如果那只狐妖占着敏儿的身体祸害人间,你就杀了她。”徐太医喘了一口气,“周镜是个好孩子,你们要相爱,就在一起。”徐太医说完就一头撞在姚敏君的棺木上。
宁玲歌和众人一惊,只见鲜血从徐太医的发际源远流出……
徐太医追随着一份不该爱的爱而去……
那公公回去禀报皇上了。
宁玲歌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痛苦不知如何才好……
猫仙和周镜帮助宁玲歌把姚敏君和徐太医安葬了。王玉娇也来送葬,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好好宁丞相一家短短数月家破人亡,自己的男人现在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承受痛苦,这一切来的没有一点儿征兆……
宁玲歌没有带走一件东西,离开了宁府。站在宁府的大门,她回头望去,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官兵把大门用封条封上,宁玲歌狠狠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她要快点离开那个给她无尽快乐,也同时给过她无尽痛苦的地方,恨和爱同时交杂在脚步里……
宁玲歌来到他爹的坟前,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猫仙、周镜还有海丽和山喜远远地看着宁玲歌。
周镜的心疼的要命,该怎么帮助宁玲歌?该怎么安慰宁玲歌?该不该和宁玲歌一起面对一切?宁玲歌会不会听母亲的,选择放弃自己?
猫仙看着宁玲歌,伤心欲绝。
海丽和山喜几日里哭的嗓子也哑了,眼睛也肿了,他们很恨自己不能为宁玲歌排忧解难……
宁玲歌在爹娘的坟前一直跪到太阳下山,闪耀光芒一天的太阳,逐渐退去光焰,渐渐地,太阳变成了一个淡淡的黄球,夕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宁玲歌就罩在落日的余辉中,看上去整个身躯显得那么娇小,柔弱,仿若天地间一颗尘土。
而猫仙担心的是宁玲歌的伤,她被徐敏卸击中两次,需要赶快输入真气救治,可是宁玲歌怎么也不肯起来,不肯离去,猫仙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即便说了宁玲歌也不一定会听,她心急如焚的站在等宁玲歌。
就在顷刻间,黄昏的夕阳把天际的尽头染得金碧辉煌,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四周的群山,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暮色渐浓,大地一片混沌迷茫。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静的使人害怕。
周镜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近宁玲歌,他陪着宁玲歌跪下来,对着宁玲歌爹娘的坟墓磕了三个头,又转脸对着宁玲歌,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宁玲歌满脸的忧愁和仇恨,周镜吞了一口唾沫,嘴张开,又合住,却没发出声来,他又看看宁玲歌,终于伸出手想给宁玲歌一个结实的安慰,可是当手碰到宁玲歌的手时,宁玲歌的手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周镜像触了电一般吓了一跳,也把手缩了回来……
以前周镜每次去握宁玲歌的手时,宁玲歌都会积极的迎上,并紧紧扣住他的手,而如今,宁玲歌那一反应,使周镜不敢去安慰……
周镜的两只手像是多余的一般,没了去处,来回的互相擦着,一只到满手心都是汗,周镜几度张开嘴,但依旧没有一个字冒出来……
周镜只好陪着宁玲歌一直跪下去……
猫仙和海丽、山喜过来对宁玲歌说,希望宁玲歌节哀顺变,先起来再说,宁玲歌没有说半个字,也不动身,猫仙和海丽、山喜只好站在后面等。
暮色收尽天边最后一滴彩色,夜幕逐渐降临在大地上。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脸面,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