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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歌伸出手来,拦下周镜,不解的对徐敏卸说:“敏卸?这是发生了什么?告诉姐姐,好吗?你先放了我娘,有话好好说。”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一声,笑的宁玲歌的心里一阵颤抖。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宁玲歌像是在问自己。
猫仙小声和宁玲歌说:“这个不是徐敏卸本人了!”
“狐媚儿!是你!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狐狸精!我真应该把你彻底打死!”宁玲歌骂道。
“狐媚儿!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你把老夫人放了,我们之间的事儿,我们来解决!”猫仙说。
“狐媚儿!你放了我娘,你不是要我吗?我和你走。”周镜带着哀求的声音说。
“镜儿!镜儿!不要管娘了,娘已经活够了,你可千万不能屈服啊。啊!”王玉娇还没有说完,就被徐敏卸用力掐了脖子。
“哈哈哈!”只见对方大笑一声,又给他们一个轻蔑的笑容,说:“椒图,你看看我是谁?”说着手从脸上一过,露出另一副脸庞来。他们看去根本就不是狐媚儿。
周镜一看,自己不认识,立刻问道:“你是谁?!”
宁玲歌和猫仙一看,那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椒图!你真是把前世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是蒙淖格,曾经,我们还做过朋友呢!哈哈哈。”蒙淖格大笑着。
“胡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你这只妖怪!快把我娘放了!”
“蒙淖格?”宁玲歌嘴里嘀咕了一句。看着猫仙。
猫仙说:“就是妖界里那只会摇尾巴的蒙古狼。”
听了猫仙的话,宁玲歌恍然大悟,自己也想起来了,就是那只心狠手辣的蒙古狼。
蒙淖格听见了猫仙的话,冲着他们讥讽的一笑说:“猫仙,是我,看来进入妖界里救走周镜的果然是你和宁玲歌!”
“蒙淖格,你真是卑鄙无耻,快把夫人放了!”猫仙指着蒙淖格狠狠地说。
“猫仙,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我既然来了,怎么会放了她呢?”蒙淖格用嘴轻蔑地笑声笑着说。
“你住嘴!不要太猖狂了,小心我撕了你的这副丑陋的嘴脸!”宁玲歌上前一步指着蒙淖格说:“你快放了我娘!”
蒙淖格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对宁玲歌说:“放了她?你傻不傻?啊?我来干什么了?我就放了她?”蒙淖格转身又对周镜说:“周镜,我不会像那只笨狐狸精一样和你在这里磨时间,你把你脖子上的玉佩拿下来,扔给我,跟我走,我就放了你娘!”
“周镜,不要这样做。”宁玲歌待蒙淖格的话音一落赶紧对周镜说。
“我?”周镜看看宁玲歌,又看看蒙淖格有点犹豫了。
蒙淖格一见周镜犹豫了,赶快再逼道:“周镜,我来了的目的就是你,你知道的,你只有把玉佩扔下来,跟我走,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伤害。”蒙淖格说着把王玉娇狠狠地掐了一下,王玉娇发出一声疼痛的叫声,蒙淖格当然不会给王玉娇说话的机会,又和周镜说:“周镜!你要是爱惜你自己,我就先杀了你娘,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今天都给你做替身鬼!”
“不要!”周镜伸手阻止。
蒙淖格说:“要不杀你娘,可以,把玉佩摘下来!快点,不要挑战我的极限!”说着要杀王玉娇。
“不要!”周镜把手抬起来,去摘那块玉佩。
“周镜!”宁玲歌一把按住说:“你疯了吗?不能这样做!”宁玲歌一边求着周镜,一边狠狠地看着蒙淖格,对蒙淖格大声说:“你这只会摇尾巴的蒙古狼!快放了我娘!”
蒙淖格听了很生气,一边很掐王玉娇,一边冲着宁玲歌大叫:“你这个臭丫头,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椒图,你更不配和我说话!你快给我闭嘴!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宁玲歌气得火冒三丈,她要上前去打,被周镜和猫仙拦下。
蒙淖格对周镜大叫说:“椒图!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点!”
周镜一边求蒙淖格,一边伸手去摘那玉佩。
王玉娇摇摇头说:“镜儿!你要是把玉佩摘下来,娘就死给你看!”蒙淖格掐着王玉娇不让王玉娇说话。
周镜停下手,哭着喊道:“娘!娘?”
蒙淖格见状,把徐敏卸的肉身扔下,带着王玉娇转眼不见了。
徐敏卸倒在地上。宁玲歌和猫仙、周镜过来把徐敏卸扶起来。
宁玲歌担心着徐敏卸的身体。徐敏卸微微摇头,哭着说:“为什么那些妖怪就要用我的身体?”
宁玲歌和周镜看看猫仙,猫仙对徐敏卸说:“因为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
徐敏卸苦笑一声,显然猫仙的话也不能说服徐敏卸。宁玲歌一再安慰徐敏卸。徐敏卸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不要管我,快去追那只妖精吧。救伯母要紧。”
“可是你?”宁玲歌问道。
“我没事儿。一定要把那些妖精都打死了,我们才能安全。”徐敏卸哭着说。
“嗯。”宁玲歌让海丽和山喜照顾徐敏卸,自己和周镜、猫仙要去追蒙淖格。
他们追到妖界,猫仙不让周镜进去,说是也许是蒙淖格故意引周镜来,也说不定。可是周镜救母心情急切,不容置疑,必须要进去。宁玲歌和猫仙只好答应周镜进去。
蒙淖格把王玉娇关在树牢里,对那些看门的小妖说:“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跑了人,都叫你们灰飞烟灭!”那些小妖们低头答是。
蒙淖格来到看守妖界的小妖们那里,还对那些小妖们说:“椒图很快会到来,你们要提高警惕!都给我精神一点儿!”
“是!王后。”送走蒙淖格,为首的小妖吩咐众手下工作。
猫仙和宁玲歌,周镜面面相觑,猫仙小声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你们看那只蒙古狼就等着周镜自投罗网呢。”
宁玲歌抓着猫仙的手,说:“你照顾周镜,我去把那只蒙古狼杀了。”
猫仙和周镜一把拉着宁玲歌,猫仙说:“你这样去是为了什么?”宁玲歌不懂猫仙的话。猫仙又说:“我们是为了救老夫人的,不是来打架的,你这样是和他们分不出个胜负来的。”
“那怎么办?”宁玲歌和周镜同时问道。
猫仙把周镜和宁玲歌拉到一边,说:“我们得想一个俩全其美的办法,才能行事。”
宁玲歌和周镜点头。
周镜说:“要不我去引开那些妖怪,你们去救我娘。”
猫仙和宁玲歌立刻摇摇头说:“不行!”
“怎么不行?!”周镜赶紧说:“我有玉佩在手,他们又进不了我的身体。我看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你万一脱不了身呢?”宁玲歌说:“正好中了妖怪的圈套。”
“他们根本就进不了我的身体,我怎么能脱不了身呢。”
“那如果狗剩也在呢?狗剩早就被他们收买了呢?”宁玲歌坚决地说:“不行!不行,你说的办法我不会同意的。”
周镜还欲说话,猫仙抬手,示意周镜不要说了,自己说:“你的办法,我也不会同意的。”猫仙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情况,我们再做商量。”猫仙说着站起来要走。
宁玲歌一把拉着猫仙说:“不能,这样太危险了。”
“就是,我们不能让你去冒险。”周镜也不同意猫仙去。
“我只是去看看,我又不行动,你们不要乱动,就在这里等我,如果我被抓着了,你们……”
“呸呸呸。”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说:“你不能去。”
猫仙一看宁玲歌和周镜都拉着自己,不让走,就推开他们的手说:“真的没事,我不会被抓着的,你们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千万别乱动啊!”猫仙说着话呢,人就不见了。
猫仙来到妖界大牢里,看见里外为的安安实实的,想这蒙淖格是下了辛苦的。于是就赶紧出去了。猫仙又来到蒙淖格和魔尊那里。只见那蒙淖格和魔尊正在畅饮,说着对付周镜和自己的办法。俩只妖怪说的哈哈大笑。猫仙心想:你们想得美!于是就出去了。
宁玲歌和周镜见猫仙回来了。宁玲歌上去说:“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周镜见猫仙回来了,也送了一口气,赶快问:“猫仙,我娘呢?她怎么样?”
“你娘被关在牢里。”猫仙安慰周镜说:“没事的。你娘她还可以,就是蒙淖格和魔尊正在等着你自投罗网呢。他们知道你是一个孝敬老人的人,料定你一定会去的。”
“那我也不能为了自保,不顾我娘的安慰。”周镜冲动的要进去:“就是和拼了,我也也要救我娘。”
“周镜。”宁玲歌拉着周镜,语重心长地说:“周镜,我知道,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我们还没到拼的时候,不是吗?”
“周镜,你不要急。”猫仙对周镜和宁玲歌说:“那妖牢里里三层外三层把守很严密,”
“在严密,那些笨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等蒙淖格倒的时候,也许我们就救出了我娘。”宁玲歌说。周镜点头。
猫仙摇摇头说:“没等我们进去,蒙淖格就知道了。关键是你娘,不能受到他们的伤害,如果要打,我们大可以和他们好好打一场,可是,你娘现在在他们的手上。”
宁玲歌好周镜都不再说话。猫仙想了一下,对他们说:“我到想起一个人可以救你娘。”
“谁?!”周镜和宁玲歌异口同声道。
猫仙看看周镜说:“你的七哥,就是龙王的七王子。”
“龙王的七子?”宁玲歌问。
周镜看着猫仙,半响说:“我都不记得他们了。”
“那没什么,他记得你就可以。”猫仙说:“龙王七子掌管着人间地狱的大牢,他有通天入地的本领,请他来帮忙,一定悄无声息地救出了你娘。”
“这样行吗?他会帮忙吗?”宁玲歌担心地问。
“周镜和他的七哥感情最深了,他应该能帮忙。”
“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找他吧。”宁玲歌赶紧拉着猫仙就走。
猫仙点点头。带着宁玲歌和周镜去找椒图的七哥,睚眦去了。
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又了冷言冷语一顿。
乌尔塔多反感地说:“蒙淖格,你做的事儿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何必来这里给我夸你的功。”
“乌尔塔多,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把椒图的娘给抓来了,椒图很快就会来自投罗网,”蒙淖格抬起自己的手,欣赏了下,又对乌尔塔多说:“我知道,你的腰牌在宁玲歌的手里,周镜一定会来救他的母亲,而宁玲歌就会带着那块腰牌来到妖界,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说!”
乌尔塔多冷笑了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打吧,总有一天把你自己打进去。”
“乌尔塔多,我的姐姐,在这里生存,不必在蒙古蓝天下那片茫茫的草原上生存来的简单,都一样的,都是那么艰辛,而你我,如果不能并肩作战,只能是成为对方的踏脚石。”
“我是不会和你并肩作战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不怕。”
蒙淖格瞪着乌尔塔多,厉声说:“那你的腰牌呢?”
“那是我的事儿,你不必操心。”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死心!”蒙淖格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那么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哼!”蒙淖格说完就走了。
乌尔塔多记得在原地转了几圈。出去了。
猫仙带着宁玲歌和周镜找到了睚眦。并且说明来意。睚眦看看周镜。周镜上前作揖。睚眦笑笑,对周镜说:“你我兄弟一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定会帮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睚眦为难地说:“父王早已下了命令,谁都不能帮助你!就连那条鲤鱼精和黑鱼精上次为了帮你,还被关了水牢。”
“这是为什么?!”宁玲歌瞪着眼睛,“这老龙王,是不是脑子让水给泡坏了。”
“玲歌。”猫仙拉着宁玲歌,给宁玲歌挤眼睛。
宁玲歌赶快赔笑,解释自己是有口无心,请睚眦和周镜不要生气。
周镜听说科澜和小黑妮为了救自己曾经被关水牢,心里有些伤感。宁玲歌也才知道科澜和小黑妮每次出来都要承受着风险,心里也觉得自己每次对科澜是有点过分了。
睚眦淡定地对周镜说:“当然,你如今有难,又找上门来,我怎么不帮你?”
“那就谢谢您了,可是,您怎么像龙王交代呢?”周镜说。
“你我兄弟一场,你不必这么客气,”睚眦站起来,说:“我自有办法。走吧。”
“睚眦,”猫仙叫了一声,迟疑的说:“我不知道龙王有令,不准你们帮周镜,你不要去了,我们再另想办法吧。”
“嗯。”周镜也说:“就不为难你了。”
“么事。走吧,你找来了,我就是顶着雷,也要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