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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了条短信给萧肃:我感觉我又遇到情况了。
萧肃很快回了一条:没事的
我发:你怎么知道我没事?还有,你给我的手镯,到底有什么用?我似乎从来没看见过它发挥什么大作用。
萧肃:这条手镯连接着我们两个的气息,我可以感觉得到你的状况。
我:真的?那我这儿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我怎么不太感觉得到我俩是气息相连的。
萧肃:……总之你别多心了。
我:那是真的没有咯?没有东西?你感受的到吗?
这次,萧肃过了许久都没有发过来,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发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发了个恩字。
有了这个恩字就感觉像是一颗定心丸,我终于敢在这个房间睡觉了。可是饶是如此,还是不敢熟睡,只是搬了张凳子坐到了窗户旁边蜷在上面打算有什么不对了就立马跳窗逃跑。
室友看到我这副动作挥挥手说,“来啊,我们一起睡啊!”
我想了个不伤人的理由告诉她,可是彼时睡意正盛,嘴一抽原本的我想为我男朋友守身如玉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我想为我女朋友守身如玉。
室友立马用一种了然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懂!我脑子陡然一清,“不不不,我是口误,口误!”
“不不不,我懂的!”室友摇摇手,还笑了一声,“我懂的,兄弟!”
我,“……”
你懂什么了!兄弟毛线啊!窦娥有我这么冤吗!
一个晚上警惕着没睡好,醒醒睡睡睡睡醒醒。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楼底下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揉揉眼睛起来一看,下面的赫然是大师的车子。
我飞快地洗了把脸跑下去,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子韦。
“哦?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它问题?”子韦问。
我摇摇头。
子韦一脸歉意地对我说,“是我思虑不周,你带我去你们房间里看看!”
房间还是昨晚的样子,山风吹过,风铃发出几声细碎的声音。子韦走到床前,用手轻轻一拂,原本焦黑的床立马恢复成了原样。他又走到窗前取下了上面挂的风铃,帮我换上了另一串铜铃。
那种铜铃就是庙宇檐角之下挂的那种铜铃,可是它的声音比一般的铜铃要尖利许多,它一响我就觉得听得头疼。
“先生,这个铜铃的声音太尖了,能不能换一个?”我觉得头隐隐有些疼,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晃悠。
“不,不行,这样才能镇得住那个鬼!”子韦一脸严肃地说,原本和善的神色变得有些沉。
我呵呵笑了一声,“那它……”
“是啊,它不会再出现了。”子韦顿了顿,过来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说,“还早,昨天晚上一定累坏了吧,好好睡一觉。”
被子韦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累了。等他走了以后就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床上。
说来也奇怪,那个原本尖利的声音到了此刻居然像是能够助人入眠的催眠曲一样,伴着这叮叮叮的响声,我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好像做了一个很舒服的梦。
梦里有一个穿着白色华服的男子坐在一颗巨大的树上,层层叠叠的树叶把他遮掩起来,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到他的。
我走过去,站在树下抬头看向他说,“小王爷来此不知何干?”
那人低下头,伸手拂开那茂密的树叶露出脸来。只是看到他脸的那一刹那,我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地扼住了,呼吸停滞在那一秒。
那是不属于这个世上的美丽,极端的媚,极端的寡淡无欲。他透过斑驳光影看向我,那寂寥的眼神像是穿透了整个时空整个世界。
“你是林凛?那个林凛?有趣有趣。”他的声音单薄冷清,却仿佛能召开一片似锦繁花,轻轻地随着风声飘到耳中,心脏微微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铃铛:心疼心疼心疼!
萧萧: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心疼了呢!
铃铛:你的声音听的我心疼!你别讲话了!
萧肃:……
在基友的帮助下修文,如果白天看到有更新请不要相信它更新了只是修文
☆、宿舍12···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和谐的厉害,但是群里的人说,他们只抓小粉红。我这个小真空,稍稍有些暧昧的地方就不改了哈,大家觉得如果太那啥了和我说下呗(;′д`)ゞ,另外求收藏作收。
醒来的时候,挂在窗边的铜铃已经没有了响声,房间里空无一人。敲敲头,觉得有些疼。
回想起那个梦,感到莫名的心悸,可是分明在梦里觉得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是感觉那样的震撼醒来以后居然怎样都记不清他的样貌。
我起床洗漱了一下拿起手机给萧肃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挂掉,发了个短信给他,然后下楼吃饭。
到了饭堂时并没有多少人,三两个人稀稀拉拉地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由于起的时间迟了,所以饭堂并没有多少饭菜。我随便吃了一些就上楼了。
途径旁边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从里面传出一阵笑声来,略感熟悉,仔细一回想,这不正是室友的笑声吗?犹豫了一下,就抬手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池枚,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林凛,你早上到哪里去了?我还特地买了两份早饭送上来,结果你不在。”
室友在里面喊道,“是啊,你去哪儿了?一早上醒来就发现你不在了,吓了我一跳。”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是面上一片喜色,一双眼睛看到我分明有着掩饰不住的嫌弃。
我看了两人的脸色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只好呵呵地笑了两声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回去了。
室友听到我这么快回去,面上一片喜色,嘴上虽说着挽留的话,眼神已经在赶人了。
池枚倒是上心,问我,“昨天晚上出了这样的,你现在回去没关系吗?有没有找过大师问一下?”
我笑着说,“问过了,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问题了。”
池枚松了口气说,“那就好。”
说完,我就道别要走,池枚显然想要挽留一下,可是室友见缝插针地拖住了他,让他来不及挽留。
回到房间看看手机,萧肃还是没有回我短信,不禁有些沮丧。山风吹过铜铃,迷迷糊糊地感到头疼的厉害,干脆就蒙上头继续睡觉。
睡着了以后又开始做梦,梦里杂乱一片,像是有无数的场景和画面的碎片一齐向我用过来,纷繁复杂,可是我连一个瞬间也抓不住。
然后我听到有什么人说,“封印你的力量就意味着忘记一切,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忘掉最好,这样倒可以给他一场不含杂念的恋爱。就当那些事都不曾发生……”
话音未落这个声音就被更多的声音冲散。梦中世界陷入一片嘈杂当中。
这样一睡居然就睡了整个下午,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大概是因为睡太多了的缘故,开了灯,头隐隐感到尖锐的痛意。
到厕所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又听到了那个铜铃发出的尖利声音。可是奇怪的是,并没有风吹过窗边。
我心中咯噔一下,头疼的愈发厉害。
蓦地,左肩上感到一沉。我浑身僵直着不敢回头,背上寒毛倒立了起来。窗户玻璃倒映出我模模糊糊的身形,而我的背后则有着一团朦胧的东西,似是黑雾又像是黑影。
我很想握着玉佩叫,可是又不敢,害怕像上次那样,一叫叫塌一片房子。
左肩上的东西动了,它一点一点地挪到了我的脖子。脖颈之上传来粗糙的冷硬的触感,然后它猛地一收。脖子一紧呼吸狠狠地停住,头疼的愈发厉害世界开始旋转。
耳边似乎又出现嘈杂的声音,有那样一个声音在一片声音之中脱出,显得那样清晰。
“狐族的战神?好啊,事成之后,就把他的记忆给我怎么样?”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懒散的漫不经心。声音有些熟悉,可是语气却是那样的陌生。
世界越来越遥远,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繁杂,我咬了咬牙,强忍住强烈的头疼,嘴里不自觉地说了句什么,手上蓄力,抓住抓着我脖子的手一扭,后面的那个女鬼居然被我甩到了前面。
面目狰狞的女鬼一下子被我甩出一米远的样子倒在了地上。而出了这么一招,我的头感觉愈发的疼,倒退几步站立不稳地也倒在了地上。
女鬼看到我倒下了,立马站起来向我跑来。世界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忽然一只手穿…透女鬼的身…体。
我勉强地睁着眼睛看到女鬼的身…体被撕成两半,背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萧肃……”我喃喃道,头疼的厉害,那个女人的声音有出现了,可是此刻她说着什么我却听不太清。
萧肃快步上前将我搂住,“铃铛,你怎么了?”
我甩甩头,耳边的声音还是甩不掉,意识则开始涣散,“我好像听到了……”
我好像听到了,很像是我自己的声音……
***
自从认识萧肃了以后,我发现自己的晕倒率似乎逐步提升。不过之前的大部分晕倒大多是我心理素质低下所造成的,可是这次的晕倒却绝对不同,这次倒像是身体素质低下所导致的,可不应该啊?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黑沉沉的看不出时间也看不太清环境,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昨天那种尖锐的痛意去了不少却并没全好,偶尔还是会轻微的一抽一抽地疼。
恼怒地拍拍自己的脑袋,我自从小学以后就没有再什么病过,现在突然这么不给力莫非真的是山中瘴气侵害?不,这个理由未免有些扯。
摇摇晃晃地起来脚伸出去在地面上一阵乱晃却没找到拖鞋,于是往另外一边伸去。不过,这个动作并没能如愿展开,因为,我脚一伸就触碰到了一阵温热。
我愣了愣,脑子反应了半天才朦朦胧胧地想起昨晚最后似乎碰到了女鬼,还有……萧肃?
这个名字一闯进我的脑海,我原本迷迷糊糊的人立马清醒起来,人向后靠了靠摸着墙开了灯。
灯瞬间亮起。果然!
整个房间根本就不是什么宾馆风,而是萧肃自个儿的房间。巨大的黑色大床摆在正中央,周围是一应俱全的家具。而萧肃躺在一旁,嘴紧紧地抿着身上的浴袍没有穿好露出他白皙的肩膀。
这这这!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眼睛瞄到了一边的闹钟,上面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八。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居然就这样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一个晚上!
害羞完了以后又觉得有些生气,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占我便宜吃我豆腐嘛!哪有这样的!
可是还来不及怪他什么,萧肃就转了个身,面朝向我眉头皱得紧紧的面上的神色居然有些脆弱。
“铃铛……”他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这声音又轻又柔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委屈让我一下子心软了,萧肃你怎么能这么招人疼呢!
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被子踮着脚去了厕所。
洗漱完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东东的响声。
“林凛?林凛你在吗?我没带钥匙!”室友的声音传过宾馆门在房间里面回荡。我倒吸一口冷气看了看里面和宾馆标间大相径庭的房间装修想死的心都有了。
赶紧手脚并用地跑到门口去想把门锁上就听到门的另一边室友欢快地说,“哟,我听到声音了,看来是来开门了!”
我,“……”
耳朵要不要这么灵敏,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我默默地放缓了动作小幅度地挪到了门口,眼见着就离门只剩下一点点距离的时候就听到外面说,“算了,这么久还没来估计还在睡吧自己开算了,我昨天就看她脸色惨白惨白的身体很弱的样子……”
门口传来插门卡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心想是不是应该回到床上装睡然后对方怎么叫都装死醒不过来呢?
就在这命悬一线千钧一发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了滴滴滴的错误声音。接着我就听到外面的室友说,“咦?不对啊,怎么会不行呢?明明就……这钥匙怎么回事,怎么不是原来的房间号了?”
我松了一口气从猫眼望出去,看到室友奇怪地看着手中的钥匙开了对面的门。她的身边跟着池枚,那个男生在她后面进了房,进去的最后一刻他回头了一下看了看这边。
那眼神十分犀利带了冷箭一般,穿透猫眼冷冷地和我一个对视。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然后又镇定下来,他不可能是在和我对视也不可能知道我是在门的后面,镇定!
可是如果他不是人呢?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莫名地想起了愈多的不对来。我深吸一口气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