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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转回头继续看电脑。可是那个黑色的东西依然在。这个时候,我心感觉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样,小腹的疼痛愈发的剧烈起来。甚至影响到了上面正在工作的,饱饱的胃。
胃紧紧的收缩,有些发寒,晚餐甚至有要回上来的架势。
我看见发梢根部的阴影动了动,然后一个人头缓缓地从后面移了出来,露出一双瞪得大大的充满血丝的眼睛,呆滞地盯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铃铛:啥?去外面吃饭?算了吧,不划算,咱自己家里烧吧!
萧肃:可,可……
铃铛:别浪费!哪儿来的坏习惯!
萧肃:O口O!那,那去看电影?
铃铛:电脑上过段时间就有了,看毛线!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竟想这些东西╮(╯_╰)╭,都多大了
萧肃:一……一千……
铃铛:知道就好╮(╯_╰)╭
萧肃:……好,好吧,咱媳妇儿就是会过日子/(ㄒoㄒ)/~~
☆、伐檀13
相信大家都有看恐怖片的经历,不才在下我也看过。
当然,作为一个向来害怕这种东西的人来说,那片子当然是别人拉着我去看的。印象最深刻的有一个场景就是,女主看着伽椰子(咒怨里的女鬼)从浴缸之中爬出来,然后瞪着那双惊恐的眼睛要叫不叫的。最后等到那双枯槁的手掐上她的喉咙的时候,她才放声尖叫。
之前我不明白为毛线这个女的这么唧唧歪歪婆婆妈妈,叫一声都得等到人家把你拖走了再叫。
一般人不都该像我们寝室那些软妹子看到蟑螂的时候一样,尖叫一声然后转身就跑吗?好吧,虽然两个不是一样的东西,但是性质还是差不多的。
但是直到此刻,我自己面对着那双猩红的眼睛时,才发现原来恐惧也可以让人不知所措双脚发麻,喉咙哽咽,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露出来的那半张脸在电脑黑色的屏幕上定住不动。即便是电脑屏幕并不像是镜子那样来的清晰,也依旧能够辨别出那张脸可怕的苍白和死气沉沉的枯槁。
那整张脸像是被抽空了气的娃娃里套了一副骨架子,外面的皮松松垮垮地搭在这一块头骨之上。一双眼睛在一片枯槁而松垮的皮肤之中显得尤为突兀,陷在凹进去的眼眶之中瞪得大大地无神地盯着你,像是随时都要掉出来似的。
我头皮发麻,小腹连带着胃像是被什么东西搅过一样,一阵恶心翻涌上来,直直地冲向食道。
也许是被这股恶心给惊醒了一般,我将电脑往旁边一扔,手脚并用地向床下面爬过去。
一下地,一股强烈的晕眩袭来让我差点儿站不住。眼睛前有金色的夹杂着红色的小圆点,让场景有些不太清楚。
可是这种生死关头不逃不行,咬着牙向前迈步却感觉脚一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脚踝。原本站的就不怎么稳的我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虽然是在炎热的夏季,可是由于萧肃法术调控的缘故,这个房间的温度一向是偏低的。所以这里地板的温度也一向是比较冷。再加上如今来了例假,人比较虚,所以触上了这冷冰冰的地板,我硬是打了个哆嗦,只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倒在地上起来得太慢,还是这个情况激发了我的肾上腺素,总之我的眼前清明起来了。
环顾四周,旁边并没有任何东西。紧闭的窗户,精致而简约的装修,还有开着的,通向客厅的门。
萧肃那张黑色的大床依旧是孤零零的躺在中央,上面柔软的丝绸床单模糊的将头顶明黄色的灯光映成一个模模糊糊的光晕。而我的那只宝贝电脑正歪歪地倒在床上,随着一声乐声的响起,它终于打开了,屏幕亮起白色的光芒。
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干瘪的人影。可是我不能当它没有发生过。这种自欺欺人会将我置于死地的。
稳定了下身体和情绪,我快速地拿起了手机打开宾馆和房间俩之间链接的门快步迈出了房间。
可是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抬眼看到眼前的场景,忽然整个人都惊悚了。
面前的,不正是我心心念念想要逃离的房间吗?
还是同样温暖而简约精致的装修,孤零零躺在床上被丢弃的电脑……一切没什么不同,唯独房间里原本紧闭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透明的白色窗帘内层被风吹着飘啊飘啊的,即使站在这一头,我也能够感受到那一边吹进来的灼热的浪潮。
在清凉的环境里呆久,突然感受那样灼热的空气就开始就觉得不舒服。身体原本就不怎么舒服,如今更是难受。有一股恶心和反胃涌上来,眼前隐隐有了眩晕的迹象。
身体上的不适让我的心里愈发感到恐惧。房间里虽然什么都没有,却让我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鬼打墙!这三个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其实从第一次遇鬼然后进入诡舍开始,我就做了很多的功课,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鬼打墙。这些东西都向李素遥讨教过来的。
我本身认识的几个有点道行的人也就只有诡舍的那几个人。
萧肃永远是一副万事有我,你不用操心的样子,压根儿不太教我这种东西。沈毅经常不着调,问一个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先辈拖去打游戏了。唯独李素遥靠谱一些。
关于这鬼打墙,她教我说,一般遇上鬼打墙,只要点一下火,就万事大吉了。或是,像我这种阳气比较旺盛的人可以试着咬破手指,用我的血来震慑那鬼。
我不太清楚李素遥指的阳气比较旺是什么意思。我就一个女人,而且还老是遇鬼,怎么就算是阳气旺呢?
当时没有多追究,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多想。
将拇指放入嘴中,一阵血腥味弥漫开来。我忽然想起今天自己是来了例假的,如果那鬼真的忌惮我的血,也不会把我困在这里了。
然而,试了总比不试要好。身上并没有随身带着火柴,不过我知道有一个打火机放在客厅里。因为沈毅喜欢抽烟,所以萧肃在客厅备了一只打火机。
可是客厅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就这样走过去实在是让人心有不安,如若能靠血出去是最好的。
不过我注定是要失望了,打开门,刚跨出门槛就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门给关上了,门的背后还是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场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次,窗户开得越大了,房间里面不似之前的凉爽。热气和冷气相交如同互相斗法一样,一冷一热之下令我感觉更为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手上忽然一凉,好像是有一条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泥鳅从掌心滑过一般,惊得我下意识地就从门把手上拿开。
宾馆金色的长条形把手上面染上了血色的红——那是从我手指上流出来的血。而这血色的朦胧之下,金属手柄忽然裂了条缝。然后那条裂缝缓缓地张开,裂缝的里面包裹着一颗圆圆的眼珠子,眼珠子突兀地嵌在把柄之中,转了转,隔着我的血瞪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沈毅:看看,看看,老狐狸就是不靠谱,嘴上说的什么没事儿,不还是放进一只鬼╮(╯_╰)╭还是我好(自恋地拿着手机自拍)
子韦默默地在他按下快门的那一瞬凑过去。于是单人照变成了双人照……
沈毅:卧槽!你干了什么。(#‵′)
子韦憨厚地笑了笑:p(# ̄▽ ̄#)o基友拍一张
沈毅:谁,谁和你是基友了!
子韦:你啊!o((≧▽≦o)
沈毅:……滚!
☆、伐檀14
看着这恶心的东西,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来不及为这诡异的场景再多做出些什么反应,一股热浪就轰的朝我背上一袭,像是要把我往门口推一样。猝不及防的,脚一软,跪倒在地,抬头正好和那只大大的眼珠子对上。
那颗眼珠子一转,最终和我的眼睛对上。当下,脑子都停顿了运作,巨大的恐惧袭上来让我难以忍受地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客厅。
由于实在是害怕得厉害,脑子昏昏的,我根本完全是凭着求生本能地拿起桌子上放着的打火机。银色的打火机落在掌心,冰冷的金属质地让我稍稍冷静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肚子上感觉一凉,似乎是有一双冷硬的手缠了上来,背后也感受到了一阵冷意,好像贴上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一般。那种刺骨的冷意,让我腹痛更甚,这种寒冷和痛意让我浑身都抖得厉害。
大约是生死关头,人总能超常发挥吧。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不可思议,那么怕鬼的我居然在那种情况之下强迫自己低头或是转头看背后到底是有个什么东西,咬着牙哆哆嗦嗦地按了打火机的开关。扑哧一下,火苗在指尖亮起,黄色的一朵,摇曳跳动着。
正是这个时候,屋里狂风大作,束缚在我身上的力量蓦然消失不见。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只感觉身体被一股令人作呕的灼热的风包裹住,然后猛地向前一推。
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就被重重地甩到了地上。
背上感到一阵坚实的痛楚,睁着眼看看头顶天花板的装修,竟已不是之前在房间里的那种装修。心中一喜,环顾四周,我居然躺在走廊里!
这个喜讯实在是让我惊喜了一下,可是一切还没有完。在这个封闭的走廊里,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那个东西既然能够闯进萧肃的结界又为什么不能闯出来,比如到走廊上来?
应该向外面走,只有到人比较多阳气比较足的马路上去才是办法。
于是,也顾不得自己各种痛得厉害,拼了命地从安全通道的楼梯一路向下跑出去。
一路畅通无阻的从旅馆跑到了马路上去。原本从上面看下去有些荒无人烟的马路,在夜幕降临之后居然变得热闹起来了。人行道上虽然不比城市里人多,但是好歹还是看的成对的人出来散步。马路上,车子不算拥挤,但也绝对称不上是空旷。
呆呆地站在宾馆前面,看着街边的人家都一户一户亮起了灯,喧嚣的马路上车辆行人人来人往。虽然空气中的湿闷让人感到不舒服,但是我无比急切地呼吸着这令人难受的空气。
感觉终于回到了人间。
可是还来不及再做几个深呼吸适应下外面的空气平息心中劫后余生的快…感,后面就传来一个令人生厌的声音,“哟,就是你一个人,你男人呢?不是当缩头乌龟躲着不出来了吧?”
一个轻佻的声音带着浓厚的乡音在背后响起。
回过头就看到站着三五个青年,有人手里拿着刀子,有人手里拿着棍子。而一旁的路人,有人停了下来看着这边眼中有带着畏惧也有隐忍的愤怒,有人则是装作没看见自动走开了。
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拿出一只比我的诺基亚还要老旧的一部手机想要打电话,可是一旁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中年人阻止了他。
他的声音说不上大,却也算不上小,大概是离我较近的缘故,那段话断断续续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别打给警察了,没有用的!你忘了去年的事情吗?他们是同一帮人,打电话是没用的,警察不来帮他们一起对付这个小姑娘已经不错了。”
那个年轻小伙子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中年人拉住了,“保命要紧!”
为首的那个人看着我吐了口痰,显然,他即使没有听到那段话也看到了我后面发生的一些纠葛 。他显得颇为得意地看着我,“啧,你就乖乖的让我们兄弟乐一乐,然后安安静静地滚出这里,或许我们还会放过你。要不然……呵!”他低笑一声,威胁之意尽显。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打量着这群人,大脑飞快地运转,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胸腔之中那颗跳动得激烈的心脏跳得平缓。对方是人不是那东西,没什么好怕的,我告诉自己。
然而有些东西,我十分想不通。为首的那个青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人,他之后的那些拿刀带棍子的人我也一个都没见过。那么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和萧肃长什么样子住在这儿的呢?
还有,今天早上的时候明明有人警告过我们了,又为什么还要有人兴师动众地来一趟?难道是萧肃出了什么事?
我心底一紧,但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可能。萧肃那么强悍,一般人奈何不了他的吧?不过加上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不,不可能,看上次萧肃那个样子,他分明就是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可他依旧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样子。这说明萧肃并不忌惮这个人,所以他应当是没有事才对!那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那群人并没有让我猜测太久,他们很快让我安了心。一个右手打着石膏,头顶包着白纱布的人走出来指着我,“黄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