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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借刀杀人之类的事情,他们是很擅长的。”
“呵呵呵……我知道。”苏唐道;“我也早准备好了。”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足够他们从容布置。”闻香道:“外面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你呢。”
“管他是什么,一路打出去就好。”苏唐豪气冲天的说道。
“可他们……开始一定会被打得莫名其妙。”闻香看着卫七律等人叹道:“苏唐,你太坏了,感觉他们好可怜的……”
“我会提醒他们一下的。”苏唐道:“如果发现不妥,让他们立即撤回来,我会坚持到秘境出口关闭的,等到了下个月的月中,邪君台那边早应该结束了,我会返回来的。”
“你不去找那位山海圣座?”闻香露出微笑:“这些天来,几乎每天都要听你说起,她对你又大恩,你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女人的心思都很敏感,其实连苏唐自己都没发现,但闻香已看出来了,苏唐对那位山海圣座有着不一般的情愫。
这也是一种惯性,当初刚刚走出小林堡的苏唐,只是一只癞蛤蟆,而贺兰飞琼却是高高在上的天鹅,苏唐当然不会抱着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
现在,苏唐已经慢慢追上了贺兰飞琼的脚步,在地位上可以平起平坐了,但他的潜意识依然认为自己配不上,要出手相帮只是为了报恩。
不过,苏唐娶习小茹做妻子,基本已经定下来了,闻香当初为了不拖累苏唐,刻意把苏唐推了出去,现在虽然苏唐已经拥有了保护她的力量,但她再想挽回什么已经晚了。
如果将来她会做苏唐的妻子,那她肯定会在暗中巧妙的拉远苏唐与那山海圣座的距离,防患于未然。
既然娶的不是她,那她就懒得管这种事情了,何况想起习小茹恼火不悦的样子,她隐隐感觉有些快意。
“我出去后多派人些打探她的下落吧。”苏唐顿了顿:“她的性格很坚韧,聪敏多智,我有一种感觉,她一定会发起反击的……等到那时候再出面帮她,也不算晚。”
“她拿什么反击?”见苏唐如此推崇蓬山那位山海圣座,闻香嘴里有些不是味:“蓬山的冰封圣座已经晋升为大圣了,这种进境上的差距,是没办法弥补的。”
“我也不知道。”苏唐道:“但我相信她肯定有办法。”
这时,卫七律、商天良还有樊赫都走近了,卫七律扬声道:“你这次出去,别忘了把我们这个月的份子带回来,商老和樊赫都等急了。”
“等急了是你吧?!”商天良道:“说实话,绿海的日子可比你们舒心多了,我们不急,苏公子,要不然……攒几个月一起送过来吧。”
“那可不行!”卫七律叫道。
“呵呵呵呵……”商天良露出怪笑,其实他也只是说说罢了,心里同样焦虑不安,因为苏唐答应他们的天元渡厄丹、太一化神丹、还有小灵浆,在绿海也属于绝品。
所谓绝品,是指这几样灵丹妙药早就断绝了,吃一颗世间就少一颗,别看他们是绿海大能,又修行了这么久,但真的没收集到过这种绝品。
“放心吧,下个月的月中,我就回来了。”苏唐笑道,随后他想起了什么,视线落在了卫七律身上:“老卫,摩云岭秘境上一次开启,把你们三个引过来了,这一次又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你们切记,一旦发现情况不会,便立即撤回来!”
“苏公子,你行事也太小心了。”商天良笑道,平常时,他就是一个行事非常谨慎的人,现在却觉得苏唐太过小心了,堂堂四位圣境级大修行者,还占不住一个摩云岭秘境么?
“先准备准备,总归是好的。”苏唐道。
接着,几个人开始闲聊起来,打发时光,等待着帝流浆降临。
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秘境的天空中突然变得明亮了,接着无数道银线从上空坠下,那正是帝流浆。
帝流浆的威力非常强横,不管躲在什么地方,都逃不过月华的覆盖,哪怕是独立的秘境。
“走吧!”商天良微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打摩云岭的主意?!”
商天良有自己的算盘,他和樊赫都是绿海大能,如果有其他绿海大能前行,总会给他们面子的,魔神坛那边也不用担心,有苏唐和卫七律,那么唯一能造成威胁的,就是蓬山了,但蓬山的冰封圣座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追杀贺兰飞琼的事情上,没有余暇顾及到这边,三大天门都被排除了,其他宗门无须挂齿。
“我先走!”苏唐扬声道,他的视线转向天空,片刻,一道光柱笔直垂下,正落在高台上。
苏唐长吸一口气,身形都陡然向上升起,升到三、四百米的高空中,身形已变成一个小黑点,接着闪了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苏公子虽然年轻,但行事却老成得很。”商天良笑道,这就是语言的艺术,他当然不会说苏唐有些胆小,听到风就是雨。
“苏公子只用了几年,便创下这般大的基业,或许就是因为他的老成吧。”樊赫道:“走吧,我们也该出去了。”
“走。”卫七律点头道,几个人先后升入光柱中,只剩下闻香还在默默看着高空。
第六六九章 一月一
当苏唐从地涧上空的图像中飞射出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苏唐早就预料到了;往生殿所能调集的力量都会赶往邪君台;同时也会想方设法四处煽风点火;利用其他宗门也牵制他苏唐。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苏唐万万没想到;往生殿的能量会这么大;目光扫过之处;上下左右都挤满了人;数量差不多达到了数千;就象一大团密密麻麻的蜂群;把地涧围得水泄不通。
其中有一千余人都穿着同样制式的劲装;坐下骑着如巨象般大小的铁青色蝗虫;看到苏唐出现;他们立即张开长弓;从四面八方瞄准苏唐。
下一刻;万箭齐发;激射而来的箭光把苏唐所有可能进行规避的角度全部锁死。
苏唐以前在一线峡见过绿海卫;但他见过的是绿海卫中最外围、最底层的武士;而现在包围着苏唐的却是真正的绿海近卫
每一个绿海近卫;都掌握着极为精准的弓术;宝蓝的弓术就是当在绿海中学到的。
事实上对现在的苏唐来说;千余名绿海近卫真的不算什么;不过是一大群宗师或者是大宗师而已。
但;那些绿海近卫射出的箭矢很古怪;通体呈碧绿色;没有箭羽;静悄悄的空中穿行;没有一丁点声息。
苏唐全力运转灵脉;他的身形已经被一层淡淡的光雾笼罩住了。
轰轰轰……轰轰轰轰……一波波箭矢在苏唐附近爆炸开;化作无数凶猛激荡的劲流;在不停的冲击中;苏唐身上出现了一层层金色的涟漪;金色涟漪快速向外扩散;凝成一个直径在二十米左右的巨型光球。
那光球中闪烁的全是被强行剥离的神念;苏唐虽然早已淬炼出了极强的神念;但瞬间的损耗太大了;面具下的脸孔已变得有些发白。
苏唐并不知道;绿海近卫所使用的箭矢;都是从一种奇特的松木上截取下来的;那种松木叫箭松;也叫重松;还有人叫巨人松。
箭松的树于异常粗壮;上面的松针长得吓人;通常都在一尺余开外;有小指粗细;根本不需要其他制作工艺;拔下来就是箭矢;一旦贯入灵力;松针就会变得坚硬如铁;而且重量也远超过普通的箭矢;一簇松针的重量往往会达到百余斤。
在绿海中;箭松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植物;远远看到;人们都是选择绕着走;尤其是普通人;更要小心。
如果松针因某种原因掉落;可以轻而易举的洞穿人畜的身体;在冬去春来的时候;箭松周围的地面上;往往会插满了锐利的松针;偶尔还看到被松针刺死的野兽;箭松这个名字也正是由此得来。
虽然刚刚那一轮只是试探性的进攻;但那些箭矢的总重量;差不多已经达到万斤了;再加上弓弦的力道;在刚才那刹那间;苏唐承受住了难以想象的压力。
在地涧的另一侧;一个中年人轻声道:“就是他么?”
“就是他。”绿海大能窦蔻点了点头;随后发出微微的叹息声。
“你好像有些不忍心?”那中年人皱眉道。
“不是不忍心。”窦蔻喃喃的说道:“我在想……以后该怎么向司空错解释。”
“我们是替天除凶;还需要解释什么?”那中年人道。
“司空错一直被他蒙蔽;恐怕不会相信我们的话。”窦蔻道。
“她信不信;与我们无关。”那中年人道。
轰轰轰千余名绿海近卫接连发起攻势;箭雨一波接着一波;不停的卷向苏唐。
就在这时;卫七律、商天良和樊赫的身影出现了;他们也同样被箭雨卷在其中。
看着远方拼力拉动长弓的绿海近卫们;商天良和樊赫的神色变得很古怪;随后商天良呼喝道:“停手是自己人停手……”
“他们果然……”那中年人露出愤怒之色:“果然和苏唐是一起的”
“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窦蔻显得有些犹疑。
“不行”一个始终保持沉默的老人突然接道:“那苏唐是这一代的魔装武士;身法诡奇;来去如风;如果我们这一次没能困得住他;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是啊。”那中年人说道:“窦蔻;你就是太过心软了往生殿余者皆不可虑;唯有总殿、一月一、二月二和三月三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总殿从没出现过;不知躲在什么地方;三月三是总殿内定的少主;此人必有过人之处;才能得到总殿的赏识;但听说他的进境很差;尚没有突破圣境;暂时没办法对我们构成威胁;只要我们今天能除掉苏唐这个一月一;再找出二月二;必将给往生殿造成重创”
“没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那老者缓缓说道。
在地涧上方;卫七律、商天良和樊赫都被逼了个手忙脚乱;他们认出绿海近卫之后;把对方当成了自己人;没办法发起反击;只能被迫闪避。
“住手”商天良怒吼道:“你们疯了?”
没有人理会他们;那些绿海近卫还在不停发射着箭矢。
苏唐微微皱起眉头;其实他早就可以杀入那些绿海近卫当中的;但一方面心有顾忌;不想大开杀戒;另一方面也是感觉氛围有些不对;远处那些人影弥漫着冲天的杀意;那种让他也感到沉甸甸的气息;不是一群宗师和大宗师能散发出来的。
“你们好像算漏了一点。”地涧后;一个壮年人放下了酒坛;笑眯眯的说道:“真的能困住苏唐么?他随时可以撤回去啊;难道我们还要继续再等一个月?”
“你以为我没想到?”那中年人道:“所以我们留在这边;南家人在那边;大家都没有出手。”
“呵呵……可是;他已经察觉到了。”壮年人道。
苏唐确实察觉到了;他突然喝道:“老卫;你们回去”
“什么?”卫七律一愣。
“回去”苏唐加重了语气。
卫七律猛一咬牙;这么挨下去是没有意义的;绿海近卫居然敢对商天良和樊赫下手;此事绝不简单;不如先退回去再说。
下一刻;卫七律身形向下一沉;直投入光影中;商天良和樊赫见绿海近卫完全不理会他们;心里也有些发毛;听到苏唐的话;跟着向光影中掠去。
“不好”地涧这边的中年人以为苏唐也想要退回去;身形激射而出;试图抢上前阻拦苏唐;随后见到苏唐停在原地未动;他的身形逐渐放慢;接着伸出手;那些绿海近卫停止了攻击;但箭矢依然搭在弓弦上;这样能让自己随时都能用最快的速度发起攻击。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突然从光影中射了出来;正是变异银蝗;它没有往唯一的洞口处闯;沿着地涧向大地深处飞掠。
差不多有百余个绿海近卫及时作出反应;抬弓瞄向那道银光;只是变异银蝗飞行的速度并不比他们的箭矢慢上多少;不过两息的时间;便掠出万余米开外;银光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那是什么?”窦蔻露出惊骇之色。
“变异银蝗?还有那种气息……”又把酒坛抱在怀里的壮年人喃喃的说道
“反正也跑不了;等我们解决了苏唐;再去找它”老者在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他们都是经历过那次灾难的人;当然知道变异银蝗的恐怖;但真正让他们惊骇的;并不是变异银蝗;而是那种一闪而逝的气息……
苏唐悬停在无数人的包围之中;他的视线左右扫动;发现前方有几个绿海的修行者缓缓越众而出;他只认得其中一个;正是在魔神坛看到过的那位绿海大能窦蔻;在窦蔻身边;还有四个人并肩而立。
五位绿海大能么……好大的排场苏唐轻轻吁出一口气;随后又转过头;有十余条身影;正从后方缓缓逼近;居中的是一位老者;肩上有一柄雪亮的大枪。
在面具下;苏唐的眼角微微抖了抖;不是害怕;而是惊讶。
苏唐认得那老者